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例子:2013年总决赛败北后,波波维奇想改变一点什么,于是,训练营。他们开着大巴去训练馆,路上转去别的所在。中间,波波维奇叫停车,自己带助理教练下车,对球员们:“你们坐会儿!”球员们发呆,然后看见一个警察过来了,开始吼。球员们吓住了。他们不知道是该笑还是“教练,你他妈干嘛呢?”于是车上一片寂静。教练和波波维奇躲在路边树后面,快要笑死了。这是波波维奇的一个测试:他想看球员们在极端情况下会怎么办。结论是,球员们就是静静地等着,彼此用低声或眼神交流该怎么办。直到警察说:“好了,放松”,自己开始狂笑,球员们明白过来了。之后?嗯,他们玩了绑腿障碍赛。帕克跌进水坑里了。邓肯过障碍时,波波维奇有点担心,因为如果他受了伤,记者会问“教练,你玩这个时邓肯摔伤了背,你脑缺是怎么着?”但邓肯还是玩了,兴致盎然。全队皆然,回去路上,一群人疯疯癫癫地笑,说这是他们职业生涯干过最好玩的事。波波维奇自己说,对他而言,在那种极端环境下,看见球员们跟个家庭一样彼此叨咕,彼此鼓励,玩儿,“这感觉比百万美元还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