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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亲爱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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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萌娇萌小可爱镇楼!


1楼2013-08-15 15:36回复
    [心定心茫,随尘世浮降。]
    -
    她曾听人说,这个地方,美则美矣,却是随时都可以丧了命。
    她曾听人说,这个地方,贵则贵矣,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受。
    她曾听人说,这个地方,愿则愿矣,却是掌权便决定了生死。
    “阿珩,怪只怪你只是个公主。”
    她笑得妖冶,火红的丹蔻指甲上跳跃着点点流光。远处传来宫中伶人急促的琵琶声,眸中却不带半点暖色。
    “总归是帝王家。”
    抬眸望见三四点寒鸦落入草丛喧闹地抢食,翻飞中带着微漠的血色。
    身不由己。
    [潮落潮涨,付心事沉江。]
    -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她早就知道,宫廷里独不缺的便是尔虞我诈口蜜腹剑。这千般故事呀,只能烂在心里,若说了出来便是一干牵连。
    笑里藏刀绵里藏针,不过是这偌大宫墙里的人们赖以生存的手段罢了。没有人会把它当真,也没有人会揭穿劣质的把戏。
    “阿珩,要活下去。”
    “阿珩,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要狠。”
    所以穷她所能,护住自己便是足够。什么手足情深儿女情长,搁在帝王家,通通都成了微不足道。眼波流转,心思所及,不过是她的缕缕情绪。
    恰似一江春水东流尽。
    [灯灭灯亮,照过往几丈。]
    -
    一宵灯花明明灭灭,映着窗外披进的皎白清辉,柔和地铺洒在地面,沉沉落了一地的光。
    她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同样是在冬日沉沉的月光。她还年幼,有人抱着她,给她说着这古老红墙里的传闻。
    只是现在,她也成了故事里的人。
    她笑得有些淡漠,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皇宫啊,多的是人,缺的,也是人。”
    “阿珩,我更希望你还是从前的样子。”
    只是啊,这地方太寒冷,而她太需要温暖。从前的样子,过不得冬。
    她看见,天,似乎快亮了。
    [半冷半凉,梦回夜未央。]
    -
    暗青鸦睫下印着不真实的飞龙檐角,远处的云梯前空无一人,天上还浮着流云,湛蓝天幕包容着所有不平。
    这场桎梏,她却依旧没能脱去。
    她还是继续着那时的样子,只是墙边的花草枯了又生,湖里的鲤鱼没了又换,岁月无声。
    她轻轻掐下一朵开得正艳的花佩在发间,眉目顾盼间尽是风情。
    “戴上这花可好看?”
    “公主,这是自然。”
    她不以为意,随手将花取下扔在地上,慢慢走远。
    流光将人抛,岁月摧人老。
    ______________________(无意废笔谨赠阿珩,勿偷勿盗。)


    2楼2013-08-15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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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瞥见身后的一梦黄粱,一袭红绡裁住此生,掩不住天骄傲骨。】
      河山多娇,凭我折曲再弯,她的一腔执念,只瞧见一如既往的贪婪。
      (赢苡戚执笔赠我言二傻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8-16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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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瞥见身后的一梦黄粱,一袭红绡裁住此生,掩不住天骄傲骨。】
        河山多娇,凭我折曲再弯,她的一腔执念,只瞧见一如既往的贪婪。
        我锁在身后的一声叹气,吴侬软语,也付诸东流。
        没有牵绊,苦苦呻吟也成了痴念,独傲姿风骨,空有一副美貌皮囊。世人眼里贫贱皆非情缠。
        似脚下的尸骨,凋零旧时记忆,窗外的梧桐惶惶的轻声低语,菱唇悠扬起来。
        春秋寒暑几鸦,我支颐望去看尽一片夜色,袅袅青烟,香炉里燃的极香,不过倏尔时长,便命人掐灭。
        琉璃灯里又冒出明明灭灭的光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长夜里,手捧书卷把史来读,最后书里的苍茫不过换得而今的一瞬不耻。
        她似梦却又非梦,丹青上篆刻的桃花一幅明艳之态,倒映出她骨子里的倔强。
        鬓上携了桃花,眼眸里是缀饰不掉的寒光,犹是这般,皎皎的月光,不住流连间,映出眼瞳里的顾盼多情,她含着泪,鸾凤和鸣到底还是遥不可及。
        “好男儿凭我尽折腰,江山如此多娇,天下男儿尽要臣服于我。”
        (赢苡戚执笔赠我言二傻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08-16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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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月是故乡明。 ]
          我生得恰逢好时,初春三月的苏州,桃枝上开满了一朵又一朵灼灼其华的花儿,连日的细雨蒙蒙催发了一地生机,春日正好。苏州城里外都是一片好风景。城外有山色清幽,我家有假山流水潺潺,还有一院儿的姹紫嫣红。娘亲说,我将来,必是有福之人。
          或许苏州城的人儿骨子里都是诗人的情怀,我却学不来那些深闺小姐的矫柔做作,病殃殃一个捧心西子的模样儿。我应是男儿身,若是上阵杀敌,那必定是金戈铁马烽火连天凯旋而回。若是进京赴考,必定金榜题名一举高中状元乃囊中之物。这世上,哪有我做不成的事儿。只是那句,若我是男儿身。
          可也恰逢三月,我那命里注定的良人,分花拂柳而来。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呀。还记得初初见时,他摇着扇子,从乌衣巷深处走来,踏在青石板上。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似乎直直地看入你的心,薄唇微弯,眉眼间也尽是喜色。他从时至今日我早已不记得为何遇见他,不记得为何喜欢他,却仍记得,他的笑,如三月里的风缓缓在我心上。我爱他,原以为比三世亘古,比苍天永寿,比千世万世更长久。
          时间太残忍,总是辜负一腔柔情。我尚记得,他进京赴考,离别之际,他没有留下一言一语,也没有容我说那些温情话语,就这么从我的生活中悄然离去,只剩下苏州的山水伴着我走过了一载春秋。春分,京中传来消息,他金榜题名,投名状元,赐婚,尚公主。灯火明灭,夜风穿堂过室,一切皆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黑暗过后没有光明,仍旧是无限寂静的黑暗。我的心早已如古潭死水毫无波澜。三年大选,我依着父亲的意愿,离开生我养我的苏州城,从此踏上了不归路。离开的前夜,娘亲说,我必是有福之人。内心的酸涩只有用笑掩过。
          山水有相逢,我早应该料到,却不曾想还是慌乱了手脚。中秋家宴,他在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我在一旁笑得端庄又仪态万千。我知道,回不去了。我敛袖低头,安然收下别人或虚情或假意的恭维。再抬头看他时,他身旁的公主正与他谈笑,别人皆笑称只羡鸳鸯不羡仙。眉眼一弯,不知为何心中波澜不惊,已然释然。娘亲说,我是有福之人。是呀,不似他,攀龙附凤得来的富贵,怎么是永久的。
          旧梦依稀过,山水依旧,庭前看,花开又落。
          (夏漓影执笔赠虞梓璇 顾杳歌 安执暖)


          6楼2013-08-31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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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宜苏氏曲妆·小传】
            长裙逶地不堪寒凉,翠眉低垂不耐忧伤
            妄断痴缠韶光里桃花色的过往,那是一声低鸣,可沉迷过去的,是我
            错判悠悠岁月里相思豆的余韵,那是一曲离殇,可逃避现实的,是我
            指尖轻触柔荑,唇畔挟抹蜜意,娇颜带了几分烟花风柳般的恬然。
            -我便是曲妆,额宜苏氏曲妆,忘我之身份可,忘我之音容可,忘我之名姓即为我所不容之人。
            镇静自若,历经喋血风波坎坷纷争从未将它放在眼窝,我只知:那起子见不得我好,就盼着我从高处狠狠摔下的阴险狡诈之徒,他们的下场只会比我来的惨,来的苦。
            扬眉轻呵,不论明枪暗剑风霜霹雳从未将它隔在心窝,我只道:无论如何,都会从从容容地说,曲妆没有后悔过。
            画虎不成反类犬,深墙大院里,谁能算计的了谁,谁又能笑到最后,淡看琉璃世间。
            十里红妆霓虹闪现,堆砌了谁的华年,茕茕孤影映衬荒芜,又埋葬了多少痴男怨女。
            不惧此身孤寂长跟,亦不恐此生怨怼常随。
            倏而信手,湘色绣线的蝴蝶在指尖下灼灼妖娆于束裙,一场花开,无痕无迹。忽又摩挲着绣布料愣愣,褪去苍白黯淡的懊恼骄躁。我已不是从前的我,我骄傲我纵情我自信我淡定我恬静,这是除却幽怨情绪的唯一的最真的我。
            卸下华美衣裳,洗白了浮丽艳妆。
            繁华不过转瞬即逝过眼云烟,不似青云水波浩淼,不类长江万里奔腾。
            -我便是曲妆,额宜苏氏曲妆
            翎子执笔,赠六曲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6-13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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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尔哲勒茯卿:你在我寂静又冗长的岁月里独自盛开了一树芳华。]
              谁将心给了谁,谁用情负了谁,一场空。
              阁楼中戏子展袖曼妙摇曳,娇笑软语,妩媚启唇腔语。
              挑眉看家国仇恨,英雄厮杀,只笑岁月如歌。
              正坐看家堂波诡,族中纠葛,只叹年华如水。
              低睫轻笑,也不过墨尔哲勒茯卿。
              是谁在我寂静又冗长的岁月里独自盛开了一树芳华?
              素手勾住轻纱帷幔笑意清淡,执手挽一壶清酒醉心。女儿心。
              指腹涂抹唇砂胭脂眉眼娇俏,执帕挑一波烟雨醉人。朱颜丽。
              青山隐隐,流水迢迢。
              (楚漓雪执笔。赠茯卿。)
              @爱新觉罗妤言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6-13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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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阶上席卷了一地的苍凉,天光微露寒,手折小婢递过的桃枝,后宫深阙,多的是并蒂而开的花枝,可不曾见小轩窗,我敛下眉目,一脸的温然,恍若如初。
                池中锦鲤依稀成双,更深漏断,俯身放下书卷,渐不去看月光清寒。
                “向南以北,极处之寒。”
                温杯,烫茶,煮水,烟气袅娜,低眉翻杯搁好,斟入茶水方又拧着眉,掩不住小婢谑语,脂粉香遮不了毒。美人笑,最是卑贱可笑,临镜自怜,自知我己空有一副美貌蛇蝎,抹去胭脂,我便用这条命来做战争的赌注。
                复辗转几载,我心如明镜,纵是泛起丁点涟漪,影孤渐墨,依不知年年岁岁是何时,鸳鸯锦绣的尾末端节收住,你看,就连鸳鸯也成双,我又何妨孤影单只。
                月华清亮,几多芳华,唯有当年素光同,悄声无言,自是有人笑我癫狂疯痴,我面无喜怒,说到底,不过是只消世人的嫉妒,我自由这般让人艳羡的资本,任你瞧任你恨任你怨,终究,耐我不得。
                [ 安淮辞执笔,赠言二傻子。 ]
                @爱新觉罗妤言 →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6-13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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