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于渊。一个文手＋coser
镇楼图自己画的。抱图留言喔。

【白色情人节】
*ooc。慎入。
这是个不同寻常的春天。
明明已经是三月份，但空气中还夹杂着潮湿冷气。庄园本就阴冷，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流让每个人都心情糟糕。
今天又下起了雨。朦胧水汽笼罩在窗玻璃上。裘克的义肢不大好使，在阴雨天气总会隐隐作痛。他靠在大厅窗边，早就习惯了痛苦——换句话来说，痛苦能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个有痛觉的怪物。
裘克伸手在水雾上画了一个小丑笑脸，他的画工拙劣，并不美观。但这不过是个消遣时间的法子。他透过小丑高高翘起的嘴角，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人。
高挑匀称的身材，修长笔直的双腿。她撑着一把破旧的、红色的雨伞。好像意识到有人在注视她，她漂亮的眼睛弯起，往这边瞧过来。
娜塔莉……娜塔莉……
“他”的女孩儿。
裘克像被淬毒的针狠狠扎住心口，脑中一片空白。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一瞬间他只想躲进桌子底下逃避。
“嘿，裘克。”
温柔的女声，像八音盒一样轻快。不知什么时候娜塔莉——喔不，是玛格丽莎·泽莱。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大厅。
她撩起耳边散落的金色卷发，软唇勾起，便荡漾起一抹温柔笑意。时光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或许也是怜惜这位历经苦难的妇人？
裘克看着玛格丽莎，那张漂亮的脸与记忆中的影子重叠，他好像看到了过往的一切。愉快，嘲弄，痛苦与疯狂。包括被他丢弃在记忆角落里的扭曲爱意。
“娜塔……玛格丽莎，你还好吗？我是说、你过得怎么样？……”裘克语无伦次，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你有什么事吗？”
实际上玛格丽莎并不乐意来到监管者的住所，这里总是蔓延着死亡气息，以及潜伏在暗处的怪物们，未知的恐惧让她慌乱。
“感谢那位好心的伍兹小姐。听说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她将花圃中的玫瑰全摘下来分发给大家。瞧，她托我将这些带给你。”
玛格丽莎怀中的红玫瑰还沾着露珠，看上去艳丽可人。裘克含含糊糊地答应着，伸手接过花，还是想说些什么。
“……我过得很好，裘克。谢谢您的关心。”玛格丽莎看起来没有回忆往事的心情，以极正式的口吻回答裘克的问题。
她不再是那个著名的马戏驯兽师了。说实话，她痛恨着裘克那份卑微畸形的爱。她甚至有时恶毒地想，假如没有裘克。她现在不会在庄园参与死亡游戏。
“玛格丽莎小姐，这些玫瑰看起来真不错。希望我也有拥有它的荣幸。”低沉的男音打破玛格丽莎的出神，玛格丽莎抬眼，视线触及到身材高挑的英国绅士后，慌忙后退一步。
杰克。
她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虽说他是最受欢迎的监管者，少女们迷恋他看似温柔的怀抱，但玛格丽莎总觉得那只不过对猎物的怜惜而已。
杰克踩着轻快的步伐，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喜悦，他缓缓走到他们身边。
玛格丽莎掩藏去慌乱情绪，勉强笑着将剩下的红玫瑰递给杰克：“当然，当然有杰克先生的玫瑰。祝您今天过得愉快。我先回去了。”
她推开大门便逃一般走了，不是错觉。她很明显感到杰克对她的排斥与厌恶。
裘克还没来得及跟玛格丽莎说上几句话，人却被杰克赶走了。裘克没好气地瞟了眼杰克，把红玫瑰小心翼翼地插在花瓶中，打算带到自己房间里。
杰克沉默着，对于玛格丽莎的到来一句话也不说。他直直地站了半晌，手指发力将红玫瑰撕裂然后抛落在地，接着夺过裘克那份玫瑰用皮靴跟碾过。像沾染了什么污秽之物一样，掏出手帕擦拭着手指。
“操，老骨头你发什么神经。你不是也喜欢照顾你那些半死不活的花吗？怎么，平时都是装出来的？”裘克被他突然发疯的动作吓了一跳，瞪着眼睛劈头盖脸就骂：“***有病就去找艾米丽，别来祸害娜塔……玛格丽莎送我的礼物。”
“你喜欢这些玫瑰？”杰克抓住他的手腕，他没有佩戴指刃，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着裘克的皮肤。冰凉的触感并不舒服，裘克从来不喜欢杰克这种质问的语气，猛地甩开他手，反唇相讥：“是啊，我就喜欢玛格丽莎送给我的玫瑰？胸大屁股翘的女人谁不喜欢？你每天和女人们缠绵，指不定庄园里的女人都睡了个遍。”
“我的事你管这么多？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吧老骨头。”
杰克明显被激怒了，他扯住裘克的红卷发，狠狠地将他压在墙壁上。即使他看起来消瘦，但实际上力气大得吓人。“裘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和她们并没有关系。”
他的手摸上裘克的左腿膝盖，轻车熟路解开义肢固定扣，失去了义肢裘克差点站不稳，他当场就不乐意了。
“**你妈——”裘克抡起拳头砸在杰克的面具上，这一拳用力不小，杰克的面具裂开一条缝隙，紧接着他又想再给杰克来一拳——像极了裘克的作风！
杰克并不躲避，而且伸手抱住了裘克的腰，裘克撇撇嘴，他才不管杰克在耍什么花把戏，拳头砸在肉体上的感觉棒极了。杰克被揍得脑袋疼，却不怒反笑，他拥紧了裘克，像情人温存那样。

裘克正在好奇杰克为什么不反击——背后传来的刺疼感打破了他的思绪。很明显是液体注入身体的感觉。
**，**。这个家伙居然玩阴的。裘克抬手掐住杰克的脖子不松手：“***给我扎的什么针？！”或许是加大剂量了，药效十分明显。裘克的声音颤抖，失去了义肢的残缺身体瘫软下来，再也没有力气和杰克叫嚣。
“一些能让你安静的药物，我不保证不会有副作用。”杰克被掐得咳嗽起来，若无其事耸耸肩。他抓起裘克的脚腕，像拖一只死狗一样前行亦或是像处理不入流的猎物。
不仅是与木板亲密接触的疼痛，更多的是羞耻感，能让裘克那张老脸挂不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杰克是第一人。
杰克推开房门，将烛台点燃，蜡烛所带来的光线照亮了整间卧室。他打横抱起裘克，将他扔在床上，转身不忘把门锁好。落锁的声音传进裘克耳中格外刺耳。
“**养的……”裘克咬牙切齿，嘴里不干不净骂着，不安分地抓起枕头就砸——当然，瞄准了杰克当目标。这种幼稚把戏恐怕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杰克俯身，冰凉苍白的手从上至下抚摸着裘克的脸，常年被劣质油彩腐蚀的脸并不光滑，他顺着耳骨摸至下颚线，紧着两根手指探入裘克的嘴里搅动，裘克下意识便想咬断，杰克反应迅速，卡住他的脖颈不让后者乱动。他捉住裘克乱弹的舌头：“你最好保持安静……谁知道我会不会把它切断。”
以杰克这个神经病的思维方式他还真做得出——裘克四肢无力，他勉强举起双手表示妥协，乖乖闭上了嘴。
杰克对裘克的顺从感到满意，他慢慢松开了钳制住裘克的手，像对待情人一般温柔地开始替裘克解开衣服，他贴到裘克耳边舌尖舔弄着后者的耳垂：“你很喜欢玛格丽莎？”
裘克触电般战栗一阵，他抓住杰克衬衫衣领，试图回避这个话题：“要做就做，别这么多废话。半小时对你来说也就够了吧…说不定还能赶上晚餐。”
烛火映照在杰克侧颜，他平静不泛波澜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杰克深吸一口气，把最后的耐心摆在裘克面前：“回答我的问题，裘克。”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老骨头？”裘克
歪着脑袋，张嘴一口咬住杰克的肩头。他抬腿磨蹭着杰克的裆部：“都把我摁床上了你还硬不起来？要不你撅起屁股让我来？”
杰克的吻来势汹汹，他的牙齿咬住裘克的嘴唇，恨不得把两片肉都给啃下来。裘克吃痛，他***好奇杰克吃错哪门子的药了。裘克主动抱住杰克的脖颈，直接吻了上去。算作是安抚这个犯病的伪绅士。
【原本这里该有个蓝色的链接，但由于网课我没写完】

END

比裘克更失望的是杰克。这些天的旅程透支了他所有的精力。裘克并不需要什么休息，而杰克只是个普通人类。日夜颠倒的杀戮、躲避、饥饿、困倦。他只感觉嗓子里堵塞着什么，猛烈地咳嗽起来。
一滩鲜血。就这样混合着杰克的唾液里吐了出来。
裘克僵硬地抬起手，慢慢把杰克的手帕递了过去。那是杰克之前给他包扎用的，他留了很久。
他其实很喜欢杰克，很喜欢的那种。
5.
他们在基地随意找了一处空间休息。杰克几乎刚躺下去就睡着了。他很相信裘克，他甚至从来没有裘克会偷袭他这种想法。
裘克坐在一边，观察着熟睡的杰克。反复确认他真的睡着了后，才弯下腰去——这个动作对裘克来说已经很困难了，冰凉的嘴唇贴上杰克的脸颊。杰克在睡梦中皱起眉头。
裘克重新坐好，凝望着雾气蒙蒙的黑夜，又一次独坐到天明。
他想在他彻底成为丧尸前，给他爱慕已久的人一个吻。
6.
杰克打算前往C市基地。
据说那里出现了新的丧尸疫苗。
裘克并没有再阻拦他，病毒在身体里蔓延的速度太快。他的舌头已经僵硬了，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
好在C市不远，两个沉默寡言的行人，一路走着一路杀掉那些彻底感染的丧尸。
很快抵达到这所小城市。
裘克胡思乱想。这里会不会也已经清空，什么都没有。
只有满城的失望。
7.
这次真的是顺利极了！
他们刚进入中心基地，就在基地花园的墙上，发现了一个密码锁。杰克摆弄一下，发现锁的另一端是一间密室。
真是一个好消息——连死气沉沉的裘克都快活起来。灰暗无光的眼睛内溢满兴奋的情绪。
“裘克，相信我，这里面一定是丧尸疫苗。你马上就可以恢复了。然后…”
杰克那张平静的脸上满是笑意，他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他打算等裘克恢复后跟后者表白。然后一起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他们会是最般配最幸福的情人。“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太好…太好了…杰克…”裘克讲话断断续续，他想去拥抱杰克，但他的身体太僵硬了。杰克看穿了他的意图，主动伸手拥住了裘克。
即使怀中是一副冰凉的半死之人，手感并不好。但他马上可以让爱人重新拥有温度。
他快乐地想象着一切。
8.
密码很简单，是病毒发现的那一天的日期。杰克轻松破译了密码，在走进门前他还担心地朝裘克望了一眼。
裘克正在原地，看着一朵淡紫色的小花。
他放心了。走进密室去找那支珍贵的丧尸疫苗。
一切都很顺利。
他从冷藏柜里翻找出了一支玻璃试管装的、淡蓝色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生命的颜色，他和裘克共同的救赎。
他转过身想跑回去，却被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吸引住了，他从屏幕上看到了裘克。他手指摩挲着裘克的脸。
等我，等我。我们终于结束了这种日子。
在他身后看不到的地方，一块小屏幕上红色的粗字体正在闪动。
“警告！警告！有入侵者侵入！”
“正在启动防御系统”
“准备就绪——3…”
得赶紧回去找裘克。杰克想，他推开了密室的门，打破了最后一层阻碍。
9.
裘克望着那朵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花，末世里植物已经很少见了。所以那朵花很孤独，光秃秃地生长在野草里。
看起来真漂亮。
或许是将要解脱的快乐，他难得开始欣赏花。以往他总是嘲讽杰克。
裘克回忆起曾经的事，扯动僵硬的面部肌肉，挤出来一个笑。
再等等，再等等。马上……就可以了。
藏匿在干枯水池中的防御系统，被杂乱的草掩盖着。悄然伸出两个枪管。
“2…1…射击……”
10.
丧尸没有痛觉。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裘克有点疑惑。
杰克什么时候回来？他想。

END

裘克的脸很干净，卸下浓妆的男人看起来苍白英俊，只是脸上总堆积着苦闷抑郁情绪，并不讨喜。直到此时看到娜塔莉的来临，裘克天生的苦瓜脸才有笑意，绿眼睛充满了快活神情。
只有这时，他看起来才像个活生生的人，像个陷入甜蜜恋爱的大男孩。即使他并不年轻了，他已经快三十岁了。
杰克攥紧了拳头，少年并不会遮掩情绪，瓦尔莱塔很容易看出他的不悦。她疑惑歪歪脑袋，将油彩塞进盒子里。
……
前往伦敦的路途颠簸遥远，杰克蜷缩在行李旁，他明显是个大孩子了，并不适合待在狭窄车厢内。裘克靠在一边的厢壁，嘴里不干不净骂着团长吝啬。
“裘克。”杰克抬眼看他，裘克没好气地应了声，杰克抓住他的衣角，犹豫不决半天才吐露：“……你喜欢娜塔莉吗？”
裘克夸张地大笑一声，粗糙的手指捏起杰克那张没多少肉的脸：“怎么？你想要她当你后妈吗？”
“女人为你洗衣做饭，会照顾你，会给你讲睡前故事。她会给你母爱。”裘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娜塔莉她会是个好母亲，你一定会喜欢她。”
杰克嗫嚅半天说不出话：“可……可我并不需要母亲。你不必因为我和什么女人结婚。”
“嘿、小子。我可没说过是为了你。”裘克伸了个懒腰，目光落在某处，竟有难得一见的温柔意味：“她真的很漂亮……跳起舞来就像那个音乐盒上的木偶。我猜她一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外面传来刺耳的呼喊声，打断了裘克的话，裘克似乎才意识到不该在杰克面前说这些，他瞥了杰克一眼走出去。
杰克不再尝试说些什么，他抓住那只裘克送给他的玩具熊，泄愤一般——锋利的剪刀划开脆弱布料，它的肚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团劣质棉花……
伦敦是个大城市。
不得不说，团长的选择是正确的。无论是迁徙到伦敦还是当初收留杰克。
杰克有着一张英俊秀美的脸蛋，及肩黑发被绸缎发带束在脑后，印着精致花纹的西装套在身上，加上讲究的领带，活脱脱像个流行小说里贵族小公子。
他迅速成为了“喧嚣”马戏团最受欢迎的演员，即使他只是站在一边发放气球，也吸引了大量怀春少女幻想和他有一场浪漫的邂逅，因此门票供不应求。
与此同时，貌美的驯兽师与英俊的微笑小丑也成为了舞台的好搭档，生活中的爱侣。团长数着手中的钞票，为自己聪明的脑瓜骄傲。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美满……
除了裘克。
他在上台表演以外，从来不像一个活人。枯燥杂乱的红发失去光泽，算得上清秀的脸不怎么打理，下巴上尽是胡渣，眼底青黑一片，身体显而易见地消瘦下去。他开始嗜酒、宿醉，比曾经更加暴躁易怒。
由于杰克的优异表现，团长早就给予了他独立房间，他不用再和裘克挤在一张床上。杰克有点失落，因为他舞台之外几乎见不到裘克，他只能一遍一遍用针线缝补那只小熊，再拆开。如此反复循环，来表达自己对裘克的那点儿思念
“就像个疯子。”
瓦尔莱塔这样评价他们。
“操、杰克那个**不见了。”团长气急败坏地夺过裘克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碎到地面，以此发泄他的怒火。裘克晃晃脑袋使自己清醒：“……他还愁没有去处？只要他开口，大把的女人愿意包养他做情夫。小白脸饿不死。”
团长瞪了裘克一眼骂道：“***，马戏团又少了位招牌演员！你个打杂的懂什么！”
裘克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心口，他浑浑噩噩的表情都凝滞了一瞬间，半晌才摆了摆手。团长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我们该推出点新节目……杰克走了真是个不小的损失。裘克，你作为杰克的养父，补偿点什么总没有错吧。”
事实上裘克并不抗拒踩上那个独轮车，尽管它被称为“脚踝终结者”裘克希望能让更多观众看到他的表演，为他欢呼喝彩！
他深吸一口气爬上去独轮车，套着的沉重小丑服闷了一身臭汗，他紧紧盯着娜塔莉与微笑小丑，不得不说，他们看起来……很相配。他这样想着，熟悉地表演每一个动作——为了新节目他已经排练很多次了！
独轮车却突然发出一种奇异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松动，裘克敏感地注意到这个问题，他想要马上从独轮车上跳下来，一切都来不及了！木刺狠狠地扎入他的左腿，鲜红腥臭的血渗透出来，在身下汇成一滩……他痛苦地哀嚎，但并没有什么人施舍丁点儿同情与怜悯。
他们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掌，笑声、骂声、喝倒彩声在不大的帐篷里此起彼伏，他们说这个哭泣小丑真是个**！这个节目太有意思啦！
…………
在这所阶级分明的城市里，所有人最不缺乏的便是时间。五年的日子像水从指缝间流淌过。
街头奔走的报童捧着新鲜出炉的报纸，大声叫卖着：“开膛手！开膛手！有新消息啦！”穿着黑风衣的男士从他身边走过，他灵活的大眼睛转了转，把一份报纸递给他：“嘿，先生。要来一份报纸吗？今天的头条！——雾都开膛手再次现身！”
他得到了两个铜板。便感恩戴德地使劲鞠躬感谢好心的绅士。转身向另一边跑去叫卖。

男人展开报纸，对头条视若无睹，目光落在报纸右下角不显眼的地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新鲜油墨赫然印着“马戏团的神秘火灾!知名滑稽戏演员在休息室遭遇意外，面部严重烧伤，已无法继续出演悲伤小丑一角。”
宽大的帽沿遮挡之下，是男人唇角的笑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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