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之牙红莲之瞳吧 关注:219贴子:14,708
この世界は、私たちの心の中の永遠の宝藏です。
いつまでもあなたの一番輝く笑顔を大切にします。
結果はどうであれ、命の道は変わらなくても、私は永遠にあなたのそばにいます。
私は永遠に、変わらない信念を信じて、最初の永遠を守ります。
——題記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7-27 10:10回复
    注意事项
    本篇并非火影背景,也并非全是五主内容,想看糖的会失望哦。
    前段时间因为在上课只码了一点字,最近会开始更。但因为我很懒所以估计做不到日更。
    本篇为凉视角。
    以上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7-27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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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2102年。
      科学家预言的灾难之年。
      与此相比,世界末日不算什么。
      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太阳系,闯入了地球轨道,闯入了大气层,撞在了地球上。
      在灾难来临前,人们没有预料到,最大的灾难并非撞击本身。那次撞击后,人类中突然开始流行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毒,人们将它命名为「VI I XX V」。大量的人被感染。令人们惊奇的是,被感染的人会获得特殊的能力。可时间一长,人类发现,感染者会逐渐被侵蚀,身体机能逐渐退化而完全无法控制。最后,感染者将丧失意识,成为单纯的杀戮机器。感染者分良性与恶性,良性感染者大多可以靠使用药物来防止感染扩散。而一些不幸的恶性感染者呢,他们的病情无法被控制,他们的能力会以危险的方式被加强,可最后终会被吞噬而丧失意识。
      人们开始恐惧,他们开始囚禁恶性感染者,甚至杀死他们。在这种环境下,恶性感染者们开始憎恨非感染者,他们开始反抗,并煽动更多良性感染者与他们一起与非感染者斗争。
      绝望的非感染者们最终看到了一丝曙光:一个由良性感染者组成的组织「守夜人」宣布成立,他们与恶性感染者正面抗争并努力说服他们,「守夜人」们努力寻找治愈「VI I XX V」病毒的方法,这样无疑给了许多感染者信心。
      「VI I XX V」的感染者在自身获得能力时,还会分裂出与自身一样或不同的能力,且这种能力会化为有思想、能与本体和他人交流、与敌人战斗或帮助本体的精神体,这些精神体被称为「御守灵」。
      御守灵与感染者本体不同的是,感染者可以被杀死,而在本体不死的情况下,御守灵可以永久生存。
      换句话说,同样能力和战斗力的御守灵和感染者本体,御守灵更难对付。
      目前,只有守夜人组织声称找到了控制御守灵的方式。尽管他们从未向外界公布,也从未集体教授给守夜人们,但是那些走投无路的感染者们还是对此深信不疑。
      可谁也不知道,「守夜人」到底是一根挽救人类救命稻草,还是压死地球这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07-27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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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
        少女身穿红色和服,头发上插满发饰,脚踩一双高跷一般的木屐站在街头盯着一栋房子看。这可真是奇怪,路人投来的目光或疑惑,或鄙夷。因为,无论是对于这条街还是这栋大宅,这个少女都像她腰间那把佩刀一般不受欢迎。对于这条年久失修的老街来说,这样的一对木屐踩上去,可随时都有裂开的可能。而对与这栋大宅的主人——邻居眼里最安分守己的红莲家来说,打扮成这样,就是像“不良少女”这样的人物了——明明是和服,下半身却是洛丽塔式的裙子,和服袖子的上半部分被像短袖T恤一样剪开,振袖部分像一对翅膀一样挂在胳膊上。少女的举止也怪奇怪的——当然,盯着一座房子看一上午一动不动,还在这阳光明媚的大好白天里挑一个灯笼,是谁都会觉得奇怪的。
        少女手中挑的灯笼是那么明亮,可少女脚下却没有一丝阴影。注意到这一点的人,肯定能发现自己不是人类。少女心想。可是这些人类,他们从来不认真看,所以总是会漏掉重要的线索,对不对?少女笑了,也不知道这笑容里有几分是冷笑,有几分是嘲笑,又有几分是带有伪装性质的习惯性的微笑。
        夕阳西下,接着是天黑。路边老旧的路灯吱呀呀地闪了一会儿,然后亮起了光,刺眼地照在少女身上。少女像是在沉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拉回了现实。她微微皱眉,轻轻地晃了一下手中的灯笼,只听极轻的噗一声,那灯便灭了。而那灯笼似乎又亮了一分。
        也不动,也不说话。夜深了,少女依然一动不动,执拗地盯着红莲家的大宅。没有人再注意到她。刹那间,少女身边像是涌起了一阵黑色的潮水,围着她旋转,接着越升越高。那黑影渐渐凝聚出了形状——一个少女,额上生出了一对长角。她没有双脚,诡异地飘在少女身旁,用一种夹杂着敬意、期待和女性独有的温柔的眼神望着少女。
        “你来了呀~刹。”少女惊喜地叫着,脸上绽出了笑容,俏皮地看向刹。
        刹微微鞠了一躬,在少女身边转了一圈,和服的袖子空中飞舞。
        “凉大人在这里站了一天了。”刹的语气带着一丝疑问,“凉大人在这里干什么呀?”
        凉神秘地一笑,指了指红莲大宅:“因为,预言中的那个孩子要出生了喔。”
        哇的一声,红莲大宅里响起一声响亮的啼哭,凉和刹的眼神立刻被红莲大宅吸引。刹激动得像个孩子一样,用又尖又细的惊喜声音叫道:“他真的就是预言之子吗?”
        “他是预言的结束,也是预言的开始。”比起刹,凉的喜悦显得温和许多。她的笑容依旧是游离的,不可捉摸的。她的声音也变得空灵而轻盈。
        黑暗的天边泛起了一丝光亮,接着便是灿烂的黎明。太阳将天边的云霞染成火红,远处树木和房屋的黑影也渐渐显现出了清晰的轮廓。刹像是征求同意一般地望了凉一眼,凉没有回答,随后两人便消失在这片黎明之中。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7-27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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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
          业火不喜欢他的父母,非常非常不喜欢。
          尽管业火的父亲是红莲家主,母亲是公认红莲家最讨人喜欢的女子,业火还是不喜欢他们。
          业火的母亲有幸子是公认的红莲家最可爱的女子。但在业火眼里,有幸子又烦又爱唠叨,她似乎从没发现业火并非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需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超级贴心的照顾。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还比较好忍受,但是最让业火看不起的,是有幸子的软弱。明知自己的丈夫的决定不明智、不恰当,却依旧只是点头应允。在有幸子眼里,丈夫是说一不二的——或许,这也是女人的命运吧。
          或许你会觉得,这样的母亲并不足以令自己的儿子讨厌。毕竟,她是一个母亲嘛。
          但是有幸子是个感染者。
          有幸子把感染者的体质传给了业火,使得他一出生就携带「VI I XX V」病毒。
          业火倒不是希望有幸子去死,他只是希望自己压根就没出生。
          如果说有幸子还是能够忍受的,那业火的父亲合贞便是到了让人忍无可忍的地步。
          毫不客气地说,业火从记事起,就从没感觉到过合贞对他有“父爱”这种感情。
          如果他有爱,他就不会在自己三岁起就天天拿着棍子逼着他训练。如果他有爱,他就不会在自己训练时体力不支而稍微慢下来时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如果他有爱,他就不会把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扔在年仅五岁的自己面前,勒令他杀了这个人。
          如果他有爱,他就不会面对欣喜的自己捧着的荣誉证书,狠狠地将证书扔到地上,冷冷地说还不如练习练习。
          如果他有爱,他就不会永远用那双冰冷的没有爱的眼睛瞪着自己。
          如果他有爱……不,他没有。
          总之,红莲业火,是在对父母的憎恨之中长大的。
          业火曾有一个哥哥——他唯一能感到温暖的亲人。
          炎心比业火大五六岁,在业火之前,炎心一直是合贞和有幸子寄托希望的对象。当然,有这样一个光彩夺目的大儿子,小儿子是什么感受,自然也不需要太关心了。
          与父母不同,炎心到是希望大家能多关注关注他那叛逆的弟弟。在业火眼里,比起父母,炎心简直就像是圣人一样。
          只可惜,炎心——在父母嘴里,他叫“以身殉职者”。
          合贞是一名守夜人,他一直希望炎心能继承他的衣钵。炎心也不负众望,在业火十二三岁时进入了守夜人。业火从没见过合贞那样高兴过——那样兴奋,那样满面春风。那样子的合贞,业火是陌生的。至少,合贞从没有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哥哥的遗体,业火只看到一眼。那天,哥哥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回来,而是,被抬了回来,被盖着一张白布。抬着哥哥回来的两个人向父亲交代了些什么,鞠了躬后就走了,再也没出现。哥哥被抬去火化时,盖着的白布掀开了,业火瞥了一眼,那请假他终生难忘。
          那是一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哥哥的胸口有一个大口子,抬起来时还在汩汩流血。哥哥的手垂了下来——就是那只曾无数次抚摸业火的头的手。尸体根本不想别人说的那样,像是睡着了那样。哥哥双眼依然睁着,只不过是空洞地望向远方。有幸子再一次瘫倒在地上。
          哥哥的尸体被推进火化炉时,业火没有哭,只是死死的,死死的盯着那熊熊燃烧的烈火。
          炎心的死,对合贞来说是一大打击。不过这种悲伤的气氛没有持续很久,合贞很快投入到了对业火的训练中。小时候的训练对业火来说是一场噩梦,那死去的人瞪着业火的仇恨眼神,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然后惊醒。业火麻木了,迷茫了,每天要杀的人,令他开始质疑,守夜人真的是保护和平,宣传爱与美的组织?
          父亲的御守灵,业火从未见过,而业火自己的御守灵,父亲将其命名为「不灭火莲」。业火并不想让自己御守灵的名字带有这么浓重的家族气息,但御守灵通常是不会同意改变名字的。业火教了无数次,火莲都充耳不闻,业火只好作罢。
          家人以外,业火的朋友到是不少。童年时有一个孤儿院的孩子常常到红莲后院附近游荡,和业火年龄相仿,他俩就很快成了伙伴。他自称蛇毒,业火隐隐约约觉得那不是他的名字,但由于业火和蛇毒兴趣相投,他俩玩了很久。
          业火被送去小学时,渐渐断了和蛇毒的联系,后来也没再见过他。业火并不喜欢小学。他觉得他的同学们幼稚又无聊,老师和校长都是在自欺欺人——都到了随时会发起战争的地步了,他们仍然称地球是个真善美的和平世界,人们都应该学好文化,报效祖国——简直是瞎扯,各个国家的恶性感染者和守夜人内斗,谈何和平,谈何报效祖国?
          初中到是有好几个,业火能称得上朋友——几名感染者,有的是恶性,有的是良性。除了感染者这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多多少少和守夜人有点关系,有的是亲戚朋友是守夜人,有的是想成为守夜人。
          除此之外,学校就没什么好的了。高中几人仍然被分到同一个班,因为人们大多数都排挤感染者,他们只能上感染者学校。感染者学校业火到是愿意认真上了,不想以前的学校,门门挂科。每当业火带回来一张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成绩单,父亲总是会破口大骂,语言里会包括“没用的东西”“你哥哥门门考试都是满分”之类的词句。这时候业火通常会快跑,否则可能会挨揍。哥哥,为什么又要说到哥哥?你不配说他,业火心想。
          到此为止,红莲业火的经历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9-07-27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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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情凝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没事的,请继续说吧,寒山她这可能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了,她经常会这样。”胭脂见状,也赶紧解释了几句。
            “嗯,我今年18岁,我母亲是感染者,所以我也被感染了。我的御守灵叫不灭火莲,呃,定位,定位应该是……”
            “强攻。”银杏替他说了,“我们明明和艾米说过我们想要一个防御类型的队友——艾艾艾米!我不是要你来的意思啊!”也难怪银杏叫得那么大声,阿米利亚突然从天而降,降落在了银杏的身上,把银杏压趴了在地上。阿米利亚抱歉地吐了吐舌头,一下子又消失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9-08-01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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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级感谢大家的支持哒!!!
              小凉会努力在暑假结束前多更点哒!!!
              (另外末海不是水主哦……)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9-08-02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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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
                这天晚上,红莲家的饭桌格外安静。没有庆祝,没有笑声,对于业火进入守夜人,合贞没有任何反应,不像炎心,他加入守夜人时有幸子在家里挂了一大堆彩带,虽然那些彩带都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流行的派对用品,但是合贞还是很高兴,还多喝了一杯。今天可不一样了,无论是端菜还是倒水,有幸子都一直板着个扑克脸,好像有人欠她钱了一样。合贞则是敷衍地吃了几口就以“事太多”推掉了有幸子给他端来的其他饭菜,出门了。他们不过是想掩饰自己对这个儿子的厌恶,不是吗?只可惜这掩饰是多么苍白无力。业火说想出去,有幸子并没有阻拦。业火冲出门的瞬间,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对于有幸子这个母亲,业火也一天一天地没有了感情。很显然,只是母子这名头的枷锁,是关不住两个已经远去的心的。走出来呼吸到了傍晚的空气,业火的脑子清醒了些,然后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应该去干什么。去一趟索玛特感染者医院吧,已经有好久没有去看她了。
                手握在了那扇门的把手上,业火迟疑了一秒,最终还是推开门进去了。“呦,咱们的业火先生来喽。”凯特琳娜坐在床沿上,见是业火来了,大大咧咧地咧嘴一笑。业火一愣,这才看见房间里除了他以外,还有四个人围坐在病床周围。“你们组团来看加奈子都不喊上我的吗?”业火把刚刚在便利店里买的几袋鱼干放在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笑道,“为什么最近我来的时候她都在睡觉?她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夜一直靠在被窗帘的阴影遮挡住的角落里,探身出来:“加奈子她又发病了,但你不刚加入守夜人嘛,凯蒂她就没喊你——”“——加奈子发病了你们都不跟我说?等下,谁告诉你们我加入守夜人了?”
                芙美子往后退了一步。
                “我说芙美子你的消息能不能不要那么灵通啊?你到底是听谁说的?”芙美子则是一脸无辜:“合贞啊。”“他怎么可能和你说?!”“呃,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芙美子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咧着嘴挠了挠头,“其实是合贞告诉有幸子的,结果我路过,就蹲在你家窗户底下偷听了一会儿……”“……”业火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脸上混杂着无奈和无语。
                “唉,其实我也不忙,我刚刚进去,还在实习阶段,怎么可能会到有任务多到忙不过来的程度啊。加奈子这次发病严重吗?”
                “听说医院动用了二十多个医疗师才摁住她,还受伤了不少,最后是打了镇定剂强行控制住她的,你说严不严重?”赤崖皱着眉。这是很能说明问题的,索玛特感染者医院收治的大多数都是病情很难控制的恶性感染者,为了防止病人失控殃及无辜,索玛特感染者医院的医疗师们可是个个都精通十八般武艺的,连业火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能以一敌二十,可见加奈子这次精神失控的严重。想到这里,业火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芙美子接过了话茬:“我们也是听加奈子的医疗师,就是那个海莲娜说的。喔,顺带一提,她被打断了一条胳膊,现在正在治疗呢,明天才能回来。当时好像是海莲娜在查房的时候发现加奈子不再床上,最后在厕所的洗手池下面发现了她。要不是那是女厕所我都想让你看看,大半个厕所都被炸飞了,整层楼都被淹了,最后几乎是全体医疗师全部出动才稳住了局面。”业火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芙美子像是没有看到业火的反应一样,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海莲娜说她做了快20年医疗师,像加奈子这样并发症这么恐怖的病人她还是头一次见。她的伤其实算轻的,当时洗手台都被炸碎了,到处乱喷的水和飞来飞去的瓷片让那些医疗师没有贸然靠近,也多亏他们没有贸然靠近,不然我们现在只能用一个火柴盒装着他们的遗体了。”芙美子说了个冷笑话,赤崖干笑了几声。业火再一次倒吸了一口冷气。
                “也没什么事了,要不咱们给他俩一点私密空间,咱们走吧?”凯特琳娜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眯着眼望着业火,像提小鸡一样提着夜想出去,芙美子也一脸老母亲式的坏笑,赤崖本来就喜欢随大流,再加上凯特琳娜一直是他们几个中间发号施令的那个,耸耸肩也跟着走了。“喂,你们有病吧?!”业火气呼呼地瞪着凯特琳娜,“凯蒂!你——给我松手啊!”夜被揪着后衣领拖走,大叫着抗议着。哐当一声,芙美子使劲地关上了门,临走前还向业火吐了吐舌头。业火被丢在了病房里。
                加奈子躺在床上,似乎没有一丝想醒来的意思,业火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叹加奈子仍然不醒,还是在叹这几个让他无可奈何的朋友。业火和加奈子的恋情是从初中就开始的,虽然两人,尤其是加奈子从未承认过,但周围的朋友们,尤其是凯特琳娜和芙美子都把这当真,凯特琳娜自称“要为他俩牵红线”,经常假装不在意地为他俩创造独处的时间。业火又不禁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加奈子,面色苍白,一头蓝发略微显得干枯,长期病魔的折磨让她的身体状况每日愈下,但是她居然奇迹般的还活着。床头“水户加奈子”的名牌已有一半剥落,业火伸手将它摁了回去,没过一会儿它又耷拉了下来。业火又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努力。加奈子的手比业火的要冷一点,上面应为长期静脉输液而有隐隐约约的红色针眼疤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明显而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9-08-14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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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目惊心。业火轻轻地握着她的一只手,望向窗外。
                  又是哐当一声,一个女子破门而入,业火吓了一跳,蹭的站了起来,结果一看,是海莲娜。见到业火,海莲娜明显松了一口气:“原来里面有人啊,我说这门怎么锁上了呢,不好意思哈,”说着,海莲娜挠了挠头。海莲娜已有三十多岁,可还是像个孩子一样,使她看起来甚至差不多和加奈子一样年纪。“对了,今天她还得输一剂镇定剂,一会上面那瓶输完了,你给她换上,行不?我胳膊刚治好,现在还有点不利索。”见业火点了点头,海莲娜小心地将一小袋液体放在了床头柜上,掉头走了出去。那镇定剂十分冰冷,像是刚从冷柜里拿出来一样,业火直犯嘀咕,这镇定剂没必要冻这么狠啊,一是不会坏,二是这镇定剂温度太低会降低药效。可能也自有他的道理吧,等那药滴完,业火换上镇定剂,紧握了一下加奈子的手,带上门走了出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9-08-14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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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哇对不起拖更了好久
                    对了悄悄提一句我弄了点伏笔不知道会不会太明显……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9-08-14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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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夸奖!!!
                      (之前一直拖更对不起……)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9-08-17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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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子黑发凌乱,衣服破烂,跪在男人面前。面对女人的求饶,男人只是用胳膊肘撑着椅子的扶手,托着腮望向前方,对女人视而不见。椅边阴影中,一个少女像鬼魅一样飘了出来。在微弱的月光下,少女的眼睛显得十分明亮——那是蛇的眼睛。少女的脚步极其轻盈,她的脚像是根本没有碰到地上,就站在了女子和男人中间,用一根纤细但是很有震慑力的手指指着女子,冷冷地吐出一句:“闭嘴。”女子呜咽了一声,挪到了阴影中,虽然还咬着嘴唇,但已经不再发出声响,似乎已经不再尝试改变自己的命运。看着少女飘回了阴影中,男子抬头瞥了阴影中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冷笑了一声。
                        月亮慢慢往上升,一点一点地洒进这片空地。这时才能看清,男人石椅的左右,站了两个少女,那衣衫褴褛的女人跪在男人的斜前方。周围的黑暗也随着那暗淡的月光的洒入变得略微亮了起来,让人看见,周围还站了两排穿着黑袍的人影。
                        圆盘似的月亮,缓缓移向中天。随着那月亮越升越高,那月光也越来越显得惨白无力。所有的黑影都望着男人,等着他发出指令。那女子再一次暴露在月光下,男人脸上露着嘲讽的微笑,自上而下地盯着女子。“求求你,饶了我……我做错了什么……对不起,对不起……”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空气中响起了一种很轻很轻的声音,像是蛇吐信子的嘶嘶声。女子听见那声音更像是如临大敌一般,褐色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一边不住地摇着头,一边后退。只是轻轻的“唰”一声,女子便已经头颅落地,男子的脸上露出残忍了微笑,像蛇一样用细长的舌头舔舐着女子的血。
                        似乎是笼罩着月亮的幕布被撤去了,月亮变得明亮起来,只不过那月光变成了血红色。一直沉默的那个少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
                        男子站起身来,舔了舔嘴边还有着温度的血,扫视了一眼面前的那两排黑影,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的钟声敲响了半夜十二点。
                        “去猎杀那些不配活在这世上的人吧,我的朋友们。”
                        男子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得到了男子指令的那些黑影齐刷刷地单膝跪下。“愿为您效劳,蛇毒大人。”
                        “阿衣,卡兹莱特,把这里打扫一下。”男子吩咐道,随后转过身去。血红的月光下,蛇毒的脸已完全没有了当年的天真和稚气,取代而之的,是残忍和冷酷。
                        “为什么我不能去啊!”业火大叫着抗议道。胭脂带其他人行动,决定留业火看家的决定让他极其不满。
                        “因为你是实习生,没什么行动经验啊。而且在非紧急情况时,最好留一个在基地值班,是杰西卡长官的命令啦。”胭脂一边把一大把银针塞进暗器袋,一边说。
                        “可是我要是不参加行动,不就永远没有经验嘛。”业火继续抗议,“而且不是你说的吗,这就是紧急任务嘛。”
                        “呃——业火哥哥,胭脂姐姐这是为你好啦。这次的行动太危险了,你可能会受伤的……其实,你还是留下来,等到有不那么危险的行动,胭脂姐姐会带你去的……”
                        银杏倒是咧着嘴笑道:“哎,别听她们胡扯八道。有我银杏在,怎么会让你受伤呢——胭脂!”
                        寒山冷冷地吐出一句:“笨蛋。”兀自走出去了。末海“欸”了一声,飞快地跑了过去。胭脂叹了口气,“走吧走吧。”拉着银杏追了上去。业火得到了允许,蹭的跟了出去,咣当一声关上了门,那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着,吓得前台的阿米利亚一惊,业火经过时,她正在慌张地捡吓得散落到地上的资料。
                        “原来行动是可以坐车去吗?好方便哦。”跟着其他几人来到了地铁站的业火惊叹道。他还一直以为行动都是要徒步的。
                        “既然能坐车,何苦走去呢。”银杏兴致高涨地说,“我好久没坐过行动用的专车了——你应该是第一次吧?”
                        “行动用的专车”和普通的车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列车的车身上写着三个大字“守”“夜”“人”。一行人上了车,发现车上不止他们一个小队。胭脂去了列车最前面登记了一下,没过一会儿车就开动了。业火打算看看,这专车与普通的车还有什么不同,把周围扫视了一遍,突然眼角的余光看到末海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地掏出几个小药丸塞进了寒山嘴里,再娴熟地在寒山两耳后分别贴了一个晕车贴。看着业火讶异的眼神,末海尴尬地笑了笑:“呃,寒山姐她的晕车症状非常严重……没错,即使是这种车……”看着寒山咬着嘴唇靠在座椅靠背上闭目养神,末海凑到业火的耳边说了一句:“寒山姐真的非常讨厌坐车……她的父母就是被车撞死的,所以她才会被强制编入布鲁斯佣兵团……”
                        列车一会儿在地面上疾驰,一会儿在隧道里穿行。这是业火才发现,这车看起来像电车或者火车,但是并没有在铁轨上跑。业火觉得,这车可以理解为是特别长又特别快的大巴吧。没过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几十名守夜人从车厢内鱼贯而出。
                        “什么紧急任务这么危险,要用这么多人?”业火小声地问胭脂。
                        一到了行动的时候,银杏就没有了平时的自负和大大咧咧,皱着眉头说道:“到不是危不危险的问题,这次任务之所以紧急是因为失踪了一个人,失踪的是梅尔研究所的高级科学家玛姬·索拉雅。按理说一个科学家失踪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能在这种科研机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9-08-27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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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7
                          “不会是去其他实验分部了吧?”胭脂一边仔细地看着玛姬失踪前所使用的实验台,一边问。
                          “不是,不是。我们和其他几个分部都确认过了,索拉雅前辈确实不再他们那里。”一个有着娃娃脸、看起来很年轻的女科学家说,“不会的,索拉雅前辈绝不会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们能看出来什么吗?索拉雅前辈……该不会是……”娃娃脸科学家脸上写满了恐惧,向胭脂问。
                          “请你镇定,有我们在,一定能找出她的下落的。”胭脂安慰道。这时,和其他小组在外围搜索的银杏回来了她的眉毛拧成了疙瘩。看到她的表情,胭脂问:“没线索?”
                          “暂时没有。刚才他们检测了一下附近的残留魂力,得出的结论是玛姬根本没有离开这里,这不是扯淡吗。”银杏气呼呼地说,“他们连魂力源都没找到,就胡扯八道她没离开这里?”
                          “魂什么……源?”那个年轻的娃娃脸女科学家一脸懵逼地问。“每个感染者都有自己的魂力,每个感染者的魂力都不一样,所以所有感染者会被要求录入魂力样本,通过检测,就可以分辨出是谁的魂力。而且,只要你还活着,你经过的所有地方,都会或多或少地留下你的一些魂力。而你本身,就是你魂力的魂力源。”胭脂耐心地解释道,“刚才她们的意思,就是这附近并没有玛姬的魂力,也就是说,她不再这里,也没有从这里离开过。”话音刚落,所有人,包括胭脂自己立马意识到了这里面的问题:如果玛姬没有离开的话,那她为什么不再这里?
                          “玛姬会不会早就死了,所以我们检测不出来?”银杏大胆地猜测道。看着娃娃脸一脸惶恐的样子,末海马上反驳:“那如果她早就离开了,魂力散失殆尽,那也应该检测不出来吧?”银杏摇了摇头,像是在陈述一个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刚才我们查了几个门的监控,发现她进来以后就没有出去。虽然她也可能是早就从某个我们没有发现、也没有监控的地方出去了,但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不能排除。”业火说,“目前只有这一情况能在玛姬没有死的条件下合情合理地解释目前的所有线索了。那如果我们姑且相信这就是事实,我们将面临更大的一个问题:玛姬为什么会在不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早早地从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出去,还携带着VI I XX V病毒?”所有人沉默了。
                          这时,寒山也回来了,表情比平时更阴沉。“新线索来了。”
                          “那不是好事吗?别愣着,赶紧说。”银杏高兴得一拍巴掌,催促道。
                          “根据对病毒下落的检测,查出来病毒是从梅尔研究所外围铁栅栏的破损处被带出的。在那附近,我们查出一个陌生男人的魂力和玛姬非常微弱的魂力。玛姬有可能是在非常虚弱的状态下被带走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刻意掩盖了她的残留魂力。顺带说一句,那铁栅栏是新鲜被弄断的,是那个陌生男人干的。”这真的是业火认识寒山以来听她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这时,一个守夜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拿着一份报告,说:“奈良,已经查出来了,是前科人员,而且和玛姬有关系。”
                          “谁?”
                          “蛇毒,在索玛特感染者医院里治疗时的负责医师就是玛姬·索拉雅。”
                          众人一齐看向了娃娃脸。
                          “看来,我们得了解一下她的过去喽?”
                          “你——你们在怀疑索拉雅前辈?”娃娃脸的声音已经发颤了,“不会的,她很好……真的,索拉雅前辈对我很好,她绝不会……她没有理由啊……前辈她说,她们索拉雅世家在21世纪就在为梅尔研究所工作了……只不过因为她有个哥哥,所以她去了索玛特感染者医院……后来她哥哥,她哥哥……”娃娃脸浑身都在抖,显然是被吓狠了,“她哥哥被被感染了……恶性的,没过几天就死了……”
                          那个守夜人在他的便携式手提电脑上查询了一会,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娃娃脸明显松了一口气。众人凑上去看,屏幕上,照片里的玛姬笑颜如花,那个样子实在不像是和杀人犯勾结的人。
                          “看起来,玛姬的口碑很好啊。如果她确实没有动机,那么就只能从蛇毒身上出发了。他拿这病毒去干什么?带走玛姬又是为了什么?”业火提出的问题又让大家心里一寒,落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蛇毒手里,玛姬能不能保住命可就成了未知数。更糟糕的是,如果蛇毒让这份病毒在平民区散开,那可就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了。
                          “也许是蛇毒只是为了偷走病毒,只是恰好被玛姬发现了,所以把她带走灭口?”
                          “不,他先前几次杀人,都是没有一点隐蔽性可言的,他从不藏尸,只是为了让我们发现——可以说,那是在挑衅我们吧。而且他从不留下蛛丝马迹,最后我们都是从残留魂力的检测中判断出是他干的。照这样看来,如果他有就地解决掉玛姬的能力,他绝不会把她带走灭口再藏尸。别忘了,玛姬在离开时,即使非常虚弱,但至少还是活着的。”
                          所有人又都陷入了沉默。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哨声。胭脂噌地一下子冲了出去,其他几人也跟着冲了出去。业火一边费力地跟上,一边问:“这是怎么了?”
                          “出事了。”寒山冷冷地说。
                          被破坏的铁栏旁,几十具守夜人的尸体躺在地上,遍地是血,触目惊心,其中一个的脸还朝向研究所,一只手紧攥着一只短哨,似乎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还在求救。而他身前的地上,有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9-08-31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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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块没有被血染红的地方,中间写着两个红色小字:蕾娜。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9-08-31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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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每一章都会多出来一点点发不出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9-08-31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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