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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腐王道·文】鲁大师作死手札(鲁史为主,其他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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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萌货
此图是临摹的,我也不知道原作者是谁,在网上看到的,觉得很好玩,就临摹了。
送给媳妇。


IP属地:上海1楼2014-03-30 19:26回复
    我在两周前进入水浒语C圈,被媳妇带的。@拉响茜薇
    媳妇是三年前的九纹龙史进,一直非常喜欢鲁史,我本来对水浒是一点都不了解,也没兴趣的,但是因为他的关系,现在觉得很喜欢。
    这些段子不定时更新,全是在语C过程中,或者在看到什么好玩的梗的过程中,想要记录下来。
    送给他,也送给别的兄弟们。
    @董平教授 ← 是这个么?我也不知道。
    @穷摇乱晃 ← 等有时间了孙立或者黄信的风流韵事不得不写一点。
    渣文笔,拼搏一笑。


    IP属地:上海2楼2014-03-30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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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所谓前缘
      史进在水浒圈混了几年,和董平、石秀等人插科打诨,就是没有遇到鲁智深。遂穿越去了三国,做了马超,在那儿遇到司马懿。
      两人臭味相投,做了cp。
      他和司马懿说起曾经的兄弟,曾经的基情,曾经的快乐,也说起曾经一直没有遇到鲁智深的遗憾。
      “一个都没有?”那时还在三国的司马懿万分惊讶。
      “有。”马超叹气,“可是喜欢后宫,不萌鲁史。”
      司马懿在回程的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马超闲聊,“后来呢?”
      “后来我自己做了鲁智深,却找不到合适的史进。”
      司马懿觉得此处的背景音乐应该配《二泉映月》,来衬托马超曾经苍凉的历程。
      “你来做鲁智深吧。”马超回到梁山,做回了史进,把司马懿拉到宋朝,给了他两挂佛珠,一件僧袍,一把戒刀,一根禅杖。
      “你只要记得鲁智深自称‘洒家’,骂人用‘撮鸟’。”史进言简意赅,只抓重点。
      司马懿低头看看和上辈子完全不同的魁梧身材,扫一眼铜镜中大把络腮胡以及蹭凉的光头,掂量着手里沉重的兵器,无法忽视史进满眼的期待和得意。
      搂过他的史进亲一口,“好,我做你的鲁智深。”


      IP属地:上海3楼2014-03-30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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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所谓快意
        几日后,撮鸟董平阵亡,时迁儿把持不住,决定顶上,众人欢呼。
        梁山搬了一次家,队伍逐渐庞大,鲁智深很高兴,他觉得史进曾经怀念的那些感觉正一点点回来,虽然与曾经的样子还相去甚远,但不管如何,正在回来。
        鲁智深和大家混熟了觉得梁山真是个好地方,比起穿越前三国的那段腥风血雨勾心斗角,梁山至少表面看上去无比融洽。每个人都很温暖,每个人都很可爱,但最温暖不过大郎。


        IP属地:上海6楼2014-03-30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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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所谓平静
          史进每天晚上和兄弟们玩闹到夜半才肯上床,第二日早晨当然是起不来的。不休沐的日子里,鲁智深刚过卯时就会清醒,通常史进会窝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凌乱的卷发散在枕头上,有些还会搭在鲁智深的衣襟上。史进的睡相不怎么好,若不是鲁智深的铁臂圈着他,再大的床都不够他翻滚。
          鲁智深很喜欢看史进的睡颜,浓密的眉毛,乌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脸上带着一种孩童的稚气。鲁智深的手臂有些发麻发酸,但他还是舍不得从史进的脖子下抽出来,每天晚上他都保持这种姿态,一种保护者的姿态。
          “早安大郎。”鲁智深绝不会在清醒的时候亲吻史进,那不符合他粗鲁野僧的形象,但是每天早晨,史进还在熟睡的时候,鲁智深会盯着他看很久,然后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小心对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去洗漱更衣。


          IP属地:上海7楼2014-03-30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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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所谓情趣
            毒辣日头下,在校场训练了一下午,满身是汗黏腻得难受。鲁智深和史进回山寨的时候路过一处水潭,天色还未彻底暗下,这水潭清澈见底,清凉舒爽,晚上无事,两人跳下水潭一阵嬉闹。
            鲁智深很喜欢史进的一身纹绣,麦色的皮肤细腻嫩滑,狂肆的飞龙盘踞在劲瘦的身上栩栩如生,年轻朝气的脸还显得有几分稚气未脱,身上气势恢宏的花秀和尚未成熟的面容却毫不矛盾。
            他的大郎合该如此。天真的,单纯的,善良的内心配上侠义的,迅猛的,矫健的身手。
            他的大郎,合该如此。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史进的手腕,顺口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潭水不知深几许,大郎若是不熟凫水,可别游得远了。”
            伸手一拽将人拉近,两人一阵打闹,鲁智深抱着史进侧身跌坐进水潭,史进跌在他的怀里,鲁智深铁臂一收将人彻底禁锢。他不知道史进心中作何感想,他只是觉得触到史进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再不想放手,他把这种情愫归结为最好的兄弟情,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他不想点穿,不愿想破,他觉得维持现状就很好。
            “哥哥,天色将晚,我二人尽早洗完,回寨里吃肉喝酒,岂不爽快?”史进的脸上是他招牌的笑容,鲁智深看到西沉的斜阳带着黄金般的色彩打在史进白皙的笑脸,这张脸的轮廓竟有些模糊,像是要融进夕阳。
            “大郎说的对,一会儿找董平兄弟吃酒去,那厮几次三番来拿洒家的酒,这一回去他那里吃个够本!”自然地掬起水替他清洗,鲁智深奋力克制着心里蠢蠢欲动的欲念,手下动作加快,却又舍不得更快。
            那天晚上,鲁智深一宿没睡,守着史进坐在床边念了一夜的经。


            IP属地:上海9楼2014-03-30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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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所谓选择
              吃了董平几坛子就,兀那董平便坐不住了,与史进开起了玩笑。
              “大郎,你更爱烧鸡,还是更爱大师?”
              此话一出,房梁上的时迁儿顿时破了功,笑得从梁上跌了下来,刚好落在酒坛上,不顾屁股上的疼,笑得喘不上气,“这是个世纪大难题,要给大郎一些时间。”
              鲁智深觉得这个问题很没水准,却又很想听听史进的回答。
              史进喝完碗中酒,鲁智深提着酒坛替他倒满,只听他道:“大郎心中最爱戴哥哥。”
              语气坚定,不容辩驳。鲁智深倒酒的手腕差点一抖,险些抓不稳小小酒坛,眼角眉梢酝的都是笑意。
              “只是……喜欢哥哥和喜欢烧鸡不冲突的吧?”史进扯着鸡腿啃了一口,眨着眼睛含含糊糊地反问。
              灯火明灭地打在史进脸上,他的眼睛刚好溺在烛火中,晶亮得不可思议。
              鲁智深觉得,冲着这双眼睛,这辈子少了什么,都不能让史进少了烧鸡。


              IP属地:上海10楼2014-03-30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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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所谓禅意
                鲁智深一直是个酒肉穿肠过的野僧,识得几个大字,被迫念过几段鸟经,但对佛,对禅却无论如何也赞同不了。
                其中一条便是不能吃酒吃肉,这怎么了得?再一个,不可杀生,如今贪官当道,该杀该剐的多了去了,念几句鸟经要是能让天下太平,皇帝老儿怎么不去提个光头念经?!
                但鲁智深还是没有蓄发,还是挂着两串沉重的佛珠,还是提着他的禅杖。
                史进从不把鲁智深当个和尚,比如和他喝酒吃肉,比如和他杀人放火。
                史进一直把鲁智深当个和尚,比如鲁智深扑倒在他身上,他会逃避。
                史进死了,鲁智深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等他看到的时候,那具千疮百孔的尸体已经被火化成灰,装在瓦罐里。鲁智深接过这个瓦罐,只觉得有千万斤重量,差点捧不住。
                从那天起,那个会笑会叫活蹦乱跳的少年就成了一块牌位。鲁智深依然每天看着他,记忆中那句“大郎心中最爱戴哥哥”变成魔咒,萦耳不去。
                鲁智深双手合十坐在蒲团上,抬头看着佛祖,面容肃杀,心中嘲讽。
                佛祖,洒家从心底里不信你这撮鸟。
                佛祖,你在人间是个人样,你在鸟间可是个鸟样?你在飞禽猛兽的世界,又是个飞禽猛兽的模样?你到了地狱,可不就是个修罗?!
                佛祖,你说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可色过?你可空过?凡尘如水,沾脚既湿,你这撮鸟可敢下来玩玩,一尝甘苦?!
                佛祖,大郎侠义,你却不保他平安凯旋。皇帝昏庸,你却保他歌舞升平。世人皆说你无处不在,洒家偏说你见风使舵。世人要你什么鸟样,你就什么鸟样,你这心中可还有甚个鸟原则?!
                青灯幽远,古佛垂目,嘴角微扬,不辨喜怒。无论鲁智深在内心如何嘲讽,他都一样沉默慈悲,凉薄淡然,平静亘古。


                IP属地:上海11楼2014-03-30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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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后来
                  “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们都活得好好的,那些战争,那些血腥都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他们在这个叫【水腐你懂的】群里,各自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说没节操的话,刷没品位的图,吐没内涵的嘈。
                  水腐你懂的,群号:337921628
                  这不是广告,只是顺手。


                  IP属地:上海12楼2014-03-30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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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IP属地:上海14楼2014-03-30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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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清剧场1
                      张清一直很喜欢粘着张横,
                      “横哥,你的鱼汤真好喝!”
                      “横哥,你的粥真好吃!”
                      “横哥……”
                      张横对他很是宠溺,对他说过不止一次,“清弟你来,顺子有的,哥也少不了你的。”
                      鲁智深把这种感情归结为他们都姓张,五百年前是一家。
                      月朗星稀,张清或许是看了一本琼瑶小说,突然说他很累。
                      “累了就睡吧。”张横坐在船头,让张清枕在他的大腿上。月光明亮,洒在他们身上,仲夏的夜晚,和风吹过也不觉得寒冷。
                      “横哥,我心累。”梁山上的汉子们很少有说自己心累,这是矫情的娘们儿,不是铁血的汉子。
                      可是只有兄弟二人的静谧夜晚,偶尔发泄一下,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张横听了有些心疼,他能明白张清的意思,再铁血的男儿遇到感情都会变得狗血,遥想当年自己,张横现在都不忍直视。
                      为了杨志,他曾一度下梁山,擦囚印,放下丈八蛇矛,换上白衣,穿越三国,前往江东,做了吕蒙。
                      可是后来,杨志呢?
                      特么他跟燕青跑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的!
                      张横想到此处,手掌重重拍了一下船头,掌力震得船不断晃动,惊得张清几乎要跳起来。
                      “哥哥?”张清有些忐忑,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矫情让张横不满意了。
                      “啊,没事,兄弟你继续睡。”张横深呼吸一口,摇了摇头再也不想去想。
                      有些人,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张横低头看看闭着眼睛靠在自己身上的张清,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林冲从没勾引谁
                      @终究意难平love


                      IP属地:上海23楼2014-03-30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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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凉栖


                        IP属地:上海25楼2014-03-30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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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色的桂花
                          楼上是你要的吴杨,希望没有太OOC


                          IP属地:上海32楼2014-03-31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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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以为洒家今天这么善良,给你们一篇好玩的就结了?!图样图森破!
                            今天愚人节!不给点甜头你们怎么会看后面的虐?!!!!
                            哈哈哈!下一楼,孙立走起!
                            曾经的@穷摇乱晃 又是黄信,又是孙立,所以捏在一起了!
                            @拉响茜薇


                            IP属地:上海50楼2014-04-01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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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孙立
                              孙立很老了,老的快死了,他和黄信关系很好,黄信也很老了,但是还没打算死。孙立近几年的身体很不好,每日嗑药,药一停就不行。
                              孙立有个护身符,是一个紫色的锦囊,被洗得有些泛白,依稀看得见上面的龙纹,和已经变成白色的丝线勾勒的“九”字。
                              那是九纹龙史进送给他的。
                              他和史进原本没有交集,唯有的一次,是在朱掌柜的酒楼里同桌而食。那天阳光很好,史进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打在他脸上,长而密的睫毛下是一小片阴影,半垂着眼帘,神色认真地……大口啃着一只鸡腿。
                              那天自己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了一片鸡胸脯肉送进嘴里,鲁智深在一边给史进倒酒,时不时用看似温和,实则警惕的眼神盯着自己。
                              那天以后,孙立梦中都是那个俊美的少年融在阳光里,不顾形象地胡吃海喝的样子。
                              攻打昱岭关前夜,孙立来到史进帐中,烛火明灭,映着史进的脸忽闪,孙立看得简直要痴了,脱口而出:“史家兄弟,明日一战乃是硬仗,早些休息,保存体力。”
                              史进咧嘴笑了,“多谢孙大哥提醒,孙大哥也早些休息,保存体力。”史进学着他的语气,带着些调侃。
                              “古来征战几人回……”孙立觉得自己脑子有病,怎么尽说些不着边的话。
                              “哈哈,孙大哥真爱说笑,我们兄弟定会凯旋!”史进爽朗地笑着回应。
                              第二日上阵前,副将递给他一个锦囊,说是史进给他的,不到最后时刻不可拆开。孙立感到有些疑惑,想着史进是先锋,或许得了军师什么指令,给了这个锦囊。
                              万分小心地将这个锦囊藏在胸口,心跳得想要蹦出来,想着史进所赠的东西贴身带着,浑身就有用不完的力气。
                              后来,史进阵亡。
                              孙立杀红了眼,见了人就砍。马没有了,走路砍。鞭子没了,抽了敌人的刀就砍。刀也没了,徒手搏斗。
                              每个人都是杀了史进的凶手,每个人都该死,孙立几乎失去理智。
                              活捉雷炯,孙立的手都激动得颤抖,不顾众人阻挠,顺手抄起身边不知谁人的匕首对着雷炯的胸口一刀扎下,一脚死死地踩着雷炯痉挛的身体,手腕一转将他的胸膛剖开,血流如注,喷在暴虐者的手臂上,胸前,脸上。
                              孙立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断翻着白眼,身体抽搐的雷炯,听着他震天的哀嚎,一刀一刀仔仔细细地割断血管,取出尚在搏动的心脏。
                              他高举心脏,血液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流下,流进他的衣袖,流到他的腋下,湿透他的衣服。
                              鲁智深曾把史进比作太阳,他说史进笑起来能让夜晚变得光明,能让阴天变得明亮,能让寒冬变得温暖,能让绝望的人,内心充满希望。
                              孙立觉得对极了,他将心脏对准太阳,他用这种方式祭奠太阳的陨落。
                              孙立满身是血地回到营寨,鲁智深已经到了,面容无比憔悴,神情刚毅严肃。
                              “大师,史家兄弟他……”孙立开口,不晓得怎么安慰,最后只说了一句,“太阳落下了。”
                              鲁智深看着他,许久才道,“潮起,才有潮落。日落,才有日升。左手为生,为太阳升起,右手为死,为太阳陨落。大郎在左右之间,不生不死。”
                              鲁智深是和尚,说话总不经意间带着禅意,孙立没法明白,却也没法辩驳。
                              直到脱了衣服准备清洗,才看到胸口的锦囊,将锦囊揉在掌心,孙立不想打开。史进已经死了,他的锦囊妙计看与不看,都一样。
                              孙立躺在病床上,浑身没有一处爽利,但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治疗一下。
                              “老夫看,他时日无多,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大夫在外间对黄信说。
                              黄信进屋,和孙立海阔天空地胡扯,孙立似乎明白了,他笑了笑,让黄信取来枕头下的那个锦囊。
                              “这些年,从没看过这里头的东西,既然快去找兄弟们,就看一看罢。”孙立颤颤巍巍地打开锦囊,抽出里面一张泛黄的纸片。
                              “写了什么?”黄信好奇地凑过来一同看。
                              纸上只有一句话:“孙立哥哥,那只烧鸡的钱你可别忘了给朱掌柜。”
                              那天以后,孙立拒绝吃药。
                              “何弃疗?”黄信痛心地问。
                              “给你腾床位。”孙立答。


                              IP属地:上海52楼2014-04-01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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