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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求打击,以前写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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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芥川吧人才多,在此献丑真是斗胆
我知道我这次有不知道像了谁的文风,我自己都不清楚,也许是潜意识,大家看出来的话不如说出来吧
我是无锡人,大家可以去问度娘,无锡真的有海么多海么多的樱花树,在这方面不能说我造作
呃,其他的可以拍砖啦


IP属地:江苏1楼2012-08-16 17:17回复
    从教室回来的路上,突然发现路旁的法国梧桐已经绽出了新绿。那么可爱的绿,犹如一滴水彩,在我心中慢慢漾开。
    我被一种绵密而温暖的春的感伤包围着。“长春桥畔的樱花该是绚丽夺目了吧。”我抬头望着枝叶间随乱的青空,似乎已经看到了桥上站满了凭栏赏樱的游人。浓烈的乡愁,搔得我心头又是痒又是痛。正是春色恼人,凄然不乐啊。
    没过几天,我收到了父亲的来信,说是要我清明节务必回家一趟,他们兄妹几个为纪念爷爷筹划了一场全家聚会。
    呵,终于要回家了!
    爷爷是十年前逝世的,那是我迄今为止第一次经历身边的人死去,而那人竟是我的爷爷。
    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景了,只记得葬礼那天,作为长孙女的我,捧着他的骨灰盒走在送葬队的前面。骨灰盒好重啊——那是一家人的悲痛,沉沉地压在我的手上,我的心里;骨灰盒又好轻——高大挺拔的老人,一旦逝去,就只有这么一点儿了。我走在队伍前面,脚下的山路向远处延伸摇忽不定,消失在苍松的山尖,又似乎通向阴郁的天空。
    时间那么长那么长,现在回忆起来,连心痛的感觉都没有了。而我们表姐妹几个也都已经长大。父亲还说,小表妹已经在准备考高中了;同样在外读书的大表妹也会赶回去;最可喜的是表姐,她已经生了小侄儿,我离家的时候她的肚子还没有隆起呢。


    IP属地:江苏2楼2012-08-16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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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是连绵的细雨冲淡了春的明媚,我还是准备提前一天回去。
      这时节,返乡祭祖的人并不多,我依着座号在空荡荡的车厢了寻找自己的座位。真是罕见的萧索呢,干净整洁的车厢内只坐着不到二十个的乘客。望望窗外沉沉欲雨的天空,又想到此行的目的,先前的兴奋感一下子就消失殆尽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循着清脆稚嫩的童声,我看见一位母亲正抱着她五岁上下的儿子朝窗外送行的人挥手。
      “还是个孩子呢。”我淡然笑笑,转身时,终于发现了那张看着过道的三十六号座位。这时,火车已经开动了。
      我坐下之后,就立即给奶奶打了个电话。奶奶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她说,就差我了葭葭已经到家。我听得出他的声音是颤抖的,但其中原因,已不愿去猜想。我将头枕在靠背上,看着头顶上墨绿色的塑料行李架,忽然觉得一阵寥落压在心头。
      火车径自开着,不一会儿就出了市区,可以看见黄灿灿的油菜地了。
      那无尽的油菜地啊……
      小时候在乡下的舅公家的油菜地里,我见过一只被太阳照得通透的淡绿色毛虫,正沿着菜梗往上爬。油菜长得那么高,高得使站在地里的我,感觉那金黄喷香的菜花是压在头顶的一片云。什么“一望无际的花海”啊,“随风起伏的金色海洋”啊,我都无法体会。仰头望着同样被阳光照得有点透明的灿烂的花瓣,身体一晃,有点要晕过去的感觉。然而头脑中虽然被一片耀眼夺目的金黄所充斥,意识却异常清醒。多年之后,我看见父亲拍摄的一张油菜田的照片,青空下的一片金色的云,明知是不可能的,却分明看到金色在照片上跳跃闪烁。我想起那只淡绿色的毛虫,不由泪流满面。
      大约半小时后,火车在镇江站停下。车门打开时,外面一股潮湿的空气,好像还夹着若有若无的雨点似的,忽然钻进了车厢。我简直来不及将敞开的外套裹紧。
      又有一些乘客上车了,也有些下车的,但总保持着车厢内的空荡。我正欲将头靠在右手臂上打瞌睡的时候,从身后走来了一男一女。
      “这里是三十四号,三十五号在那儿。”男士一边对着车票上的号码找座位,一边自言自语。他又转头对身边的女士指了指我身边的座位:“你坐这儿吧,我坐这儿了——三十四号。”说着,他将并不很重的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坐在和我隔开一条走道的外侧座位上,我见状起身,使得女士可以走进来坐。
      女士走进来之后尚未坐下,将提着咖啡色的手凡在膝前,一弯腰,微笑着对我说“谢谢”,然后才坐下。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完成的,让我分不清她那一扶膝,一弯腰,究竟是为了要向我道谢,还是为了方便坐下。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我并未十分在意。
      我向来是成人之美的,于是就隔着走道问那男士:“先生,不如我们换一下座位好吗?”
      他愣了一下,大概一时间还不明白“换一下座位”的意思。等他明白过来,忽然拍了一下脑袋:“噢!好的好的,谢谢啊,谢谢你啦。”于是就坐到三十六号来。“谢谢你啦。”那位女士也探出身来向我道谢。“不客气。”我说。
      我走过去,还没坐下来,发现那先生的包还忘在三十四号。“先生,你的包。”我将包递过去。
      “啊,你瞧我!”他又拍了一下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瞧我的记性。”他将包接过去。那女士又一次向我道谢,这时男士才想起,也说了声“谢谢”。
      也就是这时,我开始注意起这对男女。
      他们都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样子十分亲密。男士的脸有点瘦,很精神。女士呢,虽说称不上什么美女,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加上刚才的温文有礼,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
      “累了吧?”男士问道。
      “不,还好。”女士从一片拿出一袋香蕉,“吃吗?”
      


      IP属地:江苏3楼2012-08-1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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