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遗墨吧 关注:11,146贴子:231,625

【同人】无忧长白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那个…爪机发的,所以一楼只有一点点,请不要介意。
这个是关于无忧的同人,因为觉得军师很萌啊。最开始是写给莲儿做贺文的,可是越拖越长了,捂脸…文笔渣渣情节渣渣各种渣渣,请大家轻拍。
恩,这里是纯新竹由,也可以叫L或者蘑菇~请大家多多指教。[鞠躬]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3-03-03 22:53回复
    文案: 无忧,
    我从不奢望能和你轰轰烈烈,永垂不朽。
    我只愿你,百岁无忧。
    -----长白
    戚无忧.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十三岁。豆蔻未绽,可你已是俊朗无双。
    无双----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她们都用这个词形容另一个人,无双公子肖倾宇。
    可是无忧,你可知,在长白的世界里,唯你无双。
    对了,你一定不记得了,我叫长白。长白的长,长白的白----我希望,长白这两个字是特殊的,无关任何人,只是关于我。
    ---长白?长白山?
    浩瀚宇宙,唯我渺渺尘埃,随风而逝,无一人记得,吾名长白。
    ---长白?那个唱兰陵王的?
    油彩复繁,我婉转水磨腔调,演尽一世繁华,亦无人记,吾名长白。
    无忧,你记得么,唯有你,会认真的唤我一声:长白。
    长白。长白。
    梦回贪醉,每每,忆起的都是那年初夏,耳边是戏子伶人的花腔婉转,都被岁月模糊了腔调,独清晰了你淡淡的一句:长白。
    无忧,从那时起,我才开始喜欢这个名字,长白。
    亦是从那时起,我才…不那么厌恶自己。
    因为我记得,你唤过:长白。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3-03-03 22:54
    回复
      1.
      长白是孤儿。
      是被老乞儿养大的。老乞儿是个好人,他死的时候把所有积蓄都留给了长白:一个破碗,一个破庙,一堆稻草,还有唯一的一个铜版。
      长白想葬他,可是没钱。六岁的孩子,也没人肯雇。可是长白想葬他。
      老乞儿说,我们可以乞,可是绝不能偷。一个丢的是面子,一个,丢的是尊严。
      所以长白只能做那些别人不肯做的事情:给死人擦身。可是老乞儿的尸体都快臭了,长白仍是没有攒够钱。所以他只能做那些鬼都不肯做的事情,给死人做儿子,陪死人在棺材里睡了一晚上。
      王大婶说,这是要下地狱的。
      可是长白不怕下地狱,他怕在棺材里陪着一架尸体。味道很难闻,比吃过的死老鼠还难闻。可是他不能怕,他要葬老乞儿。
      钱攒够了,长白葬了老乞儿,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响头,喊了声爷爷。
      长白没有给老乞儿买供奉的果子,原来老乞儿经常和他去吃坟地里供奉的食物,说是死人肯定也吃不着,倒不如喂饱活人,积功德。
      长白买了果子给其他的乞丐,可是他们看见长白就跑,也有的会打,把他的果子扔在地上,说他是不详之人。
      长白默默的捡起摔在地上的果子,擦干净,整整齐齐的摆在老乞儿墓前。他只是想为老乞儿积公德。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3-03-03 22:55
      回复
        那些平日里会给他食物的人家也紧紧闭上了门,他们忌讳长白给死人当过儿子。
        长白饿到不行了,回到老乞儿的坟前,啃完了那几个已经烂掉的果子。
        他把铜版系在了脖子上,连破碗都没有带走,一个人去了聊盟都城---那个,没有人知道他是给死人当过儿子的地方。那个,他遇见戚无忧的地方。
        那个…他也遇见了许伯远的地方。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3-03-03 22:56
        回复
          2.
          在聊盟都城活下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长白是在最好的戏院里讨的生活。
          穿梭来去,在富人堆里随便说几句吉祥话,在戏唱的最好的时候去讨钱,总能讨得到。
          虽然,会被恶言恶语的骂几句,有的时候还会被被他讨烦的大汉一脚踹开,可是踹过之后,还是会得到几个扔下的铜版。
          唯一让长白受不了的,就是几个穿着光鲜的老头儿总会趁他穿梭的时候在他身上顺手摸两下---长白觉得是屈辱。
          可是相应的,他们出手格外阔绰,长白只能不停的想起他给死人做儿子的那个晚上,那种比死老鼠还难闻的味道,那种胃里面在翻滚的感觉。好像,这样想着,他也就不觉得恶心了。
          除此之外,也是有很多好事情的。
          裁缝铺的沈姐姐心善,给他们这些讨钱的小孩一人做了身衣裳。他舍不得穿,便把衣裳藏的紧紧的。
          后来,沈姐姐看到了,就问他为什么不穿。长白不会回答,脸一红,便跑回了“家”---一个废弃的院子。
          第二天,他特意换上新衣服,在裁缝铺前走来走去。可是,沈姐姐却只是对他一笑,似有疑问,而长白却只觉得,她记住自己了。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3-03-03 22:57
          回复
            除此之外,戏班的那个老爷子对他也好,只是每次见他都会喃喃的喊着丫头。长白每次都说,我是男孩,不是丫头。可是老爷子不听,久而久之,长白便习惯了。后来,老爷子越发喜欢他,索性把他带到了戏班去住。长白仍是乞,却也可以避开那些让他恶心的老头子了。
            仿佛一眨眼,暮春寒暑就早了好几遭,那年,长白十三了。
            每天仍然是满戏院跑,听老爷子丫头丫头的叫唤几声,从沈姐姐门前多过几次,时光静好。
            可是,是为什么开始愤怒了?大概,还是因为那几句闲话。
            ---你说那讨饭的不会真以为老爷子把他当自家孩子疼了吧?
            ---一个小叫花子懂得些什么?不过是老爷子疯疯癫癫把他当成自己死去的闺女罢了。
            ---也是,一个小叫花子,死了连名字都没人记得,也怪可怜的…
            长白就这样愤怒了,他问老爷子,他想听到老爷子说,没有。可是老爷子第一次打了他,边打边说,丫头乖,听爹爹话,你怎么能不是爹爹的丫头呢,怎么能不是呢
            打到后来老爷子就喃喃那句怎么能不是呢,失了神,便让长白跑了出来。
            长白去了沈姐姐家,怯怯,而又勇敢。可是,接待他的,却是沈姐姐陌生的目光。
            长白喉咙干涩,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3-03 22:58
            回复
              半晌,好像连素来和善的沈姐姐都不耐烦了,看他的目光更像针刺一般,比任何一起乞讨时别人的目光都令他难受。
              长白终于磨出两个音来,沙哑得却不成字:长白。
              长白,他的名字。
              你记得的,你一定记得的。
              是和那句询问一样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长白又一次感觉到了那股腐臭味---和死人同眠的味道:长白?长白山?
              她不记得。
              长白觉得自己的整个脾胃都在躁动,压抑不住的恶心感。
              对自己。
              沧惶而逃。
              无处可去。
              长白,长白。
              他悲哀的发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唤过他的名字。
              胸口上的铜版灼的他发痛。
              长白,长白。
              老乞儿也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还是…叫过?
              长白觉得难受,腐臭的味道溢满了他整个胸腔,由内至外的,恶心。
              长白。
              自己为什么有这个名字。
              谁又喊过这个名字。
              原处,筝鼓声动,又是一场好戏开台。
              隐约见得一群锦衣少爷走近而行。
              恍惚听见人言:许少。
              而终是远了。
              是…该去讨钱了么…
              长白茫然
              突然间就有了从未有过的冲动
              是不是,长白不是乞儿了,不是小叫花子了,就有人能记住他了?
              长白不知道
              他只记得
              他遇见了戚无忧。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3-03 22:58
              回复
                3.
                长白一直觉得,相遇,是一件有魔力的事情
                戏台上,才子佳人两相遇,便是举世的大事,仿佛,天下静谧,唯独台上春暖天晴。
                长白和戚无忧的相遇,次次狼狈。不是他,便是他。而总又有人走远,然而错过。只剩彼此,仓湟潦倒。
                可是他亦觉得,一世花开,也比不上那转瞬的短短光景。
                长白是狼狈的乞儿,戚无忧已是功名扶摇。
                是因为长白落魄的太狼狈么,狼狈到戚无忧看不下去。
                若是如此,那么,感谢那些让他狼狈至此的人。
                还是因为无忧,你本就心善如此?
                若是这样,那么无忧,长白无以为报,唯有此生,以命相祈,愿你无忧。
                那时的长白,看到有个人,像他伸出了手。
                我摔倒了么?
                长白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死死的望着那个人,沙哑的重复着:长白。
                其实长白,无忧是记得你的。
                你有一双最好看的眼睛。
                他忘不掉那双眼睛,空洞,绝望。
                还有,乞求。
                长白乞过钱,乞过粮,从未觉得有什么。可是,这次他是真的在乞,他只想乞你,唤一声他的名字好不好,唤他一声,长白。
                长白。
                他真的唤了。
                原处,筝鼓声动,又是一出才子佳人两相遇。
                长白不是佳人,可是他的世界,满目花开。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3-03 22:58
                回复
                  丫头回不来了,不是还有长白么?
                  说来也巧,这长白的眉眼,真是有八分像丫头的。
                  老爷子喜欢的紧,可是大师兄却是唾弃,男生女像,必是祸水。
                  祸水…呵。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3-03-03 23:00
                  回复
                    4
                    长白的日子并不好过。
                    老爷子疯疯癫癫,大师兄想给他难堪容易的很。
                    丫头,丫头。
                    班子里的人总会嘲笑他,尤其是大师兄。可是语罢,大师兄反而更怒,他凭什么,用丫头的名字?就因为那张脸?
                    长白不屑,看也不看他,冷声道:就是凭着这张脸。
                    这个时候的长白,却是最像丫头。倔强的,像一朵孤芳的蔷薇。
                    大师兄恍然,想起了当年的丫头,自己笑话她凭什么登台,她也是这样冷冷的:就是凭我这嗓子。
                    那张相似的脸就突然间重合起来:丫头。
                    长白回眸,巧笑倩兮:大师兄。
                    是丫头的笑容。
                    丫头,丫头。
                    长白笑的愈加灿烂,眸光却冷,又是忆起那句:长白。
                    可是长白不是丫头。
                    他不会唱戏。
                    一曲兰陵王他唱的断断续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功高盖主,祸必降之。
                    祸必降之。
                    无忧。你可是当真无忧?为何那般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无忧,无忧。
                    长白一念到那里,声音便像是咬住了舌尖,怎么也送不出口.
                    戚无忧的功立了一件又一件,长白的戏也卡了一出又一出。
                    戚无忧!你怎得这般不明白!
                    长白是又气又恼,气无忧怎么那般不懂得收敛,恼自己怎么就是唱不出!
                    戚无忧,气无忧!真是个好名字!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3-03 23:01
                    回复
                      长白恼怒,低眉抬眼中又增了分娇嗔
                      ---祸水,当真是祸水!大师兄暗骂,却仍是失了魂。当年丫头上不了台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吧。
                      长白不是丫头。
                      可是所有人都唤他丫头。
                      老爷子唤他丫头,所以他从乞儿摇身进了戏班。
                      大师兄亦唤他丫头,有时是鄙弃,可是更多的,却是和老爷子一样的嗔执。
                      长白不是善类,即使是倔强的仰首回敬,也是算好了丫头的性情。
                      更莫谈那几声娇娇甜甜的大师兄。
                      天下间,唯独无忧一人,认认真真唤过他一声长白。所以,只有在无忧面前,他才是真真正正的长白。
                      无忧,你清清淡淡两个字,便是安稳了长白山坎坎坷坷一生。
                      长白无以,以生,以命,以同样的长白二字,以报答那日,你路过长白的一生。
                      他们唤他丫头,那他便在他们面前成为丫头。
                      长白是不会唱戏,只是戏不出有关你戚无忧的戏。扮不了伶,他亦会扮人,不用油墨勾勒,他自是活生生的丫头。
                      老爷子唤他丫头,他便是乞儿入戏班。
                      大师兄唤他丫头,无忧,你信么,他也可得哑声上戏台,为你舞的一出醒。
                      丫头,丫头。
                      无忧,你听见了么,大师兄又在唤长白丫头。
                      带着酒醺
                      带着…爱慕
                      大师兄醉了。
                      醉酒,醉人。
                      那么长白呢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03-03 23:01
                      回复
                        惊梦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丫头眉眼转着流光,生生的唱出了媚意,依旧是红着颊,却又多了份执然的倔强。
                        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
                        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
                        丫头唱腔愈小,抬眸探了大师兄一眼,他便觉是失了魂一般,忍不住的近了上去。
                        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
                        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
                        大师兄靠近丫头耳边,启声,黯哑的声音便相和起来,把唱词婉转的搔动人心。
                        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曲罢,都没了再唱下去的意愿。气息婉转,便也是同唱腔一般相和相合,从耳,至唇,再是一路蜿蜒,生生灼着了相触的每一寸的肌肤。
                        丫头,丫头。
                        唇齿吮咬,烙上的便是一声声的丫头。
                        可是丫头呢,起转承合,耳边响着得,却是那人一句句清清浅浅的长白。
                        他是长白,不是丫头。
                        可是,这次,他却必须是丫头。
                        敛眸掩尽心思,长白欺身贴近大师兄,一个灼热,一个冰凉。
                        他不是能够温暖长白的人。
                        可是长白却从他的体温中寻到了一丝温暖。
                        丫头,丫头。
                        大师兄声声唤着是丫头,耳鬓厮磨,衣衫渐落。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3-03-03 23:02
                        回复
                          长白是无言,喘息声却是渐重。
                          大师兄轻笑,在长白耳边呢喃着什么。
                          长白听不清,他难受,柔软的黑发在大师兄的颈间扫过,就那么生出了暧昧的味道。
                          大师兄贴近长白的唇,这是他刚才一扫即过的地方。
                          长白不肯启唇,眯眼看了看他,伸手松开了大师兄的衣扣。
                          大师兄的低低的喊了声什么,长白仍然听不请。
                          灼热,升温。
                          可是长白依旧止不住的颤抖。
                          还是,会怕呢。
                          长白闭上了眼睛,却描模不出那年盛夏,那个对他伸出手的戚无忧,他还是止不住瑟缩。忽然,就又想起那年,老乞儿走了,那冰冷的棺木,那种难闻的腐烂气息。
                          森森白骨的味道。
                          原来那时的长白,也是害怕的。
                          大师兄的声音仍是听不清的,隐隐的约摸是丫头莫怕类。
                          长白舒展了身体,俯身迎合承转。
                          再下来,便是疼痛。
                          撕裂的疼痛。
                          长白睁眼,眼神清明。
                          戚无忧,其实,长白可以活的很好的。
                          只要,他不执着于那两个字。
                          无奈梦回微醒,耳边反反复复都是你那一句:长白。
                          魔咒一般。
                          哪怕是现在承欢他人,让他不再恐惧的,也是你那句:长白
                          承欢?
                          长白浅笑,迎合的愈加卖力。
                          无忧,你可知,你一句话,足抵长白一生欢喜。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3-03-03 23:03
                          回复
                            5.
                            长白终是上了台面。
                            班子里风言风语不少,可是他哪里会在乎。
                            你图的是什么?
                            大师兄是这样问的。
                            他只是一件件理好戏服,面色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开了口,嗓子却沙哑的厉害。
                            我要上台。
                            大师兄不得不答应。
                            至少,也为了他说那句话的样子。
                            素来半敛的眼眸难得张扬,黑色的眸光平静,却透着股入了骨血的倔强。
                            丫头,丫头。
                            真的像极了丫头。
                            大师兄甚至觉得,长白就是丫头的半身----这个念头刚出,便被压下,自嘲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和老爷子一样癫了。
                            可是自己本不就是癫了么?不然,怎么会和小子做那样的阿脏事。
                            就凭这,他也不得不让长白上台。
                            长白描模油彩,一笔笔的落下,硬是烙刻出丫头的模样。
                            可是样子可以刻,嗓子呢?
                            拉不开压不下,婉转腻腻的就拉成了一个调。
                            这幅嗓子,怎么唱牡丹亭。
                            可是他不是丫头,他不唱牡丹亭,他要唱兰陵王。
                            好吧,好吧。
                            能怎么着呢。
                            还能把他怎么着呢。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3-03-03 23:07
                            回复
                              可是,登台也就罢了,偏偏偏偏他要登那最大的台。
                              他知道,那是戚无忧一定会看的台。
                              至少,他会听的到。
                              大师兄不是没有阻止过,只是他一对上长白的那双眼睛,怒气便散了一半。
                              更何况…长白接着的动作,便是解衣褪裳。
                              大师兄是落荒而逃,长白则是继续换他的戏服。
                              他不明白,明明是那么青涩的身子,自己那天怎么就…怎么就起了不该的念头。
                              罢了罢了,能拿他怎么样呢。
                              再就是新年,粉墨登了场,风风光光。
                              这戏子伶人,最风光也不过台上片刻的光景,下了台,即便是还以为自己是角儿,也无地可演。
                              一出戏,多少人的风光,便是被长白一人败了个干净。
                              兰陵入阵,兵戎回朝。
                              本是戏的,可是长白硬生生作了剑舞。一曲惊艳。
                              能不惊艳么,生旦净末,独成了他一个人的角。
                              这戏改的…众人咂舌,啧啧,有赞有叹,但都是扬着脖子等着看终场。
                              长白难得笑的明媚,重头,就是这终场。
                              他戏的兰陵王,兰陵王笑的明媚,可扎了这后主的眼,铿铿锵锵,一杯毒酒,便是献上了场。
                              长白该是有唱词的,可他开了嗓子,出来却是语非调。
                              请再舞一剑。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3-03-03 23:0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