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你确定你……也不需要麻药么?”香菱颤抖着把麻药的针筒放回了原位。
“少废话。”
佐助不耐烦地说道。
当强烈的疼痛从双目袭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微微地抓紧了椅子的扶手,一声不吭。
在绑上绷带之后,那剧痛仍未散去。但是宇智波佐助不在乎。因为鼬和他一样,承受剧痛。
“很痛吧?佐助。”
带土靠在门口,看着佐助。
“不。”
宇智波佐助答。
“为了得到力量……这点痛算什么。”
佐助知道,在他用崭新的双眼看清这世界的时候,他就能轻易地毁灭木叶,将宇智波鼬的谎言和假想全部推翻。
那时他要把宇智波鼬按在被毁了的木叶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这一片狼藉——尽管宇智波鼬已经看不见了,佐助还是要这么做。
如此,他的恨,才得以宣泄。
鼬察觉到宇智波带土的到来的时候,带土已经在那边站了一会儿了。带土想确认,失去了写轮眼的宇智波鼬是否是真的失去了那敏锐的感知能力——结果当然如带土所想,鼬对带土悄无声息的降临并没有察觉。
“鼬,我想问你一些,关于旗木卡卡西的事。”
宇智波鼬被绑了白色绷带的眼部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转过脸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着:“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保证在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不能死。”
“哼……鼬,你以为你还是八年前的自己么?”带土发出了一声嘲笑,“你和那时不同了,也许那时候的你还能对我造成些威胁……可是现在,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了。”
带土顿了顿,想要欣赏宇智波鼬的表情变化,但是鼬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大概是失去了他的双目之后,脸部所做的表情都难以确认了。
“但是,鼬,我并没有杀你的必要了。”
“所以,我不会伤害你。只是佐助要让你继续被关在这里,你就继续呆着吧。”
鼬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有些疑虑,开口道:
“你想知道,关于卡卡西的什么?”
“关于他的写轮眼,他是如何告诉别人的。”带土的声音沉了下来。
“如果有人问起,他会说那是朋友的馈赠。”鼬如实回答。
……是么。
“那一天,被佩恩杀死的时候,他有说什么吗?”
鼬尽力地回忆着,却摇了摇头。
再抬起头时,那个黑袍的面具男已经离开了。
其实带土想要问的,无非就是这两个问题罢了——也就是为了问这两个问题,他令宇智波鼬成为他的心头大患这么久也不杀他。带土知道,鼬必然会怀疑自己‘宇智波斑’的身份,因为真正的宇智波斑,并不会在意什么旗木卡卡西这流人。
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带土已经不认为就算鼬知道了什么,还能有什么作为了。那是个将死之人。
而且,战争,也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