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地想着孟一湾刚刚说的那些话。穿墙回家一看,果然,里面空空如也。好像就连我的心也是空的,所以只是站在屋子里站了一两秒后,便麻木地往花羡落的家中飘去。却又发现,她家来了客人,而且还是两个客人。这让我非常讶异,因为据我所知,花羡落很少朋友。」 “乐梵?”我又听到左依依的喊声。 忙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她,左依依正半睁着眼看向我,我有点着急地问:“怎么了?” “你又在看那本日记?”她有气无力地问,好像很累的样子。 “呃……”我忙低头把日记本收起来,“我见你睡着了,所以……”我惯性地抬头查看吊瓶,然后立即慌张地站起身子,“哎呀,已经吊完了,我得去叫护士来。”说完,赶忙跑去找人。都怪我看那本日记看得太认真了,不仅如此,我还每看一段就思考一会儿,简直就是入迷状态,导致完全没有发觉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待找来护士,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左依依便可以出院了。我没有再和左大小姐争论她到底要不要搬来我家住的问题,一方面是她现在身体虚弱,和我住在一起的话,照顾她比较方便;另一方面是我刚刚被人炒鱿鱼,没什么好心情去和左依依争论这个无聊的问题;最后就是那本日记的原因,里面实在有太多的谜团困扰着我的心。 拎着行李箱,搀着左大小姐,我暂时把一切烦恼抛诸脑后,只忙着帮左依依在我家安顿下来。第一次不用工作,在白天就提前回家的感觉竟然让我有点不太适应。我匆匆进厨房煮了一碗红枣粥,然后端给卧房里坐在床上的左依依,她接过后却突然问:“乐梵,你是不是……不开心?”我一愣,想到自己从医院回家的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可能让左依依误会了,随即便没好气地笑道:“没有,可能是太困了吧。今天你凌晨两点多吵醒了我,想不困都不行啊。” 没想到左依依竟然和我道歉:“对不起。”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关系,现在的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说的什么傻话,”我扯了扯嘴角,非常不适应这样有礼貌的左依依,“你下次至少要提前告诉我你要过来我家睡觉,真是被你吓死。” “你不用上班?”左依依又问。. 我撇了撇嘴;“呃……我、我请了假。”还是暂时不要把被人炒鱿鱼的事情告诉左依依了吧,免得她又内疚。 “乐梵,”左依依愣是捧着我递给她的粥不喝,又开口问我,“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刚想催促她喝粥,听她问了一个这么古怪的问题,我无奈地反问:“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左依依顿了顿,轻声说:“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越来越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