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下一个任务是找到一个突破收容的异常。基金会已经把范围缩到了一个小城镇,Solace博士的工作是接访每一名符合描述的男性,根据该异常的行为来找到它。
它们最讨厌这种任务了,接待室总是会变得很杂乱。不安全。特工们也很随意。大部分从事这些工作的员工要么是已经忘了,要么是想要去忘记。这同样也只能提醒Solace博士它们有多么想要忘记,但记忆删除没有用,它们也就没再接受了。
(这是那场事故最糟的部分了。其他人要么是忘了,要么就死了。)
“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Dave。”
Solace博士看向在它们身旁的特工,特工愣了一下:“他说他叫Dvae。”它们点头,下一个男人被带了进来。过程只有几小时,但感觉像好几天。
“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不会告诉你的,反正你会无视我的。”
特工挠挠头:“呃,Joe什么的。我没听太清姓氏。”
Solace博士起身走向异常,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并开始后退。它们停下脚步,为了不吓到它,它们慢慢举起右手:“我——”
(不论造成了什么麻烦,Avery从来没有对他的病人发过火。)
Joe举起他的一只手握成拳,猛地砸在它们伸出的前臂上。它们赶紧缩回手臂,揉着发青的部位:“冷静点,先生。我不会无视你的。”
特工没有做出本应有的反应。
(大部分人只是感到害怕、受伤、或者孤独。)
“你……什么?怎么回事?”他唾沫飞溅,愤怒像瓶子里的浓稠蜂蜜一样,流露在他的脸上。
(这是Avery感同身受的东西。)
Solace博士试着通过它们的笑容来展现自信:“我是Avery,请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和我一起回去。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们可以了解一下彼此,回去路上我会解释为什么我没有无视你。那不是个好故事,但我想你的也不是。”
(Avery问‘你是谁?’)
(得到的回应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