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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封神榜众仙将和他们的后人(打闹修仙/温馨吐槽/少年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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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我师父被他爹爹追着打那会儿,你的三魂七魄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IP属地:上海1楼2018-10-11 16:27回复
    一千年过去了,一万年过去了,封神榜在岐山张挂,亘古不改。
    星辰斗转,日月昭明,众仙将位归其所,离武王伐纣,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光。
    凡间井色繁华,家家黄柑丹荔,太平萧鼓。而那仙山洞府,又多了哪些稚童,拜师尊,洗筋骨,修道行。
    我乃玉虚弟子,奉师命下山游历,不知今时……哎……白鹤师叔!你别化法身叼我的领子。


    IP属地:上海2楼2018-10-11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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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文艾特:
      @人间寄雪◎
      @雅阁咪咕
      @丹青湖✨
      @杨梅小莲
      @青光乍现▫
      @星界使者
      @南有歌飞
      @本人本人啦啦啦
      @羽爱絮


      IP属地:上海3楼2018-10-11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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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4楼2018-10-11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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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阵内血气翻涌,黑气浮盈,从阵门看去,乱石跌砌而成的阶梯向上伸展,尽头处出几点蓝色烛火被阴风撕扯,牵出一道腥涩的烟气。太乙真人座下青鸾,唤做岑月的,与大师伯南极仙翁座下白鹤童子踏住生门前来破阵,两人对视一眼,运气定神,化作法身直取阵眼。青鸾和白鹤一碧青一皓白,玉虚法术的天容地和之气将那邪气生生压下去几分。
          阶梯两侧深不见底,尽是些邪物的嘶吼狞笑。岑月心里愈发谨慎,忽然阵心降下一道血刃,直直向她而来。岑月身周顿起一片凝而不团的云气,正当她暗诵口诀之时,心神忽而一震,那阵眼恶道竟打落了她的护身莲花。
          白鹤童子见状,使一道金光护住青鸾。岑月稳住身形,复而正位浩气大盛,纵然阵中血光横飞,皆被两只神鸟所驱。心神移动间,她与白鹤师兄已经身在恶道背后。岑月口诀一转化出真身,手中寒光一横,剑气所运之处割了恶道首级。血珠落下,白鹤童子以手捏诀,口中念诵心法来告慰亡魂。
          待他念诵完毕,岑月才开口道:“白鹤师兄,这恶道作法的草人,该当如何处置?”
          白鹤童子手作莲花,去探这草人的邪气,道:“此物邪气太过,我须带回玉虚宫请师祖处置。师妹,你速回乾元山金光洞想师叔复命。”说罢便与岑月一点头,又召了白鹤口中衔了草人飞出阵去。
          岑月也随后出阵,她将收回的镇阵法器交给在阵外等候的小仙童,道:“此阵已破,随我回山。”身后,阵门一寸一寸龟裂开来,耳畔似有邪物不甘的呻吟,岑月眼看着法阵落下,才化作一道青光离去。
          “小师姑!”岑月刚刚在金光洞前落地,林中就有呼唤传来,她笑着摇了摇头,想来必定是哪吒师兄的弟子叶谨。
          也就是她转身的功夫,叶谨已经携着两位师兄跑到他的身前。“拜见小师姑。”三位师侄向她躬身行礼,只不过陶源和宋颐规规矩矩地弯腰拱手,面上素然,叶谨却笑嘻嘻地俯下身去,还越过手腕半抬眼看着她手里的法器。
          “莫要多礼。”岑月辈分高,看向三位师侄的眼神不免带上些慈和,她看着这三师兄弟,没来由地被这骄阳少年朝气所感染,觉得无端欢喜。
          “师姑可是又去破阵了。”叶谨这话说得肯定,他伸出手就想去接岑月手里的法器,岑月手向后一撤,让他扑了空。叶谨却也不恼,笑出了尖尖虎牙,又说:“还请师姑来日破阵时带上弟子,也好多长些见识。”他说着还空舞了两下挥剑的姿势,带起了劲风一阵。
          岑月却有些为难,她一向和善,师侄们有事多求到她这里来,岑月不以为苦,反以为乐。只是破阵多凶险,无论何人前去都须上询师尊,她也只能皱起眉道:“这却不能。师侄若是想同去,得禀明师尊才行。可好?”她软语讲来,此刻更是担心少年心中失望,眼眸中有些歉意。
          “小师姑莫要理会谨师弟。”陶源温声上前,以目示意宋颐一把捂了叶谨的嘴。他见宋颐驾轻就熟地一揽叶谨的颈间,另一只手扣在师弟那张不省心的嘴上,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堪比写字时铁画银钩挥洒自如。宋颐面上淡淡的,向陶源一点头,又道:“师弟哪里是想着帮忙破阵,不过是清修太苦,想要下山玩乐罢了。”
          被拖走的叶谨被自己的颐师兄双手制住,他还在胡乱挥舞着双手,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似在表达不满,被陶源回头横了一眼。
          源师兄!颐师兄!你们的良心不会痛么!
          岑月有些担忧地望了一眼,低下头想了想到底不忍,似是下了决心说道:“谨师侄这份心是好的,只是我不能做主。我前去面见师尊的时候会将师侄的意思上禀,好不好?师侄只要勤加修炼,想必师尊会允你下山破阵的。”
          叶谨听闻此言,也不顾陶源无奈地扶额,宋颐冷着脸眼角微微抽搐,露出的两只眼睛盛满了兴奋。
          小师姑你好好看看叶谨哪有什么委屈的地方!陶源和宋颐两位师兄腹诽,但也知道叶谨平日里最恨布邪阵的恶道,手里的云隐早就不安分了,平日里练剑也多了几分凌厉。若是叶谨起了念头,那便是十个子牙师叔祖也劝不动的。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叶谨不知两位师兄在做什么眼神交流,他趁着宋颐分神挣脱开来,道:“师姑,听说师祖有意派弟子前往山下贾桥镇肃清妖氛。小师姑,两位师兄,那镇口上的烙饼铺可好吃了!里面加上双倍的芝麻酱,加倍的黑糖,可是……哎哟!”
          “叶谨,整日心思忽恍,如何能静修心法!”
          他忽然觉得被一根树枝砸中了后脑,回头一看,可不是皱着眉头瞪着她的师尊和面上忍笑的木吒师伯。看那样子,若不是师伯拦着,师父可真要摘了乾坤圈教训自己了。
          叶谨最敬重师尊,这时候三步并两步跑到师尊面前,单膝跪地,一手扶膝,口称:“弟子拜见师尊!师尊,弟子现在已经掌握了云隐八式心法,还请师尊指点。”
          他星眸映暖阳,身骨上风姿秀发,真真风华当年。
          叶谨神行术已有小成,此刻他施法抛开,宋颐和陶源不免落了半步。两人才行礼,听见师弟一番言论,看着他跃跃欲试恨不能当场拔尖的架势,连一向淡然的宋颐面上也松动了,露出个宽怀的笑来。
          这个师弟,一向是有了这茬忘记了那茬,见了师尊忘了全部。
          所以若是这个乾元山金光洞里的叶谨闹出了故事,定是大师兄陶源火速赶来打圆场,小师姑岑月在一边软语说情,同门师兄宋颐面对师父也不好直接包庇师弟,除了暗中给叶谨指条出路,就是一块儿陪着挨骂。
          当然陪着挨骂的人肯定还有自愿相陪的陶源。
          三个少年一溜跪着,从背影看去,黑发高高扎起来的,顺顺地落在肩上的必定是陶源;一丝不苟地束起来,横插一根木簪的必定是宋颐;中间那个随意挽起来,还散了几缕短发的,定是叶谨无疑。
          好容易送走了生气的师尊和并不生气的师伯,叶谨松松肩膀正要起身,被陶源用手敲了敲刚才被砸过的后脑勺。只听到这位一向沉稳的大师兄叹气道:“谨师弟,我看你还是静心修炼,这下山破阵的事情容后再谈吧。”
          “我听着师尊的话,此次不甚凶险,倒有几分可能派年轻弟子下山历练。”宋颐看着叶谨的神色,展开折扇,不轻不重地说道。
          叶谨的眼睛亮了起来,拉着宋颐问他怎么看出来的,宋颐用好看的柳叶眸斜了他一眼:“谨师弟,源师兄说的极是,静心修炼为上。”
          “若是这样,想必黄师伯的弟子蔺师姐也会一同前往。对了,我记得蔺师姐也喜欢热闹呢。有两位师兄和大师姐压阵,师祖哪有不放心的。师尊在我们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单挑东海三太子了,我们就算身处太平盛世,也不能落了人后!”
          “唉……谨师侄,你啊,慎言吧。”岑月从来不说什么重话,这等忠告道来也是温温柔柔地。她看着三位师侄的样子,心里浅笑。
          年轻真好。
          (不对啊小师姑你也不大吧。)


          IP属地:上海5楼2018-10-11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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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蹲特七小仙驹!这个角色真的很可爱Orz你们看看他…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10-11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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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文提示——酒
              喂作者这可是个主角未成年的文章!


              IP属地:上海19楼2018-10-13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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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更文都需要艾特】或是【孩子出场需要艾特的】或者是【都不用艾特的凭意念感受更新的】请告诉一下我吧w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8-10-13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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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虽然小辈中最神机妙算的宋颐摇着扇子说了“倒有几分可能派年轻弟子下山历练”,但这几份言外之意变成师祖爷爷们法旨就是另一回事。
                  对此,叶谨倒是丝毫也不担心。平日里不轻易断言的颐师兄一开口,事情便有了八分准。而且宋颐一向谨慎,若他说有几分可能,那就是大有希望的意思。
                  更何况,颐师兄这次展开扇子了!叶谨面上有些得色地一挥拳头。
                  啊?这是哪门的意思?要想弄明白叶谨的这两句脑回路,就得让他把多年来求助的心得说给你听——
                  如果叶谨跑到颐师兄面前求条明路,还没说完颐师兄先给了一个爆栗,便能放下三分心。
                  若是颐师兄敲完自己的脑壳,自己还没被丢出桃花林去,那便是准了五分。
                  若是颐师兄皱着眉头,展开折扇给他细细分析,那事情就有八分把握。
                  若是……颐师兄摇起了扇子,那叶谨就可以舒舒服服往几个石凳上一躺,便是下雨打雷也耽误不了事成。
                  诸位看官可以想象一下,谨师弟是闯了多少次祸才得出来的金科玉律。
                  毕竟,他闯一次祸,陶源就陪着跪两个时辰。
                  提前心疼大师兄的腿,想给大师兄寻个坐骑。
                  叶谨对此倒有几分自豪的意思,他总是这样说:“以后若是颐师兄收了弟子,我便把我这四句心法倾囊相授,保证我那未来师侄在冷面师兄那儿修炼的日子如鱼得水。”
                  宋颐说:“我就是像金吒师伯一样不收弟子,也不能让未来的玉虚子弟被你祸害得不成样子。”
                  叶谨一勾嘴角,但陶源和宋颐都看出来这是不同意的意思,只听他道:“颐师兄,你这话不对!我,不说夜以继昼地钻研心法,也总该算得上孜孜不怠地修习剑法了。”话里的不满都要溢出来了,还带了几分少年人的赌气。
                  往日三师兄弟总是斗几句嘴,这些词句也没少说。陶源和宋颐两个人到底年长,心里明白叶谨心里还是在意先前的事情,才带出了几句气话。这是这种气话必定是来得快去也更快,在心里是根刺,到了舌尖上就只是一句故事。两人一拍叶谨的脑袋,陶源说:“你才说你已经掌握了云隐八式心法,来!我和颐师弟和你过两招。”
                  果然一说到剑法,一说到师尊传授的剑法,叶谨眉间的不豫就散了,他说:“大师兄你不修剑,颐师兄也是,今天恐怕赢不了我。”
                  宋颐说:“谨师弟的大话说得倒好,虽不修剑,但神尤在。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大师兄和我两个。”
                  叶谨下意识借口道:“若是唤做师尊的三头六臂……”还没说完,也觉得说这句好没意思,便一抽剑,剑身发出呜呜铮鸣,似有劲风吹过,惊得林间嫩叶一摇一晃。他翻身一点,两次借力轻轻巧巧落在一块原石上,手腕一翻持剑行礼,说声:“两位师兄,还请多指教。”


                  IP属地:上海26楼2018-10-15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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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是一个一章换一个画风的作者,还在继续写,写完了之后今天还有一份


                    IP属地:上海27楼2018-10-15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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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份结束打板!
                      这个作者还是没有写到预告里的酒也是够了
                      这个作者一章换一个文风也是够了
                      大概下一章能够进入【说好的下山做任务但事实上在文章里永远走在路上走不到目的地】的游历之旅
                      鼓掌
                      感谢!


                      IP属地:上海30楼2018-10-15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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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了,各位人设主想要怎么艾特可以告诉一下我
                        比如【出场艾特】或者【更文艾特】或者【自己查阅不用艾特】


                        IP属地:上海31楼2018-10-15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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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早早离开自己是什么样的体验?
                          回答者:一刀一剑两玉一人
                          谢邀,但是又不是那么感谢自己有这样的经历。
                          同时,也不希望为文章点赞的读者有这样的经历。
                          很难想象,我爹爹和娘亲曾经在什么样的时代中战斗过。没有所谓正义的一方就不会死,或者今天早上骑着青骢马出阵,或者是提着刀去破阵,也就有去无回了。甚至,首级还能被同门兄弟抢回来都是幸事。但似乎爹爹娘亲,我的师祖们师叔们都从未将生死略放在心上,我问过师叔,他想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我,那时候仙道妖精,出手都是要命而非伤人。但想想每次出阵的凡人,更是没办法活下来。
                          而且,生死与否,都写在命理中。
                          关于命理我还会讲,因为我爹爹和娘亲讲过很多次。
                          我想说的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正义可言的,只不过一个人的生命的长度很难去丈量正义的存在。它往往来得太迟太迟了,迟到已经没有人相信了。
                          或许说,那一代人已经无法相信了。
                          但明显,我爹爹娘亲,我的师祖师叔们并不是这样,他们用尽全力相信着有天道和正义的存在。
                          我知道,肯定会有人反驳我说得太过表面和理想,问我自认为的正义到底是什么?
                          我以为,正义就是做好事的人,带着更多的人做好事。
                          仅此而已。
                          至于什么是好事,我无法罗列和界定,但我至少知道逼死皇叔,炮烙忠臣,虿盆食人,以天下奉一人之大欲,一定是坏事。
                          抱歉,说起来我的火气就上来了,我得下去练一个时辰的刀法再上来回答。
                          对了说回我的爹爹和娘亲,他们现在还能陪在我身边,但是他们曾经一起离开过我。
                          不要苛求逻辑,字面上理解就可以,姜师叔祖总批评我作文不精,我倒自我感觉尚可。毕竟姜师叔祖是做过丞相(此处被屏蔽)的人,自然眼界不同。
                          爹爹和娘亲在一起因为一个“缘”字,命运里的因果长线任谁也理不清,到了便是到了,再难解的结扣一碰也就开了。从我娘亲这一方看,我爹爹是敌将。爹爹出阵擒了娘亲的道兄,但可是没打过娘亲,被娘亲追到北海边用绳索缚了。本来该斩首,不知道为什么,斩首的刀就是没落下去,换上了喜堂的红绸,然后?然后就有了我。
                          具体是怎么互相生情……,我还不大习惯说“爱”这个字,我问过姜师叔祖,杨戬师叔,哪吒师叔,但他们从来都不告诉我。
                          不告诉我也就罢了,反正早有结果。
                          这就是命理里用朱笔写下来的事情,我是信的。
                          再后来,天道得以伸张,一城楼烈火焚化了腐朽的王朝,有些亡魂成了星星,就是你们头顶上的,都是。
                          这一路上从西岐(此处被屏蔽)打到朝歌(此处被屏蔽)的路,都是点点星魂。仙将是没有白骨的,但是细细闻一闻,能嗅到浓重的悲歌。
                          一闻鼓声战事起,而放眼今日,已是九陌上太平箫鼓。
                          不过,你要问我生不生气,用四象塔和龙虎如意杀我爹娘的那位,我的刀真的很痒。
                          顺便提一句,我的长剑也这么认为。


                          IP属地:上海43楼2018-10-21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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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卿和蔺承的少年故事来一波?少年不识爱恋一生最心动呀。]
                            广成子当然能看得出来,自己的关门弟子宋文卿眼睛里多了一点清露。
                            那是抑制不住地盈盈一片,柔软晶莹,师叔祖们看了都心下了然地捻须一笑,不过,或许文卿自己也还没有明白。
                            那是黄天化师兄的座下弟子,名字也好听,蔺字为姓,单名一承,大气有文,不太像个女孩的名字。蔺承一袭黄衫,总是点亮了仙山的千尺白练和万斛碧浪,杏眸浅波,像是盛不下这两个朴拙的汉字。但仔细一想,除了她,也没有人叫得起这个名字。
                            “蔺承见过宋师叔。”初见时蔺承款款一拜,自然是窈窕无二,却毫不扭捏,反而利落有少年气,只能说,是一种介于少女和女子之间的美感,像是已经抽条的枝叶纤细美丽,但还带着生长的一两分懵懂天真。
                            “师侄也是练剑之人?”宋文卿看着蔺承腰间的佩剑,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正是。”少女的语气中有些许的愉悦和自豪,她双手解下佩剑,又说道:“绛阙深之,离而继明,正是绛离剑。”
                            她停了停,还没等宋文卿想出来怎样回答,又说:“自然比不过宋师叔的流霜剑。”
                            蔺承说这句话时笑得眉眼明媚,虽然说着“比不过”,但语气里的意思分明是“不输师叔的流霜剑,愿意一比”。
                            文卿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形象太不像一位师叔了。但其实,他真心喜欢蔺承这般和自己说话的方式,他想,若是蔺承和自己恭恭敬敬地一礼一揖,他会真的觉得失落。
                            文卿入门晚,虽然辈分高,但也不过和蔺承年岁相当。所以蔺承送他自己做的寿桃时,文卿一瞬间有些惊讶,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寿桃……?感觉我要是受了,就像是受贡品的塑像一般老了。”
                            蔺承却把盒子往他手里塞,说:“师叔且尝尝。”
                            文卿倒是品了,用素油起的酥皮硌牙齿,没半点油香,里面的枣泥馅放了太多的白糖,吃起来沙沙的。枣核没去干净,渣滓倒是多,一口也尝不出枣香,甚至甜过头,有些发苦。
                            不好吃,也好吃。
                            对自己心境的变化感到一点未知的恐慌和十分的期待,不知道如何把握现实与未来,这些似明似暗的不可思议之物,就存在于这里——少年练剑小憩间的出神恍惚中,读书精修时不经意看向窗外的视线里。
                            宋文卿想,等到崆峒山南麓的第七个洞口前的小溪结了冰,就去青峰山找蔺承吧,到时见面就问她——你的剑法练得如何了?


                            IP属地:上海44楼2018-10-21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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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我似乎发现片段式灭文法比正剧写得顺手多了!还能深挖人设们背后的故事!x(喂这就是你不进行大纲的理由?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18-10-21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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