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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至上】准风影夫人(我爱罗同人,短篇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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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0-05 06:14回复
    新人一枚,不知道吧里也可以发同人文吗?
    这里吉尔,似乎大多数作品都是火影同人,今后也会努力原创的,暂且把这篇发过来/////
    不妥请删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0-05 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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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砂隐曾经有过一位准风影夫人。”
      多年后,手鞠凝着自己女儿手里老旧却保存细致的硬面笔记,这样说道。
      她爽朗地笑,向女儿张开怀抱,奈良风和睁着小鹿一样明亮的眼,安静地窝在母亲的怀里,听她说起自己那位被称为“传奇”的舅舅五代目风影,以及他那位从不为人知的准风影夫人。
      手鞠叹了口气,明亮的双眼染起追忆的色彩。她摸了摸风和的头,似乎在思考该从何说起,沉默片刻,她翻开那本微微泛黄的笔记,触手处是些微的柔软,像是他记忆里那个人短短的发。
      “我爱罗,我就用这个跟你对话了,写起来很累的,我简略地来,你自己多体会!”
      手鞠微微笑了,像是看到了许多年前满是朝气的黑土。她放下笔记,开始了讲述——
      那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的事情。
      我爱罗在战场上受了极重的伤,很长一段时间里双耳失聪,那个有着一头短发和耀眼笑容的年轻女孩子皱着眉,有些苦恼地和他比比划划好半天,最终在纸上大咧咧地向他解释:哎呀都说了,你在战场上救过我一条命,我去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不答应,难不成是想让我以身相许!
      手鞠很少见到自己的弟弟那么窘迫,他抿紧了唇,耳根红得过分,半晌镇定地说道:你跟来吧。
      你跟来吧。
      手鞠绝对没有想到我爱罗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以至于忘了掩饰自己的吃惊。她抬头和勘九郎对视一眼,看到他眼里渐渐消散的诧异,取而代之的是心照不宣的笑意。
      那一刻手鞠扬了扬眉,开始第一次认真打量那个叫黑土的少女,再看向我爱罗时,也难免笑得有些高深莫测。她这个弟弟呀,到底还是太嫩。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0-05 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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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别过白了胡子的爷爷三代土影,黑土跟着沙忍们走走停停,不过半月就到了砂隐。
        既然心里早有盘算,手鞠没有过多犹豫便将照顾我爱罗的工作交给她。她拍着黑土的肩膀,语气温良:好好照顾我爱罗,不必急着让他早日康复。
        黑土笑着弯腰,极度夸张地向手鞠和勘九郎九十度鞠躬,扬眉说了句什么。手鞠至今还记得,当时她笑得狡黠,晶亮的大眼里扑闪出兴奋的光,鼻尖却冒出细细的汗珠。
        失聪的我爱罗面无表情地望过来,不经意微微前倾的身子泄露出探听的欲望。
        直到很久以后,我爱罗问起那时的情景,手鞠才笑着告诉他黑土的话:照顾得太好怎么行!不是没有了以身相许的借口?
        茶水泛起细细的涟漪,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叹息。
        奈良风和抬头,看见一向精神的母亲眉眼间似乎也染上了些许苍凉,她伸出手去抚了抚,然后像每一个称职的听众那样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
        手鞠捧着杯子,陷入久远的回忆。
        我爱罗双耳失聪的时间不算长,只有短短两个月,然而这样的相处已经足够让两个本来陌生的人看清彼此。当手鞠无意中发现,一直在被黑土照顾着的我爱罗早已恢复了听力,她终于也开始认同那个在街头巷尾传的火热的传闻——
        风影大人身边的那个短发忍者,看来就是我们砂隐的准风影夫人呀。
        准风影夫人的名头被坐实是在短短几天之后,当砂隐正式向岩隐发出联姻申明的时候,手鞠再一次被自己的弟弟惊讶得无以复加。
        “她说岩隐有家族向她提亲了。”这是手鞠得到的答复。
        手鞠不难想象,黑土说出这句话时扬眉狡黠的样子,她望着自家成天皱眉故作镇定的弟弟,唯一的反应也只是摇头笑笑。
        ……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10-05 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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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鞠皱了皱眉,向来爽利明快的面容有些颓靡,落在风和的眼里,让她忽地觉得母亲的眉眼显得沧桑了许多。
          她拿着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然后问风和:“你还记得我跟你过的,砂隐十一年前那场大战吗?”
          “就是……勘九郎舅舅失去了一条手臂那次?”
          手鞠点点头,时隔那么久,她想起来的时候仍觉得心头愤懑挥之不去,却不知道这几乎叫人窒息的情绪,这满腔的悲愤究竟该如何发泄,又该向谁发泄?
          那场纠纷里,她几乎失去了两个弟弟。
          在已经习惯了喝茶聊天看奸情的日子里,手鞠绝没有猜到事态的变化那样突然——大战之后的第三个月,五大国修养生息,致力于忍界的和平,砂隐边境却忽然大军压境,山雨欲来的沉重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谁也没有想到,那场席卷了整个忍界的战争落下帷幕不过短短两个月,竟有这样一批雄厚的势力当头而来,势如破竹地一路杀进战后凋零的砂隐。
          那段日子,手鞠觉得砂隐村的天空都是黯淡的,灰蒙蒙的颜色时常笼罩在砂隐的上方,风影居平静的外表下暗流汹涌。
          因为自身性格的缘故,手鞠极其厌恶那些暗地里的手段,她甚至有种挥开铁扇撕破一切的冲动,但是她不能。父母去世的早,她早就记不清他们的脸了,也已经忘记了那些相处的片段,但是她是长姐,她还有两个弟弟,她必须撑起半边天。
          宣布开战的第二天,我爱罗终于出发赶赴前线,手鞠同行,留下了勘九郎看顾砂隐——这在手鞠的预料之中,唯一意外的是在出发的队伍里看到了黑土。
          先前我爱罗是安排好了的,将黑土完好的送回岩隐。手鞠至今仍然难以忘记他那时的神情,他皱着眉,眼底的无奈和强势在看着黑土的时候化成了一汪柔软的水。
          一向洒脱不拘的黑土意外地坚持,怎么也不愿旧伤未复的我爱罗独自上战场:“见外了吧?就你现在那俩破零件,还不一定打得过我。”
          她仍是张扬肆意地笑,耳边一缕翘起的黑发可爱又执拗。
          手鞠不知道在那之后黑土和我爱罗又经历了怎样的争执,然而最终黑土仍是赶赴了战场。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伏击。”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0-05 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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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百忍者,在我爱罗到达战场之后,拦住了第二批出发的手鞠和黑土。
            “有人为了忍界的和平拼生拼死,也有人只知道践踏别人的愿望。”
            手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时的心情,当她从那些人用的忍术里发现有砂隐的忍者,她简直震惊到无以复加,随后是无法抑制的愤怒。
            她满身是血地靠在黑土召出的土壁上,握得手指发白:“如果这件事砂隐的高层有人参与,那么意味着我爱罗和勘九郎都会有危险。”
            黑土点点头:“嗯。”
            “勘九郎肯定已经被人盯住了,我爱罗那边的战报也有可能是假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一直以来我们有多信任他们!”突然爆发的怒火让手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她抚住额头,沾着灰尘血迹的五指用力插进有些凌乱的金发。
            深呼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不起。”
            黑土拍了拍她的肩膀,眉眼间全是冷意,全然没了往日的不羁笑容。
            大约是觉得身旁情绪失常的手鞠显得有些脆弱,黑土挺直腰背,让自己看上去更可靠一些:“我们现在必须有人回去找勘九郎。”
            手鞠显然没有失控到无法判断局势的地步,她点点头,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
            黑土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攥了攥,等到手鞠抬头,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回砂隐。”
            手鞠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她当然不能把黑土推入那么危险的境地:现在看来,砂隐村里勘九郎的情势显然比我爱罗要危险得多——至少我爱罗知道,自己现在面对的是敌人,而勘九郎却不。
            “要回去也是我去。”
            黑土忽然盯着手鞠的眼睛:“你不会不知道自己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吧?就算你不怕死,但如果消息传不到勘九郎手上,就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我也想早点见到面瘫脸,”黑土摸摸后脑勺,原本大喇喇的动作却因为这句话透出几分不可察的温柔,“但是,比起那个家伙,更值得担心的是你和勘九郎,要是你们有危险,估计那个笨蛋战斗也安不下心来。”
            手鞠皱眉,继而苦笑:“我还没有弱到成为别人筹码的地步。”
            黑土也笑,“弱不弱都差不多。”
            她低头整理自己的行具包,手鞠在一片沉默里低着头攥紧手掌,又忽而听到黑土的声音:“要是见到我爱罗,你就顺便帮我带句话给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0-05 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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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鞠听她说完,又望了她好一会儿,眉眼间涌现出一抹决然:“虽然我不认为勘九郎会弱到不堪一击,但是如果你回去的时候,要是砂隐村已经被他们占领了……那你就别管了,这趟水,本来就不是你该趟的。”
              黑土摆摆手,一个纵身消失在林子里。
              刚强的性格让手鞠很快从负面的情绪里恢复过来,她很快带着小队赶到我爱罗身边,意外的是,这边的情形比她想象的要好许多,我爱罗带领的部队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但这并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因为这意味着勘九郎那边的局势会更加严峻。
              战斗的间隙里,手鞠把路上的情形完整详细地告诉了我爱罗,她看着幼弟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泛起一些不安,好像在这整件事里,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思考了一下,然后想起了另一件事:“黑土说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
              “面瘫脸,你好好打,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男人的实力,砂隐那边看起来更有意思点,我就先回去了。”
              “还有……这件事,是我自己的选择。”
              叙述完最后一个字,手鞠忽地觉得心头一跳,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萦绕不散。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其中的因由,就看到我爱罗走了出去。
              那之后的几天日子里,手鞠见到了我爱罗从未有过的一面。
              她不知道在之前忍界大战的战场上的时候他是如何战斗的,但自从他下定决心再不被人称为“修罗”之后,手鞠就再也没见过这样暴戾的我爱罗。
              在战场上的时候,他甚至放弃了绝对防御,以求攻击的最大化,那种狠厉与决绝,让手鞠只能联想到一种形容。
              他就是个冷静的疯子。
              某种微妙的不安在手鞠心头愈演愈烈,直到她终于隐隐察觉到,我爱罗的疯狂和黑土有关。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0-05 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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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部队在彻底击溃对方后只休息了短短半天便启程回归了砂隐,而我爱罗甚至完全没有调息过,他在得到确信敌人没有援军的第一秒便开始往回赶,将身后的队伍交给了她。
                手鞠是一刻也等不了的。黑土和勘九郎情况不明,她怎么也放不下心来。把队伍交给忍者中的暗部队长,她跟在了我爱罗身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砂隐。
                迎接他们的不是勘九郎,也不是黑土。
                当手鞠在村子门口见到大长老那张苍老得长满皱纹的脸的时候,心里的不安终于滋生到极点。
                “黑土呢?勘九郎在哪?”手鞠强迫自己的手离开扇柄。
                “勘九郎很好,只是受了点伤,正在风影居里修养。”
                手鞠不说话。
                她和我爱罗不在,勘九郎必然拼死也会守着砂隐等他们回来,又怎么会只是一点小伤?
                “黑土在哪?”
                这次开口的并不是手鞠。
                大长老抬起满是褶皱的脸,浑浊的眼眯起来,沉默。
                “我们早已经就查明白了,她是一个卑劣的奸细!是岩隐派来的卧底!”
                “你是风影,该明白自己的立场!”
                “她已经被处死了。”
                年轻激昂而不可一世的声音,话语里的内容几乎让手鞠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甚至来不及产生悲伤和愤怒的情绪,只是觉得自己胸腔里忽然变成了凉凉的一片。
                她眯起眼望着大长老身后的年轻忍者,那个忍者望着我爱罗。
                几天前,黑土还在她身边鲜活地笑。
                临分别的时候,她对她留下了给自己爱人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这件事,是我自己的选择。
                手鞠猛然睁大涩然的眼眶,挥开三星扇——她的弟弟是风影,但她不是。
                扇面带起凛冽的风,然后手鞠被铺天盖地的狂乱黄沙遮住视线。
                厚厚的黄沙以一种暴戾的姿态,像水浪般重重击打在岩壁上,年轻的黑发忍者身上缠着细而躁动的沙,在他发出惊呼的前一秒,空气里血珠四散,久违的血腥气弥漫。
                手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缓缓放下三星扇,回头看到我爱罗平静到可怕的脸。
                指节苍白的左手啪啪作响,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大长老的脸,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很久没有用这招杀人了。”
                ……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0-05 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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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罗舅舅……杀死了那个人?”风和握住母亲的手,细声而小心翼翼地问。
                  手鞠看了她一眼,沉默地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手鞠和风和一样,以为那个忍者必然是死在了我爱罗的手里。
                  她就站在他身前,周身像是被戾气割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她丝毫不怀疑我爱罗已经失去了理智,就算他当场对大长老动手,她也不会觉得意外。
                  后来想起,手鞠隐约明白,那个时候留下了那个忍者一命的,并不是我爱罗的理智,而是他的本能。
                  哪怕到了那个时候,他的身体里仍旧存在着不去伤害同伴的本能。
                  “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倍受尊敬的砂隐长老们,竟会勾结外人来欺骗我们。”
                  第四次忍战开始的时候,我爱罗曾在高台上作出过让五大国忍者放下私怨的演讲,甚至说出“如果还有人心存怨恨,那么在大战之后,就砍下我的头颅吧!”这样的话。
                  手鞠以为,那场惨绝人寰的大战已经足够让所有人放下挑起战争的念头;她以为,一起经历了生死,总归不会刀兵相向。
                  可是这场战斗分明就是个局。从头到尾,这都是一个针对他们姐弟三人的一个圈套,而她更没能想到的是,这个局里最险恶的一环,竟是针对的黑土。
                  勘九郎断了一条手臂,却让那些高层们丝毫没能讨到好处,什么资料也没能拿到。他重伤倒地,本以为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黑土回来了。
                  她回来的太晚,或者说,那些人动手太快。
                  勘九郎到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却还是撑不住。
                  而黑土,她就像一个英雄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候赶到这个龙潭虎穴,为了拯救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村子。
                  她却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那个时候,勘九郎已经失去了意识,是黑土拼死保护了那些机密。”
                  “然而在外围的护卫部队赶到的时候,却因为她和长老们战斗,将她认定成岩隐的奸细,而唯一能为她证明的勘九郎却无法醒过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0-05 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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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当时黑土回不回砂隐,他们都会实施诬陷黑土的计划,只要能借机杀死黑土,必然会挑起岩隐的怒火,而同时,黑土是奸细的谎言也会让砂隐的民众们愤怒地迎战。
                    “可是我觉得,如果我爱罗舅舅在她身边的话,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
                    风和从母亲膝盖上爬起来,发表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印象里,那位素来疼爱自己的舅舅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也许吧。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了我爱罗在战场上为什么那么疯狂。虽然他不可能猜到具体的情形,但是他却在一开始就敏锐地察觉到,一个人先行回到砂隐的黑土,很有可能会遇到某种危险。”
                    察觉到自己可能触及到了母亲心底某种内疚情绪的风和有些后悔,以母亲的性格,未必不会将黑土遇难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那那次的事情是怎么结束的,黑土死了,那些人的计划岂不是成功了?”
                    “不,他们失败了。”手鞠抬手,示意风和听自己接着说,“说到底,那些人是输在了我爱罗手上,也是输在了黑土手上。”
                    趁着那场混乱,如果能除掉我爱罗,对于那些人来说意味着极大的利益,他们在杀死了黑土之后,搬出了诋毁我爱罗的言论。
                    但是他们低估了我爱罗的威信。
                    “经过忍战,砂隐或许还有人会质疑黑土,但绝不会有人不相信我爱罗。”
                    从所有民众都绝对地相信我爱罗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一半。
                    这也正是我爱罗回到砂隐的时候,那些砂隐高层摆出和解态度的关键。
                    “那岩隐呢,他们也没有宣战吗?”
                    “这就是我说的,他们败在黑土手里的另一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0-05 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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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在手鞠回到砂隐的第二天,岩隐那位年迈的土影亲自来到了砂隐,手鞠才知道,在赶回砂隐的路途中,黑土用通灵兽赶到岩隐传递了一封信。
                      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手鞠一直无从得知,但是却让岩隐最终将对砂隐的责怨只止于我爱罗没能保护好黑土,而没有升级成忍村之间的事端。
                      唯一能知道的是,那封信里,黑土曾经以风影夫人的身份,代替砂隐向岩隐求援,只是他们终究没能赶上。
                      大野木和我爱罗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大野木出来之后没有任何停留,只是坚持带着黑土的尸体回岩隐。
                      “她是我的孙女,只要她一天没有出嫁,就是两天秤家的人。”
                      谁都知道他对黑土的疼爱,是实实在在地溺爱到了骨子里。
                      早年黄土管教幼年黑土的时候,大野木维护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我大野木的孙女就该这么任性。”后来岩隐口口相传,这话竟流传了许多年,连带着岩隐的少女们也或多或少地,变得像黑土一样张扬任性起来。
                      送他出村门的时候,手鞠看着夕阳下那个苍老却透出一种执拗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酸涩。
                      这个曾经强势一生,睿智一生的三代土影,真的老了。
                      大野木带走了黑土,我爱罗没有试图阻止,也没有立场阻止。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黑土住过的屋子里,她喜欢去的熟食店走走停停,最后去了黑土被处死的地方,坐了一夜。
                      手鞠觉得很难受。
                      是那种心慌而又冰冷到骨子里的难受,她开始频频地想起黑土,然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再然后,她想,她这样难受,那我爱罗呢?
                      回来那天的夜里,她从一个围观处刑的忍者那里听到了当时的描述。她不愿意细听,更不愿意细想。
                      黑土被绑上去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浑身是伤;
                      黑土的腿骨被打断了,却还是不肯下跪;
                      黑土到死为止,仍然高高地昂着下巴;
                      黑土被处刑的时候,身下的高台被染得通红;
                      ……
                      那些零零碎碎的句子时不时传进手鞠的耳朵,让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时刻有一种拿着扇子出去大杀一番的冲动,以至于中间的许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
                      唯一的印象是,坐在她身旁的我爱罗低着头,一字一句,听得极其认真。
                      他起身的时候,身下的凳子纷纷扬扬地碎成了齑粉。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0-05 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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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他……是在折磨自己吗?”
                        手鞠摇头,幅度很轻:“后来我也问过他。”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爱罗平静的语气。
                        “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不长,跟她有关的,能多记一点,我就多记一点。”
                        其实何止是不长,那两个多月,比起他想念她的岁月,实在是太短太短。
                        窗外映出点点斑驳,继而是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那是木叶特有的烟火大会,从嫁到木叶以来,手鞠已经看了许多年。
                        砂隐是没有这样好看的烟花的,除了她出嫁那一年唯一的一次。
                        她的婚礼在砂隐举办的那天,两个弟弟为她策划了极其绚丽的烟火大会,一朵朵璀璨夺目。
                        勘九郎拍着她的肩膀,笑得有些欠揍:“虽然你和这些小女生喜欢的东西不太沾边,不过怎么也得至少看一次,过了今天,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你喜欢就好。”这是我爱罗面对她眼神的回应。
                        那个时候的勘九郎当然不会知道,日后在木叶,这样的烟花她看了一年又一年,直到再也没有当初那样期待到甚至有些忐忑的心情。
                        只是,看了这么多年,仍然还是记忆里砂隐的那一次最好看。
                        那次的烟火是在深夜里,酒过三巡。
                        众人簇拥着她和鹿丸走向新房,等待着房外即将绽放的烟花。她回过神来去找两个弟弟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勘九郎。
                        “我爱罗呢?”她提着裙摆走近他,金发与背后的烟火相映成辉。
                        “先出去了,肯定也在什么地方看烟火呢。”
                        并不太能想象出自己幼弟专注的看烟火的样子,她抬手捶了把勘九郎的右肩:“你怎么知道?”
                        左右看了看,勘九郎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道:
                        “他出去的时候跟我说,有什么事去风影居楼顶找他。还说……”
                        中间停顿的一秒似乎极其漫长,周围喧嚣的人群里,勘九郎的声音在手鞠耳里显得异常清晰。
                        “答应了黑土,有机会,要陪她一起看烟花。”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0-05 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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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吧里都是大角虫的地方发文我真是好有勇气……然后,下一次月练我也会参加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10-05 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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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苏指犹凉 烟苏子君,我过来了(严肃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10-05 08:3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