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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剧本第八幕(假装我们有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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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剧本第八幕
(假装我们有个祠堂)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3-17 23:16回复
    (静和归府当日,我与阿兄有事,托五叔带了家中姊妹迎,又后,二人忙碌,一时忽略了静和。好在,知家中姊妹皆为善者,想必不会委屈了她。不欲,得知老八老十一事,此乃晓知,姊妹不欺,俩小子子倒是来矣。拍了石桌,气笑了)
    :这俩混小子平日互相打闹也就算了,我哪想胆子愈发大了,自家人也欺了去。
    (我闻此事时,正与阿兄于小院煮茶,此时他在我侧,亦有气。我唤家仆询问,知他二人今正罚跪于祠堂,当没了煮茶之心,熄了火,只可惜了我这上好的山泉。)
    :我虽不是他二人亲兄,只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自当去看看我那两位好弟弟。
    (又看他,邀)
    :阿兄,可要同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3-17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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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待清和,便如待修羽一般,且二姑姑尚且寄来书信,叫我等多多照拂她,阿耶亦是发过话的,原是想着,当是无碍的,却不想惹出这般事来,先时殃及名声,再来竟还做起了以虫吓人的举动,白术将打府中的得知情形都一五一十的说过后,面色越发冷淡,他二人年幼,又失了阿娘,姊妹间待他们怜惜之人也不少,却不想养出这么个性子,可见是往日过得太好了
      聆得砚苏之语,露出个笑来)
      “这是自然的,怎么说,静和也是家中妹妹,弟弟妹妹起了矛盾,总归兄长该去调节一二的不是”


      3楼2020-03-17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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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冬腊月,祠堂门洞大开,有晶莹剔透的雪花随风而入,极顽皮的,这处翻个跟头,那处磕碰一二,然后化作冰水,与阴冷潮湿的祠堂一处,为我二人心间添堵。我与阿翎自生起,府中人都爱之重之,便有摩擦,说开便是,更有我那命格的事儿摆着,于我,是一句重话都不肯说,如这等惩戒亦是从未受过。
        故此,我虽跪在此处,但更看不上那表姐。自兰陵归京,多遇穷乡僻壤之人,如有那真才实学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与阿翎定将其奉为上宾。如性好和善的,亦能玩到一处去。可这位表姐却不一般,上京来望着鲤鱼跃龙门寻富庶子弟,进了门却又自视甚高与谁都玩不到一处去。更有因见几只毛虫,就暗地里告状,使这等下作手段。如她当真性好,很该与我兄弟二人开诚布公才是。由着这股子气,虽仍跪着,却不服输,腰板挺得倒更直些,顺带着还有些委屈,为我那凉薄的阿爹,因丁点小事,由着我二人风吹雪淋跪祠堂。)


        IP属地:陕西4楼2020-03-18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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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头一次见阿耶发怒,一直垂着首却没抬起过,心底有深深的不解与怨愤,倘使阿娘还在世,他一定不会这样,倘使阿娘还在……我又怎会去理睬那外姓女,有这份下场?什么破表姐,就是个祸害,恨意上头,然经不住困意,敛下眸眼,跪着的身体摇摇欲坠,很想什么也不管不顾,就这么倒下去,但阿兄还是在身旁撑住我了,索性再忍忍。
          -。一天一夜在这,吃不好睡不好,祠堂里只有冰冷黑暗的牌位,及几盏长明烛火,隐在门板后,不敌外进的飒飒风雪。我覆在膝上的手心没知觉,手背已冻成块,拼命的往膝上搓热,却无用。天寒地冻,谁会在意两个已逝去父亲恩宠而被罚的孩子。也没指望有人会给我们送饭食与小炉,烘好被冻僵的手与身心。
          -。故门外有人进来,抬眸一瞧是三哥和五哥,肩上一松懈,心也放下来了,吸着鼻头看阿兄还笔直跪着,轻拉拉他衣袖子,或许我们有救了,阿耶也并非心狠无情,肯放人了。仰首睁大眼天真询问,颤音还隐隐有喜悦情
          -:三哥,五哥?
          -。我想站起,然腿也麻了,不能动弹,只微微动了动身子,无用的搓搓臂膀,却热和不了,侧靥看着阿兄的反应。
          (376)


          IP属地:江西5楼2020-04-05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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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行至祠堂,却见门洞大开,按理来说祠堂大门除非每年祭祖等大事大多是关上的,因祠堂涉及风水,是以极为讲究。如前不可种树,东南方不可缺,虽有因子孙不孝而开大门,但他二人如今所犯错并非孝道,我虽气愤,却也拎得清轻重,如这般叫门打开让府中下人瞧见主子跪在里头,着实荒唐。五叔向来谨慎,此事该不是他所义,只此时并非追究这事,是以,只待阿兄进,将门关上。)
            :你却还记着我是你五哥,怎么会不记着静和是你表姐?
            (我素来待他二人亲昵,我兄弟四人年龄相差也并不大,我长年游学在外,每每却也记得归家时给他二人带礼。除去我是他二人兄长外,我亦体恤他二人年幼失母,是以五叔平日待这二人骄纵些,我虽觉不对,却也并未多言,到底是心疼他二人。却不想,如今心疼出这般性子,若不是家中传出,我却不知这二人如今已如此顽劣。
            对上阿翎双眼,又看他二人如此可怜模样,忍了忍,并未叫他二人起来。我虽心疼他跪在祠堂,却还记着那委屈的静和,只冷了脸立于一旁,不愿再多言。)
            364.


            7楼2020-04-05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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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遑论我与砚苏皆非,一路往祠堂来时,心中所想的,皆是如何在不惊动五叔的情况下惩戒他二人,依着他二人看,此时定是小事,郎君之间,偶有龌蹉时,拳脚相向的不是没有,譬如扯娘子头绳拿毛虫吓唬,也并非没有,但那总归,是要讲究个度,静和生性娇柔,若非瀛玉发现此事,只怕她还闷着不说,想到此处,越发恼怒
              入得祠堂后,却见祠堂门开,虽无奴仆敢在附近窥视,但亦觉不妥,他二人到底是家中嫡脉,总归要留有几分面子,大抵砚苏亦是这般想得,故而在入门后,他便将祠堂大门关上
              阿翎到底年少,许还不知事,以为我与砚苏,是来救人,故而面上还带上几分喜气来,若说往日他犯了其他过错,因其年岁的缘故,我自也愿意宽容一二,但此事,却并非可以轻易饶过的,待得砚苏话毕,便也低头望向依旧跪着的二人)
              “你们二人可是知错了?”
              (砚苏已然开口责备,若是我再疾言厉色,只怕他二人还要觉得委屈,故而便只能将斥责换作了温和些许的询问)
              353


              8楼2020-04-05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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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翎喊三哥五哥时,我正望着祠堂的排位出神。我记得,每年祭祖时,阿爹总会将我与阿翎带着一道,站于列祖列宗的排位之前,若来得早了,便将先祖们的英勇故事讲给我二人听。譬如开国初年,曾曾爷爷曾随高祖征战,过世时高宗亲自吊唁,追谥司空的官声振振之事;再譬如太爷爷引酿造之法,采百花之蕊,加药料,制为佳酿,名兰陵琥珀光。于萧氏酒坊“万古流芳”制卖,驰名四远,历代皆贡皇家的经商离奇曲折,那时,我会和阿翎挺直身体,望着那上面一个个深厚排位,跪下磕头,祭的是萧氏风骨和传世情操,与今日大不相同。
                我悄悄伸出手去,握了握阿翎冰凉的手心,冻得打了个哆嗦,然后狠狠贴合住,企图这样能使他更暖和些。我小小的张了张口,口中的热气混着屋内的凉便成了一团雾气静静的在我目中消散,我的神色便更坚定了些。)
                :三哥,五哥。
                (先时,声是带了些微颤的。跪的久了,话便有些不大能说,等哆哆嗦嗦打了招呼。他二人言辞犀利直指我兄弟不是,反使我眼前恍似有白光划过,耳也跟着震颤一番。现下我将脊背也挺得更直了些。)
                :诚然,在名义上,她是表姐。
                :可做表姐的,往日里并未关怀过家中兄弟,兄弟与她玩闹一场,反告了长者,这又是甚么道理?
                (长安城中各家子侄,闲时无论如何胡闹,总是止于同龄之间,便是今日运气不好,被他人打了,也是自个儿牟足了劲儿去找场子,如她这般秘而不发,瞅准时机告了家主的,倒是叫人好一番见识!)
                (504)


                IP属地:陕西9楼2020-04-06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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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愈下愈烈,眉梢长睫间皆沾着,垂下眼睑便幻成小水滴,只持续揉揉眼眶,重新再以另一种心态,观望他二人来时风雪盈袖,伞也未撑,想是为什么要紧事而来。一声表姐,一声知错,看来是我会错了意,竟以为……方才欢喜的希冀瞬间被泼了桶冷水般,脑中钝了片刻,启唇作不出声,只有漠然无言。
                  -。眼中的光黯下去,尚还需要消化掉这莫名。一肩之隔感受到阿兄同样的哆嗦,不知他是否也一样失望了。
                  -:我知有个江氏女入府,声称是我表姐,静和又是谁?知错从何说起,我与八妹玩闹惯了,她也是女孩子,捉个虫而已,我两还经常互相比次数。就算捉虫也有错——
                  -。我早就在阿耶那儿忍得受不了了,起先是阿兄关怀心切,不让我将心里事对阿耶说出来,他要护我,承担这一切。可此事阿耶不在这儿,这两个兄长又跑来还要一番兴师问罪,虽语气是温和,但明眼人都瞧出是向着外人,总不能还让他继续这么被委屈。
                  -:那她这么不与我们商量,不等我们道歉,却暗地里直接告诉父亲,直接让我们受罚,这又是什么鬼道理。
                  -。被握住的手心紧了一番,口中白雾抛出又消散,这两兄也定是跟阿耶一样,受了那人蒙骗指使,前来这又给我们摆一道教训。起先谣传的,来这萧府是为择婿,原先我还只半信半疑,没顾虑甚多,这下恐是担忧成真了。下颌略扬,冷笑瞧他
                  -:难怪你二人如此紧张,可惜她没瞧上你们,她心思大到瞧上家主人好,妄想占了我母亲的位置!那就,摆明要与我们势不两立,她也怨不得往后或有什么遭殃等着了。
                  (523)


                  IP属地:江西10楼2020-04-07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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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阿兄平日向来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今日因着我实在气急,先开了腔,阿兄自然接过那和气一面。他开口询问,我等这二人答我,却不想鸿影倒是给了那句话,我瞧着他二人这般瑟瑟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暖手炉,却也不是递给他二人,而是带了几分怒气扔在阿翎怀中,手下却也控制着力道。我侧了身,他二人跪着,此时我看他二人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你的玩闹是什么?玩闹的二者皆满意开心的那叫玩闹,如你二人这般拿旁人所恐惧之物的事,可别来一句玩闹给打发了。二姑平日待你们不薄,她嘱咐萧家照顾的人,你们照顾的可是好极了!
                    (阿翎年纪尚小,我尚可理解,而鸿影又比我小了多少?怎得行事如此没有分寸,我望着他挺直的脊背,笑出声)
                    :萧家家风就是让你们如此糟践的么?你们看着这列祖列宗,再和我说一句你二人只是玩闹?萧鸿影,你该明事理了!
                    (我气愈发高涨,那头阿翎却又说出此话,往他那走了几步,怒视于他)
                    :混账东西!谁与你说是她告状的?你亲眼所见而是亲耳所听?女子的清誉能让你这般败坏,你真让我恶心!
                    (此事是我二人从旁听来,到如今在他二人心里却成了静和告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枉为我萧家子弟。)
                    425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4-07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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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是想着,若他二人知错了,回头带去静和处,亲身赔个罪,我这处,在想法子弥补静和些许,便也将此事掩盖过去的,毕竟算账这事,最不能的就是急,省得闹得双方不愉,要慢慢来,叫他后头吃了苦,才晓得错,才是法子,但是鸿影的话一出口,便将心火点燃)
                      “怎么叫名义上是?你且同我说,静和虽非姑姑亲生,但胜似亲生,又与姑父同宗血脉,是怎的叫你觉得喊一声表姊,是在高攀你萧八郎?”
                      (江氏在京畿,虽算不得什么但于泉州亦是清贵人家,家风严谨,故而当年阿公方才做主,将姑姑远嫁入江氏,府中的奴仆,有半是入京畿后采买来的,自也不乏觉是京畿人士,便高人一等的**,但我却难以接受,鸿影与阿翎是这般想得,至于他那句玩闹)
                      “你将那么多毛虫丢她闺阁里,是在玩闹?那好,我亦许久不曾同你顽过了,我回头便叫人将你的物件挪去马厩,你再哪住个十天半月的顽如何?”
                      (我原不欲斥责阿翎,到底他还年幼,且砚苏已然出声,但他那后半句,却叫那一丝怜爱皆为化为乌有)
                      “萧翎,你的诗书礼教是读到哪去了?这般侮人名声的话张口便来,你说静和攀附,你当五叔是什么香馍馍,叫人见了就不顾年岁想攀爬上去?我原以为跪在列祖列宗身前,能叫你二人清醒,却不想,你们是无可救药”
                      (方才因顾念他二人,不曾让白术进来,现下看来,却是错了,我与砚苏尚且顾念他二人体面,可他二人如此侮辱静和,不曾顾念半分情意,想来,阿耶与二姑姑的叮嘱,更是入不得他们二位的耳了,如此,也就莫有怪我无情了
                      扬声冲着门口处唤道)
                      “白术,去打水来”
                      541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0-04-07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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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门被关上的时候,周身的冷仿佛就稀薄了许多,连带着的是祠堂内的端庄肃穆和打心里的寒与冰霜。阿翎的反唇相讥乃我意料之外,我早叮嘱过他,凡事我自会做主,万一有责也是我担下来。可阿翎到底沉不住气,竟吧我兄弟二人的心里话也说了出来,虽我忧他莽撞,可阿翎这话说的对极。眼下,我眼眶也有些发红,是想到了早逝的娘亲,和适才不顾我兄弟二人年少仍执意罚跪的父亲,以及再祠堂内对我们咄咄逼人的两位兄长。)
                        (他二人一句句砸在我心,仿若扔了个虫子便是天大的不是,仿若那便宜表姐才是这萧家名正言顺的嗣辈,是以,我便再也忍不下来,反正阿翎不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去,我再添点火也无妨。)
                        :三哥你也说了,非姑姑亲生。我说她名义上三个字有哪个字不对?我平日里遇到时又何曾没唤过她表姐?
                        :更甚,若扔几个虫子不算玩闹,想必是和旁人打架吵嘴便也算不得玩笑了?今春早先,昭国坊的王旭打了兰陵坊的赵谦,赵谦也不过是隔了几日带人打了回去。有人曾告诉王旭阿耶,说这些孩子打来打去伤了体面。他那位官至户部尚书的阿耶原话是:小孩子的事情,玩闹罢了,大人怎好出面?
                        :原搁到我们家里,扔几个虫子先有家主为她做主,再有二位兄长鞍前马后,可真是厉害的很。
                        (因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胸膛起伏不定,眼里的红也更深了些,我知我是没愧对过堂上祖先的,先前阿耶教的萧氏风骨我也并未敢忘。待匀了气,再无那许多激动,委屈就又弥漫上来,带出了些许的小脾气。)
                        :那么,你们说这秘不是她告的,便当不是吧。反正我兄弟二人娘走了,爹不疼。有些人心歪了,怎说也无用。
                        (569)


                        IP属地:陕西14楼2020-04-07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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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门被关上的时候,周身的冷仿佛就稀薄了许多,连带着的是祠堂内的端庄肃穆和打心里的寒与冰霜。阿翎的反唇相讥乃我意料之外,我早叮嘱过他,凡事我自会做主,万一有责也是我担下来。可阿翎到底沉不住气,竟吧我兄弟二人的心里话也说了出来,虽我忧他莽撞,可阿翎这话说的对极。眼下,我眼眶也有些发红,是想到了早逝的娘亲,和适才不顾我兄弟二人年少仍执意罚跪的父亲,以及再祠堂内对我们咄咄逼人的两位兄长。)
                          (他二人一句句砸在我心,仿若扔了个虫子便是天大的不是,仿若那便宜表姐才是这萧家名正言顺的嗣辈,是以,我便再也忍不下来,反正阿翎不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去,我再添点火也无妨。)
                          :三哥你也说了,非姑姑亲生。我说她名义上三个字有哪个字不对?我平日里遇到时又何曾没唤过她表姐?
                          :更甚,若扔几个虫子不算玩闹,想必是和旁人打架吵嘴便也算不得玩闹了?今春早先,昭国坊的王旭打了兰陵坊的赵谦,赵谦也不过是隔了几日带人打了回去。有人曾告诉王旭阿耶,说这些孩子打来打去伤了体面。他那位官至户部尚书的阿耶原话是:小孩子的事情,玩闹罢了,大人怎好出面?
                          :原搁到我们家里,扔几个虫子先有家主为她做主,再有二位兄长鞍前马后,可真是厉害的很。
                          (因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胸膛起伏不定,眼里的红也更深了些,我知我是没愧对过堂上祖先的,先前阿耶教的萧氏风骨我也并未敢忘。待匀了气,再无那许多激动,委屈就又弥漫上来,带出了些许的小脾气。)
                          :那么,你们说这秘不是她告的,便当不是吧。反正我兄弟二人娘走了,爹不疼。有些人心歪了,怎说也无用。
                          :再有原在三哥眼中,阿爹竟是这般。今日可算是把真心话讲出来了吧。
                          (我虽仍气阿爹,可到底被他浓浓的鄙夷之意伤了心。想必在他二人心里,只有我那位大伯才是萧家一等一的上等人。)
                          (644)


                          IP属地:陕西15楼2020-04-07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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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过,今生第一回跟亲人剑拔弩张,就在这祖宗面前,不愿再看他二人,只凝那萧曲氏的牌位,冷过了头,也不算事,挨饿受冻,只怕她会心疼。余下那声告状,倒把自己惹出一阵嗤笑,就这?那索性让他恶心个透顶行了,我不介意。
                            -:彼此彼此。若说长辈管教天经地义,我们也认,父亲已然罚我们跪在此处不得出,在我母亲的灵位前,冠冕堂皇为个外姓女来添多问罪,是非要在这问出个让你们满意的答复还是怎样,又做什么越俎代庖呢。堂、兄。
                            -。狠狠重了越俎代庖四字,对错如何去衡量,有些事,他人倒是满意了,可自己并没有,既不能两全,何必被追根究底。说句更难听的,他们口中的二姑母,我实在没半分印象她是长什么样,又是什么性情,只是听家里人说没出阁前也是个经纶满腹的女公子,及阿娘还在世时,从遥远地方寄来给未央的降生贺礼。
                            -:不薄是没错,但一道嘱咐照顾,就定要人遵从吗?况且人家耶娘尚在世,即是疼爱,怎不享受天伦,忍心骨肉分离,来寄人篱下。
                            -:可他们家倒是做出来了,不仅做了,诚如阿兄所言,此女还好大本事,在别人家告状添堵,一点小事惹来家主与两郎君同出面,当即罪责,一时耀武扬威,可不厉害。
                            -。所谓玩闹,阿兄已言明出了我的道理。但我想三哥这假设拟得实在不好,他当然能同我们这么顽,但那十天半个月他也得这么住进去,否则如何算是与我们同顽呢?同是男儿,既然他能如此不怕脏累,我又有何惧。
                            -。只是恩怨分明,一事归一事,并不想存心与他呛声。骨血相连,我隐隐知晓阿兄这番话的委屈,那日当场证据,一直压在我心底惶恐着,这连阿兄也未必知晓,抽出手来,颤着将方才五哥扔的那暖手炉,细心放入他怀中去,并低声说了句:阿兄不用委屈。他自小身体底子比我要弱,易发病,他更需要这个。遂朝前扬声,眸中亦是坚定
                            -:侮辱名声是真,却非出自我口!萧澈询,我还尊称你声三哥,不爱听便罢了。你不信,就去问问那个好表妹,刚入萧家没多久,对自己侍女说了什么?引得府中下人纷纷谣传,怎么就偏入了我的耳。若打听就要全,别净听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IP属地:江西16楼2020-04-09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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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阿兄素来是他比我更急,只他因比我大了些,这二人又是病的病,小的小,若不然别说这跪祠堂里了,就凭他二人这话,往那大院里跪都不为过。我先前想着,这二人虽小,到底是府里的郎君,萧家的主子,给了他二人体面关了门,若是早知是这般糟心玩意儿,我何苦给他俩留了面子。闻阿兄言,抬手唤他)
                              :阿兄!
                              (他唤人去取水来,我知他是想用来泼醒这二人,只这寒冬腊月,他二人受风吹,本就刺骨,这冷水再泼下去定然要受了风寒。二人一病一幼,都不是什么强健的骨子,五叔虽罚了他二人,可若是真因为这水惹得二人病了,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这般想着,你便瞧他又说出些什么混账话来,还取了王赵两家的事来,若不取这例我不过当他们脑子糊涂,一时想不开,如今却瞧着是他二人早就将这事不当回事,心性如此。)
                              :你这话你自个品品可不可笑,我可怜你的紧。可怜你看不清这事,可怜五叔有你这般儿子,可怜萧家出了你这样的子孙,更可怜你将自个变成这般模样。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做派?萧鸿影,你是不是觉得萧家独你兄弟二人最可怜?静和夸一句五叔好,你便想到那处去,果真是什么人看什么事!
                              (我瞧着这二人冥顽不灵的样子,觉得可悲,五婶若是在天有灵,瞧这二人如今的模样也该是痛心。)
                              :我记着你曾言日后想做一位为百姓办事的好官,我现瞧着,你这眼不明耳不清之人,可别污了好官之名。凡事不调查便下定论,端的你二人灵机妙算,看一眼便能看出好坏,却不瞧瞧自个心里的污秽!我却不知,江家自个护的好好的娘子,到了萧家,要被你二人玩闹,越俎代庖也不知说的是谁?却还能如此冠冕堂皇的在这,我可是听着都污了耳!
                              (他二人如今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叫自个进了那圈子,做了那井底的蛙,觉着自个看的便是对的,却不想外头是何样。我本不欲再与这二人纠结,他便又说出些浑话,点出了二姑,直呼了阿兄的名字,饶是我脾气再好,接连此番也忍不住,只揪了他衣襟一拳挥了过去)
                              :混账玩意!入了你的耳?我倒是不知是人家明明白白告诉你瞧上了五叔,还是你自个那肮脏的心思想的人家瞧上了五叔,一张嘴便定了人清清白白娘子罪过,我却不知你怎成了如今这模样。
                              (一拳挥出,气却未消,又看这互相给了暖炉的兄弟,端得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冷笑出声)
                              :便是瞧着你,身子骨弱,可不是男子气弱,行事作风不像个萧家郎君,活像个养在闺宅没见识的。家中姐妹,都比你二人看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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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20-04-09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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