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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卡尔的时代结束了!”
“我知道……”
“那为什么不和我离开?!”
“加雷斯,你知道我不会背叛巴卡尔。”
“是吗……那么我们就一起死吧!”
就在我的子弹穿透赛格哈特心脏的那个瞬间,巴卡尔出现了,我被丢进时间的裂缝,我以为我会和赛格哈特一起赶赴死神的邀请……
我被流放到500年后的世界,一个叫做阿拉德大陆的地方。在那里,我听到了关于赛格哈特的传闻,光之城主——赛格哈特。
他不再是曾经的赛格哈特,他披上了金色的战衣,浑身被耀眼的闪电包围。队友说他是巴卡尔创造的不死魔法生命体,我们的任务是让他暂时安静。
静止的赛格哈特让我有种落泪的冲动,赛格哈特啊,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你为他把守通往天界的唯一道路,又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你500年来屹立不倒?
500年前,也是在这片蔚蓝的海水中,我认识了来自‘下面的世界’的赛格哈特,我不知道他为何而来,我只知道他是被巴卡尔带来的,他发誓永远效忠于巴卡尔。
那时的我是机械战神(信仰机械七战神的天界人组织)派来监视巴卡尔的间谍,为了得到更多的情报,我和赛格哈特走得很近。
赛格哈特是个很执着的人,说过的事一定会做到,这就是巴卡尔需要他的原因。巴卡尔需要不会背叛他的人,而赛格哈特曾发誓过永远效忠。
那是一次特殊的任务,巴卡尔的兵力几乎倾巢而出,因为我上报给机械战神的关系,那次任务死伤惨重。而我与赛格哈特的小队,也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因为机械战神那边明文下令活捉我,而赛格哈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甚至想过乘机干掉他。
事实证明违抗命令的家伙无处不在,又或者说他们被巴卡尔的暴政欺压太久终于爆发,就算机械战神下明文命令依然有人打算射杀我。
他们的攻击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太慢了,无论是拔枪的速度、射击的速度还是子弹的速度都太慢了。慢得我不屑还击,不屑闪躲,只需轻轻移动。
“加雷斯,小心!”话音刚落,赛格哈特就挡在我面前,子弹打在他的光剑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第一次有人挡在我前面,我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很快,刻薄的话语脱口而出。“何必,所有人都死光了,快逃吧,巴卡尔完蛋了,你和我也会完蛋。”
“不,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离开。”回答的空隙,他已身中数枪,幸好都是贴身而过的子弹,只是檫伤并无大碍。
真是固执的笨蛋,比起猥琐,剑和枪有得比吗?只要他无法近身,筋疲力尽后只有被打成筛子的份。
“用我的左手发誓,守护你,加雷斯!”
……这算什么?
我是一个很冷血的人,在无法地带生存的我只知道到杀戮,快速杀戮。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的左轮。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
赛格哈特的出现时小小的插曲,但却是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乐章。
爱是什么?我的理解是值得信任终生的存在。那么,这个存在的首选就是赛格哈特了。
“到底是谁需要谁保护啊笨蛋!”疯狂屠戮,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尘埃!
“……”看着迅速倒下的敌人,赛格哈特忘记了言语,只是左手将光剑握得更紧。
“你左手外面的是什么东西啊,怪恶心的。”
“这个啊……是校正工具。”
“做啥的?”
“……”
“不想说算了。”
“……封印鬼神的。”
“原来真的存在啊,鬼手。”
“我……不要用它杀戮,我要用他守护。”
“哈哈……守护?守护本身就是杀戮!”
“……”
看着面无表情的赛格哈特,我突然想起了曾经的那段对话。
守护……
杀戮……
我冷笑着走进赛格哈特,抬起头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加雷斯?”
“如果你想守护我,就为我进行一辈子的杀戮吧!”
“你会爱我吗?”我想他一定想起了左手变异之前的时光,那些充满阳光与欢笑的泛黄记忆。左手变异之后,‘爱’这个字就从生命里消失了吧……
“会。”
我感觉他的双手慢慢抬起,松开光剑紧紧的搂住我。我顺着他的力道倒了下去……
赛格哈特,让我们融为一体吧!
“巴卡尔的时代结束了!”
“我知道……”
“那为什么不和我离开?!”
“加雷斯,你知道我不会背叛巴卡尔。”
“是吗……那么我们就一起死吧!”
死亡并不等于背叛,这一点赛格哈特和我想法一致,于是他笑着注视我扣动左轮的扳机,那一刻,我的心中被某种莫名的情绪充满,我想那就是幸福。
“勇士,你想知道除掉赛格哈特的方法吗?”
“真的有办法吗?”
“当然。”
“告诉我。”
“你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的除掉他吗?即使是自己的生命?”
“我愿意!”
用自己的生命去打碎巴卡尔的魔咒。
真正的赛格哈特已经被我杀死了,如今的光之城主只不过赛格哈特的执念,对消失的我的执念。这就是巴卡尔没有杀我而选择流放我的原因,因为我生死未卜,所以赛格哈特的执念会继续留在世间,‘活着’的赛格哈特不会背叛巴卡尔……
看着高耸入云的天空之城,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我有预感,我将得到的幸福会是永恒!
赛格哈特,让我们一起拥抱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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