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走到她身后,蹲下身子,伸手摸着她纤细的粉颈,冷笑道:“芙妹,觉得如何?”郭芙穴道受制,全身无力,双瞳含泪,呜呜咽咽地道:“你、你到底想怎样啦!”
杨过随意拨了拨她的头发,若无其事地道:“如果我要继续欺负你,你打算怎么办?”
郭芙身子一颤,哭道:“我……我要跟爹爹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杨过嘿嘿几声邪笑,道:“傻丫头就是傻丫头。”
郭芙羞怒交集,眼中泪水滚动,叫道:“杨过,你你再无礼,我就死给你看!”杨过伸臂圈住她的细腰,揽她走到椅子坐下,哼道:“一点小小的屈辱你便要死要活,当年断臂之痛呢?”
“我我……”
十年来,每一念及杨过,郭芙总是将他当作了对头,明知自己有错,对他不起,嘴上却不肯承认。
郭芙再傻也感觉到杨过有点不同以往,不敢激怒他,道:“你以前待我不是这样。”
杨过冷哼道:“是吗?我有今时今日,全拜你郭大姑娘所赐。”嘿了一声,抬手擦擦郭芙腮边两行清泪,柔声笑道:“虽然你欠我甚多,但我气量宽宏,旧账一笔勾销啦。”
郭芙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不由向他右手看去,顿时惊声尖叫:“你、你不是杨过!你究竟是谁!”她摆动身体,想要挣脱,但是内力施展不出,又如何能挣开?
杨过稳坐如山,双目看着右掌心,施施然道:“此事说来极有机缘,我自梦中遇一老仙,他不但接好我断臂并授以法术,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必觉得亏欠我。”
挣扎了一会儿,郭芙已羞得满脸绯红,哪管他真假,急道:“那好呀,你快放开我!”
杨过一耸肩,笑道:“哈哈,芙妹净说傻话,今日咱们洞房花烛,让你走了,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吗?”
郭芙娇吒道:“你胡说什么!”
杨过道:“你不嫁我还想嫁别人么?”
郭芙脸蛋一红,小声辩道:“那是当然,我的事你管不着……”
杨过嘿的一声笑,道:“没心机的小丫头,你以为你嫁的如意郎君,其实……呵呵,耶律齐如果看到你三更半夜跟我卿卿我我,会不会生气?”
“你!”
郭芙有心打他几巴掌,但受制于人,不由美目潸然道:“杨过,你从小就欺负我,现在又来捣乱,你杀了我好了。”
杨过却哈哈一笑,说道:“姓杨的虽不是正人君子,行事却也光明磊落,定教你名正言顺嫁我为妻。”伸手入怀,拿出一物交给郭芙。
“婚、婚书?”
郭芙一瞧红册上两个烫金正楷,惊愕不已,难以置信地打了开,见书:“三世联姻,一堂缔约。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两人姓氏名字、双方父母、生辰八字、襄阳府的官印以及成亲时辰均写的清清楚楚。
杨过自斟一杯酒,笑道:“婚书为证,假不了吧。”
“嗯。”
郭芙下意识地点点头,立刻又抬头瞪着杨过,道:“不对不对。一定是你使了妖法。”
杨过忽地仰头一阵大笑,说道:“你不信没关系,我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天亮以后,你一问郭伯伯郭伯母便知。”
郭芙越想越觉怪异,说道:“不行,我们马上找爹爹问清楚。”语气甚急。
杨过笑呵呵道:“现在不必了。”他抱起郭芙的腰,令她双腿分在自己腰侧两边,脑袋一低,吻上郭芙的唇,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