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看外面下雨了,挽歌还没回来,心里不由得也开始着急,但是他面上死活不表露出来,“冬青,我受不了,我出去找了,你们随便。”玄女说完来不及换衣服拿着伞夺门而出,“小亚,”冬青见到玄女跑了出去看了赵吏一眼,紧紧跟了出去,“该死!”赵吏暗骂一声拿着伞也跟了出去。“挽歌——”“挽歌——”几人一直在他们的别墅附近,过了几个小时,仍然一无所获,“赵吏,还是没找到。”此时已经接近夜半,夏冬青举着伞站在赵吏身边,“赵吏,冬青—没有。”玄女拿着伞登登的跑了过来,深夜的滨海,注定不安宁。
挽歌小小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双膝,冻的她脸色煞白,只能凭借自己的体温温暖自己,大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而另一面找人的活动也毫无进展,“赵吏,你回你停车的地方看看,我们分头,有事电话联系。”到底是夏冬青理智,做出了最好的判断,赵吏在雨夜里拿着雨伞举步维艰的走着,突然一阵风袭来,赵吏气的直接把伞扔了,向他停车的地方疾步走去,赵吏拿着自己的手电,在漆黑的雨夜里,手电发射出一缕微弱的光,勉强能看清物体,赵吏心里心乱如麻,而另一旁的挽歌也好不到哪里去,雨越下越大,挽歌的头疼的要命,坐在冰凉的地上,她知道,只要自己回家,玄女他们一定会让自己回去的,但是她就是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挽歌不知道,在她脑海里浮现这些念头的时候,说明她已经把这里当做家了。赵吏在雨夜里走着,一向注意形象的他也顾不得泥水溅湿了裤子,在黑暗里,他突然看见一抹湖蓝色的裙角,赵吏疾步走过去,看见挽歌虚弱的脸色煞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连忙把自己的风衣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慕挽歌的身上,许是太久没有感受到温暖,挽歌的体温低的不成样子,“赵吏……”挽歌虚弱的叫了一声,可是好像失去了说话的本能一样,只能吐露出几个残缺音节,“哎。”赵吏应了她,挽歌确认了眼前的人,挽歌看了看自己的脚,示意赵吏,她走不了,赵吏把外衣给她严严实实的包好,把她背了起来,向来的方向走去。
别墅。
赵吏是最后一个回来的,夏冬青和玄女刚回来不久,看到赵吏回来,忙迎了上去,“赵吏……挽歌!”赵吏把挽歌渐渐的放下来,挽歌的身体比较小,又穿着赵吏的衣服,难怪玄女没看出来,被赵吏放下来的挽歌晕了过去,险些栽在了地上,多亏玄女扶住她,“挽歌!”“玄女,去准备洗澡水,热毛巾,把被子铺好。”“好嘞。”赵吏把挽歌的身子从玄女那里抱了回来,玄女难得正经了一回,“冬青,消毒水,药,纱布,邦迪,准备好。”赵吏说完抱着慕挽歌上了楼,走到了浴室。玄女正在浴室门口,“热水?”玄女点了点头,脸色沉重,“行啦,她就是淋了雨,没什么事,你帮她,我不方便。”赵吏把挽歌的身子渐渐放到了玄女手里,玄女在浴室里替挽歌洗澡,赵吏回到了挽歌的房间,挽歌的房间被赵吏布置的温馨,玫红色的主色,粉红的公主床,粉红的沙发,上面还摆着不少玩偶,和玄女的房间很像,但又多了点什么。赵吏耐心的等着她们完事,自从遇到了挽歌,他的耐心就被磨练了不止一次。“赵吏—”传来一声喊声,赵吏知道,她们完事了,玄女给挽歌换上了一件浅紫的睡衣,“赵吏,搭把手”玄女扶着挽歌吃力的向房间走来,她又没吃饭,哪来的劲啊。赵吏走出房间,看见挽歌的头发湿答答的披散着,“吹风机。毛巾。”赵吏说着,把挽歌带回了房间,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让她的头倚在赵吏肩上,“喏。”玄女把吹风机递给了赵吏,“让冬青把药拿上来,你回去睡吧。”“嗯,好好照顾她”玄女传达完赵吏的命令,回了房间。赵吏把毛巾拿在手里,缓缓擦拭着,手里拿着挽歌的头发,虽然有点湿,但是清香扑鼻, 把吹风机调到中等的暖风,一下一下的吹着头发,等到挽歌的头发干了,赵吏把她放在床上,打开了医用箱,挽歌的脚因为穿着高跟鞋的原因已经磨坏了,有的地方还已经出了血,赵吏把消毒水给她涂上,然后不得不拿针把水泡挑开,赵吏狠了狠心,拿针把水泡挑开的一霎那,挽歌在睡梦里发出了一声闷哼,“乖,忍忍。”话一出口,就好像不是赵吏说的一样,他从未说出过这样的话,低沉的嗓音配着宠溺的语气,简直诱惑力十足。赵吏替挽歌处理好脚上的伤。缠上了纱布,把被子给她盖上,赵吏转身就要走,不料在起身的瞬间,被挽歌拽住了衣角,赵吏楞在了原地,赵吏反应过来,伸手想把挽歌的手推开,在接触到的一瞬间,挽歌的手凉的吓人,刚才以为是在外面的原因,这下好了,是生病了。赵吏把手放在挽歌的额头,不是很烫,接着拿出体温计,量了量体温,竟然不到35℃,赵吏连忙翻出退烧药,跑到厨房现烧了一壶水,等到水渐渐凉了,把药喂给了挽歌。赵吏见她吃完药后,还是不放心,就搬了一把椅子,一夜都守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