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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设】雪原:луна снежного пол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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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十二岁时被抱去堆兹湖,伴我的阿姊手像我颈子上的萨帝像一般凉。火堆烧破了半片雪原,寂灭的月光里有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知道的,那是帕格旺的雪神,我要做祂的新娘了。”
TAG:微剧情/磨皮/很不魔幻的魔幻/类血族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4-30 23:39回复
    讲正经东西前说点题外话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4-30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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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意义上来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它算什么,可能勉强能抓到的倾向是类似于鬼灭或者血族的双方对抗,但总之我算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即使这个螃蟹一看就没人吃,就当它是磨皮贴吧。我在贴设里几乎是以一种查到什么算什么和我想用就用了的莽撞添加了很多藏地元素,同时又在想不出名字的同时点开了梵文翻译器,如果愿意仔细看看那些有点奇怪的名词就能马上发现。这其中肯定有许多不合逻辑的点,但绝对不带有任何宗教民族歧视,如有任何问题,均来自于本人才疏学浅,对此表示诚挚的歉意,并期待您积极指出以便进行完善与修改。
      初心是想要抛开机械、政治与历史,纯粹看看在最险恶的环境里人的精神能迸发出怎样的奇谈怪想,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否会因此更加难以捉摸,如何以最弱小的、最艰难的举措来在风雪中存活,被迫以最原始的方法来应对闻所未闻的同样有着知识与情感的生物。但显然,在我做出颇为草率的半成品后就意识到只要出现了人,宗教、历史,人与人的冲突就永远不可避免,所以我想要把讲述这个故事的权利交给参与者,而非由我一厢情愿地以太过天真的想法全权决定剧情。
      大概是个微剧情贴,而且放眼望去这个题材我已经从名字就知道了它的冷门,唯一的愿望就是至少让我把贴设讲完。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4-30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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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胡扯完了,我看看我手里的有啥能马上发出来的。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4-30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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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神祷>
          源:
          <हिम भगवान>
          赫牟的土地是央金与贡布护佑的。
          按:
             赫牟的魂跨不过嘉措,度母传祂的身泽被帕格旺:
             赫牟的血流成了堆兹和索玛,帕格旺便有了冬夏;
             赫牟的骨被细犬啮去,骨屑便化现出帕格旺的生灵;
             赫牟的肉被天鹰衔去,饲喂的羽便成帕格旺的林。
             我主!帕格旺的雪是睡在春日的颂歌,帕格旺的雪是宿在秋日的祭典。
             求您使我们在雪中得您的庇佑,求您向苍天与切荣间洒下庇佑您子民的铃声。
             我们要将堕神使的骨送还于您身边,让药师的琉璃光洗濯祂们的苦厄。
             求您也将您的祝辞赐给我们,我主!您知道我们的词句枯干,您必然按您的旨意为我们成全,
          我们拜服在您的座前,要帕格旺随您的心意变迁。
             我们的猎手有缠了丝绦的尖刀,我们的姑娘有朗日雪山采出的玛瑙,我们受您的恩典,要在雪中生起火来,要在风中点起星来,要将不属于您座下的雪送回到您座下去。
             我们如此祷告,奉赫牟的指导!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4-30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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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想起来我做了个地图。一张原图一张手动加的地名,一块放上来丢人玩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4-30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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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帕格旺>
              其一.拉结罗
              赫牟祝福的城邦,猎手们聚集的地方。骨雕转经筒夸耀地缀在每柄短刀上,苍鹰的翅羽吉祥地悬在每条刀穗间;城主的女儿向他们奉上花朵,洛旺的姑娘向他们敞开围蓬。
                 其二.根卡
              矿洞是根卡城附近最温暖的地方。矿区中一批又一批运出的暖石,于寒气中汩汩淌出温度来。根卡的烈酒苦辣,根卡的口音冷硬,根卡的居民寡言。在无尽的风雪里,根卡是冬之女的王城。
                 其三.亚尔卡
              夏季矿区。朗日雪山下唯一的城镇,唯有萨帝敛去其狂暴的怒气,亚尔卡才咬合运作如锁与匙。亚尔卡是湖之城,夏季喧嚣,冬季沉寂,只有矿洞是亚尔卡唯一永生的呼吸。
                 其四.洛旺
              洛旺的姑娘彻夜敞开白色的屋帐,洛旺的酒馆偷去妲苇的星子。莽原上不熄的一簇猎猎篝火,城墙的砖缝里也嵌祝酒的欢歌。这里没有久居的门户,猎手们沉醉又互相告诫:这是罗刹的城池。
                 其五.索玛湖
              伊都派的信徒狂舞高唱:我主的爱子是日神伊都,我主的恩典是帕格旺所得的暖阳,我主的长刀是勇武的猎手,我主的慈悲要施于索玛湖旁。堕神使的罪孽由鲜血淘洗,为其净化是无上的荣光。
                 其六.堆兹湖
              萨帝会的仪式由堆兹承载。唯赫牟的血可涤洗我们的苦厄,唯赫牟的牧人可施救于帕格旺。堆兹湖于凛冬解封,神使入夜来带走祂的祭品。萨帝会的主教低声警告:莽撞的猎手,勿要招致罪过
                 其七.朗日雪山
              切荣与岗日是牧雪者的故乡,月光被缠裹进风里,神使们浅唱靠风羽飞霜明晰的长调。牧人们放牧风雪,饲喂千淘万洗的矿石。冷火暗暗地烧遍群山,牧者在雪夜沉醉。
                 其八.尕塔西垭
              赫牟的住所割去了天上人间的风绳,赫牟的骨随朔风瑞雪终归于本宗的怀抱。兀石黑色的块垒是误入者的道标,亡灵者的幽吟碎在苍苍白光间。生者不可踏入此地,神鹰拜领白莲华之功德。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4-3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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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层一共8楼。吞了来个好心人喊我一声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4-3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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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来不及了,憋出来的也不太对劲。明天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5-01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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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起来说。是自由城邦设定,四个主城有城主但是纪年法是公推
                    想起来讲这个写一半被人问为什么年号不变,因为大清亡了啊(。)
                    就是想说别问了别问了别问为什么年号不换了,是我太笨了我真的编不出来了你看我都不肯搞政治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1-05-04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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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卍申元年:
                      帕格旺的土地上留下人类的足迹,自苦海梵天里建起通天的兀石城墙。靠篝火融开的土地下发掘出暗色暖石,是赫牟为帕格旺赐下的第一缕生机。
                      卍申十三年:
                      洛旺附属镇蒙恩——那几乎不能被归为小镇,仅有十户住民。冬季迁城前蒙恩镇一位矿工因发掘暖石耽搁未能同其他居民一同返回,于中途失联,次日夜间被发现于镇外,经查此人未受到任何特殊伤害,及时得到救助。次月向洛旺迁入前夜,在其他村镇顺利参与迁移的同时蒙恩无故被雪暴袭扰,无一人幸免。
                      令人惊异的是除蒙恩居民及其集合地点以外,相邻最近的住户仅有二十余米,却安然无恙,又有人称在当天蒙恩镇接待了一位穿着与帕格旺常见形制完全不同长袍的陌生人,事发后也在蒙恩原址处再次见到此人。
                      自此,牧雪者正式步入人们视野,蒙恩也成为尕塔西垭的第一座残城,第一处道标。
                      卍申二十年:
                      在牧雪者出现后,尕塔西垭作为聚居点旧址逐渐被废弃,卍申二十年彻底成为帕格旺的墓葬之地。同年,一位迷路行商在尕塔西垭发现第一具牧雪者的尸体。至今我们仍不清楚是什么驱使其取走牧雪者的骨头并售卖,或许是出于对风雪与牧雪者传闻的畏惧,亦或是迷幻的崇敬与笃信。这是第一具被直接发现并取骨的牧雪者尸体,也是唯一的一具。
                        卍申二十四年
                      第一位猎手于朗日雪山山麓杀死牧雪者,并在暴风雪到来前完成取骨并带回,自此,猎手这一群体正式出现。历经近百年磨合探索后,他们形成系统经验体系,甚至出现以此为生的家族。无人对猎杀方法刻意保密,但在风雪阻隔与严苛要求下难以广泛传授,仅有人数稀少的知情者自各地聚向拉结罗。
                        『我赐你们共掌我的珍宝,由帕格旺的孩子来决定谁是他们的守护神』
                      『于是伊都与萨帝便聆赫牟的指引到帕格旺去,萨帝在堆兹湖迎娶祂的新娘,伊都在索玛湖寻觅祂的羔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1-05-05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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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手
                        猎手是引路的道标,是城墙上的旗帜,亦是身边插科打诨的小伙,是一季便不见踪影的金甲虫。
                        猎手们以拉结罗为公认的聚集地,不论曾居于何处,当拿起短刀时秘而不宣的约定是前往拉结罗,在供奉于主城高塔中赫牟座下的那本古旧的册子里留下自己的姓名。这是无端的默契,是承拜于神袛座下祈求平安的光环,亦是正式执刀面向雪原的开端——由此,在拉结罗他/她便从泯泯众人中脱出,成为被人敬畏又被人挑剔选择的工会中的一员。
                        信使传信、行商羁旅、聚城迁移,走在雪原上的人只要略有几枚闲钱,都不免为了性命打破头向拉结罗的工会传信,只为请上一位猎手随行。然而猎手的人数实在太少,除却主城的城主们为公为私优先出价定下的猎手外,登记在册的业已寥寥无几。毫无成绩的或许难以取信,但价格与数量成为新人们被仓促选择的巨大优势。成体系公会的一点好处,至少他们在收到定金那一刻就注定如若帕格旺需要以血还血,雇主们大可不必担心被选中:还有这些年轻人们前赴后继。
                        规则被订立的一刻注定就被破坏。独行而未登记的猎手们有无数令人无法追责的理由,老牌的商帮会在出发前去洛旺用令人瞠目结舌的价格聘用这一批工会以外的狼犬,寻找他们则是洛旺的姑娘们另一样拿手好戏。
                        以牧猎为生的世家则因为不屑于接受被雇佣这一选择而远远观望。他们在帕格旺声名显赫,参与护路与换岗概因祖训与父神的教导与守则,如若参与什么貌不见经传的活动,奉劝千万不要打听,于人于己都好。是否令子女们继承家业的选择他们各不相同。但或许是赫牟的指示,最终兜兜转转,没有一代不成为猎手。值得庆贺的是,也没有一代不冥冥中得到保佑,至少有旁系存续,不至于断代绝根。因此他们于每年的朝望节祭奉最高的塔贡,相信赫牟会继续保佑家氏的常青。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1-05-07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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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雪者
                          城外雪原上生存,招徕风雪而不受侵扰。或许帕格旺真正的子民是他们。
                          他们被划分为人吗?从语言上说,是,也不是。牧雪者轻易越过兀石划下的界限,猎手们常因一句随风飘散的无心之言功亏一篑;可细听冬夜肆虐的涡旋,根卡的居民常年听见有人哼鸣古怪长调召唤牧群。骨屑间生涩字句流出舌尖是对神使的苛求,文字是夏虫于深秋挣命留下的蝉蜕,他们是赫牟的子女,惟长歌是骨血中的回响。
                          堪称无体温的生物,受伤时流下来的血却可以烫伤人。独居者被称为雪魔,而聚群者似乎另有牧者的称呼,但无论如何他们始终被兀石阻于城外。在城外走失的人如果侥幸存活必然是因为遇上了这些在风雪里识途的鬼怪,死里逃生的同时意味着他们将诅咒带回城里,兀石不可阻挡已被承认的牧人。一天一月或者一年,不知什么时候牧雪者就会叩开阻挡风雪的城门,向受助者讨要饲喂羊群的食粮权作报酬,当雪原终于窥见迎客的光亮时,吞噬这座城只是时间问题。
                          这些“人”同样被自身夺去生命,猎手们凭着骨刃渴饮堕神使们的血。取他们的骨骼磨成饰品能在雪原上免受迷途的困扰,毫无依据,但口口相传。人们摘取牧雪者的骨骼同摘取犀角象牙无二,不会有人为此振臂疾呼。狩猎是少数人的专利,他们世代掌握猎杀的精髓,密不示人。
                          牧雪者游荡在城外,与他们接触的人也一并被驱逐。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1-05-07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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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帝会
                            成就于雪神光芒下的教会,自蒙恩事发后逐渐形成,以萨帝为终身供奉的主神。
                            萨帝的圣地是堆兹湖,萨帝的神像供奉于洛旺的金鸦巫女处,萨帝的信徒们前往罗刹的城池朝拜,在食尸鬼夺魂女杀人魔多多的罗刹的城池中被萨帝威严的冷光庇佑。
                            萨帝会的成员曾以女性为主,尕塔西垭取骨发生后,萨帝会开始吸纳男性成员,至今虽然仍具有多个仅可由女性担任的职务,但最高执掌者业已成为男性。
                            萨帝会宣称牧雪者是主神的侍者,牧雪者之骨是主神对堕神使的惩戒,惟有自然死亡的牧雪者之骨才为佩戴者带来恩惠,猎手们的滥杀是对神袛的亵渎。为了弥补无知者犯下的罪孽,萨帝会的成员奉行清修,源于主神萨帝是风雪的掌握者。依据雪历每三月一次斋戒,在大雪封城时于日出断食,日落后饮水,雪停后立私宅中的小祭;应主神的征兆,每五年一次大祭,为萨帝奉上赎罪的女使。
                            大祭于堆兹湖举行,但并不与堆兹湖的水神混淆。根据雪历推算,选择当年最冷、暴风雪将起那日,围堆兹湖属于人类的半岸依次升起暖石基底的能在风中依然业业生出几人高焰气的火堆,在这半岸的湖上搭起祭台。仪式于夜间进行,由巫女与主教引导在湖畔祝告萨帝的恩惠,祈求雪神宽恕背神者的罪孽。
                            奉于萨帝的女使由巫女教养,是不曾开矿的玛瑙。在咒乐响起前不曾踏上尘世的土地,她的靴尖只可碾主神为应她洒下的新雪。年轻的女使在祭台上穿起雪蚕织出的长袍起舞,让风雪透过袖口爱抚其身体,在走向主神前仍是人间的新妇,由萨帝会以暖石项坠作她最后的阶梯。
                            人人心知肚明,这无非是有去无回的祭祀,除却萨帝的狂信徒们为之歌之舞之。当暖石选得够好,舞者还能够保温至少不至于临近冻死也难免既定结局,根据雪历在当晚的仪式中至少会有一次大风雪,时间问题从不在此地成为困难;祭台的稳固程度从另一侧决定生死,如果舞者随祭台坠湖,说明这是萨帝的拒绝,与之相对的自大祭之后这一年的小祭必将横空增加;若在过程中已经开始了脱衣散热的反应,那既可能是暖石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暴风雪即将来临,被解读为萨帝的亲临,需要及时退避。
                            曾有女使逃脱过吗?唯主神知晓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1-05-11 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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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索。我从17到21难道全被吞了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1-05-11 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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