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王爷生病了
回到王府刚,金在中叫来自己的心腹奴才王德全让其去查今日碰到的那船人的身份。回来的路上,冷静下来的金在中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已经亮出了汝南王府世子的身份,对方竟然还敢对自己这些人出手。金在中认为那帮人不信自己身份的可能性不大,这种情况更像是那帮人有意为之,故意针对他这个汝南王世子,或者说故意针对汝南王府!
吩咐完了王德全,金在中突然身子一踉跄,下意识扶住了旁边的花几,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妈的,头好晕。。。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金在中看了眼站着的王德全,不确定的呢喃了句:“你。。。你是我爹?”
王德全大惊!主子你怎么了!主子求别闹!王爷会杀了我的!
金在中发烧了,昏迷不醒,烧了整整三天。这期间,汝南王金鹤松几乎召了豫州境内所有有名的郎中到府里为自己的小儿子治病。眼见着两天过去了,自家儿子的病还不见好,金鹤松急的满嘴泡,所有对儿子的担心都转化为对大夫的愤怒。
“再给你们一天,就一天,明儿早上世子若是还不退烧,你们也不用活着回家了!”说完,金鹤松便让郎中们滚回去商量着开方子,滚的慢的郎中还挨了汝南王的一脚踹,房间里人清退完后,金鹤松自己则守在金在中床前看着金在中。
就不该放任这混小子出去鬼混!一时没看住这小子混的命都快没了,明明自家小儿子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怎么长成了这样。。。汝南王很不解也很心痛。
当朱英阁朱大总管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王爷一脸纠结的看着昏迷的世子不知道思考着什么问题。
“王爷”朱总管躬身行礼。
“呵!”突然出现的人声吓了汝南王一跳。看是大总管仍是语气不太好:“怎么进来也不敲门说一声?”
奴才敲了半天的门,是王爷您思考问题太投入没听见啊喂!
金鹤松没给朱总管解释的机会,直接问道:“什么事?”
朱英阁看了眼自家王爷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到:“王爷,害了世子那伙人的身份没查出来”
自己儿子大冬天让人扒了衣服扔沁河里,现在生死未卜,还查不到是何人所为,汝南王的怒气简直实体化。
金鹤松“废物”两字还没出口,只听朱英阁接着说:“不过,奴才叫人打听了沁河豫州内所有的船只租赁,说是正月前就有人定下了南湾船老三家的一艘楼船,说是正月十四了才用,付定金的是个侍卫,说是主人家正月十四要泊船沁河游玩。”
听了朱英阁的叙述,金鹤松皱眉道:“哦?这倒是怪了,”入了深秋本出船的人本就少,豫州不比江南,不兴画舫,妓船,深秋之后沁河岸上更是一片荒凉,出船的人是少之又少。正月之后除了河运的船只,游船在沁河上机不可见。也就自家的奇葩儿子要在沁河行船烧烤,汝南王不认为对方也像自己儿子一样奇葩,毕竟奇葩有一个就够了。
只是,正月十四要用的楼船,为何正月前就定下了?莫说正月,就是一年到头给沁河游河供应的船只就不存在供不应求的问题,豫州毕竟不是江南,为何对方提前半月就预订了,汝南王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朱总管补充道:“奴才听那船老三说,去定船的那侍卫好像是京城口音。”
京城?金鹤松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寒意。“船老三可是见过那侍卫的主子?”金鹤松问。
朱总管答道:“说是只远远的看了眼,午时前南湾来了一队侍卫,把守住南湾便不许人靠近了,看那群侍卫训练有素,到了码头看也没看船老三那群人一眼,那架势,船老三说怕是某个大官要来,便没敢询问。约莫着两柱香后来了群人,为首的人说是一公子哥的模样,一身便服,船老三站的远,那为首之人的长相船老三说没看清。但说那人气度不凡。”
京城来的,气度不凡,主人到达前两柱香侍卫便要到达地方守卫,金鹤松知道这是京城氏族的规矩,那群侍卫,怕是群兵吧!
金鹤松听朱总管不说话了,问:“没了?”
朱英阁看着从刚才自己开始说便越来越阴沉的金鹤松,有点紧张的说了句:“奴才就打听到了这些。”
“把船老三带来,本王亲自询问!”
“是”
朱总管退下后,金鹤松眼中的阴寒越发的浓重。
先前还只是以为这是一群纨绔的斗殴,自己的中儿身边没带王府的高手才会被对方阴了,现在想来,怕是朝堂中的那位耐不住了吧。
窗外,寒风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