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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莎】耳机「短…?」「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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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写的耳机主题 给宗才的 终於被我写出来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2-06 02:00回复
    「你跟陈杏红约会,还戴著我,这样好吗?」刘谚明的声音慢吞吞地从耳机里传来。
    「干嘛啦,你很龟毛诶。」蔡升晏对著镜子整了整领子:「难不成我把到马子,你嫉妒?」
    「…没有…。」刘谚明的声音更慢了一拍。
    「安啦安啦,我最喜欢的声音还是你喔!」
    刘谚明沉默了一瞬,没有回答。
    今天的游乐园依旧是彩色气球的世界,陈杏红拿著个冰淇淋,要喂蔡升晏。
    在动听清脆的撒娇下蔡升晏当然很乐意地吃了一口。
    「你不是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吗?」刘谚明问。
    「这可是女生的东西耶,怎麼可以不吃。」蔡升晏轻声地笑。
    「这样喔,你对女生还真是温柔诶。」刘谚明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蔡升晏没有回答,因为他和陈杏红一起去大熊人偶那里领气球了。
    刘谚明还是安静地唱起歌,因为他知道蔡升晏一直都在听。
    坐完摩天轮,两个人坐在长椅上吃蛋糕。
    「女生都喜欢这种东西吗?」蔡升晏端著草莓蛋糕,脸上挂著微笑。
    「对啊,可是你们男生都会觉得甜食很娘。」陈杏红撅起嘴,轻轻挑起搭在蔡升晏肩膀上的一只耳机:「你们都喜欢听摇滚啊之类的,就像我哥一样——」
    「别动它!」蔡升晏猛地把耳机抽回来,发出的声音有点不受控制地狂暴。
    「…诶…」陈杏红愣住了,「那个…对不起…」
    「不不,抱歉的人是我,竟然对女生发火…」意识到刚才自己有多麼失礼的蔡升晏立刻慌张地认错。
    可是即使这样也於事无补。接下来的时间,蔡升晏和陈杏红都处在一种极度尴尬的氛围之中,而刘谚明也一反常态地没有叨叨叨,还是安静的唱歌。
    「干…糟透了。」回到家,蹲在玄关处正脱鞋的蔡升晏重重叹了口气。
    「对不起啊。」刘谚明说。
    「关你屁事啊。」蔡升晏皱起眉头:「估计这个也差不多了…」
    他换好拖鞋,跑去电冰箱找啤酒,自顾自地讲起来。
    「我每个马子喔,如果是我踹掉她,就肯定是因为她声音不好听;如果她踹掉我——虽然这种情况很少——都是因为我总是戴著耳机。」
    蔡升晏拿著一罐冰啤窝在了沙发里,懒懒地眯起了眼睛。
    「其实你让她听一下也没关系的,她是个不错的女生诶。」刘谚明叹气:「真是可惜啦。」
    蔡升晏握著啤酒罐的手顿了顿:「我不会把这个耳机给任何人听的。」
    「啊…」刘谚明语塞了一下。
    「这麼好的声音,怎麼可能让别人听到吗!」蔡升晏喝了一口啤酒,笑了起来。
    「…是吗。」刘谚明也笑起来。
    「喂刘谚明…唱歌给我!」
    「什麼歌?」
    「你想唱什麽就唱什麽!」
    刘谚明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慢慢地,唱起来。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3-04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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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 用一只黑色的铅笔
      画一出 沉默舞台剧
      灯光再亮也抱住你
      愿意 在角落唱沙哑的歌
      再大声 也都是给你
      请用心听 不要说话
      蔡升晏就真的没有再说话,听著听著,靠在沙发上睡著了。
      「…北七喔,啤酒不会洒吗。」
      刘谚明喃喃自语,没有人听。
      啤酒洒了,又能怎麼样?他又不能帮他扶起来。
      他不能触碰他,不能拥抱他,不能看见他的眼睛。
      正因为如此,即使他可以被他依赖著,被他喜爱著,却不能说爱他。
      自己只是一个声妖。
      蔡升晏应该要有自己的生活,好好的把马子,自己在耳机里给他唱歌就够了。
      可是为什麽又要为了他吼那个女孩,让他又心存希望。
      他是一只大象,如果没有人来招惹他,他会永远安静地守在他身边。
      可是他总是要来动他要吃的香蕉。
      这使他不得不要决定一些事情…。
      —TBC—
      如果不出意外~它大概再两三章就完结辣~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3-04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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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第二天下午,蔡升晏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简讯。
        「玛莎哥,我觉得我们不适合。」
        发信人:「陈杏红」。
        蔡升晏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点了点头,冷静地回覆:「你会找到更好的。」
        但是,坐在蔡升晏身边的温尚翊却整个炸起来:「什麽!?你跟杏红这麼快就吹了!?」
        「嗯,对啊。」
        「完了!阿信会不会讨厌你讨厌你了会不会讨厌我…」
        「我干这根本不是重点啊!」
        「这是拎北的重点啊!」
        「靠。」蔡升晏倒在椅子上:「有点可惜了,她声音还满不错的啊。」
        「我说你们两个…重点一样奇怪。」突然,有个声音在教室窗边响起。
        「…阿信!?」温尚翊睁大眼睛。
        蔡升晏也吓到,他现在还满没脸见陈信宏的。
        「没关系啦玛莎。」陈信宏拍了拍玛莎的肩:「我跟杏红说了,你是耳机像命的那种人,她表示理解…而且她最近又喜欢上了附近什锦行的老板。」
        「…啊那就好啦。」蔡升晏松了口气。
        「喂你这样讲,好像很不在意人家诶。」刘谚明说。
        「哈哈哈我可没有这样想。」蔡升晏轻声反驳,好像想起了什麽,从抽屉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阿信,这是今天有个女生给我的,你要不要…」
        「啊呜!」
        「哇靠陈信宏还没拆包装!」温尚翊大惊失色,拖过陈信宏就从他嘴里揪出满是口水的包装纸。
        「诶…他们总有一天会在一起的吧。」蔡升晏看著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淡淡地笑。
        「…升晏,你有没有想要在一起的人?」刘谚明的话语有些犹豫。
        蔡升晏一愣,慢慢吞吞地说:「…大概算是…没有…。」
        「那…」刘谚明深吸一口气:「升晏!…我我我…我!」
        「你什麽你——」
        「玛莎,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跟谁讲话啊?」陈信宏带著坏笑的大脸突然出现在蔡升晏眼前。
        「…没没没没有啊!」蔡升晏吓了一跳。
        陈信宏侧身坐在蔡升晏的桌子上,手撑著桌沿,俯视著他:「玛莎,你别装了。我都有注意到,你最近经常自言自语,在…有了这个耳机,」陈信宏指著蔡升晏的耳朵,「之后。」
        「没有的事!」蔡升晏唰地站起来,抓起包就冲出教室:「我有事先走了!怪兽帮我请假!」
        不理会身后不知道是谁的喊叫,蔡升晏只是跑啊跑啊,也不在意自己在往哪里跑。
        他只是想跑,想逃离巨大的恐惧。
        他恐惧什麼呢?他怕什麼呢?
        他怕!他怕刘谚明被别人发现!他怕刘谚明被别人听到!
        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陈信宏的笑容太让人莫名的感到危险,以至於蔡升晏只能做到恐惧,然后拼命逃离。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03-05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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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又为什麽怕刘谚明被别人发现,被别人听到呢?
          因为他不想——他不想刘谚明被那麼多人知道!除了他,多一个都不行!
          他只是想——只是不能接受——他想要刘谚明,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为什麽他想要刘谚明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知道——!!
          蔡升晏背靠著小巷的墙壁,喘著心有余悸的粗气,缓缓地滑坐下来,抱住头,全身剧烈地颤抖著。
          经过那麼久那麼激烈的奔跑,耳机却依然牢牢地挂在他的耳朵上。
          「升晏。」刘谚明的声音异常冷静,与蔡升晏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被人发现了。」
          「没有…!他们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升晏…」刘谚明无奈地笑。
          「你还是那麼幼稚,那麼喜欢逃避现实。我不相信你没有注意到,那个阿信,他早就知道不对了。」
          蔡升晏闭上眼睛,有些失控地大喊:「发现了又怎麼样!」
          「升晏,我是一个妖,每个妖都有劫。我的劫来临之时,就是我被除了我所选择的人之外的人类发现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什麼时候来,但是我知道…就快了。」
          「那,那那个什麽劫,你会怎麼样…?」
          「过得去的话,即使我不知道具体如何,反正会是好的就对了,我会回来找你,再给你唱歌。」刘谚明的语气有些沉重,非常努力地,才说出了接下来的语句。
          「我有几句话,等我回来,会告诉你。」
          「如果我没有回来,麻烦…把我忘掉。」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03-05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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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玛莎,你又在发呆!」温尚翊冲呆滞的蔡升晏头上猛k了一记。
            「啊?喔…!」蔡升晏的神情仿佛刚刚从巴黎旅游回来,一脸空白。
            自从前天刘谚明跟他讲了劫的事情以后他就常常放空,想乱七八糟的事情,或者只是单纯的听刘谚明唱歌,想要把刘谚明的声音刻在心里的那种听。
            陈信宏没有再提起耳机的事情,刘谚明也没有再跟他讲话了。从使蔡升晏再怎麼频繁地跟他搭话,刘谚明都不会回答,只是像一个真正的耳机一样,按部就班地唱歌,声音还是那样好听,却有莫名的冷漠。
            晚自修蔡升晏习惯听耳机写作业,今天也不例外。
            现在只要一听到刘谚明唱歌,沉闷的悲伤就会从心里喷薄而出,占据蔡升晏所有的情绪。
            可是即使这样蔡升晏也不愿意停下来。就算悲伤到快要死掉,他也如同嗑药一般,死死依赖著那个声音不放。
            时钟慢吞吞地走著,晚自修结束了,蔡升晏背起包,搭公车回家。
            家里还是没有人,蔡升晏学习,洗澡,看电影,喝啤酒,刘谚明在耳机里陪著他。
            「好啦,最后听一首歌,就睡觉。」蔡升晏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地笑笑。
            刘谚明缓缓地唱起了卢广仲的「听见了吗」。
            那你听见了吗 我不安的心脏
            听见了吗 要送给你的花
            我所有能量 只能让这首歌你分享
            听见了吗 你在想著谁吧
            听见了吗 我所拥有的快乐 悲伤
            不用回答 你听见了吗
            蔡升晏在刘谚明有点悲伤的歌声中,沉入了梦乡。
            他也许没有注意,在他的手机里,并没有「听见了吗」这首歌。
            刘谚明的最后一首歌,蔡升晏听到了。
            刘谚明最后的心情,蔡升晏也许没有听到。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03-05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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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两章就完结了唧唧唧唧!我今天文思泉涌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 д`*)!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03-05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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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催醒瘫在床上的蔡升晏。
                今天是周末…不出意外,自己应该是在家里看一整天电影的安排。
                出於根深蒂固的习惯,蔡升晏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戴上落在床边的耳机,随便点开一首圣诞结。
                低沉的声音响起,熟悉而好听的。
                陈奕迅。
                陈奕迅!?
                蔡升晏慌忙拎起耳机,是那个没错啊!
                蔡升晏心里隐隐有些慌,匆忙地点开另一首「素描」。
                他的嘴角弧度并未有任何变动,手心却已经被汗打得湿透。
                黄韵玲的声音。
                再试「然而」,「亲亲」,「Hello Goodbye」。
                都是…都是…。
                平常听起来容易沉醉在其中的任何声音,与刘谚明轻唱的版本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他听不到了。
                刘谚明不见了,刘谚明没有再给他唱歌了。
                是那个他妈的该死的劫吗!?
                蔡升晏一首又一首的换。即使他心里非常清楚就算再怎麼试,那个声音也不会响起,可他依然固执地不停地换,到最后甚至只是茫然地望著窗外,右手还是持续地点著。
                像是还会在生日蛋糕前虔诚地双手合十的小孩,用所有的力量,许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这下子,家里,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那就不是家了,是一栋房子。
                只要有刘谚明,即使是一个耳机,他也可以找到家的气息。
                也许是明白的太晚了,他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
                他早就该好好珍惜他,不被别人发现,躲过那个什麽鬼劫,安安稳稳听著歌到天长。
                可是太晚了。
                蔡升晏仿佛在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僵硬地把那个自己曾经终日依恋的耳机扯掉,慢慢地把脚蜷起来,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进去。
                妈的,是谁说不会对我有伤害来著?
                你知不知道,宠坏一个声控的耳朵,让他除了你的声音,谁的都听不进去,这他妈的是多麼任性的事情。
                但除了你的歌声,再拒绝听任何声音的我,也许更加任性也说不定。
                耳机里没有刘谚明的声音陪伴,蔡升晏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和欲望去做事情。
                他把眼睛埋於黑暗,强迫自己沉入梦境忘记现实,可是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胃因为渴求食物而叫嚣著扭成一团,他没有理会,即使痛得不断抽筋。
                蔡升晏想起的不是什麽美味,而是某天早晨不会做饭的自己按著食谱听著刘谚明的指导小心翼翼按部就班地做出来却异常难吃的蛋炒饭。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03-05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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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机「九」
                  蔡升晏确确实实,再也没有听到过刘谚明。
                  听不下别人的歌,於是他就开始自己唱歌给自己听。努力回忆著从前刘谚明是怎麼唱的,怎麼换气,怎麼咬字,怎麼处理尾音,巨细糜遗。
                  很快蔡升晏就发现,从他的歌声里,可以找得到他对刘谚明的思念,化成刘谚明的模样。
                  他在高三的时候,与终於修成正果的陈信宏和温尚翊,再加上陈杏红的心上人学校门口什锦行的老板石锦航,成立了一个乐队,他是主唱。
                  乐队名字是他起的,叫做「wing」,意思是翼。大家都觉得很好,於是就用上了。
                  蔡升晏随身带著一个红底镶黑边的耳机,可是从来不用。
                  即使需要试听Demo或者是别的,他都会用那种大得可以罩住耳朵的耳机,并且不到万不得已,他连那个也不会用。
                  四人分别考上不同的大学,乐队还在继续,在当地小有名气,蔡升晏独特的歌声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随著乐队的发展,温尚翊开始感觉到编曲的苦手,於是建议再找一个鼓手加入。陈信宏把招募信息和联系方式挂在网路上,守株待兔。
                  今天,蔡升晏不练团,不上学,不出门。
                  每一年都是。所有人都知道,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麽。
                  只有蔡升晏自己知道,三年前的这个日子,那个男人的消失。
                  他从早上起床就沉默著,不发出一点声音,默默地按照食谱做一盘异常难吃的蛋炒饭。不过楼下那个CD摊已经不开有半年了,阿童木也沦为老片。
                  往饭里几乎倒了半瓶酱油维持咸味的均衡,蔡升晏的手机亮起。
                  「一条新简讯」。
                  「你好,我想做wing的鼓手」
                  蔡升晏懒懒地打字。
                  「歹势 今天休假 改天再来」
                  「可是我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干!这人是神经有问题吗,哪有人到了门口才发简讯的!?这明明白白就是先斩后奏!
                  而且还…偏挑今天!!
                  蔡升晏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糟糕透顶,连塞几口炒饭,发现酱油放太多。
                  「你被拒绝了。」蔡升晏告诉他。
                  过了许久,对方都没有回覆。
                  正当蔡升晏松了一口气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他差点把勺子扔出去。
                  这人怎麼他妈的这麼烦啊!
                  蔡升晏极力冷静,装作充耳不闻。
                  可是对方显然极有耐心,敲门声断断续续,可是从来没停过。
                  细细碎碎的「叩叩」声像细小的水流,挑得空隙,一点点地浸透蔡升晏周围的空间,占据他的耳蜗。
                  「…妈的!老子开!老子开成了吗!?」
                  经过十分钟,蔡升晏终於咣当一声站起来,咆哮出三年来这个日子里他说的第一句话。
                  厚重的防盗门被拉得震天响,因为心情的糟糕导致他的所有动作都比平常更加粗暴。
                  门口站著一个男人。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4-03-07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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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
                    刘谚明最终还是加入了wing,因为他的鼓「竟然真的打的还凑合」(蔡升晏语)。
                    wing还是那个wing,可是他们的主唱明显地唱歌水平更高,脸上笑容更多更甜,和鼓手的感情也好得匪夷所思。
                    每一年的那个日子不再是需要特殊对待的,那个红色黑边的耳机也没有再随身带了。
                    只要有刘谚明,一切都没有太大关系。
                    他们越闯越大,现在国际演唱会已经不是什麽稀罕事情。
                    做一期娱乐节目,主持人问他们:「你们的队名取做wing,有什麼寓意吗?」
                    温尚翊微笑著报出已经背过千百遍的答案:「wing的意思是羽翼,我们想要藉助这双翅膀,飞的更高更远。」
                    蔡升晏忍不住笑了出来。
                    「玛莎,你笑什麼?」主持人饶有兴趣。
                    「呃不,没有。」蔡升晏摇了摇头,把话题转向最近刚刚结束的荷兰演唱会。
                    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wing其实压根不是翅膀的意思。
                    从前,wing拆开来,是「wait ming」。
                    现在,wing所代表的,是「with ming」。
                    我们的主唱先生,想著这个事情,一点也不辜负他「玛甜甜」称号地甜甜笑著,下了节目,拉著鼓手先生要他给自己唱歌。
                    —THE END—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4-03-07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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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op_兔 这是你说我写那个我写给你的!终、终於end了QvQ!!第一次!这麼长的文完结惹「什麽」希望你可以喜欢XDDDDD!!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4-03-07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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