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JOE,FANNY,MANN,BETTY……等九人。我们B组一共十二人。“LILY,我代表B组欢迎你的加入。我们是B组,但绝不是第二,而是BEST,是BEST OF BEST的意思,OK?”KELLY说。我笑,“明白。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在上班一个月后,我不幸被部门所同事戏称为“工作狂”。他们不会明白,我并不是对工作过度狂热,只是想尽可能地消耗自己的体能。SHERMAN大概对我的印象不怎么好,所以经常含沙射影地说话,我知道他想说,我不懂得好好掩藏自己的野心,而我假装没听明白。或者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我有足够的青春,足够的能耐做战胜这一份工作。在两个主管间,一冷一热的夹层中生存,我不害,我只把这当作是我的磨练。年轻是我的筹码,年轻就没有所谓的失败。我要战胜的不是他人,而是我自己。我要很忙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去想一个人,只有很累很累,倒头呼呼大睡,才不会梦见对方。……临近过年了,公司客人的单子都急着安排走货,于是我们的工作量大增。当我应接不暇的时候,有一个女孩跑到我座位上,涩涩地问我是不是叫LILY?我点头说是,问她有什么事吗?女孩叫SOPHIE,是船务部文件组的新同事,最近在接手我在跟的客人CCIFA的文件。是她主管叫她来追我要客人的CONFIRMATION LETTER的。她现在所做的工作跟我以前在A.S.M.公司做的工作是差不多的。看着她胆怯的样子,我就想起了以前的我。她不过是“小丽安”,呵呵。我将说话语气调整到尽可能地友善和温柔。我把CONFIRMATION LETTER 打印出来交给她,并向她索要了SKYPE和公司邮箱地址。或者是我态度太友好,之后她经过我们部门,都会叫一声我,以示打招呼。在近半个月里,下班经过她的部门,几乎都见到她一个人在加班。而今晚,她更晚了,连放在旁边的盒饭都没打开过。“很忙吗?”我知道我有点明知故问了。见我进来,SOPHIE放下手头上的文件,端着茶杯连喝了几口才回答,“啊,是你啊,LILY。呵呵,只是在赶急要的文件吧。你要走了?”嗯。我笑,“先吃点东西再做事吧,别饿着了,对身体不好。”曾经,我也像她
第七十章(一)我发现SOPHIE所跟的客人,大部份我也是在跟,我们只是处理不同环节的工序罢了。客人CADI也在名单之列。今月初,CADI一批货,因应客人要求推延至下一水船,导致DELAY SHIPMEN,此张单L/C产生10 PCT PANALTY。SOPHIE的主管VICKY就要她通知我们,叫客人修改L/C。经我司强烈要求,客人方通知银行修改L/C,接受NO PENALTIES DUE TO DELAY IN SHIPMENT。然而收银行寄出的AMENDMENT L/C 才发现,对方将改L/C费用扣回我司A/C:“THIS AMENDMENT IS FOR BENEFICIARIER ACCOUNT. WE WILL DECUCT USD 60.00 FROM REIMBURSEMENT.”一定已成定局。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完全解决这个问题,而不会产生任何费用。那就是,只须客人出E-MAIL CONFIRM ACCEPT DISCREPANCY FOR THIS L/C。这个办法我提过。但我KELLY还是要求客人修改L/C了,大概为了保险吧。但是这种保险无疑是死板的,保守的,因为其过程费时费劲。我只是她的助手,一切与上司相抵触的意见和立场,均为无效吧,我只能听从她。然而,我并不觉得委屈,不觉得屈就,因为我尽力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倒是SOPHIE替我不值,私下问我为什么要屈就做KELLY的助手,因为以我的能力,做她的PARTNER绰绰有余了。因为在她看来,毫无这工作经历的我,处事方式及能力已超乎她们预料之外。我笑,她太高估我了,如果不是之前做过A.S.M.船务一职,我想,对这些事情,我还是十窍通九窍而已,就是还有一窍不通。呵呵。其实我就是看中了KELLY怀孕急招助手来接手她的工作,这样子,她就会毫无保留地教我所有细节。再者,我对跟单这工作毫无经验,只能依附一个更有POWER的上司,直接带我,这比一个下属的助手要TOP。事实证明,SHERMAN比KELLY更具实力、更有威信。当然这些我不告诉SOPHIE。她只是我的同事罢了,为求自保,我不会告诉她太多的隐私,尤其是关于公司里的人与事,是与非。“枪打出头鸟,你不觉得你处境很危险吗?冲在前面的都是死得最快的。” 见我笑而不答,SOPHIE又问。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我不打算透露真情。交浅言深并不是一件好事,相反,很傻。我说了几句不咸不淡,无关痛痒的话便把话题带过,随即转移话题。“SOPHIE,你的名字让我像到了一个笑话。哈哈。要听吗?”她点头。“LONG LONG AGO,有一个吸血鬼,它厌倦了一直处的环境,很羡慕天使有一双纯白的翅膀。于是它和上帝说,‘下辈子我投胎,不做吸血鬼,希望有一双像天使般纯白的翅膀,但是,我还要吸血。’结果——它变成什么,你猜到了吗?”她摇头。我揭开谜底:“变成卫生棉了。”此时的她有一刹那的发愣,然后捧腹大笑。但是很快,她疑问就来了,问我:“那跟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吗?”“SOPHIE,苏菲(一个牌子的卫生棉)。”我笑。只见SOPHIE脸蛋一红,然后挥拳打我,力度很小,“LILY,你好坏啊,哼哼,讨厌你。”哈哈。(二)SOPHIE是我进UNME公司交的第一个要好的同事,并不能称之为朋友,因为我不打算与她交心,因为她是我的同事。下班后她会找我一起去逛街,但一到周末,她就没空。这是她的私事,我从不过问,她也从不说。我们来往密切了,一大早,她会打电话问要不要买早餐,有时候我们逛街回来,她会顺道来我家坐坐,顺便试试刚买回来的东西,例如新鞋、新衣服之类。SOPHIE的到来,相比爸爸和哥哥的热情好客,妈妈的态度就有点冷淡了。最近,妈妈开始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了,旁敲侧击地问我公司里是否有好感的男同事之类云云。我笑,说,妈妈,别的不说,就我们办公室百分之九十都是女性,男性的嘛,不是结婚了,就是刚出来社会的小男孩,我没兴趣啦。闻言,妈妈脸色有一刹那的难看。我说:“妈,你不用担心我,感情这事顺其自然吧。”很显然我这些话不凑效,妈妈对此事变得越来越积极。于是我一到周末,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