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如恭】越恭之爱别离

第一章：
欧阳少恭都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看着一群恨不将自己除之以后快的人，此时正一脸欣喜激动的看着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晴雪第一个跑上来抱住他道：“苏苏你能醒过来太好了。”
屠苏！虽然他和屠苏同为半身，他也要找屠苏融魂，但是他可以肯定现在他的灵魂依然虚弱。所以他现在最有可能就是他占据了屠苏的身体，他的灵魂到了屠苏的身体，那么屠苏的灵魂去哪了，会不会在他的身体里。还是先解决眼下的情况，他本想说自己不是屠苏，可是看着这一张张欣喜的脸，到口边的话却变成了：“晴雪我没事。”
“苏苏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欧阳少恭他……”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想要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毕竟很有可能屠苏的灵魂很有可能在他原本的身体里面。
“你现在还想着他，少恭他现在在密室。“晴雪虽然提到欧阳少恭有些激动，但是还是告诉了他欧阳少恭的情况。
他们都以为屠苏和少恭葬生在了蓬莱之下，结果在一个月之后紫胤真人突然说屠苏的命魂石有了反应，所以立刻赶去蓬莱，在蓬莱废墟之中找到了两人带回来。可能欧阳少恭伤的重一些，所以屠苏先醒来了。
欧阳少恭自嘲的笑了笑，他是不是该庆幸紫胤是真正的名门正派，要是他心狠一点说不定真正的屠苏就被永远的留在了蓬莱，看着这一张张欣喜的面孔，要是他们知道在这具他们爱着的人的皮囊之下是他们憎恨的人不知道会怎么样。
欧阳少恭这些天在晴雪他们细心的照顾下，身体也渐渐的恢复了，当然这只是表面，他魂力的虚弱没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他会在不久的将来散魂于天地间是无法改变的。
在他能够下床走动的时候他去了那间现在关押自己的密室，他本来以为这里面不会有人照顾自己，没想到竟然看到陵越正在为自己擦洗，这人还真是一个老好人啊！
”屠苏你刚能下床就来看少恭，你放心这些天我和芙蕖将他照顾的很好。我知道即使你知道少恭是灭你全族和杀死肇临的人，虽恨他但你依然放不下他，最后也是下定决心与他同归于尽。只是现在你和他没有死，你心中对他的恨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你应该知道少恭残害人间，害了无数百姓生灵，他醒来这世间可有容他之地，到时候你又该如何选择。还有晴雪，她一直深爱着你，和你出生入死，他要是知道你爱的是少恭该如何想。我知道我没有规劝你的资格，之前我在你去蓬莱向你说出心意，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我都是修仙之人，对于情爱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陵越说着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欧阳少恭从陵越的话中得到了很多信息，现在的情况是晴雪陵越喜欢屠苏，屠苏喜欢他，不过对于屠苏喜欢他，他没有什么感觉，他们两人同为半身，屠苏对他有别人没有的亲近之情无可厚非，他年纪又小，十八岁之前都在山上，也没有经历过真正刻骨铭心的爱恋，难免会把这种天生的亲近之情混淆。只是晴雪和陵越都喜欢屠苏，他们两人又会不会发现自己不是屠苏，要是两个真正相爱的人只是换了一具皮囊就认不出来，他们之间的情又能有多深。

第二章：
想到这里他不由想到了巽芳，巽芳以寂桐的身份待在自己身边十几年自己依然没有认出来，他不怀疑两人相爱的程度，只是两人却都没有真正的懂过对方。在他的心中从来没有想过巽芳会活着不来找自己，所以当看到锦娘冒充的巽芳他第一眼就知道是假的，外表即使再像，内在却是怎么都伪装不出来的。
欧阳少恭虽然看着陵越为自己擦身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想要为自己擦身却是做不到的，他也只有在一边为自己简单的梳梳头，看样子这些天陵越和芙蕖确实照顾他尽心了，头发一点打结的现象都没有。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在半个月之后陵越总算是当着自己的面前喊出了欧阳少恭，比自己想象的要早认出来。陵越在自己能够下床行走没多久就开始怀疑了，他虽然做了一些伪装，但是这位从小将屠苏带大的大师兄总会知道屠苏别人不知道的小习惯，有了怀疑就开始了一点点不经意的试探，就算是他欧阳少恭伪装的再好但是在真正亲近的人，难免会露出马脚。只是他想不通陵越为什么不当面拆穿他，而是在两个人单独给还在沉睡的自己净身的时候说出来。难道还要给自己坦白的机会。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认出我了，现在的状况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一醒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陵越看着欧阳少恭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有些气愤，这人不管做了什么事都能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愧疚不安，用着一副温柔和善的面孔骗过所有人，让人忍不住去亲近信任。可越是这样这人越让人觉得可怕，他和屠苏最大的不同在于屠苏从小用冷漠的外表保护自己，内心却是柔软温暖的。但是少恭却完全相反外在温柔和善，内里却是阴暗冰冷。百里屠苏永远不会像少恭那样和风细雨的待人接物。
“要是我没认出你，你是不是准备一只用着屠苏的身份生活下去？”
“呵呵……有何不可，我不过是相当于又渡一次魂而已。我见过太多换一身皮囊就认不出自己的亲人爱人，但也见过许多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能认出自己的爱人朋友。不过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你真的很爱屠苏。那你现在准备怎么样？是去告诉所有人把我这个占据了屠苏身体的怪物抓起来。”
“我……欧阳少恭难道你就对屠苏没有一点愧疚吗？”
“我为什么要愧疚，他不过是占据了我的灵魂，我要活下去取回自己的灵魂有什么不对。”
“那，那些琴川百姓呢？小兰的二姐呢？还有那些被水患波及的无辜百姓。”
“陵越少侠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种人，我所做的一切是你这个从小受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教导的少侠无法理解的。只是少侠有时候怜悯之心对一些无可救药的疯狂之人还是少点为好。”
“那巽芳呢？巽芳说你是个温柔寂寞的人，你那么爱巽芳为什么就没有认出来。”
“是啊？为什么没认出来呢？也许我真的不够了解她，我从来没有想过巽芳活着会不来找我。见到素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不是巽芳，但是桐姨陪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我却没有认出来，还真是可笑。我恨那些曾经的朋友亲人不过换一副皮囊就认不出我来，或者当成怪物。其实我也不过一个俗人而已。”

第三章：
“少恭你放下吧！那些痛苦都已经过去了，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陵越少侠你还真是磊落善良之人，你现在该想的不是应该怎么要屠苏回来吗？”
“我想这要等你的身体醒过来之后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所以呢？现在你是不准备揭穿我，你就不怕我带着这具新身体跑了。”
“你不会的，你要跑早跑了，你也是担心屠苏的。我暂时不会将你是欧阳少恭的事说出去，但是你还是不要点那贵死人的熏香了，屠苏没有你那么讲究。要是吃不惯天墉城的东西，我给你带一些吃的就是。”
欧阳少恭没想到陵越竟然想要给自己隐瞒下来，该说这人正直过头还是傻呢。被发现身份欧阳少恭想的一出反目成仇的对决没有发生，倒是陵越来找自己的时间更多了，不是送些吃的，就是一些换洗的衣服，甚至连一些好玩的小玩意都有。所以他到底是把自己当成了欧阳少恭还是他的小师弟百里屠苏呢？
当欧阳少恭看着面前的衣服和茶叶糕点的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且看着陵越站着没有想走的打算，想了想还是泡壶茶请陵越坐下来喝。欧阳少恭看着陵越很熟练的将糕点摆好，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人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他师弟疼了吧！
“屠苏你尝尝这桂花糕，我专门在江都买的，你尝尝。”陵越看欧阳少恭在一边泡茶，立刻将买的桂花糕摆好。
“陵越我是谁？”
“你是欧阳少恭，怎么这么问。”
“我怕你把我当成你的小师弟了，陵越你既然知道我是欧阳少恭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怎么对待屠苏，怎么对待你们。”
陵越拿在手中的茶杯顿了一下，“但是你的身体是屠苏的，只有你好了，屠苏才能回来。”
欧阳少恭听陵越这么说也觉得有些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对，不过屠苏有这么一个对他好的大师兄还真是让人羡慕，好像很久以前也有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只是无一不是没有好结果。“你放心屠苏会回来的，我最近感觉到了我原身体灵力的波动，我的灵魂和这身体也渐渐出现了脱离，我想他很快就会醒来的。”
陵越听到这句话，脱口而出：“那你呢？”
“我，我想到时候就能回到我的身体里，然后去衡山。”
“衡山！为什么要去那里？”
“那里是我和巽芳相遇的地方，蓬莱我回不去了，去那里也是好的。”
陵越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少恭这么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也说不出那种感觉，只是觉得闷闷的，“其实你可以留在天墉城，你看大家现在都以为你昏迷也没对你怎么样，还在全力救你。”
“哈哈……陵越你真是光明磊落的少侠，和晴雪巽芳一样，到最后都在劝我放下。陵越你太单纯了，以后不要再这么单纯了，小心被人骗了。到时候屠苏醒了，你可以再去对他表白一次，说不定他就答应了。感情的事也没有先来后到，虽然最后也许不能尽如人意，但是毕竟努力过了。”
“少恭你可曾后悔，那样对待屠苏，对待我们这些朋友，还有琴川百姓。”
“我欧阳少恭做事从来不后悔，我本与你们就不是同一种人，所以陵越少侠你以后碰到我这样的人还是离远一点好小心被骗。”

第四章：
陵越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有静静地喝茶，他看少恭比平常的茶多喝了几口，就知道他很喜欢。想着下次下山再去那家店买一些。
时间过的不快不慢，在两人喝茶的三天后，欧阳少恭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人慢慢转醒，那个时候陵越正在为少恭擦手，“师兄这里是哪里？”
陵越一听师兄就知道是屠苏，叫他师兄的从来就只有屠苏一人。“屠苏你醒了，这里是天墉城后山的密室，你昏迷了一个多月。”
“哦，我在这里，那少恭呢？”
“你果然还在想少恭，你放心他现在也没事，你们两人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说着便把镜子给他看。
屠苏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是捏捏脸，又是做做表情，确定镜中的人是自己。
“你和少恭换了身体。不过少恭说你们很快就会换回来。”
陵越话音刚落，陵越就发现屠苏不对劲，他好像很痛苦，“屠苏你怎么了。”
“师兄我好难受，浑身上下都疼，还有灵魂撕裂般的疼，师兄我好难受，好痛苦。”陵越这是第一次听屠苏喊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在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少恭跑了进来，看到屠苏用手抓着自己一直喊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不稳，看来是屠苏受不了渡魂的痛苦，而且自己的身体确实千疮百孔。陵越看到少恭来了，立刻就跑过去：“少恭，屠苏怎么了，他醒来之后就很痛苦一直喊痛。”
欧阳少恭只是静静地说了句，“他不过就是身体和灵魂出了排斥，一会就好了。”
屠苏疼的受不了抱着自己的头打滚，陵越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旁边的少恭只是静静地站着，却没看到他额角的冷汗。实在忍不住要去喊人时候，’屠苏’终于停下来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道：“现在屠苏他的魂魄和身体还不稳定，最好是打坐闭息，你到一旁护法就是。”
陵越知道两人的身体换过来了，而一边的屠苏虽然还是有些痛苦，但是好了很多。陵越突然想到屠苏魂魄和身体排斥那么痛苦，那么少恭呢？他刚刚好像流了冷汗，他是不是也很痛苦，只是忍住了。“少恭你的身体怎么样？你也是刚换回自己的身体。”
“无妨，这种感觉我早就习惯了，忍一下就过去了，你还是去看看你的小师弟，小心他又出现灵魂不稳。”
“嗯，我知道了。那你也在这里休息一下。”
欧阳少恭换回自己的身体，身体的痛苦倒没什么，只是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散魂了，能撑这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了。看来要赶快去衡山了，要不然就去不了了。
欧阳少恭醒来的消息在芙蕖来给大师兄送饭撞见，很快就传遍了天墉城。屠苏让陵越带出了密室，好像根本就没人知道他们两个曾经换过灵魂。他倒是无所谓，越少人知道越好。他现在相当于是被囚禁在密室里，他的身体快撑不住了，他可不想在天墉城散魂。等陵越来了，给他说些好话，让他带自己去衡山应该可以。

第五章：
陵越到了晚上才来密室，等屠苏稳定了一些就交给了晴雪照顾，其实他本应该照顾屠苏的，虽然让芙蕖给少恭送了晚饭，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最后还是自己过来了。
欧阳少恭已经感觉到自己随时都可能散魂，可芙蕖来送饭的时候，这丫头不愿意和自己多说一句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帮自己带话给陵越。
听着脚步声他知道陵越来了，“陵越你来了。”
听着少恭的话，好像是在等他，陵越心中不由有一丝暗喜，“你身体怎么样？”现在屠苏好像还是有点魂魄不稳，不知道少恭怎么样。
“我没什么，只是陵越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你能送我去衡山吗？我现在不仅出不去，御剑飞行也有些勉强。”
“你现在就要去衡山，能不能再等等，等你身体好了再去。”
“呵呵……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知道你也许不放心我出去，但是我现在只想去衡山，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我必须去拿。”
“很重要的东西，是巽芳留给你的吗？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拿就好了。”陵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想少恭去衡山。
“大师兄算我求你了，这件东西有特殊的暗号，只有我知道。你就送我过去，我知道御剑飞行很快就可以到，不会耽误你照顾屠苏的。”
“我不是……”看着少恭那双期盼信任的眼神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就到了衡山，但是要上衡山之巅还是需要步行，少恭现在已经处于随时散魂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力气走上去，而陵越只是以为少恭魂魄不稳，身体虚弱也就很自然的背着少恭上衡山。
“陵越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回去之后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害了那么多百姓，你就好好去救人补偿给他们。像兰生他们虽然生气，但是我相信只要你好好的重新做人，他们总有一天会原谅你的。”
“大师兄你是不是觉得放下屠刀就可以立地成佛，但是这样对那些一直做好人的人是不是不太公平。人类的情感是最靠不住的，大师兄以后还是不要那么单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感化的。”
“少恭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以前治瘟疫治病救人救了那么多人，你心中还是有天下苍生的，要是巽芳不死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巽芳她现在已经死了，你也该放下了。少恭巽芳真的懂你吗？要是真的懂你，她为什么不出来和你相认。少恭人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我们这些人都是把你真心当朋友。要是当初你真心和屠苏交朋友，告诉他要是你没有那一半的魂魄会死，以屠苏对你的感情未必不肯给你另一半。”
“呵呵……大师兄真会说笑，我一直为了活下去拼命的渡魂，我没有你们那样的觉悟，哪个人不想要活下去，想要取回我的另一半灵魂我从来都不觉得有错。要不是巽芳，我也许早就死在衡山之巅了。我遇到巽芳，最后我放弃了渡魂，求的不过是和她一生一世，可是上天依然不放过我。以前我不去夺焚寂是觉得没有必要，这世间实在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屠苏其实算是幸福的，有你们这些朋友。”
“你也可以有的，少恭只要你放下过去一定可以重新来过的。”
“陵越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怎么会晚？只要你好好的留在天墉城，一定可以重新来过。”
“大师兄到了。”

第七章：
是啊！只是当时我回到蓬莱已经毁于天灾之中了，我与巽芳是无缘这对同心佩了，将它们送给有缘人也是好的。”
“那少恭就没想过以后送给喜欢的人。”
“哈哈……咳咳……以后……”笑着不由咳嗽了起来。
陵越立刻去帮他拍背，“你还好吧！这晨间山里凉，我们坐一会就下山吧！”
欧阳少恭微笑示意自己没事，“这同心佩你就收下吧！我以后用不到了。看完日出你就回去吧！我想呆在这里。”
陵越最后还是收下了同心佩，山巅的日出真好看，看完日出陵越弄了点早餐给少恭吃了，看少恭还没有要走的打算，但是天墉城芙蕖传讯说屠苏身体出了问题，现在非常严重。他真的担心屠苏可是又不想留少恭一个人，少恭却又不和他走。
最后他还是担心屠苏，想先回天墉城看看屠苏，然后再回来接少恭。给少恭留了干粮和水，还有传声符。嘱咐他一定要好好吃东西，有什么问题就联系他。
问他想要吃什么，他上山来的时候给他带。少恭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散魂了，这个正直的有些傻的青年还想着给自己带吃的。为了让他安心，想之前他带的桂花糕味道不错，“带点桂花糕吧！”
陵越听到桂花糕心里暗喜，看来上次给少恭带的桂花糕他果然喜欢，带着笑意就下山去了。出洞口的时候他还下了个结界，一来可以保证少恭的安全，二来少恭出去他也可以立刻知道。欧阳少恭看着陵越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这人还真是单纯，看了看手中破旧的发带，他感觉好困好累，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陵越走到山腰突然感觉心口一闷，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摸了摸怀里的同心佩，看了看山上，笑着摇了摇头，上山的时候给少恭带一瓶百花酿，上次看少恭很喜欢的样子。他得快点赶回去，屠苏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陵越赶回天墉城的时候，屠苏一直魂力不稳很痛苦，但是有师尊帮他稳定已经好很多了，只是会时不时发作，师尊只是说屠苏的魂力受损，和身体一直在融合才那么难受。陵越看到屠苏那么痛苦，那么少恭会不会身魂排斥会不会也那么难受，一个人在山洞里就算再痛都没人发现怎么办。他越想越觉得难受，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看屠苏的身体稳定了，就忍不住出发往衡山去了。在路上买了桂花糕和百花酿，经过一家成衣店的时候，想到少恭没有换洗衣物，就又进去挑了一身衣服。陵越到洞口的时候，突然有一丝莫名的恐惧感，这个山洞实在是太安静了。可是他确定少恭没有出来过，他怀着坎坷的心情慢慢的往洞口里走。
看到少恭躺在一处睡着了，才放下心来走过去，碰到少恭手的时候，怎么这么凉，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手上的发带也掉了下来，陵越捡起来放在怀里。眼角划过一滴泪，“少恭这里太冷了，我背你下山回天墉城，我还给你买了你喜欢吃的桂花糕和百花酿，等你醒了再吃。”说完将少恭背在背上在夕阳中慢慢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