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你这般能言善辩,去什么刑部大理寺,该去御史台才行,有你这张巧嘴,哪个不被你二人给贬斥下去。
(他二人此番装得愈发委屈,好像我与阿兄只为了挑他二人刺来着,却不想自个做了些什么。再闻他三问,着实好笑,却也不知这偷换概念的是何人?先有他弟弟那句的越俎代庖,却忘了他自个不管是依身份还是年纪,都不该对着静和如此;再有他这可笑的三问,我却当着今日是当了回夫子,来点醒这两人不可?)
:萧鸿影,你怎么如此可笑?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嘲的是你,可不是那些娘子,娘子之中明事理的可多着,如你这般的,我倒是头回见,可别拉了娘子给你踩着。
(又看他,扯了扯嘴角)
:再则,你细品你这三问。怎得你这时常有便是都是?又何时诸人让着她了,这不是还有你二人不依不饶么?她远道而来,让长辈罚你,也得你有错才行,不然谁敢罚咱们家的二位郎君?
(我从不觉得因着自身的某些不足,便觉着该让人让着宠着,他二人如今也不过是仗着一个五婶不在了当做筏子。却不想家中姐妹也有人因母亲离去而独自在府里,人还是娘子,怎得就没了他二人这幅模样。若是传出去,还以为五婶是萧家人迫害了,才叫得他二人拿着五婶的离去在萧家无法无天!家中郎君又有几个是他二人这般,虫子一事那借口,我便是唤了修羽来听都觉着可笑,偏生他二人还理直气壮的一句玩闹,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也别拿那话来说,什么我弱我有理,你强你活该罢了。这话该是我来说给你们听!你自小偏爱拿着那算命的话来言说,因着这些,家中兄弟姐妹都要让着你,却不想萧家中人哪个如你这般。九叔尚有眼疾,可有要求叔叔他们时刻让着他,先例在此,你不学,自成一派来言说。若说寒心,又该是谁寒心!
(且他言明我出手一事,便是我这兄长该给的教训,且手下有分寸,不过是他二人惯会卖惨,三分痛也得说个十分来,好叫人知晓他们的委屈,再一概模糊自身的问题。便是他这话说来,又是老毛病来袭,隔三差五来此一遭,犹如狼来了一般,我虽忧心却也知此时再妥协,他二人又该如平日一般,到头来他二人清清白白,我二人却是做了个恶人。我与他不过一般大,自小让着还小?我自幼在外游学,其中所遇遭难不比他轻,苦修行一事本就不易,身上有伤偶也有犯,我恐家人担忧,多为隐瞒,不过是觉着何苦叫自个的不好引得家里不好。却是这般想着,往年我也从未说过他如何,不想他反而给他添了理。再看那小的,执迷不悟)
:我却不知何时人家要来你这小家,是两家下定了了?还是换了庚帖?亦或者寻了媒人叫你看着了,不然怎说得如此斩钉截铁!
(他二人此番就如陷入泥潭,兄弟二人不想着互救,反而还要将救他们的人斥骂一句,再言一句泥潭清明,我等在净地之上的人莫污了这泥潭,却不想浑身脏污的是他二人)
:看人心思,却不能光从言语上来揣测,而你却从来不懂!今日这一拳我从挥出去就不会后悔,你去与你阿耶说也好,与我阿耶说也罢,我且等着。便瞧瞧这次你换个什么说法,娘子一句好就是毁小家,我这一拳,该是要你命了!
(我不屑再理他二人,束手而立听阿兄言,只在最后看不得这二人的惺惺作态,冷笑)
:是这世道的黑暗,造就你不懂礼教的浅薄,怎会是你二人的错。
(言下,不愿再多言,只推了大门)
:来时既开,走时便也开着,屋内待久了,脑子都浑浊了,该吹吹风清醒一下。
(这二人自不要面子,我又何必给他二人留,总归我已是大恶人了。再不看他二人,率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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