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来,在走廊上点了一只烟,吹吹冷风,下边的小院里有两颗松柏,苍老有劲。月光下的影子随风一起摇摆。抬头看到其他房间,整个公寓上下三层每层正方形二十几个房间,出了我们三户还有几家灯也亮着,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我借着酒劲向那几家亮灯的地方走去,在不远的门口我听到小孩的打闹声,夫妻的吵架声,老人的叹息声。门是半掩这的,我斜眼望去,顿时浑身冒冷汗,酒醒,这个并不是对大的房间里从上倒下四周摆满了灵牌,只有一个中年大叔,在每个香坛里插上三根香。我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像是僵住。这是一阵风吹来,在吱哇一声门给关了,关的一瞬间,大叔回头了,我看清了他的脸,他就是房东。我提起腿,挪步到我的房间,把门反锁,大口大口喘着气。想着隔壁还有她,于是打开门准备跑到她屋里,我去他房间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我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了他,房东,我们擦肩而过,他对我微微一笑,我却打了一个冷颤,脸色苍白。我推开她的门,跟恐惧的一幕映入眼帘,一个白衣女子直立立站在那,头发披散着,和我当时在平台上看到的一喝的样。顾不住恐惧了,走上前去就是她,她同样脸色苍白,手脚冰凉。我扶她到床上,找被子盖好,把门反锁。(其实人最大的恐惧就是孤独,不管遇到任何事只要身边有个朋友,也会好很多,起码是精神上相互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