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葳斯基你还是不是人,隐舍命去救你,你却为了救那两个女人如此狠心的把隐推下地狱,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翡夜缇哭红了眼眶,指着沉默的葳斯基又是一顿大骂,:“他的伤还没好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又是因为你,你知道为了你他受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吗,当时他有没有伤害叶冰瑶我不知道,但现在叶冰瑶好好的在里面躺着,而隐,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全身是伤昏迷不醒,我足足照顾了他三个多月他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急着去找你,可你呢?”说着,翡夜缇的泪又忍不住流下,葳斯基一直静静听着,但听到最后,他忍不住冲了上去抓住翡夜缇有点不敢确定:“你说,那时候他受了伤昏迷了3个月?”翡夜缇挣开他的手气呼呼的回道:“当然,身体被贯穿,三个月能醒已经是奇迹了,结果跑去找你被你打了一顿却强撑着回到房间才吐血昏迷。”葳斯基听完,像是如遭重击般倒在地上,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明明看见隐开枪杀了瑶瑶,可是如果翡夜缇没骗我隐那时候还处于昏迷,怎么可能去杀了瑶瑶,而且瑶瑶,葳斯基下意识看了眼治疗室,一股难言的痛苦从心底蔓延至全身痛彻心扉。我早该想到的,葳斯基猛地冲了出去,他要去找季风之隐,他要问清楚他要亲口跟他说一句对不起。
另一边,季风之隐虚弱的躺在床上,这几天那个被称为路西法的男人像是疯了一样不停折磨他微敏剂也开始缓缓增加剂量但奇怪的是每天他受刑结束后路西法都会亲自送他去治疗室帮他上药 动作温柔的在面对一个珍贵的宝贝一样 但给他上刑的时候却是毫不留情不把他打的皮开肉绽遍体鳞伤绝不罢休 就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季风之隐眨了眨眼,居然还有力气胡思乱想,看来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极致的痛苦了。季风之隐费力的坐起身,拆开身上的纱布看了一眼,果然快要愈合了,不知道那个路西法给自己上的什么药每天受刑后包扎好,到第二天就差不多愈合了。然后再撕开再包扎……季风之隐自嘲的弯起嘴角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今天应该是10倍微敏剂了吧,不知道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