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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无言的吉赛尔 (阿诺德BG/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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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受机抽风发了两个无效帖,现在我正经地开坑。。
1L给我终将逝去的高考分数好了


1楼2014-07-16 05:38回复
    标题和1L都没说慎入,其实是要慎入的,我想把你们骗进来
    召唤术 @牛奶不要TLS@MOE殿下@独孤凌荫@初雾是个loli控 @遗失L天空@童稚你好@小来YU小可


    2楼2014-07-16 0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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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虽然离题但至少看一点吧~)
      昨天晚上入睡前我在想关于法国留学和美国读研的复杂问题,然后到两点还很清醒。回忆了很多事情,忽然想起来这个文还没写完。从《跂望》将完结的时候开始写的,初定题目为《伊莲娜》,源于法国歌曲《我的名字叫伊莲》,原本想写个纯粹的romantic story,但写着写着,主题一次次被推翻,然后一次次重写,到定稿的时候主题我已经解释不了了,总之是个奇怪的主题,因此会有奇怪的故事。根据我对家教同人文的回忆,这文格格不入,搞不好真的没人看,或者没人喜欢。
      关于它的内容,可以说关键词是舞女,关键人物是阿诺德和舞女,关键情节……不知道。我没学过舞蹈,好久没温习家教,历史知识一片空白,人物设定按照记忆中来,所以你将看到的是一篇在情节和细节纰漏百出的文。欢迎喷,我也想自喷,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会看完。
      我只是想在今晚把《无言的吉赛尔》写完,就可以安心投身三次元了。BTW我选择了物理专业,我相信这会是我一生的追求。
      2014.7.16的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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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召唤@牛奶不要TLS@初雾是个loli控@MOE殿下@童稚你好@小来YU小可@遗失L天空 @独孤凌荫


      3楼2014-07-16 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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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的吉赛尔
        一、
        1.
        ——一切回忆都没有什么特定的起始,特定的结束。当你回望过去,看到的只是一帧帧不流畅的画面,即使你排斥印象派,也无法具象化它们。
        回看三年前,伊莲娜只记得台下观众不合时宜的愚蠢掌声,和评论家拙劣的奉承,这就是她三年前的艺术经历。再之前呢,还有烟囱一样腾腾排出人流的大街,街边用铁丝折成的招牌,招牌下不知疲倦抽着烟的女郎,女郎一根接着一根丢下的烟头,那些烟头痛苦地扭成直角,就像一个犯了胃病的人。
        曾经就有这么一个不知其名的人,将犯了胃病的她送去医院。病房窗外是橙红的残阳,那片残阳逐渐变窄,变窄,中心出现一个黑洞,再就是人脸,她能准确无误地拼出那个人的名字。但有关是谁送她去的医院,就模糊到没有轮廓了。
        关于那个人是谁,她是注定一辈子不会知道的了。但是莫名其妙地,她就从“那个人”一词跳到了“阿诺德”。两者的共同点,恐怕到最后依然疑团重重。阿诺德先生的一切,她不甚了了。不过一想起他,伊莲娜喉咙口的梗塞感就更强烈了。
        她的梗塞感并不是情感的缘故,而是医学上的语言机能丧失。十三岁,她第一次踏上舞台,在无名剧院演小角色的遗憾也没能阻挡她的兴奋。
        在最能显示她舞技的部分,上帝啊,她竟滑了一跤,从简陋舞台的小水滩,滑到了地狱的谷底,几乎是头朝下。据一位远处的观众描述:虽然这么说不太人道,但那落下的姿态实在美极了,仿佛一个小爱神。
        事后,她一切正常,除了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这个判决似乎太重了,实际上,她仍保留着原有的声线,只是在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后,却只能念出几个最简单的音节。毋宁说,她失去了表达的能力。
        在她母亲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时,甚至认为她被撞傻了, 直到她极力表明自己的智力正常后,母亲仍然遗憾地将她视作哑巴。
        小爱神落到地上,成为上帝的弃儿。
        她这辈子唯二的最美时刻已经在十三岁用掉一次,而且代价高昂。第二次,除了上帝,还会有谁知道是在三年以后呢。
        那个时候,阿诺德在观众席的后排,靠着罗马式立柱,尽量掩蔽自己的存在。他专心注视着伊莲娜的独舞,感觉她终于拥有了表达自我的语言。他几乎忘了身份,双臂交叉,凝目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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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失败我就……@MOE殿下@初雾是个loli控@牛奶不要TLS @遗失L天空@童稚你好


        4楼2014-07-16 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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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一年半前,她背着母亲离开法国里昂,只留下一张她费半天才写出来的字条。
          “我西西里去。我爱您。再见。”她母亲看着这不通顺的句子,差点瘫倒在地。谁料,这竟是她们最后一次通信。
          伊莲娜失去了语言却仍满怀着对理想的追求。六岁时,她路过大门半掩的舞房,就执拗地蹲在门口不肯走,任凭大人怎么拉扯哄骗,她一学起芭蕾,就再也离不开它了。十岁,为了庆祝自己的年龄荣膺两位数,她央来了一张剧院门票,其时《吉赛尔》正风靡全国,从巴黎跳到了里昂。她半张着嘴看完全场,于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演吉赛尔,哪怕能演第二幕的众幽灵之一,都心满意足。
          在她的十七岁生日,也是阿诺德的二十四岁生日那天,她把《吉赛尔》献给了自己的理想,也献给了阿诺德。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甚至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天想起这段经历,也还是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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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那时她在西西里滞留了一个月,拿着一份请一起学芭蕾的女孩填写的简历四处奔走,终于找到一份工作,还是出人意料的好工作,在巴勒莫某舞团。虽说依旧跑龙套,她却很得意。说实话,她的简历里面除了十年舞龄就再没有其他亮点了,她怎么被选上的,至今仍是个谜。
          “阿—诺—德。”她很艰难地念出这个生词,请求那个门缝里的人给自己面试的机会,她非常想再加个“先生”来表明自己的诚恳。可惜,喉咙不听使唤。
          门缝里的人迟疑地打量着她的简历:名叫伊莲娜,来自法国里昂,十六岁整,母亲是西西里人。学习芭蕾十年。
          “我不收舞女,请回。”
          她一脸难以置信,焦虑的心情更是堵塞住了语言神经。结果,她只能张着嘴发不出一个音节。就是在那个时候,阿诺德发现她有语言功能障碍,也是在那个时候,阿诺德想起来巴勒莫有两个叫阿诺德的。
          她就这样遇到的他吧。阿诺德打开一条门缝正想往钟楼下的咖啡馆去,就不巧碰上在门口等候的她,一番僵持过后,他才允许伊莲娜跟在后面。
          要不是因为顺路,谁会管这茬事。若让如今二十七岁的他再碰上个伊莲娜,他仍旧会这么想。
          到达那位阿诺德先生的工作处后,他礼节性地抬手作别,自顾自地走了。一年后《吉赛尔》上演之时,那位阿诺德的夫人为台上舞女啧啧称奇,不由地询问丈夫:
          “乖乖,你怎么寻到她的?”
          他从叼着雪茄的口中吐出一个无奈的回答:
          “我本以为她和阿诺德局长很熟……”
          三年以来,她对这些背后的真相一无所知,自然也一无所言。伊莎贝拉曾戏言,这个地球上如果还有比阿诺德还要少言寡语的人,那就是伊莲娜了。
          她的失言从未改变,直到她的身影升入苍穹,只留下一句斯巴达式遗言,和她纯白的舞裙,直到吉赛尔永远沉睡之时,她一直失语。
          第一部分 终


          6楼2014-07-16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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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E殿下@初雾是个loli控@牛奶不要TLS @童稚你好 @小来YU小可 @遗失L天空


            7楼2014-07-16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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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E殿下 @初雾是个loli控 @牛奶不要TLS
              OTL


              8楼2014-07-16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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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伊莲娜在这天黄昏醒来,落日正好在窗前作短暂停留,夕照漏到她眼睛上,使她的眼球产生了痛感。伊莲娜一时忘记自己的处境,竟也好好欣赏了这番美景。
                “看那柴堆上的火焰熊熊升起。”她听到柔和的男声,分辨不清它来自刚消逝的梦境,还是现实,还是两者的临界点。
                她翻了个身,发现还有个人也像她一样在欣赏落日。黑色披风,极具亲和力的笑容,立刻映入眼帘。她本能反应此人绝非庸辈。
                这句话来自《游吟诗人》,她以为是那男人在比喻落日。
                “你睡了很久。”他走近床沿朝她招呼了一声,“我叫Giotto。”
                伊莲娜说不出话来,没办法告诉他名字,只好抿嘴愣愣地看着他。而这位Giotto先生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继续说道:
                “我的朋友把你送来医院,然后他走了。”
                伊莲娜好奇起来,紧张地等他介绍那个“朋友”。
                “你一定想知道他是谁,可他说了……”Giotto随即歉疚地朝她笑笑。
                在那之后,她无数次回想起这段对话,试图从中找到线索,但一无所获。她猜测过阿诺德先生——Giotto的“朋友”之一,但阿诺德是她第一个排除的……


                13楼2014-07-16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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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一排精致的银烛台立在长桌的中部,烛火安静地跳跃,将不大的一个房间罩上暖光。两边有六张座椅,坐在首席的是Giotto。
                  右起第二位穿着日本狩衣,举止儒雅,和其他人似乎不属同类。
                  “真少见,阿诺德你也会来啊。”
                  只是惯常的家族晚餐,每半年一次,这回却多了一个人。整齐地左三个右三个,终于变得格外和谐。
                  阿诺德一言不发地吃着盘中的沙律,沉默的样子与这融洽的气氛格格不入。
                  Giotto主动帮阿诺德回了话:“这也很好,不是么?”他半露笑意,橙黄色的眼眸与烛光相融,态度十分温和有礼。
                  他为了缓和气氛,又挑起了个话题。
                  “对了蓝宝,你父亲昨天和我说,你总是半夜才回家。”
                  蓝宝听到这句话差点咬到舌头,他捂着嘴把鱼咽下去,才口齿不清地回应道:“啊啊……那个,我最近和弗雷斯蒂他们……”
                  他编不出借口了,依旧捂着嘴,用余光瞄了一眼金发男人,见他仍是波澜不惊地微笑着,便自动忽略掉了这个话题。
                  “嗯,所以就很晚回家。”
                  阿诺德似是无法融入渐而欢乐的气氛,便唐突地推开座椅退出了晚餐,独自一人不辞而别。其他六人望着他不动声色地拉开门,走了出去,再安静地关上门。
                  “总是独来独往的。”坐右数第一个的红发男人低声抱怨道。Giotto沉默了,他在发挥缓和气氛的作用时,总显得微不足道。
                  时值盛夏,这个夜晚却反常地冷。他抬头远望天上的灰色浮云,正悠闲地从夜幕的一端漂游到另一端。外边是万籁俱寂的夜晚,除了枯树向天空延展的杂乱的枝干,和无言的夜风,再也没有其他的景色了。
                  他早已习惯了孤身一人,所以在这种近乎肃杀的环境中也不感觉寂寞,并没有回去重新加入晚餐的意思。他拉紧了衣领,打了个呵欠,睡意逐渐蔓延。正出神之时,他听见石砖地上的蹵音。一个身躯庞大的黑影从他面前闪过,怀里揣着同样可疑的包裹。职业本能让他悄无声息地紧随其后。


                  14楼2014-07-16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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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P


                    17楼2014-07-16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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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受人尊敬的绅士和杀人犯。”
                      方桌上叠了一沓大小不等的纸张,其中多数已经泛黄破损。
                      Giotto用拇指摩擦着纸张的边角,总结了一句:“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呢。”
                      阿诺德把档案收回袋中,像是结束一件不痛不痒的事务一般。
                      “他还曾有欺诈行为,不止一次,却鲜为人知……”阿诺德接下来加重语气强调,“可能背后有个主谋或组织。”
                      Giotto不合时宜地露出微笑。
                      “这正是时机。”
                      这原本是阿诺德一人就能完成的事,看见Giotto也跟在后面,他顿时皱起眉头加快脚步。
                      “那天你去看<葛蓓莉亚>,是因为剧场里藏着什么通缉犯吗?”Giotto半开玩笑地问他。
                      阿诺德怪异地瞥了他一眼,满脸“怎么问这种无聊问题”的表情。Giotto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他依旧没有把心理活动表现在脸上。冷场了很久很久,阿诺德才挤出一个短语:
                      “那个叫伊莲娜的舞女。”
                      他意识到这个短语可能引起误会,才把句子补完整:“有点奇怪。”
                      “哦?”
                      Giotto不再问伊莲娜奇怪在哪里,他知道阿诺德不想深入讨论了,于是自己揣摩个中含义。没想到平日寡语的阿诺德竟又解释了一句,接着不断打破他保持沉默的戒律。Giotto不可思议地打量着他,不知如何回应此时反常的阿诺德,只能边听边点头。
                      “我那天看到了幻觉。”
                      “镜中的她消失了。”
                      “我无法解释。”
                      “我不知道她是谁。”
                      ……
                      当安德烈被Giotto和阿诺德发现时,已经躺在快凝固的血泊中,表情并不像是正常状况下的恐惧,半张着嘴,嘴角向下垂,紧闭双眼,更多的,有种悲戚。
                      安德烈就在这天上午被枪杀,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遗言。
                      在向他的狱友询问情况时,他们对这桩谋杀案表示茫然,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
                      “他一直在说他的女儿。”


                      29楼2014-07-18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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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雾是个loli控 @牛奶不要TLS
                        我是万年冷场帝, 叫我怎么愉快地玩耍QAQ


                        30楼2014-07-18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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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又没来!”G翻了个白眼,他对这家伙已经不能仅仅用不爽来形容了。
                          蓝宝搔着头,有点后悔地说:“啊啊,连本大爷都来了。”
                          “蓝宝。”
                          “伟大人物不能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看来我还是……”
                          “蓝宝。”Giotto加重语气,简直像个家长。蓝宝立刻闭嘴了。
                          Giotto打断他们的抱怨,直接切入正题:“曼奇尼家族要求和谈,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他们不知道此时阿诺德正悠闲地坐在咖啡馆角落,对他们所谓的重要会议没一丁点关心。
                          “阿诺德先生!”
                          他怔了一下寻找声源,发现背后那桌坐着路易吉兄妹,还有兰恰的领导阿诺德先生。他默默回头,继续事不关己地喝着咖啡。
                          “阿诺德先生,吉赛尔的人选有确定下来吗?”兰恰听起来很紧张,带着央求的语气。
                          “没有,劳拉脚踝受伤之后,我一直拿捏不准。”
                          “求您啦,伊莲娜从小就想当吉赛尔了!”
                          路易吉想必是被兰恰硬扯过来的,不知坐在那儿起什么作用,只是随声附和:“对啊对啊!”
                          “孩子,她才十六岁”
                          “六个月后就十七了。”路易吉补充了一句。他正襟危坐,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因为自己把事情搞砸……兰恰会怒不可遏的。
                          “真的不行,如果你再坚持我就……”
                          ……
                          阿诺德受不了他们打扰他午后的平静,在背后一阵喧闹时干咳一声,三个人都安静下来了。
                          路易吉对被阿诺德逮捕的事至今耿耿于怀,一看到阿诺德就挥舞起拳头嚷嚷:“喂,压迫者!来决一死战吗?”
                          阿诺德甚至没有瞥他一眼的兴趣,瓷杯和杯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从椅子中站起来,走之前在另外一个惊愕的阿诺德身边作了短暂停留,不动声色地给他留了一句:
                          “我觉得她比较适合。”
                          这天入夜阿诺德又徘徊在通往神庙的树林,不是来散步也不是来侦查镜中幻象。他来到上回来偷袭的敌人的隐藏处,因为失手没能让敌人活着提供线索,一种隐藏的直觉告诉他类似的偷袭绝不会就此罢休。
                          他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极短的时间内回身抽出手铐。
                          伊莲娜只是战栗了一下,已经习惯他那有点大惊小怪的性格。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他把手铐放回风衣口袋。
                          她的嘴唇动了动,结结巴巴地尝试组织语言。
                          “A-lau-di.”
                          他别扭地凝视着她,侧过身,脚踝向后挪动了几寸,作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最后她给了他一个简单的道谢:“Grazie.”她想感谢他一直以来在舞台下无言的注视,他给她完成梦想的机会,支持与照拂。在缺少言语的接触中,她也看到了他除了冷漠外的一面,威严的外表下也有懂得欣赏的内心。她目送他离去的背影直到脚步的回响消逝不见。
                          他不再揣测伊莲娜简单的道谢中又有什么隐喻,他知道这纯粹是道谢。
                          六个月,寒暑易节,他仍旧保持原来的散步路线,到神庙的静谧中歇息片刻,再原路返回,从已经破碎的窗口观察正在练习的伊莲娜。有几次他确实目睹了她的镜像消失的画面,也目睹她日渐虚幻的姿态。当然,伊莲娜也能感觉到阿诺德在破碎的窗后安静地观察。
                          Giotto早已提醒过她,这个地方很危险,随后,他意识到阿诺德也在那里,便不再深究。
                          但这些都不重要。在六个月后《吉赛尔》上演的两个多小时中,阿诺德已经忘记她的种种未知给他带来多少困扰。他第一次认识到,未知也能创造惊人的艺术美。


                          42楼2014-07-20 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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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六点半开始奔波到现在,本来是想在开学前请小伙伴们看电影(京城81号)来着,然后不知不觉又被同桌请客,不知不觉和他讲了很多伤感的事情,结果一个字都没码


                            44楼2014-07-20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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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雾是个loli控 @牛奶不要TLS


                              45楼2014-07-20 23:3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