巴甲被调到总参谋部并在交回部队宿舍后,他带瓦妮达按规矩跪在地上拜见诺夫人【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没有?此时的琵莎麦坐在诺夫人旁边即无“名份”又不守“本份”——现在她只是巴甲的“前”女友、即使巴甲给她有所谓的“承诺”那也不是她的任何“名份” 、她还只是皇后身边的“女侍”,难道她不知道巴甲“妻子” 拜见长辈的含义?所以说她不守“本份”,当着诺夫人和巴甲的面居然还表现得有些 “耀武扬威” ,这真是巴甲的不幸,其实巴甲完全有能力阻止这些不和谐的场面出现,而他只是徒劳的凸显着】。巴甲叫瓦妮达起来坐在椅子上说话,诺夫人不准她起来;瓦妮达坐在地上面带笑容还骄傲的说;“不要紧的,是好还是坏,不是由坐地上还是坐椅子来决定”;这使诺夫人和琵莎麦的心都感到异常的震惊气得脸都变形了。
诺夫人不准瓦妮达住在玛哈莎大宅,不准她在大宅内“乱走”,巴甲气愤的说:“她也算是我的妻子,她有权利在家里任何地方走 动”,这让瓦妮达心里得到很大的安慰。
诺夫人只准瓦妮达住在破败不堪的仆人房,她与淳、彤姨打扫后勉强可以住。巴甲给她买的竹帘又被诺夫人和琵莎麦(两个无德的女人)扯坏,巴甲了解情况后(这可是他母亲和琵莎麦的“杰作”,如果对母亲不好说,可他对琵莎麦还是无动于衷真让人费解),实在不忍心她们如此对她,又给她买了新的,瓦妮达要拿钱给他,他拉着瓦妮达的手将钱还给她并对她说:“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巴甲很无奈又有些徒劳,瓦妮达知道他当夹心饼干的滋味并没有怪罪于他,)。
诺夫人的仆人们不准她们在厨房烧饭,淳气不过跑回家告诉了妮爸,气得妮爸要告巴甲不遵守协议,巴甲只得放下工作急匆匆赶到妮爸家认错并承诺:“我向你定另一个协议,那就是尽最大力量将妻子瓦妮达照顾好【这是巴甲第一次向妮爸表示要把瓦妮达当“妻子” 照顾好的“承诺”】;他告诉母亲以后不要再找瓦妮达及她身边的人的麻烦。
巴甲收到国标舞比赛请帖,盟迪想邀请瓦妮达做他的女伴遭到他的拒绝;因他自己想要邀请“妻子”瓦妮达做自己的舞伴与他一道参加国标舞比赛,他在房中对着镜子谨慎地、苦苦的练习着如何向瓦妮达表达意愿发出邀请(这一次他是很重视瓦妮达的态度)。无奈琵莎麦又来纠缠要与他一道散步,在花园中他与瓦妮达不期而遇,巴甲极为纠结和尴尬。
再次躲过了琵莎麦的纠缠,他认真的邀请了瓦妮达做他的舞伴,他们商约一道练习,瓦妮达纠正巴甲的舞步,指导他跳舞时要用“心”去跳,原来比较“古板”的巴甲受益匪浅,他们达到很理想的协调和配合。
琵莎麦知道了巴甲要与瓦妮达参加国标舞比赛比赛,假意说:“巴甲哥怕我辛苦,让你与他一道练习的”,巴甲的一句话:“我想你是误会了”直接将不耻的她打入了“冷宫。
正式比赛前,诺夫人和琵莎麦居心叵测的剪坏了瓦妮达的参赛裙子,巴甲被琵莎麦(为自私而终日奔波的人,常常不把羞耻放在心上)不怀好意的拖走。瓦妮达为修补舞裙晚到了舞场,面对巴甲的质问,瓦妮达据理解释,巴甲还是误会了瓦妮达。瓦妮达也不甘示弱的回答:“他爱怎样想就怎样想”;比赛开始,巴甲从心底根本容不下别人与瓦妮达共舞,不理 睬琵莎麦而将瓦妮达拽入舞场:“我们是夫妻,应该一起跳!”(虽然他的举止有些粗鲁,我还是认为这是巴甲对瓦妮达真正表露感情的开始)。
几曲舞后,琵莎麦很卑鄙的在舞场将巴甲从瓦妮达身边拖走,致使瓦妮达摔倒在地,安潘将瓦妮达带出舞场要送她回家,巴甲挣脱琵莎麦的手赶出来:“我的妻子我会照顾”。瓦妮达中途宁可跳车也不愿坐他的车,巴甲追赶瓦妮达,面对瓦妮达伤心的指责,他像一只迷失方向的鸟落入“情”网,情不自禁的吻了瓦妮达;瓦妮达“气、恨”交加的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后夺路而逃,躲在树林中不由自主的大哭起来。巴甲回到家,不愿理睬诺夫人和琵莎麦(这算是巴甲对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的一种藐视吧)——是啊!他现在深深体会到真正的恋爱对于他来说必须要经过痛苦的挣扎。他心中的“重担”使他双足疲倦无力,步履艰难。
巴甲几乎一夜无眠,一早就跑去找瓦妮达,但她已到安白家去了,巴甲一路追到安白家:“我想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妻子”一大早就来这里?”;听见瓦妮达赞扬安潘“会做饭,会体贴女人”, 巴甲酸溜溜的眼神让他觉得瓦妮达的话像“荆棘”一样刺痛自己的心。从安潘家出来,他拉着瓦妮达说:“以后不准你再单独来这里,要来我和你一起来。”;瓦妮达毫不畏缩的回答:“嫁给你,已让我丧失了“自我”,你不是说过,我做任何事都可以吗?”;巴甲反悔的说:“我收回我的话”(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与瓦妮达的婚姻并非“有名无份”,他的“心”的天平已向瓦妮达倾斜了);回来后居然向彤姨学做菜。——真正的爱情能够唤醒他内心沉睡的力量和潜藏着的才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