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单行道吧 关注:10,842贴子:25,836

【原创】新人写文+画给前辈的图,名字最后再起吧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咳咳~于是我来了~
之所以沿用这么个楼名是因为看习惯了~~名字也还没起,就这么叫吧。不过~貌似我也不是很新的新人了,并且图也没出现(也许以后心血来潮再贴也不一定)。既然有这么个机会再开楼,就先允许我废话几句吧,懒得看得可以跳过~
about内容:
我可以写到现在实在要感慨一下。从来都写惯了散文不擅写情节,第一次写这种文,生涩得很。有些话自己再看都很纠结!可是也坚持下来写了那么多,全靠有你们支持和鼓励。我以前雷往里添人的同人文。要是自己看自己这篇,如果小谦出现还可以勉强看得下去的话,看到莫一自称是瓶子女朋友的时候我就已经崩溃了。但是这么坚持写下来,发觉效果没有想象中那么差,自己也有了点感情~所以一直在顶我的,多数都是看着我一点点磨合出来的。谢谢大家了!!!深深鞠躬!
about水....
我不是很介意水。不过我是手机党,所以深刻理解不停翻页翻到手软是是什么感觉。所以大家可以小小地水~
当然了,我是如喵大所说那种抱着半学习半娱乐的态度来发文的,并不是那么有信心。所以自然是希望大家可以议论议论情节啊提提建议什么的~我一直相信同人群落是相当有才的一群人,所以请大家帮助我进步吧!再鞠躬!!
about图
图不是没画,也许将来会发上来~
about非坑
还是老话,决不是坑,就是被迫更得慢~
about感谢
我认识了很多人了是不是~就不都列出来了。但是每一个人我都记得!如果不是你们的支持我如何能坚持我的第一篇文,第一个楼,并且第一次加精!谢谢!
about扑抱
这我就不解释了~来吧~~~~~~~~

(下面开始文)


1楼2008-06-25 19:12回复
    1
    "天真无邪小同学,生意可好哇?" 我正睡眼朦胧,一听这浑厚的低音加那巨大的"音箱"产生的共鸣,只觉得身子和整栋房子都是一震.不是那死胖子是谁. 

    "一般一般,哪能跟您比啊!听说您都在全国各地置了几处别墅了,最近在哪处逍遥呢?" 那胖子嘿嘿一乐,听出我在讽刺他花钱大手大脚,也满不在乎,只说:"话说回来,云顶里那些金器可真是好东西,我才摸出几个啊,翻来覆去一倒腾你猜怎么着,天价啊…"胖子自顾自说得眉飞色舞口水乱喷,我闷哼一声,继续往后倒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懒得理他.

    胖子这人就是爱钱爱到骨子里,金子银子人民币在他眼里那简直是婀娜多姿的花样少女,那叫一迷人.他一得吧能得吧出俩仨小时.

    而且他好死不死提到了云顶天宫.

    对于那一次的经历我的感觉一直怪怪的,潜意识里十分抵触.那一趟里我见识了堆成山的金子和论堆儿搓的粽子.它们极大地拓展了我的视野,基本上对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来了次颠覆.不过这都是好的方面了. 对于我这种好奇之极的人,云顶天宫简直就把我推上了至高的悬崖,周围是一片片的大雾,身在其中却不知真相是什么.迷失方向无从落脚.在我身边能解开这迷团的就三叔和闷油瓶两个人.可三叔那老小子说出一点点就死活不肯说了,直想把我撇开,还说是为我好,勾的我心那叫一个痒.

    而闷油瓶就更过分,好歹是同生共死过他不答疑解惑也就算了,偏偏还留下一个最后的微笑之后彻底地人间蒸发.作为最后看到他的人我的心结无比之大.常常在想起云顶天宫后不由想起那一幕,继而不知不觉地愣出半天神浪费时间. 

    我兀自神游天外,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求让我周公拔根胡子镇店时,耳朵里窜进胖子几句话:"你看那云顶天宫咱也熟门熟路,我正合计着,这回咱多租几套马拉耙犁,在去一趟,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到时候咱吃香的喝辣的……"

    我一听这话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蹦起来冲他吼:“你他娘的疯了!?是真舍不得那黑闺女还是没被血猴子吃够想趁机多减几块肉?!那金子谁他娘的爱要谁要去!老子不奉陪!” 
    我算是明白了。胖子哪止嗜钱如命,他是要钱不要命!上次腹背受敌的场面历历在目,冲鼻的血腥味我到现在都闻得到。还要去?!我要是再去我就是脑子被门挤了活该被粽子咬! 
    胖子一看我真急了吓一跳,连忙安抚道:“小吴你冷静,冷静!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吗。上次咱是没辙了,一边防着阿宁那婆娘一边还得顾着你家那老事儿精!到最后伤痕累累弹尽粮绝才那么险。这回咱加大了火力直接从开始的温泉洞进,不浪费时间又不用跟人家比快,摸明器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我拿眼横胖子,心说你就是一钱串子脑袋。我也不理他,只听他又压低声音说:“况且还有一个原因咱们要去,就是因为那小哥。”


    2楼2008-06-25 19:13
    回复
      2
      “那小哥?小哥怎么了?他不是消失在那巨门后了么?”我不由自主地搭话。谁知胖子竟露出一脸吃惊:“怎么,他没来找过你?” 
      “什么?他出来了?!”我跟他比着吃惊,心里一阵七上八下。他出来了?什么时候?怎么出来的?出了什么事?还有他...他为什么先找胖子? 
      我还正胡思乱想,就听胖子跟一边摇头晃脑得意的不行:“唉小吴啊~瞧你跟小哥的关系不大一般以为你正值青春好年华就把小哥给拴住了,看来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胖爷我这身神膘比较有安全感。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个背靠大树好乘凉......” 
      “你个死胖子胡说什么?!”我一拍桌子冲他磨牙霍霍,却见从门口斜射进来印在地上的阳光被一劈为二,中间是一道狭长细瘦的影子。我登时一顿,既确信又怀疑自己的直觉。 
      犹如镜头缓缓上摇,定格于一张背光而模糊不清的脸 
      就是在我心里一个简单如同标志的形象,就是一幅凝固成了一种近乎灰白的颜色的神情 
      闷油瓶 
      张起灵 
      我的大脑瞬间一松,而心却猛然地一紧,一时都分辨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慢慢踱进屋,轮廓渐渐清晰起来。用眼神由上到下扫了我一遍,把目光盯在我和胖子之间。 
      我回神一看,只见自己双手冲着胖子呈鸡爪状,由于他的出现已经僵在半空半分钟之久,立时尴尬不已,收回双手背在身后。 
      他看了似乎是若有若无地一笑,也没理我。转向胖子淡淡道:“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我一愣,他真就在胖子家么。再加上胖子刚才的话,只让我听得他的潜台词是“你应该说一声,咱俩一起来呀”听得我是无比的别扭直想挠东西。 
      “谁让你爱搭不理,带不带他也不给个准信儿。胖爷我多么高尚无私啊!有财发当然想着兄弟!”胖子满脸慷慨大掌一挥拍在我斯文书生的小肩膀上。 
      我呲牙咧嘴,心下稍明白了几分。听这意思,是闷油瓶从巨门里出来后,为了什么原因还要再进去一次,所以去找胖子帮忙(为什么只找胖子...)胖子一听要再去,就想把那满屋的金子都捞回来。可按小哥的性子又不可能陪着他吭哧吭哧搬明器出来,所以他就找我来了。好歹我是个小老板,是商人就爱财不是。 
      不过为什么呢?胖子这人直,一张纸似的翻个个就看透了。可闷油瓶身上的谜那就海了去了。多得我想问都没法组织语言。我一想,就无数问题。对这闷油瓶那张脸又觉得再多问号都冻在嘴里了,也就作罢。 
      闷油瓶不说什么低下头去,只见他肩线大大地起伏一下,像是做了次深呼吸。而他再抬头,确实定定看向我了。 
      “吴邪。” 
      “啊?” 
      “那你去么?”


      3楼2008-06-25 19:14
      回复
        3
        "这……"这让我怎么说?!刚刚我可是跟胖子把狠话都撂了.他这一问,又让我犹豫了. 

        我可以把这看作邀请么?闷油瓶在邀请我?! 扯了吧?这冰山对人发出邀请?那不是跟让胖子出家去吃素戒贪一样不可能嘛! 

        可这分明又是的… 

        我正忐忑着,闷油瓶又仿佛松了口气开口道:"我明白了,你看店吧,我们走了."说着一招呼胖子,转身往外走. "哎哎哎!"我急忙拦下他们,迅速在心底盘算:这小哥破天荒邀请人同行,至少在胖子面前也是天大的面子啊! 我答应了呢,既长脸出气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又不会驳了闷油瓶的面子(虽然他口气好象不太在乎).况且这回再去一次看闷油瓶的态度兴许可以问出点什么好缓缓心结.要是他不说我进去就往巨门里钻,他总不可能不管吧!(吴邪小朋友玩命了……)况况且到底那可是满满一屋子的黄金啊……我到底是个正努力奔小康的小市民,要是能摸回辆小跑或者越野淘汰了那辆破金杯来个鸟枪换炮到处一晃悠……光是想想就美上天了!这怎么想都不是亏本买卖~于是我一见他们停下脚步,便开口道:"成吧成吧,本少爷就屈尊陪你们去一趟,胖子你可听好了,遇见粽子怪鸟什么的你自己挡去,倒出来的东西五五分!"

        胖子"嘿!"一声"我说你小子怎么想这么美啊,今天胖爷我就为民除害拔了你这颗封建地主拨削阶级的苗苗!"说着正挽起袖子直奔我来,却被闷油瓶拦下了.

        "你不怕么?"我一听心里乐得,心说有你我怕什么呀!不过这话我自然不能说出口,于是佯装傲气答道:"我怕?上次我可浴血奋战杀出重围现在毫发无伤地站你面前!我怕?英勇无敌的我怕?!"胖子一听切了好几声"小吴要没有胖爷我和你并肩作战你能出得来?!想当初……"我白他两眼转过头来挑衅地看着闷油瓶,却看见他冲我摇摇头笑了…

        没了凌厉没了忧伤,就那么纯然而放松地笑了.我一时怔怔的,只觉得从门口射进来的阳光在括大,充满视野,为我眼前的身影罩上一层暖意弥漫的光晕.此时我也松懒下来笑笑,有点不好意思……"那你准备准备,咱们三天之后出发."闷油瓶留下一句话,拉着忿忿的胖子走了.


        4楼2008-06-25 19:14
        回复
          4
          于是剩下两天,我开始准备东西。 
          东市买绳索,西市买军刀,南市买手电,北市买伤药.......一整趟下来回到家,一边装备,一边也有些唏嘘感叹。 
          就在一年前我还是个安安分分的古董店小老板,打算余生就靠着这间铺子安身立命衣食无忧。谁知不过在这么几个月,我也都转形成倒斗老手了。以前握把小刀都别扭,现在随着各种装备打点进包的,是一颗在不安分的心,和一条随时准备好与粽子同归于尽的命。 
          有什么办法呢?第一次进斗之前我一直挺享受在西湖边悠哉游哉晒太阳的日子。可自从满身伤的回来,却再也戒不掉那些兴奋与惊悚交替的刺激。历史文化的磅礴、财富的震撼,见识了这些旁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东西,穿越时空去和古人斗智斗勇。那种令人跃跃欲试的冲击已经远非尘世中安稳平和的交流可比。 
          不过收获最多最让我欣慰的,还是一路以来几份出生入死的感情。抛开三叔是本家不说,潘子就救过我不止一次了。在鲁王宫还险些因为我被尸鳖啃个干净。凭着对三叔的忠心对我一路照顾,这份恩简直就无以为报。 
          胖子就更没得说了。虽然嘴贱了点,贪财了点,但危难时刻绝对讲义气。即使神经大条到让人崩溃,但究竟是经验丰富。这几次下来同进同退,也深刻体会了他不抛弃不放弃(不论是对人还是对财)的精神。被他认定成了兄弟,的确是安全感倍增。 
          还有就是那闷油瓶子。虽说几次经历我们寥寥数句的交流都没有在一趟里跟胖子扯皮多,但我无法否认自己最最关注的还是他。 
          怎么形容呢,冷冷的,淡淡的,不时忧郁紧锁着眉仿佛背负了全天下的心事。可有几次和胖子跟我在一起,却也会被我们逗笑,笑得云淡风轻。在斗里他每一个行动都直指关键,每一句命令都让人保命,而他自己却常常突然失踪让人挂心。见过他秒杀海猴子的凶狠,见过他淡淡的笑,见过他为数不多的几个表情。要放别人我怎么也说得出“这是我亲兄弟”了。可放他身上我却连“我了解他”都说不出口。倒也并非只是他身上的谜,我就没指望他解释过;而是他的阴晴不定让我十分困惑。先是迎着畏难救我,出了斗又爱搭不理,搞得我在斗里跟着他就觉得特别踏实,出了斗就忐忑的很。都不禁怀疑这小哥是双重人格。忘了从何时开始不自觉地就以他为指示灯晴雨表,什么时候紧张什么时候放松都由他一个眼神决定了。 
          不过有什么好怨的?人家统统是为我挡粽子舍身相救的恩人啊! 
          我松口气,当下决定这趟回来要好好答谢一番! 
          收拾好东西,愣出一下午的神。眼看夕阳把我的小铺子映得一片橘红。我揉揉脸,拿起电话来往胖子在杭州的别墅打想问问明天碰头的时间,刚拿起听筒,却见一抹人影踱进铺子。全然陌生的脸望向我,以着内敛沉寂却带七分笑意的声音道:“是吴邪么?还,记得我吗?”


          5楼2008-06-25 19:15
          回复
            5
            我抬起头盯住那人的脸,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终于“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小谦!!!你小子这几年跑哪去了!?想死哥哥我了!” 
            不怪我认不出,当初分开时我才十五岁。那时候这小子还又黑又瘦又矮的,哪像现在,白白净净,个子比我还高出几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开了”? 
            “吴邪哥~~”小谦见我认出他,笑得更开心了。 
            小谦是个孤儿,出生没几个月就用篮子装着被放到收容所门口。襁褓里的卡片上除了冷意谦三个字再没别的信息。 
            第一次见到他时我7岁他5岁。我正跟其他人玩,他跌跌撞撞跑过来加入我们,到傍晚却死活不跟收容所的阿姨回去。我妈看他招人疼的样子就留他吃晚饭。从那开始他就黏上我了,整天“吴邪哥哥吴邪哥哥”地叫。开始我着实烦过他一阵,因为所有东西我妈必会一分为二给我和他,我觉得特委屈。他到底是从小看尽人情冷暖,比我小但比我懂事的多。看出我不高兴,便把我妈塞给他的东西全都推回去。我在一旁看得特别内疚,就把自己的那份吃的玩的分给他,他一下子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直叫人心疼。那清凌凌眼神是正版的天真无邪。从此我们就好的跟亲兄弟似的。到踏上完小学,我上初二,我们一直都很好,只是他比我心智成熟的多。那时收容所又多了几个孩子,供他上中学有些困难。他为了不让周围人为难,竟然自己收拾收拾一声招呼不打就自己走了。我妈哭了好一阵,她一直拿小谦当亲儿子来疼。我也好多天都没说话,直到开学了学习紧起来我参慢慢淡忘。 
            一算也有7、8年了!若不是他的眉眼轮廓和一直不变德内敛声音,我是绝认不出他了。仔细看去,直挺挺的鼻子尖削的脸型与从前没了半分相像。身体也有了锋利的棱角,不再是一副弱小的样子。唯独那双清澈的眼睛,纯真依旧,却带了分沧桑,不知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来,进来进来!”我把他拉进铺子,沏了壶茶“这些年怎么样?在哪工作呢?” 
            小谦一听,摇摇头,脸上却是一片凄风苦雨“没北京没文凭,打工挣钱到读完高中已经不易,哪有资本找工作.........” 
            我心口一紧,忙对他道:“小谦,以后再没什么辛苦了!你就在我这铺子里帮忙吧,边打工边学。哥哥这好歹不愁吃穿,养得起你。” 
            小谦抬头望着我笑笑,眼中充满了归属感。我看的心底一片暖热。 
            又闲聊几句忆苦思甜,眼见着门外已暮色四合,我叫住正往外走的王盟,简单介绍了下,让王盟带他去客房。 
            听见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我才又拿起电话拨给胖子。那头胖子接起来,一听是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我说小吴你有没有时间观念!害胖爷我跟小媳妇似的守了电话一下午就为等你来个信儿。咱又不是说什么私房话非得等到夜深人静三更半夜的!都进了几次斗了饶是个再菜的鸟也不至于准备那么久吧...........” 
            我听了这话都头疼。等了半天找不着插嘴的空。想来也是,闷油瓶不可能陪胖子聊天,他可不也就守着电话等着跟我贫么。估计这么久把他憋得够呛。 
            我趁他喘口气的工夫急忙跟他确认了时间就把电话挂了,跑上楼去跟小谦交待:“小谦,我得出去一趟,可能要两个礼拜左右。你安心住下来,店有王盟照看,你就先四处转转,等我回来带你好好玩。” 
            小谦定定看我一眼,点头说好。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了推开他房门,见他还睡得正熟,便留个字条告别,关上门出去发动了我的小金杯往胖子家开去。 
            说实话昨晚小谦回来让我兴奋了一晚上,昏昏沉沉了半天并没睡踏实。我手握方向盘开始哈欠连天。正迷迷瞪瞪,却听耳边虚无缥缈的一声:“吴邪...........”


            6楼2008-06-25 19:15
            回复
              8
              闷油瓶本来一直闭目养神。听到莫一的自我介绍都没什么反应,此时听到小谦对我的称呼竟然抬起眼皮赏了我一眼。 
              我低下头回想,是啊,昨天小谦还没说到自己是干什么的我就把他打断了。接着就忘了这茬一只在怀旧。我哪里想得到小谦还会干这种活。他以前身子弱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现在却担起了倒斗这种体力活。且不论这些,倒斗可是实打实跟法律对着干,但凡有点辙也不至于进斗。这几年他吃的苦受得罪可想而知了。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豪气地拍拍他肩说:“好了,既然都是干倒斗的,以后哥哥我罩你!”小谦点点头,笑得很开心。 
              胖子此时也看出了点端倪,一拍大腿:“得啦!既然都认识,以后在叙旧不迟。小吴快收拾收拾,咱还赶火车呢。” 
              我应了一声起身,转头正想对小谦说让他回去休息,却听闷油瓶发话了“意谦,没事的话一起去吧。”而小谦毫没犹豫就答他一个字:“好。” 
              我一下子郁闷的不行。感情被小哥发出邀请这种荣誉不是我一个人独享的!这下在胖子面前跌份跌大了!看他俩似乎还很相熟的样子,一问一答样子说不出的.......默契。 
              我跟小哥出生入死那么多次都没跟他那么默契!心地一阵失落袭来,搞得我直愣愣的不知说什么。 
              胖子在一边戳戳我:“小吴啊,别伤心。胖爷也看出他俩挺好。不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还年轻.......” 
              我张嘴就冲他那胖手指咬。还没得口,就听他接着说:“咱还是先快收拾,到火车站还得补两张票呢。” 
              “什么?补两张?” 
              “是呀~我也去。”莫小狐狸在一边笑得无比纯真。 
              她这人自来熟,我也就被带的和她见外不起来。一听他也去我眉毛一挑:“这种活儿你一姑娘凑什么热闹!?还有小谦,你还小,又刚到杭州没多久,没什么体力。这趟挺凶险的你就别去了。” 
              我听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都有点莫名。凶险?凶险你自己还去!你不也只有两三次的经验体力能比人家好到哪里去! 
              不过我到底比他大,摆摆资格也是无可厚非吧。而且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他去....... 
              万万没想到,小谦还没说什么,倒是闷油瓶县对我开口了,眼中竟满是戏谑:“这趟都走过一遍了能有什么凶险?况且意谦可比某些人省心多了。” 
              “哈?!”我来回瞪他们俩,整个人都僵掉了。这俩人......闷油瓶认同小谦竟多于认同我,他们是熟到什么份上了?! 
              小谦也不答腔,一直对我笑。 
              靠!我答他两岁被他这样笑!太没面子了!张起灵!! 
              我忿忿地瞪着他,磨牙!还没磨完却听一边胖子也是好笑地说:“小菜鸟,人家一一姐在墓底翻云覆雨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玩呢!” 
              ...............一一姐?!姐?! 
              我甚至都没心思去想。看这意思现在一屋人数我资历最浅?他娘的刚丢了面子这下里子都被人抽了! 
              满屋人都在冲着我笑,笑得怎么看怎么轻蔑............ 
              你爷爷的!


              9楼2008-06-25 19:16
              回复
                10
                接下来几天便是不停地赶路了。纬度渐高,气温不断下降。虽然已经是春天,等车开到山林里还是感到彻骨的深寒。 
                一路上大家也都越发熟悉,互相关照很是融洽。但我也看得出并非所有人都那么轻松。比如莫一在不和我们聊天和不耍胖子玩的时候,总是望着闷油瓶发呆。 
                这次再来雷子已经撤了。我们没有向上一次一样绕到营山村,而是直接去了栗子沟。栗子沟比营山村要开放得多,人也十分热情。我们联系好接应的车,找了个当地的向导,告诉他我们要去的地方,让他把我们带到那就不用管了,自己回来。那向导点点头,憨厚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顺子。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我们五人休整一晚,第二天一早穿上登山服,戴上护目镜,背齐了装备就出发了。这一次再度踏上这片白茫茫的雪山,我明显感到了心境的不同。天气十分好,再加上没有上次的焦躁和令人发疯的迷惑,故地重游就让人感到亲切。 
                我们走走停停,路过一些温泉和山脉直走到无人区。四周放眼望去全都是雪,早就让人辨不清方向。我只看得满目苍茫,十分的波澜壮阔。 
                一路跟着那向导走,又一段路之后,那向导便停了脚步。 
                其他人都以为有异,纷纷聚拢过来。只见那向导一指脚下:“到了。” 
                众人刚都松一口气,却听那向导说:“几位如果是来挖宝贝的,那我劝各位还是别下去了。”我们都是一惊,不知这向导是什么意思。只听他继续说道:“一礼拜前也有一大队人马雇我把他们带到这来,等我回到村里就看见一辆辆卡车开来运走东西,还金灿灿的,连运了三天。” 
                “他娘的!”胖子大骂一声“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也很郁闷。好不容易来了却白来一趟!不过我没胖子那么懊恼,而是对那队人比较好奇。知道云顶天宫的人不多,我首先就想到阿宁那拨人。不过她们公司的目标应该是在谜而不是在钱。但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那些是天价的宝贝。 
                那向导轮流看了我们一圈,又说:“东西连运了三天,但第四天卡车开来却没见有人从山上拉东西下来。等了两天又开回去了。”见我们仍是一头雾水,他叹口气“看几位给我开的价钱就知道你们来的决心很大。我不跟钱作对。但奉劝几位,那队人人数是你们的三四倍,装备也都很先进,但到现在都还没人出来,估计是出事了。您几位要是想保命,还是回吧。” 
                我们这会脸色都开始很难看了。底下会出什么事?尸胎被我踩死了,万奴王被胖子炸死了,蚰蜒只要不招惹不搞死几只也没事,只剩那怪鸟危险,也没道理等那拨人运了三天金器才开始攻击啊!估计也被他们用什么方法摆平了。那还能有什么变故?........ 
                难道是那青铜巨门?!我想到这,不由得抬起头望向闷油瓶。却见他也望向我,眼神中是我从没见过的担忧。 
                我心里一阵抽紧。果然是哪里有变么? 
                他看了我半晌,别过头去,用十分轻但十分坚定的声音说: 
                “吴邪,你回去。”


                11楼2008-06-25 19:17
                回复
                  11
                  “什么?!”我当场愣了。这什么意思?!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我,目光灼灼,各自意味深长。 
                  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都跋山涉水到了这一部了,居然要我回去?!换谁谁也不肯!况且要真那么危险要撤大家也该一起撤啊,难道闷油瓶相信我会就此不管他们再白费几天颠颠抱回去安安生生过我的小日子?我哪那么踏实啊! 
                  等等,这算什么?看不起我? 
                  我与众人一一对望回去。胖子此刻想得已经不是财了,一脸严肃。我知道冲着几次出生入死的交情,下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会跟闷油瓶进去。不过莫一跟小谦呢?莫一就算再厉害也终归是个女孩子。即使她心甘情愿,难道闷油瓶就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吗?还有小谦,他到底算是我带来的人。他都没说让小谦回去而偏偏让我回去? 
                  我心里苦笑一下。张起灵,我吴邪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么。 
                  闷油瓶见我没反应,转过来重复一遍:“吴邪,回去。” 
                  “我不回去!凭什么就我回去!”只见闷油瓶看着我的目光一下子凛冽起来,却有些闪避。我强压住心里退却的冲动,盯住他,心里乱成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久,胖子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小吴啊,你别想太多。这底下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我们几个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就算这次折里面也无所谓。你不一样,你还有父母家人呢。” 
                  这话全然在理,而且是为我着想,让我无法反驳。可我是那种只管保全自己的人吗? 
                  胖子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不是还有小哥呢!咱这一帮人还不至于挫到折腾两下就挂了。想搞死我们哪那么容易!”说完没心没肺地笑。 
                  我无奈地看着他都不知道能说什么,他却自动当我默许了,拍拍我转身走向那向导:“兄弟,谢谢你。这份情意哥们儿记下了。下我们是下定了,有些是必须要做。你把小吴带回去。我们又命出来交你这个朋友,没缘再见你就权当没见过我们。” 
                  那向导看看胖子,也是无奈地一笑,点点头转过来走到我面前,“走吧,老板。” 
                  我又看了一圈,希望闷油瓶可以突然改变主意,或者有谁能替我说一句留下,可是没人说话。就连小谦都没有开口留我,只是有些不舍地看着我。一旁的莫一也深深看我一眼。 
                  胖子已经把话说满了,我在强留也就没意思。于是我看定闷油瓶,“好吧,再见。” 
                  他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被说服,但还是点点头,眼神十分的复杂。 
                  我不敢再看他那双墨染的眸子,生怕会在他的目光中无所遁形。于是我狠狠心,转身走入来时那片苍茫的白色,把一颗心悬在了原地。


                  12楼2008-06-25 19:17
                  回复
                    12
                    天色有些暗,云压得很低。看样子似乎是要下一场雪。

                    我在心里每走一步,越是坚定了自己的计划。心里数了大概不到十分钟,便停下脚步。

                    “老板?”想到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

                    “你一个人走吧,我要回去。”

                    这几次的历练,练出了我不曾有过的一面。一招缓兵之计,我竟真就演了下来。

                    难道我会放掉一个解开谜团的大好机会?难道我能不顾其他所有人的死活一个人回到杭州?就算是面对生死也不会让我这么折磨。

                    张起灵,我以为以你的洞察力,几次并肩下来我不了解你你也会了解我了。原来是我看高了自己吗?你就不曾对我有过任何看法?还是你就真得如此确信我仍旧是那个会被几句话吓走的菜鸟?

                    张起灵,我失望了。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正想走,却见那向导朝我走过来:“老板,我带你回去。”

                    我诧异地看着他,他竟笑笑:“天快黑了。这里到处都是一样的雪,没有我你肯定会迷路。”顿了顿又补充道,“老板,你不像是会轻易放弃的人。”说完便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我原地愣了片刻,立马追上去。一边走,一边在心底不知是该郁闷还是该苦笑。连一个刚认识不到两天的人都能轻易看出我的性格。

                    为什么,偏偏就有人真的会在相识了的几个月之中都不曾真正看我一眼呢。


                    往回走时天下起了雪。少见的是没有风,所以很安全。一般来说雪山很少下如此安静的雪。我们一路无语飞快地走,很快便回到了分开时的那条缝隙。此时那条缝隙已经被一层薄雪覆盖。我和向导用脚探到边缘,然后用手轻轻地拍。架在缝隙间的雪一经震动便松落到缝底。

                    我看到那条黑色石龙,心里腾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像是紧张,又像是兴奋。

                    我回过头来对那向导说谢谢。他摇摇头,拿下我的背包开始帮我准备绳索。过不多久,我便开始向下爬。就在我头快没在边缘之下的时候那向导突然叫住了我,犹犹豫豫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叠纸递给我。我已经腾不出手来打开,便问他

                    “这是什么?”

                    “地图。也许,就是那下面的。”

                    “什么?!”我惊到了极点,“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不,是有人留在我家的。一早上这东西就放在我的屋里,我以为是你们队里的人落的,也不知会不会用到,就带上了。却发现一路都没人提过地图。你如果一个人下去,应该会需要吧。”

                    我看看手中这叠纸,又开始头疼。这是谁留的呢?为什么会有人有那里的地图?留给谁?又为什么要留?难道预知了我会假意离开?

                    不不不,不可能……

                    我慌了,满脑子混乱的念头。不过不论怎么想,底下有蹊跷一定会出事!是谁呢?他想得到什么?

                    我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找到他们,同时也害怕见到他们。因为不论是谁做得我想我都不会相信也不愿相信。

                    那向导看到我的神色,拍拍我的肩安慰了几句。我点点头,再次谢了他。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让我保重,然后转身走进了漫天飞雪。

                    天色已经暗了。我往身下看了看,却已经看不清什么。

                    此时不论下面有什么,我也都没了退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闭眼,滑到了缝底。


                    13楼2008-06-25 19:17
                    回复
                      13
                      双脚踩到地面上,周围已经一片昏暗。能看到的只有头顶纷纷扬扬的雪。

                      我打开手电,拿出地图来看。图画得很规整,有三张。第一张可以认出是人俑沟渠以上的结构。我看到了我掉下河渠的沟的对面。那里我曾经确定是“皇陵界碑”,分割幽冥和人间的地方。可在这地图上,那里却画了一条直墓道,通到末尾竟成了虚线!不知是死路还是密室。

                      我有点糊涂,拿起第二张图来看。这张画的是从河渠一直到那金室和飞天廊,以及下面的九龙抬尸棺和青铜巨门。这一条是我们走过的路线,我便不再看,拿出第三张。

                      没有想到,这第三张却是一整座全然陌生的墓室结构。整体呈中宽端窄的核形,墓道十分直,从座只有贯穿画面。墓道两头是虚线,正中有一个小正方形,外围套一个大正方形。应该是指一个大空间中的小空间。一次为中心两侧的墓道两旁各有一对对称的耳室。

                      这个墓室在哪里呢?是谁的墓?又为什么会和万奴王墓的地图放在一起呢?

                      我又翻出前两张地图。第一张里面我们没能去到沟渠的对面。那里是虚线。第二张里面我们没去过青铜巨门之后。不过那里并没有画虚线之类的墓道。反而使仔细一看之下,那金室的中央竟画着一个小正方形,看大小八成是个暗门。

                      这,原来我们还有没有发现的空间!

                      我已经如坠五里雾中。金室中有暗门,门殿对面也有意料之外的未知区域。其中大概会有一个通向第三个墓室,也许两个都是。

                      本来一扇巨门已经足够折磨我了,现在又添了一间墓室!再呆在这里我恐怕想破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先往下走,悄悄追上他们,再作打算。

                      一打定主意,我便活动活动手脚,走向那条溢出硫磺味道的狭缝。正要往里爬,脚下却踩到一个可以滚动的东西,我一个中心不稳险些跌进去!

                      我暗骂一声,走过去一看,竟是一个小巧的紫光灯!我想了想,开始在周围的地上摸索。果然,在脚边不远的地方摸到一个异于冰雪手感的东西。拂掉上面的雪再一看,竟是一把手枪!

                      ……乱,太乱了!这显然是有人故意留的!不过到底是谁?!

                      此时天已经冷得能把脑子冻住了。我收好枪和紫光灯,举着手电一边往缝里爬一边整理头绪。

                      这一趟负责准备武器的是胖子。不过他刚才是站在闷油瓶一边劝我回去的。难道他竟料到我会回来所以给我留枪?

                      说不通。胖子不是那么迂回的人。那还能使谁呢?小谦一路跟着我手里没枪可留。剩下闷油瓶和莫一。难不成闷油瓶一边赶我走一边还给我做好让我追来的准备?我想起我答应离开时他复杂到无法分辨的眼神,把这个可能搁置一边。如果是莫一……

                      现在我手中的关键线索全部指向了莫一。她是唯一我不了解背景的人,最有条件留给我地图、强和紫光手电。不过她却是最没立场给我指引的人。

                      所有说法都否了的时候,要不不再想,要不换个思路想。不过我已经没时间多想了,一路爬下来不知不觉已然到底。我调整了下姿势,一步探出狭缝,迈过碎石,再次来到了那个画了双层壁画的山体缝隙。


                      14楼2008-06-25 20:19
                      回复
                        14
                        裂缝里并没有人,只有尽头处一盏大功率的风灯,照亮了周围的一两个旅行包和几处波光粼粼的温泉。我知道如果先进去的是阿宁的人,她肯定会留人守在这里。但是胖子和闷油瓶他们先进来过,也不知道是如何交涉的。
                        整个裂缝之中只有我手中的手电和对面的风灯两盏光源,周围都是混沌沌的暗。上次那幅鲜艳的壁画已经有些发旧。一时间我有些心慌,忽然意识到,这可是我吴邪这辈子第一次独自进斗啊!
                        我顿时生出一种天降大任的惶恐。
                        我朝风灯走过去。那风灯旁边的包似乎是被搜过,东西全都翻了出来。有几支冷烟火,一些压缩饼干,一个空的数码相机套和一块备用电池,还有几个喷灌形状的东西。
                        我拿起那喷灌一看,心里便哦了一声。上面用透明胶带贴着手写的三个字:信息素。这一来我便明白了那拨人是如何赶走了怪鸟搬金器的。但凡是个生物都会对信息素有相应的反应。我只听说过召唤某种生物的信息素,没想到还有相反作用的。我蹲下来把包里整理了一下,把几罐信息素装了进来,已被进去后应付意外。
                        看着包装精良的风格,我几乎可以肯定是阿宁她们留的。不过留下这么多东西不带走,连数码相机的套和电池这些根本没重量的东西也不拿,这就有些诡异了。难道是因为突然发生了什么让他们走得匆忙来不及带?
                        我越发紧张起来。里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有什么危险?
                        留下的这些东西都是必需品,我们每个人包里都有,我也就不贪多,收拾完毕便爬进洞口。
                        从我脱离队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小时,他们早就进去了,不过现在他们在哪里却是未知。假设地图是其中的某个人留的,那么那个人一定会一路把大家引到第三张图的墓室。如果我的推断没错,那墓室的入口就在金室里。如此我决定先到金室之后再作打算。
                        这洞漆黑狭长,再加上我一个人爬,心里实在不轻松,爬起来十分费力。等爬到下一个山体裂缝的末端已经有些喘了,于是坐下来稍事休息。这个裂缝也是我们上次休息过的地方。我用手电扫了一圈,并没什么发现。
                        正当我转回头来的时候,猛然间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我一愣,立刻到处找味道的源头。这种地方有硫味土味甚至血味我都不会奇怪。可是这种明显是化工合成的味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像狗一样到处闻,就差没趴地上了,终于找到那味道是来自我背靠着的那块石壁。那味道十分明显,可摸上去却没什么异样。我又凑上去闻了闻,突然想起来,这一定是黑光壁画过的痕迹!
                        我立刻掏出那把黑光小手电往上照,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如果是箭头我必定跟过去;
                        如果是警示我危险让我出去我就忽略。
                        可是当我看到那图形,噗哧一下子喷出来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我断定这人要不脑子抽筋要不IQ卡刷爆了!石壁上画得居然是——一个涂着舌头的笑脸!


                        15楼2008-06-25 20:21
                        回复
                          15
                          大脑当机三秒后我终于回过神来,心里实在是说不清好奇还是好笑。 
                          那笑脸画得十分简单,就是两个点加一个P。我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莫一,想起她古灵精怪的笑和分开时她意味深长的延眼神。究竟还是被她看出了我的心思。 
                          靠!他是料定了我回放不下p颠p颠跟来所以画了这么个玩意儿笑我!这小狐狸! 
                          我哭笑不得,也懒得跟他小女生一般见识。想想自己不也的确是打定主意,不顾危险跟过来了么。 
                          放不下,的确是放不下。自从分开以后,我就没有停止过心慌和困惑。 
                          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竟会让闷油瓶那么无敌的人流露出担忧的神色?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我一遍遍地想起他深邃如同黑洞的目光,却一点也读不懂...... 
                          也是,因为想知道他身上的谜吧......无奈我真么一个命犯太极承不住一点好奇的菜鸟偏偏刚出道就碰上了那么一个闷骚又神秘的高手。天可怜见我吴邪比上不足比下还有余的条件建立的那点自尊自信全被他一次次惊人之举给彻底震没了,我,丢人啊! 
                          所以我要趁这次机会彻底翻个身!不但要知道他的秘密,也要让他看看我吴邪也是很强悍的...... 

                          胡思乱想没多久就缝隙也就到头了。只要一步,我便会再次看到那具九龙抬尸棺和青铜巨门。 
                          说我还镇定自若那是蒙人,不过也不至于慌了手脚,只不过心里有些激动罢了。 
                          我深深吸一口气,抽出靴边的军刀,迈了出去。 
                          故地重游往往伴随着唏嘘和回忆。但是重游这种曾经九死一生的地方我可真是什么都不想想起来!不过随着我手电扫出一圈,感慨还是有的。一样的白石棺,一样的锁链,一样的巨门,一样的...... 
                          cao!那是什么东西!? 
                          手电扫过我前面十米处照到一个趴在地上的黑影!不过是一晃而过,我头皮都炸了!出了一身的白毛汗,直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也没敢照回去。 
                          tnd真是出师不利!我还没来得及干什么证明自己的壮举呢难道就要归位了?! 
                          不过闷油瓶他们不是先进来了?不可能没遇见这东西呀! 
                          ................... 
                          我站在原地奇怪了半天,那东西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镇定了一下,想来它要扑早扑了。于是鼓起勇气,左手把军刀横格在胸前,右手手电筒架在上面,缓缓转回身照过去...... 
                          那黑影仍然在,看得我不由自主往后撤了一步。不过对方倒没什么动静。我又等了一会,往前走了几步。 
                          这一来我却看出,那黑影,竟是个伏在地上微微颤抖的人!


                          16楼2008-06-25 20:21
                          回复
                            谢谢裴芝~
                            月姐姐~~扑~~泪扑~~~好想你呀呀~
                            好文么?太谢谢了~我只是有很努力~鞠躬


                            23楼2008-06-26 11:34
                            回复
                              17
                              刀正飞那人面前,几秒钟却漫长的不真实。也许是危急情况激发了我的潜能,这一刀真是稳准狠。令人作呕的撕裂声之后,那条长长的舌头卷着军刀横飞了出去。对方也应声倒地,用手抓着胸口不断抽搐。

                              我有点懵,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摸出手枪冲了过去。那人舌头被割到了正常的长度,可是满嘴鲜血,也并不比刚才顺眼多少。他的耳朵里汩汩地流出黑色液体,而正常的眼白却在随之渐渐显露。我一惊,难道是那舌头在作怪?

                              我连忙把手电打出去找那截断了的舌头,可是这一照,却只照到了军刀,那舌头竟不见了!等我回身再看,那人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大喜,连忙俯下身去想扶他。他却看了看我,把我推开。

                              “你别怕,我扶你起来。”我说着再去扶他。然而他摇了摇头。

                              “你还有救啊让我扶你起来!”我有些急。没想到他听了这话,眼里却是一片绝望。我心一沉。难道他伤得比我想象的要重?......也许。自古不都有咬舌自尽一说。如果我不小心伤了他的舌头,那就险了。况且经历了那样的折腾,也难说他还能不能活。

                              我征询地看着他,只见他目光在我的脸和我的右手之间游移。我有点疑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当下大惊失色。

                              他是要让我用枪结果了他?!

                              我有些荒唐地望着他一笑。开玩笑!这是杀人啊!当初为了自保把大奎牺牲了我到现在都还自责。何况是现在让我去打死一个神志还清醒的人!这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虽然我也倒过几次斗,也清楚这活儿的性质,可是因为是本家三叔带着,我潜意识里并没觉得倒斗有多最大恶极。我甚至仍旧没有放弃自己普通小市民的身份。可是要是杀了人,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那人盯住我,眼里有对死亡释然的笑意。他的眼神仿佛有一种力量,我一边冲他摇头一边却不由自主地举起了枪。他点点头,示意我扣下扳机......

                              不行!不能再看着他了!我闭上眼睛,希望谁能接过我手里的枪。我可以看着潘子结果一个人,因为我知道那是种仁慈。可我不是潘子,我没经历过那么多生死抉择。要我倒斗可以,要我真正参与这些生死我承认我没胆量!我只是想知道谜底,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摸出点东西去充足我的小铺子,我还想回去可以继续做我的小老板................


                              “砰”一声,虎口处猛烈地一震。巨大的爆破声被山体扩大了无数倍。腥热的液体刹那间见了满身满脸......

                              我猛的睁开眼,一时间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脚踝处被突然握住的力道已经随着这声巨响松懈下去。铁锈味和火药味掺混着蒸腾上来,充斥鼻腔。

                              我希望我的大脑可以停止工作,不去把这些信息组合分析成结论。

                              我愣愣看着眼前这人。他已经被近距离地用子弹崩得血肉模糊.......

                              头被震得嗡嗡地疼。可是我却极清醒......我听到我对自己说,这墓对我来说,不再单纯。它掩埋了我清白的一部分......我再不能撇清自己,说我只是个贪财的小老板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市民..............

                              我没有意识去控制自己,身体似乎是在本能的行动。擦去脸上的血,站好,对着那具尸体鞠躬。然后去捡军刀。

                              那截舌头不见了。不过没有意义,无关紧要......我的头很疼,像是有无数只黄蜂在里面叫嚣着。

                              我胡乱地想起一个人,这一次,是因他而来。

                              我想起他神色一凛忽然发力掐死那具玉俑里的活尸;想起他从容不迫腰身一转扭断了海猴子的脖子;想起那颗不断滴血的血尸头颅......

                              他似乎从来没有怕过,也没有不安过。他的过去有过什么?

                              我一时已经分辨不清自己是否还对他那么好奇。

                              他结束了一个个怪物的生命。是为了保护大家,为了自卫。

                              可是我,我竟然,杀了一个余息尚存,神志清醒的人........

                              我的腿忽地一软,跪倒在地。面前响起一片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手电只扫到几双脚,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耳朵听到最后的声音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因为慌张惊恐完全覆盖了以往的淡定漠然;他喊的内容也是如此熟悉又陌生,他在喊,我的名字......

                              “吴邪!.......”


                              24楼2008-06-26 11:3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