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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画霓。纯】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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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霓漫天看着一片荒芜的地方很是迷茫,但也已经将碧落从墟鼎里拿出,做好了防御的准备,而一旁的白子画却对她挥了挥手。
“天儿,这是蛮荒之境绝对安全的地方。”白子画神色依旧的淡漠如水,闻言霓漫天依旧是没有将碧落收回去。
“小心为上。”霓漫天淡然,一袭红衣在一片荒芜中很是惹眼。
四周野兽呼嚎,霓漫天握剑的手不由又紧了几分:“师父,天儿冒昧一问,此地如何出去?”
白子画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只是淡淡一句:“跟我来。”他脚步朝南走去,霓漫天虽然疑惑,却也只能选择相信白子画,很快,前方出现了一片桃花林,纵然霓漫天见过绝情殿上开得艳丽的桃花,却也被这一片开得如火如荼的桃花迷了眼。
“师父,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是不是离开了蛮荒?”霓漫天问道,白子画只是摇了摇头,突然她瞥见白子画手腕上出现了红线,“师父,你手上有红线。”霓漫天惊呼。
白子画看向自己的手腕不由皱起了眉,然而惊讶之余,她又发现了自己手上与白子画手上一模一样的红线,这次可不是惊讶而是惊吓了。
她用力的想要扯断红绳,奈何红绳却越收越紧,霓漫天看向白子画:“师父,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扯不断?”
白子画薄唇轻启:“天儿可知这蛮荒是上古战场?而这片是最好突破的地方,没想到却惹到了一位上神。”
“上神?”霓漫天疑惑。
“嗯,上神喜爱以赤绳系男女之手腕。”听到白子画这么说,霓漫天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他口中所谓的那位上神,就是月老,而今日月老是要牵她和白子画的姻缘了。
想到这里,霓漫天不由一阵郁闷,她与白子画的仇可谓是不共戴天,重生成为他的入室徒儿也就算了,难道还要当他的道侣?
“可是,我们是师徒啊!”霓漫天站在原地不肯走了,她是怎么都不愿意如此的。
白子画随即也停下:“天儿可有听过‘仇敌之怨,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月下老人一线牵,姻缘由天不由己’?”
“也就是说,若我们不听从月老的安排,将会永远留在这里?”霓漫天一脸不满,白子画还是那样云淡风轻,但他很欣慰他的徒儿如此尊师重道。
“是,”白子画淡然,“你若不愿,我亦不强求。”
霓漫天想到爹爹还有蓬莱,她才重生九年,可不能把一生耗在这里,便咬了咬牙,不就是姻缘么?她霓漫天从地狱归来,如今又有何可惧?
白子画见霓漫天这表情不由觉得好笑:“不过一杯合欢酒罢了,月老是不会为难你我二人的。”
霓漫天闻言有些尴尬,可经历了太多事的她,已经过了那个会脸红的少女时代了,所以也单单只是尴尬:“原来如此。”于此同时,霓漫天也不由松了口气。
跟着白子画继续往桃花深处走,所谓仙境也不过如此了吧?霓漫天四处张望,不由勾起唇角,而这一抹笑,却落入了一人心中,泛起点点涟漪。
良久,突逢一颗硕大的姻缘树,上面挂满了同心结,白子画走过去,霓漫天也上前跟去,姻缘树前有一石桌,上面摆了两杯酒酿,待二人走到石桌旁之时,两人的服饰也发生了变化,这大红的绣着九尾凤凰的衣饰不就是嫁衣么?没想到她第一次披上嫁衣是为了白子画。
白子画此时的衣服也变了,红衣飞扬,霓漫天不得不承认,白子画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是绝色,可能是被气氛的渲染下,霓漫天竟有一瞬感觉心跳的很快。
“天儿过来喝了就杯酒。”白子画将酒杯拿起递给她,霓漫天也不矫情,递过便饮下,却没想到这杯酒酿竟有纯浓的灵力,白子画也缓缓饮下另外一杯酒酿。
而后听白子画一言:“天儿,上神说要我们一滴指尖血。”
白子画用法术刺破指尖,将血滴落树下,霓漫天也将血滴落。
“上神告辞。”白子画做辑,白光一闪,他们已出蛮荒,而霓漫天却觉得自己肚子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是一个光点飞进去了,但她没有多想。
出来后,他们的衣着又变回了原样,可手中的红线却还未消失,“师父,这……”
“试试可不可以隐藏,”白子画将灵力凝结指尖,向她手腕间点去,红线就这样被隐藏起来了,“可以了。”
霓漫天叹了一声:“师父,这红绳什么时候会消失啊?”
“为师不知,可能过段时间便没了,也可能是一辈子。”白子画眼神晦暗,霓漫天看不穿他的思绪,然而一瞬后,他又恢复了那个清冷傲岸的长留上仙,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召出横霜,将手递给霓漫天:“快些罢,已经浪费很长时间了。”
霓漫天见状,伸出手放在他掌心,借力上了横霜剑身,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自己的御剑速度确实比不得白子画,但是,总有一日,她会变得最强!
因为白子画考虑到她,所以两个时辰的路,生生让他飞了三时辰,然后随着一声“长留上仙到——”“蓬莱掌门之女到——”她与白子画终于到了蟠桃宴。
霓漫天跟在白子画身后,一袭红衣翩翩,眼中却依旧的波澜不惊,纵使她没来过这里,却也没太大的感受,天庭还不如蓬莱的后山好看呢!
她知道花千骨现在一定在某个角落看着还有那条讨厌的虫子。她这样想着,也不放过任何报复花千骨的机会,她上前抓住白子画的手,小声道:“师父,天儿有点紧张,可不可以让天儿一直抓着师父的手?这样天儿就不怕了。”
白子画回眸,她笑靥如花,两人再没有过多的语言,白子画也随她牵着,只是,她感觉得到白子画也反握着她的手,他是世上最无情之人,也是最温柔之人,怪不得花千骨上辈子会爱上他。
随着白子画入座,她四周扫视了一遍,霓千丈并未出席,也是,现在的天帝天后不过就是一个空壳子罢了,法力都不如她高,也不配爹爹出场,她能来还是因为白子画。
想着花千骨现在的心情“白子画,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头我可有见过你?”便觉得莫名地好笑,身边的白子画一杯杯饮着忘忧酒,绝美的侧颜想必是让暗中的花千骨差点窒息了吧?
清风拂过一旁的桃花树,似乎吹落了什么到白子画酒杯里,她不由惊得站起来,是虫子!
白子画见霓漫天如此大的举动,淡淡问了句:“天儿怎么了?”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在忘忧酒中的那条虫子,上辈子赐给她的一切,眼中恨意燃烧,连在身侧的碧落都感觉到主人的杀气,伺机而动起来。
“花千骨……”纵然有滔天的恨意,到了最后也只化成了这么一句似是淡然的话。
她上前从白子画酒杯里抓出她就往地上扔去,最好把她摔个半残才好,她这样想着,而一旁的白子画却很不满意她这个举动。
“对不起师父,我讨厌虫子罢了。”
“修道修的便是静心,道之静,无喜无厌。”白子画的话听得霓漫天一阵心烦,不由口不择言,“白子画,我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我就是讨厌虫子,就是讨厌!”说着转身便离开了蟠桃宴,白子画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神依旧是淡漠如水。


43楼2017-07-27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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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楼2017-07-28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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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漫天漫无目的地走在天阶上,心里想着,方才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会不会生自己的气?然后她又使劲摇摇头,“我想这个做什么?霓漫天,你不要忘记你的初衷,你接近他是为了让他付出代价。”
      “什么付出代价啊?”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霓漫天转身,是一张比较熟悉的脸,那人轻轻摇着扇子,样子好不潇洒,霓漫天有一个冲动想要向他翻白眼。
      “儒尊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霓漫天话中带着讽刺,可笙箫默像是没注意到一般,依旧是一副嬉笑的样子:“本尊就跟,呸,走在你后面,怎么算偷听?”
      “你自己都承认你是跟在我后面,怎么不算偷听?偷听狂!”霓漫天不由被气笑了,转身就要走,却被笙箫默拉住了胳膊。
      “你就是这么对你师叔的么?”笙箫默的语气带着些委屈,霓漫天汗颜,“哦,对了,是掌门师兄让我来的。”
      “师父?”霓漫天疑惑,一只放在身后的手紧紧抓住,他难道不生气么?为什么还会来关心她?
      “他说,天儿向来骄傲,今日耍性子想必是从未有人这样教训过她,”随后儒尊叹了口气,“本想着来天庭来蹭几杯忘忧酒,却不想一到就被师兄打发走了。”
      霓漫天头上似乎多出了三条黑线:“那儒尊快回去吧。”
      “哦,好,”他闻言就转身要走,后来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刚刚你说什么付出代价,所谓何人?”儒尊的问话没有了方才吊儿郎当的样子,反而是一脸严肃。
      霓漫天顺手捏来一句谎言为自己开脱:“漫天不过是随口说说,儒尊为何当真?”
      “可依本尊看来,倒不像是随口一言。”笙箫默步步紧逼,漫天眼中依旧沉静,站在原地一步没移,若她现在动了,那么儒尊就更不会信她。
      “既然儒尊不信漫天,那你我之间便没什么好说的了。”霓漫天转身离去,只留给笙箫默一个潇洒的背影。
      回到蟠桃宴,白子画身边已然站了一个黑瘦的女孩,包子头,是花千骨,霓漫天站在原地静观其变,只见花千骨缓缓跪下:“求尊上收我为徒。”
      “本尊不打算再收徒弟。”白子画的回答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霓漫天上前,白子画似是注意到她了,“天儿,你可知错?”
      霓漫天差点忘了白子画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的原则,但凭什么她认错?
      “弟子无错,若是错,那便错在顶撞师父。”霓漫天眼中一贯的骄傲是她前世到死都坚持的,今日即便是顶撞白子画,她也绝不认错半分。
      谁知白子画却松了口:“罢了,回长留罢。”
      “是。”霓漫天有些意外,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瞪了花千骨一眼,要不是她大意忘记了清虚会给她传音螺以及六界全书,她现在绝对不会站在这里。
      白子画拂袖召来一朵云彩,霓漫天见花千骨爬了上去,心情便又变差了几分,但还是看在白子画的面子上跃上了云彩。
      一路上,花千骨没有认出霓漫天来,一直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独生子女,没有妹妹。”霓漫天的话明显把花千骨呛到了,但她依旧没有放弃搭讪。
      “姐姐是怎么当上尊上的徒弟的,可以告诉小骨吗?”花千骨一脸真诚,霓漫天淡淡瞥了她一眼,真希望多年后她还可以守住这本心。
      但霓漫天为了打击花千骨,开口道:“我是蓬莱掌门之女,当上师父的徒弟,那是理所当然的。”花千骨闻言,脸色变得有些差,明人不难听出霓漫天话中的言下之意,她是蓬莱掌门之女,当上尊上的徒弟是因为身份,而对于花千骨这种没有家室背景的人,依尊上不喜收徒的性子是不会收的。
      “姐姐怎么这么说?”花千骨有些委屈,而白子画只是淡淡抿着唇一言不发,因为他当时的确是因为霓漫天的身份收她为徒的,一来是因为他生死劫将至,长留不可后继无人,二来是因为师兄摩言的强烈要求,他随意而安,见霓漫天天资不错,也便收了为徒。
      “我说的是实话啊,难道你喜欢听假话么?”霓漫天眨了眨眼睛,继续道,“那我说给你听好了,师父收我为徒是因为本小姐长得好看,正好可以成为绝情殿的一道风景,嗯?这样可是满意了?”
      霓漫天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白子画也听出了她语气中讽刺的意味,但看到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却也是认为方才只是一时错觉。
      花千骨不再言语,她明显是在赤裸裸地讽刺她长得又黑又瘦,容貌一般,但这也是事实不是?而自己耳中的糖宝这时爬了出来:“你这凶丫头,就知道欺负娘亲!”
      虫子……霓漫天脸色不大好看,拳头紧了紧,但看它的眼神却充满着杀意以及浓浓的恨意,她将头偏转过去,想起前世发生的事情,眼中竟蓄满了泪水,她微微抬头,心里想着:多傻还会为他哭?
      白子画见从不让自己吃亏的徒儿不言,便转头看了一眼,于是便看到了一幅美人含泪而望,却依旧骄傲的一幕,不由让他闪了闪神,然后又被淡漠遮掩了过去。
      终于到了长留山,花千骨第一眼看到就是在感慨:“哇!长留好美啊!”
      霓漫天见此不由想翻个白眼给她,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乡巴佬,所以,她一点都不想与她扯上任何关系,于是带着这个想法,她故意放慢脚步,远离了花千骨。
      众人一见白子画回长留,纷纷跪下行礼,花千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便想去抓白子画的衣袖,却被霓漫天用碧落生生挡住了,花千骨看了一眼霓漫天,抿了抿唇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的,也便没有说话。
      很快落十一便来了,白子画交代了一下关于花千骨的事情,便同霓漫天一起上了绝情殿,而霓漫天看到落十一的那一刻,第一想法是躲避,她是几近落荒而逃的和白子画离开,她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还是忘不掉他么?霓漫天这样问自己,答案是肯定的,爱了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51楼2017-07-28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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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楼2017-07-28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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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绝情殿的霓漫天,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后院桃花林中舞剑,这么多年来,她一想到有关落十一的事情,总是以舞剑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碧落随着主人的手随意舞动,扫过花海,扬起一袭花雨,粉红的花瓣美极了,但霓漫天的心思却不在这漫天桃花上,她越想挥去的那抹白影却在她脑海逐渐清晰。
          她手上的动作加快,有次还差点被自己的剑锋伤到,只是舞着的时候,她明显觉得下腹疼得厉害,可她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趋势,到了最后,连碧落都不敢配合主人舞剑,霓漫天心一横,将自身灵力注到碧落剑身上,碧落虽是上古凶剑,但在没解封的情况下,却也只能随漫天摆布。
          突得,霓漫天感觉眩晕穿来,自己的灵力仿佛被什么夺走了,她强制性地停下运功,一口血从她口中喷出,碧落因为主人灵力波动铮铮作响,好不容易漫天暂时压住了这种无力的眩晕感觉,下腹一阵绞痛,霓漫天想着可能是吃坏东西了,于是便去向白子画说明下山,随便去见见杀阡陌。
          敲门声响起,白子画此刻正在看书,于是头也没抬:“进。”
          漫天身体依旧还是很虚弱,推开了门走进去:“师父,徒儿想要下山一趟。”白子画抬头看了她一眼,才那么会儿没见,他的徒儿就弄得如此狼狈,连自身的灵力都弱了不止一倍。
          只见霓漫天唇色泛白,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开口:“天儿你……怎的弄成了这样?”
          白子画正想为她把把脉,却被落十一的声音打断了:“尊上,师父找您说是有要事相商。”霓漫天见落十一来此,便有些心神不宁,白子画正欲走,然后又折回来:“天儿且去罢。”
          “是,师父。”霓漫天听到白子画的许可,便想离开,却被落十一抓住了手腕,她疑惑地看去,只见落十一一脸关心,霓漫天眼神渐渐变得深幽,若是前世他这样她应该会很开心吧?而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十一师兄抓着漫天手腕不好吧?”她不留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回手。
          正欲要走,却听他一言:“漫天师妹,我虽不懂药理,可你的脉象很乱。”
          “不劳师兄费心。”霓漫天落下淡淡一句便离去了,只留落十一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师父就是来找白子画商议情劫一事的,如今白子画的验生石情劫的光芒渐渐淡了下去,变得虚无,也就是逃脱了,情劫消失的原因只有两种,一种就是他们已经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有一种就是情劫已逝。
          而他的验生石……他拽着验生石的左手不由紧了紧,光芒更甚从前,是他情劫已至的代表。
          “漫天师妹,我的情劫是你么?”
          霓漫天经过甲癸班,只见花千骨在上课时睡着了,便停了一瞬,然后决定走了进去:“师尊,打扰了,漫天路过来替师父看看有没有偷懒的弟子。”她手直指花千骨,“师尊您瞧那儿。”桃翁顺着霓漫天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黑瘦的弟子。
          漫天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看了一眼朔风便告退了,只留一群男弟子痴迷地看着她的背影远去。
          朔风的同桌是一个甲班的男子,只见他与前桌交流:“你看,刚刚她在看我哎!”他前桌也是甲班一个心性较高的男子,“你别说,我觉得女神是在看我。”
          他们争论的时候,朔风的声音传来:“她是谁的弟子?”
          两人看向他,其中一个附和道:“对啊,我要和她拜在同一个门下。”
          至于花千骨则与前世一样,挨了顿打,但没有掌门宫羽的她就少了赐座。
          与此同时,漫天已经下山吹响了骨哨,很快杀阡陌就乘着火凤赶到了:“哥哥,这次小琉需要你屠太白山,夺取神器不归砚。”
          杀阡陌闻言:“好,小琉这次找哥哥就为了神器的事么?”
          “不是,许久未见哥哥,好不容易下一次山,当然是要哥哥帮忙买单了,”霓漫天语气轻快,有些撒娇的意味,“哥哥不会不愿意吧?”
          “怎么会?”杀阡陌赶紧否认,然后又皱起了眉,“小琉你的灵力怎么会比上一次弱这么多?哥哥给你把把脉好不好?”见杀阡陌一脸担心,霓漫天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不过就是舞剑时有些走火入魔,既然哥哥那么担心,就替我把把脉好了。”
          霓漫天大方地把手递给他,杀阡陌细细把脉,却不想放开她的手的时候,脸色都白了几分,往后踉跄了几步:“小琉,你怎么会……”
          “哥哥,我说没事吧?”霓漫天丝毫没看出杀阡陌的失态,“都说不用担心啦……”
          她的话生生被杀阡陌打断:“小琉,你怎么会怀孕?他到底是你和谁的孩子?”


          60楼2017-07-29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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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孕了?”霓漫天一脸惊讶,随后笑了出来,“怎么会呢?哥你别逗我了,我都没吻过男人,怎么会怀孕?而且,绝情殿里就我和白子画两人,蓬莱我不与人接触,这也太牵强了。”
            杀阡陌还是一脸崩溃:“或是我误诊了吧,要不我们去找大夫看看?”
            霓漫天见杀阡陌对这件事上很执着,也便应了,二人走在街上进了中医院,杀阡陌一进院就被万众瞩目,以前很喜欢这样子的他,如今却越发觉得头疼,他直接来到中医面前,砸出一块闪闪的金子:“我妹妹急诊,一刻不知道她的情况,我就慌一阵,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个老中医讨好地接过金子,眼中闪着光不由让霓漫天觉得恶心,她越过抗议的众人,直接将手递给了老中医,“麻烦您了。”
            老中医将手搭在霓漫天脉搏上细细斟酌,终于他移开手,满脸笑意:“这位姑娘恭喜啊,这是喜脉。”闻言,漫天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她将手搭在自己小腹,这里孕育了一个生命,只是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霓漫天不敢看向杀阡陌,她知道现在杀阡陌一定很生气,也不敢去想象杀阡陌黑着的脸,只是最后他拉着她离开了中医院,在离长留不远的郊外,他松开了紧紧抓着她的手:“这个孩子是谁的,可以告诉哥哥么?”
            “我若说不知道,哥哥信么?”霓漫天抚着小腹,她一脸茫然,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莫名其妙就怀了孕,她很想否认,但是这种切身体会到的感觉,不由她否认,这个小生命就在她子宫里生长,前世经历了时间冷热的她,莫名的就是想要留住这个孩子。
            “那,你想要生下来吗?”杀阡陌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问道。
            霓漫天点头:“不管他是谁的孩子,他都是我的孩子。”
            “是白子画的孩子对吗?”
            霓漫天面对突如其来的问话,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本来想回答“你怎么会认为是白子画的孩子?”然后,她突然想到了在蛮荒桃花林里与白子画喝合欢酒的事情,那天她和白子画留下了自己的指尖血,离去后就觉得肚子里好像多了什么,莫非……她抚向自己的小腹,莫非真的是白子画的孩子?
            杀阡陌见她不语也便慌了:“真的是白子画的?”
            “哥哥,是他的,但,我和他之间并无龌龊。”霓漫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杀阡陌,这时杀阡陌的脸色才缓了些许,就是说他的小琉依旧是清白之身,只是怀了别人的孩子,而且还是他死对头的,他就浑身不舒服,但又想到此事怪不得他的小琉,于是就把错都怪在了白子画身上。
            “那小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白子画吗?”
            “我不知道……”霓漫天抚着孩子,脸上是她这一世连着上一世从未有过的柔情,她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生命这么灼热的存在,后来她心生出一个念头:如果用这个孩子换取流光琴……然后她坚决地摇了摇头,即便是自己再想要神器,也绝不会用自己的孩子来换。
            “小琉,跟我回七杀吧,我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的,好吗?”
            霓漫天看了他一眼,坚决地摇了摇头,若她跟她去了七杀,她爹爹要怎么办?蓬莱又会如何?
            “我先回绝情殿了。”霓漫天轻叹,转身飞向了长留,回到长留,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孩子,她的孩子要怎么办?她想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绝对不能背上蓬莱霓漫天的私生子,可是嫁给白子画,她摇摇头,这绝对不可能,而自己也不能选择杀阡陌……
            想着,她浑浑噩噩地撞到了一个人,她抬眼望去,是朔风!
            “朔风!”霓漫天眼中有了几分光彩,抛开孩子不想,她终于见到了朔风,只是重逢的喜悦让她一瞬间忘记了朔风还不认识自己的事实。
            “你认识我?”
            “不认识。”霓漫天与他擦肩而过,她怎么就忘了呢?朔风已经不是以前的朔风了,只是看到他现在好好的,也便够了,霓漫天喃喃自语:“只要他好好的,记不记得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了绝情殿,霓漫天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她似是脱力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缓缓,她将头埋进被子里,什么都不去想。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她去书房向白子画请安:“师父,徒儿来此请安。”
            白子画“嗯”了声:“今日为师教你一套剑法可好?”
            霓漫天本想答应,然后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只好摇摇头,“师父,徒儿近日有些不舒服……”
            白子画没想到她会拒绝,但又闻她身子不适,便道:“那为师替你把脉。”霓漫天闻言有些惊慌,赶紧摇头:“天儿自行找大夫诊断好了,不劳师父费心。”
            白子画见她如此惊慌的样子,便有些怀疑,他快步上前抓住了霓漫天的手腕把脉,断诊后他脸色白了几分,然后似是不死心,又细细诊断了下,这是喜脉……
            “师父……”霓漫天见白子画这个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委屈,“这是那天我们在蛮荒……”她把大概说给白子画听了,只见他听了之后,脸色更白了几分,他们可是师徒,但这又叫什么事?
            在白子画沉默的时候,霓漫天重重跪下,在他跟前磕了三个头:“师父,恕天儿不孝,天儿想留住这个孩子,他毕竟是天儿的亲生骨肉,我会保证他和师父没有半分关系。”
            白子画从小便是孤儿,他知道被父母抛弃的悲凉,而今终于有了一个和他骨肉相连的孩子,他自是不想放弃,但怀着他的人是他的徒儿啊,为人师表,他又怎能?只是漫天又如此坚持,但一听到孩子与他没有半分关系的时候,自己心里是害怕的,原来有朝一日,他长留上仙也会害怕什么。
            “天儿,你先起来,这不是你的错,”白子画扶起霓漫天,然后两人相继无言,最终还是白子画打破,“天儿你可愿嫁与我?”


            61楼2017-07-29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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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漫天一脸不可置信,然后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的白子画寝殿,只是她似乎脑子有些沉,抚着小腹的手都在颤抖,她是不是要为了这个孩子放弃报仇呢?
              前世她失去了所有,就连蓬莱都保不住,她只有一人,所以她可以不顾一切的去报仇,大不了就是死,只是现在她有了牵挂,父母健在,而且很快就有一个孩子喊她娘,这不就是前世她求而不得的么?只是为什么,今世她却还在犹豫,前世大仇未报,若放下,她真的不甘心。
              而且,让她和前世与她有断臂之仇的人成亲,光是这一点,她就做不到放下,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白子画?她重来一次,执念便是让这对奸夫淫妇来为前世他们所作的事情忏悔,她想折磨他们,想把花千骨身边的人都抢走,只是现在她动摇了呢。
              罢了,为了这个孩子,她放弃也罢,只要他好好的,什么都好,至于朔风,等来世她再补偿他罢,想着,她下了绝情殿,来到了后山,吹响骨哨,杀阡陌像以前一样,听到骨哨便赶来了。
              “哥,”霓漫天冲过去抱住他,“哥,我动摇了,我不想要神器了,你也不要攻打太白山了好吗?”
              杀阡陌抚着怀中小人儿的秀发:“好,都听你的,只是,你的孩子……”
              “白子画会娶我,我想为了这个孩子放下过往……”她摘下骨哨,递给杀阡陌,“虽然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我希望以后,我们不再有联系了,小琉想要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干干净净的家世。”
              杀阡陌眼里都是不敢相信,霓漫天掏出他的怀抱,眼眸如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她将骨哨塞进他的手心,决绝的转身,却被杀阡陌抓住了右手,然后代入怀里。
              霓漫天感觉的到杀阡陌在颤抖,心一狠:“杀阡陌,我不知道琉夏对你那么重要,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只是霓漫天,我是蓬莱掌门之女霓漫天,以前都是我在利用你,明白了么?”
              她感觉到身后男子环着她的手突然松动,霓漫天用尽全力挣脱了这个怀抱,落下一句“你放了我吧”就快跑出了后山,而那时的杀阡陌赤眸更红了几分,清泪落下,谁说魔就不会落泪了?只是没到伤心之处罢了。
              他从来都没觉得心是如此窒息过,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他踉跄着坐上了火凤,手中紧紧拽着骨哨不松,即便是琉夏死的时候,他都没有那么痛过。
              只是,他从见到霓漫天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琉夏,而她在骗他,他也配合罢了,那个阳光明媚的霓漫天从她扇他那一次开始,便永远刻进了他心间……
              那里再不会有第二人了。
              “我叫琉夏,小名是天儿。”
              ……
              “哥哥,你怎么了?你叫什么名字呀?刚刚只是天儿开玩笑喊得‘姐姐’,只是哥哥太好看了!”
              ……
              杀阡陌离开了长留,回到七杀后大醉一场,再也没有那个女子会对他说“我叫琉夏”了,即便他知道那是骗自己的……
              霓漫天跑回去的时候,被花千骨看到了,她拦在路中央:“你就是那个夺我宫羽的人,刚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你是尊上的徒弟,可你为什么要夺取神器?为什么要和七杀有染?你这样对得起尊上么?”花千骨说得振振有词,她肩上还嚅嗫着一只虫子,正是糖宝,两只须触还一抖一抖的:“就是啊!”
              “关你什么事?这件事情你最好忘记,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霓漫天单手护住腹部,她现在初为人母,样样都需要小心,她会用尽这一生去呵护这个孩子。
              花千骨注意到了这一点,只是她没有在意,只是继续道:“师姐,小骨一心想到尊上的徒弟,而你已经得到了,那么你为什么还要与七杀勾结?”
              花千骨说的楚楚可怜,霓漫天只是冷笑:“想当尊上徒弟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什么?”看着花千骨被自己强硬言语噎住的表情,霓漫天不由想到未来,她亲爱的师父有了妻子和孩子,她还会不会爱上他呢?
              “你听清楚花千骨,你最好当做哑巴和聋子,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说,师父到底是信我呢?还是信你?”
              话一出,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传来,只是不再是以前的慵懒,更添了几分儒雅:“那你说,师兄是更信本尊还是你?”
              霓漫天转头,又是儒尊,他为什么处处刁难她?现在的儒尊可不似前世的那个他了,她眯了眯眼:“我认为,师父不会相信儒尊呢!”她艳丽一笑,然后转头泪眼面对花千骨,“我知道你喜欢师父,只是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花千骨见自己对白子画心思被看破,不由倒退了几步,而在儒尊眼里却成了她是真的诬陷,但他也不忘为花千骨开脱:“既然都是误会,就没必要闹到师兄那里去了,想必蓬莱掌门之女也有这个气魄原谅的吧?”
              “这是自然。”霓漫天当然也不希望闹到白子画那里去,毕竟万一查出来了,吃亏的是自己,而花千骨也不过是逐出长留罢了,她可不希望玉石俱焚。
              语罢,她拂袖离去,可右手却一直护在小腹,霓漫天想,这个儒尊和前世相差太多了,她一定要好好查查。


              71楼2017-07-30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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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楼2017-07-30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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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霓漫天走后,笙箫默上前道:“千骨,尊上会收你为徒的,放心吧。”
                  “儒尊为何要处处帮小骨?”花千骨问道,自从她进了长留,就处处受他恩惠,除了爹爹从没有人对她那么好。但在感激之余还有的便是疑惑,若是为了一个普通弟子,不必做到如此。
                  笙箫默叹了一声:“罢,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我的任务就是让你和白子画有一个圆满的结局,”笙箫默见花千骨听得懵懵懂懂,便又加了几句,“我在二十一世纪看过你和白子画的故事,不出意外你会和他上演一场师徒虐恋情深,而我的任务就是改变你的结局。”
                  躲在暗处的霓漫天听完这句话,心里大概有个数了,他也是知道未来的人,只是她是重生,而笙箫默是穿越,那么既然如此,他儒尊可是要向着花千骨了。
                  霓漫天悄悄离去,回到绝情殿,她只觉灵力被抽离的更加厉害了,仿佛整个身体的灵力都被腹中胎儿吸取,很难受的感觉,她面色苍白,撑着一旁的木栏想要回寝殿,却不想在路上便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白子画的房间,里面飘散着淡淡的安魂香,想必是白子画想让自己睡得舒服点点上的,霓漫天稍稍运功,灵力补回来了些,许是白子画渡给她的,头昏沉的厉害,过了半晌便又睡去。
                  半梦半醒间,霓漫天感受到白子画回来了,他远远地见她睡过去,也便出去了,她有三天都是在白子画房间度过的,原因是怀灵胎的头几天,胎儿对灵力的需求很大,而霓漫天过去九年时间只是修炼了仙法以及剑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打坐提高自身灵力,所以即是真人修为的她,远不敌其他的真人。也无法给胎儿提供足够的灵力,于是只能让白子画渡灵力给她。
                  终于过了灵胎吸取母体自身灵力的几天,霓漫天迫不及待地搬离了白子画的寝殿,一出殿门,便远远看到了院子里坐着的三人,分别是:白子画,摩言,笙箫默。
                  她抚了抚腹中的孩子,想必是白子画把他的存在和他们说了吧。只是他们在说话,霓漫天也不好过去,也便快步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她便闻有人敲门,“进。”
                  门外的人听见她的允许,便推门走了进去,来人是花千骨,她手中端了一碗不知是什么药物,霓漫天皱了皱眉:“你来做什么?”
                  花千骨笑了下,快步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了霓漫天脸上,霓漫天只觉被扇得耳边嗡嗡作响:“花千骨,你是不是疯了!”她怒了,一巴掌想要扇回去,却不想被花千骨抓住了手腕。
                  “霓漫天,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和我抢白子画?不要认为你重生了,我就不能拿你怎样。”闻言,霓漫天有些明白了过来,原来儒尊把前世的一切都告诉她了,或是换一句话说,花千骨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我没想到你想起来了,不过……你说错了一句话,不是我和你抢,而是你和我抢,前世是你抢了我的,”霓漫天直直对视花千骨的眼神,将手从她手中夺了出来,“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前世失去了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而你想要知道我十五岁之前是什么身份么?”
                  不等花千骨回答,她继续说:“我是白子画的徒弟,我才是,而你才是后来的那个。”
                  “可他到最后还是爱上我了啊!”花千骨有些震惊,但她以前世白子画最后还是爱上了她安慰自己。
                  霓漫天冷笑:“你是他徒儿,他自然是要护着,而你就真的以为那绝情池水的伤是为了你么?你真的认为前世白子画喜欢你么?”霓漫天虽然不知道白子画的伤是不是因为花千骨,但不管是与不是,关键是花千骨会不会怀疑,不是么?
                  闻言,花千骨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霓漫天在心里冷笑,看来她是信了:“不管他爱不爱我,我都不会让你生下他的孩子。”
                  霓漫天大骇,她此时虚弱的很,不能强行使用法术,否则对腹中胎儿会有影响,望着花千骨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她眼中竟有一种生生无力的虚弱感,花千骨勾起她的下巴就往她嘴里灌药,霓漫天紧闭着双唇,头使劲偏向另一边:“师父!救命!师父!”
                  听到霓漫天求救的声音,花千骨心情不由大好:“你喊吧,白子画他听不到的,我布了结界,死心吧。”她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戾色,直直撬开她的嘴,将一大碗红花硬灌了进去。
                  霓漫天干呕,眼中满是血丝:“花千骨,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啊,你心里连一点神的怜悯都没有么?”
                  “霓漫天,你绝望吗?当年你杀糖宝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感觉呢!”花千骨看着眼前即将堕仙的女子,一阵狂笑,“霓漫天,你怀他孩子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勾引的师父,只是你知道吗?我在红花里还加了一种药,那是一种让人永远怀不了孩子的药。”
                  花千骨笑得让霓漫天心中颤了两下,她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了么?
                  霓漫天沙哑着声音讽刺:“对一个连半个月都不到的孩子下手,倒是你花千骨的性格。”她感觉得到孩子在她腹中化作虚无,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白如凝脂的小腿往下流。
                  花千骨冷笑了下:“是你逼我的。”语罢,她转身离去,只留霓漫天一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愣了神,一颗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最后一次哭了。
                  孩子,娘本来以为自己不招惹花千骨,就可以保住你,让你平平安安,可花千骨却一定要招惹她,那么,她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一次,她不会心软。
                  霓漫天拖着虚弱的躯体一步步走出绝情殿,划了一地的血痕,她避过了白子画所在之地,因为灵力实在空虚,她部过长留新生练剑之处,眼眸空洞,秀发变得乱糟糟的,想必她一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吧?
                  练剑的弟子都不由被霓漫天这样子吸引了眼神,落十一见弟子都盯着后面看,转头便见霓漫天这个样子,他快步上前扶住她:“漫天你怎么了?”
                  霓漫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还在专心习剑的朔风,然后甩开他的手,从墟鼎里取出碧落剑,眉间堕仙的印记更浓了几分,落十一见状连传音给三尊,然后上前一个手刀打晕了她。


                  79楼2017-07-31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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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画听到落十一传音后,便匆匆赶向了山脚,笙箫默皱了皱眉,也紧紧跟了上去,摩言听是霓漫天出事,于公于私他都得下山一看,万一子画的孩子出事了,那可如何是好?
                    刚下了绝情殿,他就见落十一抱着霓漫天,后面还跟着花千骨一起朝这里赶来,望着血色污垢的霓漫天,白子画不由一阵心疼,到底是谁把他的天儿害成这样了?
                    他快步上前从落十一怀中抱过漫天,但一看她眉心的堕仙印记,白子画就愣在了原地,笙箫默上前一看,然后将目光转向花千骨,摩言见了生气地一拂袖:“这件事情要是让我查出来了,必定严惩不贷!”
                    白子画用灵力暂时压制了她堕仙的印记,他会帮她重入正途,而就在这是,霓漫天似乎呢喃着什么,白子画仔细听了听,“花千骨……”
                    他将目光投向她所言之人:“花千骨,你可有对天儿做过什么?”
                    白子画眼中的冰冷让花千骨无从适应,而她看白子画的眼神却带着深深的眷恋以及紫薰看白子画那种爱恨交织的眼神,这让摩言见了很是不喜,连白子画都不由皱起眉头,笙箫默看花千骨的眼神渐渐染上冰冷,恐怕是他没想到花千骨是这样心肠歹毒的人。
                    花千骨有些委屈,但更多的却是心虚,但还是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尊上,小骨没有。”
                    “若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害天儿这样的,长留便容不得她了。”白子画放下狠话,抱着霓漫天直接上了绝情殿,并且加固了绝情殿的结界,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懂。
                    倒是落十一有些失落的感觉,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很想靠近霓漫天,而且一次比一次更胜,方才白子画从他怀中抱过霓漫天的时候,他的心就疼得厉害,若是他有能力护着她就好了。
                    白子画抱着霓漫天走入她的房间便是一阵血腥味,他扬手施了个清洁术,就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白子画渡了些灵力给她,便为她把脉,而结果却让白子画震惊了,他的孩子没了!
                    “天儿,这到底是谁做的?”白子画后悔不已,若是他守在她身边,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了,先是堕仙,又是失去孩子,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一个孩子?
                    白子画抚着霓漫天的秀发,对她也施了个清洁术,这样她会睡得舒服点吧?
                    “花千骨!”霓漫天大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一转头便看到了白子画,她第一句话就是:“孩子,我的孩子,师父,我的孩子还在的,对吗?”霓漫天死死抓住白子画的袖子,她无助又仿徨的样子,不由让白子画心疼。
                    他柔声安慰:“天儿你冷静点,孩子已经没了。”白子画实在不忍告诉她这个惨痛的事实,但她有权利知道真相,他也不想骗她孩子还在。
                    “你骗我!白子画你骗我!”霓漫天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摸着平坦的肚子,她的心寒了不少,“孩子还在的是不是?白子画你说话啊!”霓漫天摇着白子画的袖子,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白子画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像极了夫君安慰落胎的娘子:“天儿,不要闹……”
                    霓漫天在白子画怀里挣扎,可落胎后无力的她怎么挣脱地出来?她哭,她自责,她后悔没有护好自己的孩子,明明早上还好好的,而现在一切都变了,她声音沙哑:“白子画,你认为我在闹……你知不知道,我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白子画听到这个消息,大脑一片空白:“是谁?”
                    “花千骨,是花千骨,是她给我灌的红花,白子画真的是她,你相信我……”霓漫天恨得想要把花千骨碎尸万段,她到底是有多残忍,可以对一个半月都不到的孩子下手?
                    白子画脑中回想着霓漫天说的花千骨,那是他带入长留的孩子,她才十多岁,还只是个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花千骨否认她没有对天儿做过什么,但天儿却一口咬定是她,他到底要相信谁?
                    “我知道了,”白子画顿了下,“你好好休息。”语罢,他转身离去,独留漫天一人躺在床上红了眼。
                    “花千骨……”泪水不经意淌下,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打湿了枕边,而门外的白子画透过敞开的纸窗看到这一切,不由抿了抿唇,左胸那一块地方似乎隐隐作痛,但到他仔细去感受时,已然没有方才的痛意,仿佛一切都只是他一念之间的错觉。
                    自那以后,白子画消失了七曜,亦不知他去做什么了,只是霓漫天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拼了命地修炼,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才晓得稍作休息。
                    第七日,霓漫天正在寝殿中打坐,突得听到了敲门声:“进。”
                    来者是白子画,霓漫天在心中冷笑,他的孩子没了之后就消失了七天,回来时亏得还记得她:“师父怎得来这儿?”白子画对上她的眼神,那是一片冰冷:“我来看看你。”
                    “天儿很好。”霓漫天回道,不愿多语,只是默默给白子画沏了一杯茶,白子画的手不由紧了紧,仍是苍白的唇色,单薄的身子,他望着她给他沏茶的动作,一阵落寞,说实话他真的很怜惜霓漫天,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却经历了那么多人世间的世事无常。
                    “这个给你。”白子画从墟鼎中取出一瓶丹药,见霓漫天不收,便放在桌上离去了。
                    随着关门声一响,霓漫天继续打坐,可却比方才多了一点思绪缠绕心间,她睁眼望着桌上白子画留下的丹药,他消失七日,莫不是为了给她准备这个?想着她便下了美人塌,取出一颗丹药在鼻尖一嗅,那是极好的千年冰莲,他把这个入药了?是为了她?
                    漫天不经意勾起唇角,她曾在古书上看到,千年冰莲入药是最补,还可以提升灵力,而炼丹者却要消耗自身的气血,想到这里,她心中便流过一丝暖流,其实今世的白子画待她是极好的,那么她为什么要以前世的他来定义现在的他呢?
                    前世他是花千骨的师父,自然是要向着她,而现在他是她的师父啊!至于花千骨,前世她的所作所为,霓漫天可以既往不咎,但今世的弑子之痛,她会让花千骨双倍奉还!


                    88楼2017-08-01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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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还记得原著花千骨摘了千年冰莲做成羹汤,被白子画罚的事情么?而如今,白子画直接摘了,不惜消耗自身气血为漫天炼制了上好的补药呢!
                      甜吗?其实我也不懂什么叫甜,可能是写惯了虐文,但白子画的性格是默默付出的,17k已更新,喜欢的可以留言。


                      89楼2017-08-01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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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萌去17k留个言好不好?
                        五条留言,今日多更新一章,以此类推,每日最多加更两章,若留言还多,第二日补齐


                        90楼2017-08-01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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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又传来敲门声,漫天皱眉,是白子画又回来了?于是乎,随着木门“吱嘎”一声响,木门便被漫天打开,她见来者是笙箫默,一只手在背后紧紧握住,血液随着手指流下,她却浑然不知痛。
                          “你来做什么?”霓漫天冷声,她可做不到对一个间接害死自己孩子的人笑脸相迎。
                          笙箫默垂着眼帘,声音沙哑:“漫天,我不知道花千骨会对你下手,发生这种事情,我很抱歉。想必你还不知道我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吧?我的任务是改变花千骨的结局……”
                          “我知道。”霓漫天看着笙箫默,不由觉得好笑。笙箫默猛地抬眼:“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到了你和花千骨的对话,”霓漫天坦白,“你的任务既是改变花千骨的结局,那么就只要改变便好,不如你改改我万虫噬心的结局如何?那也不间接改变了花千骨的结局?”
                          “你怎么知道你的结局?”笙箫默诧异,按道理说霓漫天应该不知道她的终结的啊,“莫非你是重生?”
                          “是,我是重生,”霓漫天大方的承认了,“前世的恩怨情仇我可以放下,只是今生花千骨的弑子之仇,我会让她付出代价,儒尊最好是站在我这一边,若你是帮花千骨,那么就是我的敌人了。”霓漫天眼神犀利,她已经为自己的天真付出太多代价了,这一次她决不能让花千骨再伤害她身边的人。
                          她勾起一抹邪笑,渐渐靠近笙箫默,然后勾起他的下巴:“儒尊,我们都是知道未来的人,与我作对,没有你的好处,懂?帮我与帮花千骨都可以改变她的结局。”
                          笙箫默往后退了几步,挣脱了她勾着他下巴的手:“我帮你,只是因为我对你的愧疚。”
                          霓漫天苦笑:“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花千骨害死了我的孩子,所以我才会得到儒尊你的帮助?”她笑着笑着,视线就模糊了,但眼中积蓄的泪水却始终没落下来,她不可以落泪,不可以……为了她的骄傲,绝对不可以……
                          笙箫默望着眼前倔强而又骄傲的女子,不由心生怜悯:“孩子还会再有的,别伤心了,其实,师兄还是去蓬莱提亲了,这些天,我和师兄都在忙着你们的婚事。”
                          霓漫天抬头望向笙箫默的双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什么?”
                          笙箫默又重复了一遍:“师兄他还是打算与你成亲,霓掌门已经同意了。”
                          霓漫天耳边嗡嗡作响,若是之前白子画要娶她是因为孩子的话,现在难道是因为怜悯?她是一个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别人的怜悯?
                          她快步跑出去,笙箫默不知什么情况,也紧紧跟了上去:“漫天,你去哪儿?”
                          霓漫天最终停在白子画寝殿门口,推开门便看到了白子画和她的父亲,霓千丈见女儿赶来,便急忙迎了上去:“天儿匆匆赶来是?”然后他又注意到了霓漫天身后的笙箫默,“儒尊也在?”
                          突得,霓漫天重重跪在了地上,霓千丈连忙去扶,可漫天却执意不起,直直向着白子画来的方向及霓千丈磕了三个头:“爹,尊上从天儿记事以来便是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前是因为蛮荒时一个意外,而现在孩子已逝,师父就只是师父,望爹爹恕女儿不孝,天儿不可以嫁与师父,亦不接受任何怜悯。”
                          语末,白子画已然立于她跟前,双手扶起霓漫天后,他道:“既然天儿不愿,此事作罢。”
                          一年后,桃花树下,女子红衣似火,眼眉间虽是淡漠如水,却隐藏着与生俱来的骄傲,自上次以后,便再没见花千骨上绝情殿来了呢,亦不知白子画将她落胎一事查的如何了。
                          突闻一脚步声传来,她转身望去,是笙箫默,于是开口问:“儒尊可知我落胎一事,花千骨可伏罪?”
                          “她死活不认,最终是糖宝顶了这罪过,她一小妖,现已被发落到仙牢,翌日诛仙台上处死。”儒尊的话听得霓漫天心里不由一阵冷笑,前世她不是为了糖宝可用三千童男童女去复活么?今世罪责逼身,就赶紧推出去顶罪了呢,只是不知落十一他……
                          想着霓漫天摇摇头,为什么会想到他呢?
                          “花千骨可真是好算盘,我的孩子换了一个由她精血而生的虫子,可笑可怜又可悲。”儒尊听她一言,迷迷糊糊,可笑可怜又可悲,她所言是花千骨,还是糖宝,或亦是她自己?
                          “落十一今生似乎没有爱上糖宝,只闻是她害得你如此,看那虫子的目光是多了几分厌恶,你不必担心。”笙箫默想到原著中霓漫天喜欢落十一便提了提他。
                          可谁知霓漫天除了“嗯”一声,不再言语,眼眸中看不出喜悦亦或是其它,笙箫默有些疑惑:“你不喜欢落十一?”
                          “儒尊从何看出漫天喜欢落十一?”霓漫天反问,倒是把儒尊噎了去,便不再多语,霓漫天却突得提出,“漫天半年前习得一剑法,不知儒尊可否赐教?”
                          不等儒尊应声,她便袭来,手握碧落,模样甚是倾城之姿,他堪堪躲过,唤出佩剑应对竟有些吃力,一年的时间,他没想到霓漫天已经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灵力也在每日打坐加以白子画给的丹药下强化,仙法乃蓬莱一大特长,她身为蓬莱掌门之女,更是不用说。
                          现实力已直逼次仙,可与他所相较,一个回合下来,笙箫默渐渐落了下风,可漫天亦是体力耗半,今日之战也算个平局,霓漫天将碧落收回墟鼎,笙箫默亦是,“没想到一年的修炼,竟已达到如此境界,不愧是长留第一首徒。”
                          霓漫天扬唇一笑,从墟鼎中取出几坛蓬莱的好酒:“呵,可我更喜欢蓬莱少主或是蓬莱掌门之女的称呼,不知可否有幸与儒尊不醉不归?”
                          笙箫默伸手拿来一坛酒便往腹中灌,酒香四溢,酒水顺着笙箫默锁骨往下划,样子好不潇洒。
                          霓漫天也拿起一瓶不拘小节地饮下一口,后便闻笙箫默一言:“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到销魂殿去玩个游戏,输的人接受惩罚?”
                          “儒尊倒是好兴致,那漫天也奉陪。”


                          91楼2017-08-01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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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k书名《仙剑奇缘之溺爱》,字数破三万,好嗨森!但是,不签约,不入V,大家放心入坑,不弃,这部写完后,再写一篇花千骨的同人短篇bl文,就要开始写原创啦!


                            93楼2017-08-01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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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快!”儒尊提着两罐子酒直奔销魂殿,霓漫天收起其余地上的酒放入墟鼎,随后跟上,一路上微风徐徐,不由吹醒了漫天有些酒迷的脑子。
                              一到销魂殿,远远便看到三人,分别是舞青萝,火夕和花千骨。
                              她怎么会在这里?霓漫天看向笙箫默,只见他也皱起眉头,三人见儒尊回来了,便快步向这里走来,笙箫默扫了一眼花千骨,他感觉得到她对霓漫天的不悦以及仇恨:“花千骨,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千骨装作一脸无辜:“我来找您啊。”
                              笙箫默皱眉,冷声对舞青萝与火夕二人:“你们怎么说?放一个凡人进销魂殿来‘污染空气’?”两人听到自家师父此言,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前笙箫默对花千骨那么好,他们还以为他要收她为徒,于是今日花千骨找上来的时候,他们没有赶走她。
                              两人无言,笙箫默眯了眯眼:“长留门规抄三十遍,今日不抄好,不许吃饭,”然后他想了想,看着苦逼的二人,又觉得不对,“罢了,这次算了,我待会儿和漫天玩个游戏,你们必须参加。”他又将眼神转向了花千骨,他方才和漫天走的时候,看到了白子画,那么这次他就玩的过些,看看白子画在意谁?
                              “至于花千骨,要么陪我们玩,要么就去戒律阁自行领罪。”笙箫默有些玩味地看着花千骨,霓漫天虽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看在他是她这边的人,也便没有说什么,他的地盘规矩他定。
                              毕竟玩游戏有惩罚,可以好好耍耍那花千骨。
                              笙箫默见天色已晚,便找了些柴火点上,火红的苗子印在霓漫天脸上很是风华绝代,是了,她的容貌已渐渐长开,待完全长开后,容貌当是可与杀阡陌一较上下,至于花千骨,她还是顶着那副清秀可人的样子,褪去当年的黑瘦,现在也算是个清秀佳人。
                              “大家听好了,我们玩划拳,谁输了谁就要接受惩罚,真心话或是大冒险,当然每轮无论输赢的玩家,都得喝一杯酒,我提醒下,这酒浓度很高,可是会醉人的。”笙箫默邪笑着看了花千骨一眼,他记得花千骨前世连忘忧酒都会醉倒,那么这个就更不用说了。
                              话音一落,火夕已经跃跃欲试,舞青萝按照儒尊的要求拿来了五个白瓷碗,依次排放在他们面前,笙箫默一挥袖,酒坛就自动飞起来为五个瓷碗满上:“喝吧。”
                              霓漫天看了笙箫默一眼,半信半疑地饮酒入肚,随后四人也喝下,“划拳大家都知道吧?石头剪刀布!”
                              一眼望下来,舞青萝出局,她是剪刀,其他人都是石头,又是一次划拳,赢的是花千骨,笙箫默扯了扯嘴角,这不会是女主光环吧?
                              “既然青萝输了,那就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吧。”儒尊在一旁提醒道,只见舞青萝哭着张脸,火夕还在一旁应和:“选大冒险,大冒险才体现出你的女汉子气质嘛!”
                              结果火夕被舞青萝瞪了一眼,她咬了咬牙:“大冒险就大冒险吧!”随后视死如归地盯着花千骨,花千骨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会与一笑:“那师姐就表演一个节目吧。”
                              舞青萝稍稍松了口气,在四人面前上演了一场舞剑,而儒尊笑着看自家徒儿不精的剑法,不由摇了摇头,只是依照自身的懒惰,是懒得去说了,只要他那两个徒儿不犯长留门规,其余的随便了。
                              倒是花千骨还夸赞舞青萝的剑法,霓漫天对此只是含笑着又饮下一杯酒,此时笙箫默开口了:“千骨,我这徒儿剑法实在学艺不精,而我身边坐着的掌门首徒就不一样了,她已经到人剑合一了呢。”
                              霓漫天嘴角抽了抽,这话虽是在打压花千骨的信心,但她听起来,怎么感觉怪怪的,似是在调侃她,人剑合一,人贱合一……
                              “下次若漫天输了,可以让她舞剑给大家看,相信看了之后,大家都会有所剑法的领悟。”笙箫默缓缓饮下一杯清酒,含笑看着花千骨,舞青萝也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笙箫默用知微感觉得到白子画就在离这里不远处看着,他可真耐得住性子。
                              “下一局吧,石头剪子布。”霓漫天淡淡地说道,五人看下来,输掉的是花千骨,再是一局,霓漫天胜出。
                              花千骨忙道:“我选真心话。”
                              霓漫天勾了勾唇角,“真心话啊,假如你怀的一个不到半个月的孩子被‘**’害死,你会怎么做?嗯?”
                              花千骨听到她的问话后,咬了咬牙,她这是变相地在骂她**:“那徒弟与她的师父苟且,又该当何罪?”
                              霓漫天一笑,她这是在骂前世她自己与白子画行的那些苟且之事么?话一出口,花千骨也觉着不对:“当是凌迟处死不惜,魂飞魄散当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闻言,花千骨的手紧了紧,脸色也开始泛白,倒是舞青萝和火夕二人听着她们二人反唇相讥有些不知所云,暗处的白衣男子赞赏地一笑,不愧是自己的徒儿,可心中却有一处有点不太舒服。
                              “千骨还未回答我问出的真心话。”霓漫天在一旁提醒道。
                              她咬咬牙:“若有人害死我的孩子,我肯定不会放过那人。”
                              霓漫天闻言笑了:“我也不会放过那人,而且,我会让她付出更大的代价来为她的所做所为忏悔,比万虫噬心之痛更疼上百倍。”
                              “那也要量力而行不是?”花千骨抬眼与她对视,谁知霓漫天却“噗嗤”笑了出来,“花千骨,我霓漫天这条命是从地狱挣扎而来,地狱归来,我又怎会不知如何保护自己?”


                              100楼2017-08-01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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