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37-38】 钥原理能直观地让大家意识到分形结构是如此唾手可得。基于综合考虑,我们最终的选择是富勒烯[7]。它的可操作性将在第五章进行细致阐述。 此时,再回过头来看看先前引用的加博尔那句话——未来无法被预测,但可被创造(the futurecannot be predicted, but futures can be invented.),事实真的如此吗? 第3章 3.1 混沌控制 不得不告诉每一个对此书目的存疑的人,世界不是由好人和坏人组成的,而是由一个个选择组成的。在我们要探讨有关数据细节的问题之前,希望各位铭记,正因为我们人类对探究蝴蝶何时煽动翅膀无能为力(无意贬低经典物理与微分方程模型),才会有对“命中注定”的一再渴求。 蝴蝶这个比喻已经是老生常谈了,每个想要讨论“迭代”问题的人却无法绕过它。此处我不打算拓深背后“吸引子”的知识,以便减轻大家阅读时的迷惑,毕竟本文旨在无门槛地向各位描述世界。真正需要明白的是其运动本质:系统对初始值的敏感性。如前面所说,既然我们也在试图创造一个系统,便是研究该系统关于时间的函数。因此,虫口模型则是基础。一提到虫口,大家最熟悉的恐怕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政圌府颁布的《虫口法案》,即便新民盟仍有诸多不满,却不得不求同存异。该法案名字的诞生,是因为其促成有赖于朱瑾岚[8]先生。他受邀于新民盟机关刊物《群光报》,从虫口问题切入,针对当年七月下旬通过的人口卫生保护法修正案口诛笔伐。若有感兴趣的读者自可以寻群光报总版第327期加深了解。 [7].足球状超分子结构,以建筑师理查德·巴克明斯特·富勒(Richard Buckminster Fuller)设计的五元环和六元环的穹顶建筑命名。 [8].朱瑾岚:前国家实验室CEPC-SppC中心主任,高能物理专业委员会教授,据说为新民盟递归学社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