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连读上使得我对东川更加确信其变调情况。其变调规律阴上去后有个别不同外,其他基本规律都符合宜兴版本。我的东川腔变调表或许可以完成了
公公的阴上声调很多时候都起调都比较低,所以后面显得很高,和钱乃荣记录的宜兴声调的阴上接近,不过我们的阴上还是和宜兴县志以及张渚词汇上所标注的类似。
然后公公读的“oe”音值上有很多词里都有点靠前,和主流的岕里靠后音似乎不同,宜兴的元音也是主体偏前的。或许岕里的oe可能正是长兴后音和宜兴靠前音的折中。
晒竟然发宜兴的sa,注意到他的外孙的“外”也读成宜兴东川腔的wa。。。其他倒又是nga
另外让我最诧异的也是词汇的,公公的词汇有两点,一个是比我以前认为的更加宜兴,另外就是有点奇葩,比如:爷爷喊“老爹”,以前我听东川同学说他们那有喊“公公”的,老爹着实没听过,包括我东川同学,其次就是哥哥读成ku ku
除了我先前所认知的东川口音和我处西川口音又差异的地方外,我在博客“东西川口音差异”中已经提过,这次有更多得认识了东川所含的宜兴因素,比如阿姨说“姨娘”,不知道公公是不是照着读的。不过上次却听过东川中年人这么说过;“新郎”说成“新倌人”,先前只是听张坞人这么说;“那边”说成“过边”,先前也只是听我蒋笪姨夫这么说过,看来也是东川词汇。东川还是和宜兴一样较喜欢把“和”说成“同”。
“蜘蛛”说成“ciu tsy”这种是宜兴东乡比较流行的说法。。。估计他们真的受张渚山里影响不大吧;刚才说成“将nga”,“头颈”说成“颈根”,“调羹”说“粥勺”,“咱们”说成“ngu哈”,干什么的“干”读tsu等等这些词都是我从网上接触宜兴方言后才知道宜兴是这么说的,没想到我家远的尚儒也是这么说。。。
总的说来,没有我东川同学的口音接近我,或许这也说明了这几十年来岕里话的融合。不过总得来说即使是桥里蒋笪也会觉得越往上面口音和他们可能就稍有差别吧,所以尚儒可能是最不熟悉却最为宜兴的吧。。。也体现早期其东川的阶梯型变化
另外“耳朵、户槛”这些词的变调看来西川口音是照搬长兴的次浊上去的变调了。
他的“老鼠”竟然说成“老虫”了。。。我印象里他们是和宜兴一样直接说“老鼠lau chiu”的么。。。
看了那张调查表我很多还真不会说
毕竟我们是年轻人,需要学习的很多,以后也要多和我外婆聊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