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五,路远一些的君主上天庭了,天宫渐渐的热闹起来。难得上来一趟,总有个昔日的部将,仰慕于他的君主,想要拜见一下帝君。
侍卫们每次进殿禀报,帝君都很专心的听,眼睛带着期待,然后闷声说,“不见!”后来,司命出来嘱咐大家,如果不是青丘女君求见,就不要进去禀报了。
司命看到,黑暗的苍穹,华贵的太晨宫,帝君一个人坐在那御座之上,躬着背,头低得很低,手里握着那截断尾,翻来复去的看。
有人说,帝君坐在那里,有着亘古以来的寂寞,司命想说,你们放过寂寞吧,他现在就像是一条被主人踹出家门的狗,就差发出“呜呜”的声音了。
四月初六,南天门多了一个气势凛然的侍卫,抬着手,在那晃来晃去。下界君主陆续报道,也有那~眼~瞎~的,看到是银发,彪乎乎的问,“大爷,请问,馆驿怎么走?”
“大爷”转身,亲切告诉他,“直走,再左转!”怎耐~蠢~货~晕过去了,双眼呈蚊香的形状,身体还一抽一抽的。
四月初七,连宋进太晨宫,叫一声,“帝君!”帝君猛得抬头,发现不是他的小狐狸,眼中的神采在幻灭。
成玉、司命、太晨宫的侍卫统领,抓过门阀,扫把,把连宋摁在地上,狠狠揍一顿,“让你不是青丘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