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寻前人印记的过程中,有幸到达前人描述的交汇点,印证到前人总结的知识点,同样也得益于现代资讯发达的缘故,认识并见证到前人的短板与空白区,这或许就是传承的意义所在,其中对于兕犀的认知与确认,受益于文榕生先生的论文收集整理的古籍资料与判断分析中得到启发,通过比对与分析后并最终划上句号,因此稍作调整。也是认知突破的见证过程。
兕犀从宋代文献中清晰记录,到格古要论中只字不提,并非不存在,而是变换了个身份,转变成了碧犀,也就是说,格古要论中对骨笃犀的外观的描述套用到兕犀上也可以完全成立,但对骨笃犀对于解毒有着明确指向,这点明显与兕犀不符,两者皮质气味有差异,药力也有根本性的差别,兕犀,色黄青碧,焦香,味苦涩,主通窍,药力更是远在山犀之上,骨笃犀(碧犀),色黄青碧,清香,味咸酸,主解毒,药力也屈指可数,整体除了外观其他特征与水犀相似,因此把骨笃犀(碧犀)划归水犀并无误区,但通过外型把骨笃犀归类为兕犀更接近真相,这或许就是曹昭忽略的地方,没意识到骨笃犀原本就是兕犀的一种,骨笃犀与兕犀的皮质有根本性的差别,外型却高度一致,或许就说明骨笃犀(碧犀)原本就是兕犀的其中一个种群,由于兕犀的绝迹,仅剩不多的骨笃犀,所以曹昭仅提骨笃犀也就是碧犀,忽略了兕犀原本就是三大种类之一,兕犀以骨笃犀(碧犀)的身份延续着。
历史上对水犀的描述与划定主要是以底部花纹为主,在兕犀中,我们看到正透的图案,而通过古籍中对通天犀,胡帽犀的描述,我们以皮质特征把胡帽犀,通天犀划为水犀,同样在通天犀中看到正透、重透的图案,也就说明通过总体的相互印证关系,以皮质与底部花纹对水犀定性划分大致无误,除了外观,三种犀最大的区别还是皮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