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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载GL】《蕤殇 gl》 by:潇落颜·玦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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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讲个故事,不管你信不信,它都真实的存在。就是在我受伤期间,我到了另一个世界,且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年。在那里,我没有现在的记忆,所有的都只是一个空白,但我知道冥冥之中我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我灵魂里渴望的东西。所以我不断地寻找,直到我在那里生活的第十二个年头,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子。当我见到她的第一面起,我就感觉到我的灵魂在颤抖,我沦陷了。从此我疯狂的爱恋着她,我也知道我们都是女子,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爱她,但我知道我爱着她,深深地爱着,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想着她的好想着她的笑想着她的一切的一切。目光总是追随着她,满世界的只有她,我想拥有她,想时时刻刻与她在一起。但是,那个世界亦是无法容忍两个女子的爱情,所以,她躲着我、避着我,直到我生命衰竭的那一刻,我也不曾能把她拥入怀里。在那个世界,我一直勇敢地懦弱着,跟她纠缠了八年。爱恋她八年,仅仅是因为她的同情,所以才没有离开我的视线。八年,是我把她害苦了,我扰了她的生活,乱了她的心绪,给她的生命带来了太多太多的惶恐和隐忍,却不曾给过她快乐。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她是我灵魂里等待的那个人,所以一直自私的不肯放她走。后来,知道我闭上眼睛离开那个世界的那一刻,看着她眼里的泪,我终于知道,对她所有的一切,都只缘于那个最初的错误的颤抖。她纵使对我有情,但她隐忍的压制下了,不曾对我有所投放,所以,她不是我要等得那个人。我走,她就可以自丵由了。其实,性别并不能决定什么,如果真的爱了,性别就不存在了。只要灵魂契合,任何的都不会成为问题。在那个世界,我是勇敢的,不在乎性别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虽然得不到,但是,我正视了自己的感情。”
     “但这这里,玄夕却比我勇敢,她知道我的性别,却一直守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她的容忍,她的理解、她的守候、她的爱,都让我找到了赖以生存的空气,让我的心不再孤单,我的灵魂不再残缺。”想到珏羽,已经可以忘怀。
     那一些轰轰烈烈都只是那些得不到的不甘以及那些曾经的自以为是。
     而玄夕,其实,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
     于珏羽,更多的是年少轻狂所编织的迷情,而玄夕,则是一种归属感,一种真切的存在。我很清楚自己心中的感情,所以我知道什么才是我需要的,什么才是我能承担得起的,而又什么才是属于我的。理性的分析自己的感觉,才能从容的处理自己的感情。对自己对别人都是一种尊重的对待。
     “那我------也是你当时一场错误的颤抖么?”玉悠颜玩弄手里的酒杯,欲喝不喝的盯着杯子。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以怎样的情感来消化我所说的一切。
     “你于我------我只能说,辛以寒有一种感情,只为一个玉悠颜,你是我一个特别的存在。但不会是你想要的爱情。撇开我的性别不谈,就算你能接受我是女子的事实,还对我存在感情,但,我所有的爱情,均已给我玄夕。你要的,我给不起。我们之间不存在错误。只是,我们彼此不是彼此想要等得那个人。”
     “我有些妒忌玄夕。”玉悠颜饮下一杯,望着我笑了笑。我知道她已经释怀。
     “妒忌也是一种情绪上的浪费,它会让你看不清自己。还会因此让情绪波动而导致身体的不适,很不划算的做法,不能损人,更加不利己。玉大小姐那么聪明的人,这等愚蠢的事我相信你是不会去做的。”我笑着给她倒了一杯。我相信我们之间不存在爱情之后,还会有更加珍贵的感情萌生。人有七情,不仅仅只有爱情。
     “哟------咱们辛大庄主行呀,士别三日,我还不得不刮目相看了,来来来,咱干一杯。”说着自己碰了我的杯子,咕噜见底。
     “你应该听夕儿的话,不宜再喝了,再喝你要有点什么,明儿个夕儿就要把我踢下床了。”我按下她的酒杯,一脸苦相的看着她。虽说着玩,但如果玉悠颜真的喝多了影响了伤口,虽然不至于被踢下床,但玄夕肯定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的。我可真的不想被自己媳妇关在门外。
     “辛以寒,我鄙视你!”玉悠颜斜着眼睛看着我,我故意装出特委屈的样子,又遭她一记白眼,然后她又直愣愣的看着我,不说话。我让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挪了一□子,给自己满上一杯。玉悠颜突然眨了眨眼睛。
     “你说大晚上的,玄夕就那么放心你一个人在我房里喝酒?”
     “咳咳------”我一口酒在喉咙里抢到了,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其实,是玄夕叫我过来的,要不你以为我真敢背着她拿酒给你喝呀,没经过她同意,接我十个胆我也不会给你酒喝。”
     “辛以寒,你没救了------”玉悠颜又一记白眼。我嘿嘿笑了两声, “我挺好的,不用救。”看着玉悠颜很无语的样子,我乐了。
     “她就不怕你做出出格的事,对不起她?”玉悠颜还是不解,是玄夕太大度了,还是??
     “两个相爱的人不仅仅要相互理解,更多的相互信任。如果都没有基本的信任,那么相爱容易,相守就会很难。真爱,就会绝对的信任。”
     “好像有些道理,她对你信任,那她就不怕我诱惑你?”玉悠颜看来还真不死心。我叹了口气,道:“如果你诱惑我,而我又经不住你的诱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那就说明我不够爱她,我不能够为她抵住诱惑。如此,我也就不值得她去爱。这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试探,更加是一种考验。”其实,两个人相处在一起,不能说没有疑心,只是都会找到合理的借口来泯消这些疑心。很多时候都会打着信任的旗帜去考验彼此,去证实心中的疑虑。因为只有真实的事情发生了,才能真正的消除疑心。也只有在相疑之中才能更加相互的信任。信任,不是一下子形成的,而是经过打消了一个有一个的疑虑而累积成的。
     人和人的相处相爱永远有不完的考验。执子之手,与之携老,其中要经历的考验,何止千千万万?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时候,酒,真的是一种很温暖的东西。


28楼2011-04-2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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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庄的人?”能使毒,又让玉悠颜看不出来的,就只有最近江湖上新起的韦庄能够做得到。韦庄?我查过,是一个用毒的门派,其门人的武功不高,但都是用毒的好手,让人防不胜防,但到现在我还查不到他们的门主是谁。这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有一半是,有一半看武功路数不是,很隐秘,看不出是什么门派的。还有一批是武功路数很复杂,像是从各大门派中挑出来的好手。以寒,你手上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动静?”
         闻言,我眉头紧皱起来。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一个神秘的门主结合各大门派组织起来的神秘组织。冲着渺然山庄来的,似乎我灭凌家堡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很好来攻击我的借口,冠冕堂皇。
         似乎我一直被什么牵引着,但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兴师动众的。渺然山庄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可是我在里面生活了二十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的,每一个角落有什么我都清楚,如果有秘密我不会不知道。而且山庄行事一直很隐秘,一般人不会知道山庄里的情况。”我陷入了一阵沉思。
         看来,散播此消息的人对山庄甚是了解,甚至可能比我还了解。或者,这只不过是一个要利用江湖上的人打开渺然山庄且要灭掉我的一桩仇怨?如果只是简单的仇杀,就不会那么步步周到的布置。看来,山庄是真的藏有我甚至玄夕也不知道秘密。
         “你也不知道?”玉悠颜有些不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也陷入了沉思中。现在的情况我们很被动,被敌人牵着走却不知道敌人的目的何在。山庄是师父留下来的,或许牵扯到上辈的恩怨。可是师父已经不在,现在的我是毫无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抬头看了一下窗外的天,很晚了。玄夕还在等着我回去。我转过身道;“人我们会救的,你不用担心,我要跟玄夕商量一下,那些毒玄夕应该可以解。很晚了,我回去了。”
         “他们就给我十五天的期限,现在已经过了五天,不能拖。”玉悠颜补上一句。
         “嗯”,我应了一声就走出她的房门,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我不能再吊儿郎当,也不能再顺着他们的框架走下去慢慢陪他们玩。很多人的性命现在就掌握在我的手里。我一动一静都可能结束他们的一切。即使我再不顾世事,也不能让那些无辜的人受我牵连。
         家业没有了可以重建,我在乎的是人的生命,我在乎的人,还有那些无辜受牵的人。可是,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当了冤大头,事情我必须去弄明白。
        
         回到房内,玄夕捧着一本书在桌边安静的阅读,一派怡然,娴静的把周身的气流渲染的很是安逸,不染一丝的尘埃。让我有些看呆了。静静的走到她身后,把她轻轻地拥入怀里,所有的烦绪斗被见到玄夕那一刻瞬间给打灭了。似乎再严重的事,现在也不复严重了。
         玄夕安静的任由我抱着,轻轻地问道:“怎么样了?”
         我把她放到我的腿上,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呼吸着她散发出来的气息,清雅淡然的香气,让我留恋,让我着迷。
         “寒?”玄夕见我不语,又轻轻一问。
         “嗯------夕儿,你总是能让我那么着迷。”一抬首,我的唇轻轻地碰触了玄夕的侧面,然后,滑落吻住她耳朵,碎碎轻咬。玄夕一阵轻颤呼吸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寒------寒------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玄夕的声音开始有些飘渺,全身的重量都加注到到了我身上。
         “那些明天再说。”说着我把玄夕一个抱起,往床边走。如此良宵,我可不想辜负。佳人在怀天大的是也要等到明天再说。
         “寒------”
         春色溢满芙蓉帐,几度销魂在何方?
        


    30楼2011-04-20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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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泯良孽事天忧愤 ...
           当我们赶了一天的路赶到玉悠颜所说的那个村庄的时候。每个人的心里都像压着一块石头,很是沉重。
           这是一个很贫瘠的村庄,只有十来户人家,在一个圈起的较大的农舍里,横七竖八的躺着村里面的人。或相依,或相抱。因为中毒,每个人的唇瓣都已经发紫,眼睛周边也泛出一圈又一圈的黑印,凌乱的头发加之破烂的衣服,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老老小小,一个个活脱脱像地狱里挣扎的野鬼。
           农舍的旁边一个凉棚里有五个人百般无聊的在那里守卫,他们断定了这些村民逃不了所以才在一旁懒懒的守着,桌上还摆着两坛开封了的酒。
           化成难民的我们三人故意弄出声响引起了守卫们的注意。
           守卫听到声响顿时警戒的提刀把我们围了起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一脸恶相的向我们吼道。
           我弓着背,害怕哆嗦的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俺家乡闹灾,俺带着俺娘还有媳妇是------是逃难来的,俺不知道俺这是在哪,俺们迷路了,俺不是要故意打扰各位大爷的,俺们这就走,就走------”说着我跟我媳妇扶着我“娘”畏缩的转身就想走。
           “本大爷让你们走了吗?”满腮胡子的一把刀横在我们面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然后挥了一下左手。接着就有人端上来三碗水。
           “三位走了那么久的路,一定很口渴吧,来,喝下这碗水在走也不迟。”满腮胡子的一脸贼笑。
           “谢大爷!谢大爷!”说着接过水,咕噜咕噜就往肚子里灌,我媳妇跟娘亲也跟着喝起来。不一下,碗就掉地碎成一半半。我们都身倒在地,不能动弹。
           “把他们丢进人堆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里的情况决不能让外界知道,反正都是一些将死之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我们被拖进了农舍,一阵恶臭让我觉得有些反胃。那几个人看了我们一眼就径自离去了。我有些担心玄夕,赶忙看向她,但见她眉头紧锁,手轻轻地搭在一个小孩的手脉上。那小孩儿已经奄奄一息,我暗暗咬了咬牙,这些人渣,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玉悠颜的眼有些红的看着这一屋的老老小小,都是跟她一起生活了两个月的和蔼的人,现在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心中一阵的愤恨一阵的内疚。她把一个小孩抱到怀里,用急切的眼光看向玄夕。
           我慢慢的挪向玄夕的身边,把她拥入怀里,她的眼睛也有些微润。玄夕闭着眼,咬着牙道:“杀了他们!”
           我知道玄夕愤怒了,也知道她能把这些毒给解了,只是恨那些人让这些无辜的村民受到如此的折磨。
           我挥了一下手,外面就传来一阵一阵的哀号声。如果玄夕解不了毒,那么我们就先把人放在这回去想办法解毒,因为时间还没有到,他们就不会让这些村民死去;如果玄夕可以解,那么我就会把那些泯灭人性的人都给杀了,把这给保护起来。乔装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为了能进来探个虚实。
           听到外面的动静,玄夕站了起来,向暗卫要了笔纸,在桌子上刷刷写了几下,然后交给暗卫,道:“一个时辰之后,必须把这些东西备齐。”
           “是!”暗卫闪身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玄夕拿出两瓶药,对着我们道:“先把这些药每人吃一粒下去。”闻言我跟玉悠颜一人接过一瓶,喂给屋里的每一个人。
           等喂完所有的人,我跟玉悠颜终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33楼2011-04-2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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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夕走到我跟前,道:“寒,我们去外面看看毒源在哪里,顺便看一下周围的环境。”
             “嗯!”我应了一声,就牵起她的手,看了玉悠颜一眼,看她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出去,但见她所有的精力都注在那些孩子身上,就没有出声,拉着玄夕就往外走。说真的我不喜欢玄夕再呆在那样的环境。
             我们刚踏出农舍,一名暗卫就跪倒我们面前,道:“禀主人夫人,已经搜查过,所有的村民均在农舍内,而守卫的人除了凉棚里的五人,在暗处还有五人,但均已被我们清除干净,不会有任何信息可以外传。”
             “在他们的毒没有清除之前,你派些人把这里保护起来,且留意百里之内的动静。我要这里每个人的绝对安全!”
             “属下遵命!”说完暗卫就退了下去。这里的村民是控制玉悠颜的筹码,我早就知道他们会在暗处也设有守卫。但相信他们很快就知道这里的变动,所以,我们要尽快的帮这里的村民解毒,然后遣散他们。
             转身看到玄夕脏兮兮的面庞,顿觉得此时的她无比的可爱,用手拨了拨她的刘海,轻轻地在她额上一啄,然后拉着她的手往不远处的井边走,打算拿水帮她清一下脸。现在得我们俨然就像一对刚从田里忙回来的老夫老妻,我心中一阵阵的甜蜜,笑了。
             没想到一把水打上来,玄夕就觉得不对劲,她把水闻了一下,并且喝了一点,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松开,道:“毒源在这里!”
             也是,能把全村人都给毒倒,无非就是在水源这下毒。
             “会有麻烦么?”我问。
             “一点点,但没有关系,难道寒不相信夕儿的医术?”
             “没,夕儿的医术寒怎么会怀疑呢,只是怕夕儿太累了,寒会心疼。”我把她拥入怀里,所谓能者多劳,我是真的心疼,我有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只是专心于学武,而不去学医。现在救人的事只能让玄夕一个人操劳,叫我怎么能不心疼?
             “寒过虑了,夕儿不累,其实,寒不用那么紧张,夕儿没有那么骄纵。”玄夕笑着从我怀里钻了出来。我知道是我太在意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才会那么心疼。
             我跟玄夕在村里走了一圈,除了水井,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毒源。于是转回到农舍。农舍里的人基本都已经醒了,但并没有什么精神,但看到我跟玄夕走进,眼里立即防备起来,还有更多的是惶恐。他们真的是被吓到了。
             玉悠颜转头看到是我们。就跟村民道:“不用害怕,是她们救了你们。”说完又抚摸了一下怀里小孩子的额头。村民们一听才放松了神经,充满感激的看着我们。
            
             没过一会,暗卫就来禀说玄夕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我知道玄夕要开始忙了,我只能跟在其身旁,她需要的时候我随时都可以伸出援手,生火看火熬药这些我都会,即使以前不会,但在二十一世纪我基本也是一个药罐子,正所谓久病成医,这些基本的我还是会的。
             玄夕看到我熟练地帮她熬药,满是惊奇,但见我但笑不语,也没有多问,而是需要我做什么就直接跟我说,不会再顾忌我会不会。
             玉悠颜看着我们忙活,也想过来帮我们,我说不用,但她不听,没两下她就把自己弄得比花猫还花猫,那张原本脏兮兮的脸上有多了几道黑痕,又遭我一顿大笑。连玄夕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玉悠颜很是不服的瞪了我一眼,又继续猛的吹气生火。
             “‘娘’,您老就别忙活了,这些让我们小辈来做------啊------就行了------” 她那傻样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但我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玉悠颜的毒手。
        


        34楼2011-04-2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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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以寒你皮又痒了是不是,竟敢还叫我娘!”玉悠颜怒吼,蓄势待发的想要向我攻击。我怕她在把玄夕的劳动成果给打破了,又要玄夕在忙一阵,赶紧低头认错。玉悠颜“哼”的一声转身继续生火。
               我一身冷汗总算冒完了。看到玄夕的那些瓶瓶罐罐还安安全全的摆在那里,心才真正放了下来。还是引来了玄夕的一阵摇头。其实我也觉得我回来后就特喜欢跟玉悠颜斗斗嘴什么的,可能是没有顾忌没有任何需要避讳的情感在里面了吧。
               又经过一个时辰的奋战,终于把所有的药给熬好了,等灌完一屋子的人,已经把我累得够呛的了。倒是玉悠颜和玄夕看起来不怎么累,才想起刚才玄夕刚要拿碗去喂那些村民就被我一把夺过,不让她与那些人接近,但玄夕很不合作的一次次要帮忙,气得我直把她按在一旁。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忙活着,终于大功告成了。
               其实不是我看不起那些村民,而是,而是玄夕是我的,要喂也只能喂我。
               “夕儿,我好累呀!”我很没有形象的瘫坐在一旁,哀嚎着。
               玉悠颜一阵阵白眼直咄咄的射过来。好像在说“辛以寒我鄙视你!”不过,我直接无视。我才不跟她一般计较呢。
               “寒休息一下吧。”玄夕看我的确是累到了,走到我身边,用袖子轻轻擦拭我额上渗出的汗,满是心疼。我一阵窃喜,直往她怀里倒。得到玄夕的关怀,是一种很美的享受。就算前面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谁叫你傻,那么多手下,却让他们在外面守着。”玉悠颜也是有些累的,不懂利用资源,她悠悠的埋怨着。
               “他们有他们的职责。”我不喜欢随便指使别人去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即使那些是我的手下。我给他们的任务很明确,不是他们任务之内的事,他们都不必管。
               “去死!”玉悠颜又一记白眼。
               “你送我棺材?”
               “有窗没门。”
               “我爬窗”
               “我关窗------还反锁!”
               “不够义气一毛不拔!”
               “要我拔毛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你就算了”
               “行了,你们还不够累呀”玄夕看不过去了,语气有些冷冷的。我闭嘴,在玄夕怀里噌噌,舒服!
               “事还没完呢,就斗嘴!”玄夕推开我。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办正事要紧。我站了起来,让暗卫拿了些银子进来,每户发给他们二十两银子,让他们各自散去,这个地方不安全。
               村民很不想离开,但我说过几个月后再回来,这里不会变,只是就他们到外面去住几个月。加之玉悠颜的劝说,村民才领了银子散去。就是那些小孩子很不舍得离开玉悠颜,玉悠颜哄了很久才把人送走。玄夕与我在一旁只是抱着笑容看着。
               玉悠颜是一个很有爱心很招孩子喜欢的女人,她,应该是一个好母亲。


          35楼2011-04-2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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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夕把笑声憋回了肚子,撩起我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缠绕,然后依偎到我怀里,轻声道:“寒不用担心,以后夕儿都会服侍寒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一辈子。”
                 我把玄夕紧抱在怀里,满世界就只剩下两个字,幸福!不过想到沐浴更衣,就仿佛就看到了一副绝美的美人出浴图,觉得顿觉得身体内的血液涌动,脸有些灼灼的发烫。玄夕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一个激灵,便要挣扎着脱离我的怀抱。
                 夜已至,如果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良宵?感觉体内有些东西在燃烧,一把把刚挣脱的玄夕拉回怀里,不由分说,直接准确无误的封住了玄夕的唇。灵舌轻缠,狭小的空间里嬉闹竞逐。
                 直至两个人将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玄夕的唇。微微一笑,道:“夕儿,你又让我为你疯狂了。”玄夕含羞,刚想说什么,但顿觉身体一阵酥麻,然后是一阵轻颤,呼吸开始浑浊而混乱。因为我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内,附上了她的双峰。
                 “寒------”玄夕轻吟。全身的力气早已泄完,全部重量都投放在我怀里。我一丵手搂着她的腰,一丵手在她衣内抚慰,唇与唇还不忘时时刻刻的交缠。
                 把玄夕横抱而起,想床边走去。我很幸运自己并不是那么纤弱,能有这一身力气能把玄夕抱起。
                 “夕儿------”我想说,夕儿你好美。但是,我觉得用行动更能体现玄夕对我的吸引力。她让我为她着迷为她疯狂。
                 “寒------嗯------”
                 轻解罗裳,慢垂帘帐,一声声娇吟荡漾了满园的春色。
                
                 我不敢相信铜镜里这个冷艳的透着凌厉的妖娆的女子就是我自己。我把自己周身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确定,镜子里的是自己。一身摇曳的白裙,青丝飘逸,柔若清泉,一根简单的金钗挽住了欲垂的发丝。明眸皓齿,鬼斧雕琢的容颜,多一寸太满,少一寸不足,恰到好处的完美。清冷中透着淡淡的妖艳,温和中带着点点的刚毅,道不尽的柔美,说不清的冷艳。较玄夕,多了一份妖娆,较玉悠颜,则是多了一份清冷。
                 我看着有些痴迷了,好一个美人。我竟有些忘了那个是自己。突然觉得有些自嘲。转身看向玄夕。
                 只见玄夕呆呆的望着我,眼里集挤着不可思议和惊艳。是的,惊艳。她自认是一等一的美人,没想到着了女装的我会如此美得让她吃惊。然而,又怎么一个美字可以形容的了的呢?以前我不穿女装简直是浪费了上天给予的恩宠。
                 我走过去,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试图把失神的她拉回来。我就静静的,眼对眼的看着她。很久,她的手才抚上我的脸,轻轻问:“寒,真的是你么?”
                 我在她脸上一啄,把她的手在我脸上定格,道:“夕儿,是寒,你的寒!”
                 “太美了!”玄夕似乎还没有完全的回身,我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办法,只有对准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玄夕一阵惊呼,接着发出一阵轻吟。我想,这会应该回神了吧!
                 “寒,你以后为我穿女装好不好?夕儿还没有见过比寒更美的人儿呢。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寒这么美。”玄夕说着又细细打量我的装扮,满眼的痴迷。
                 我被她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毕竟是第一次穿女装。不想让玄夕再以这种眼神看着我,于是把她拥入怀里,道:“其实,寒见过比寒还美的人。”
                 “天下会有这样的人吗?寒骗我吧------”玄夕不信,语气中充满了疑问。
                 “怎么会没有,我怀里的这个人儿不是比我更美么?”我亲吻了玄夕的额头,轻道。
                 “寒跟夕儿说笑呢,夕儿这么比得上寒呢?”玄夕轻捶了我的胸口,有些嗔娇的道。
                 “在寒心里,夕儿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又怎能能跟夕儿比呢?”
                 “寒在我心里也是最美的!”玄夕依偎在我怀里,轻道。
                 “夕儿!”
                 我的美,只为你而绽放!一切一切很美,一切一切只因有你!我轻轻地叫唤,我想把这个名字,怀里的这个人揉进我的身体里,揉进我的心里,与我的一切融合为一体。
                 “寒------”
                 
            作者有话要说:挑了好些错字···汗颜呀


            39楼2011-04-2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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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迷雾寒锁情深切 ...
                   稠密林木参天立,藤缠树旁百花荣。飞禽偶惊展翅起,走兽警醒返洞中。绿草倾情随风曳,叶飘婆娑影重重。凤池山上的风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优美,让我仿若置身世外桃源。
                   逍遥阁是一座独立的两层阁楼,背靠山而立,像一位沧桑的老人站在半山腰俯瞰着漂浮的尘世。阁楼前面的池边还有几间清雅的竹屋,看起来阁楼才没有显得那么孤单。
                   当我们到达逍遥阁的时候,正看见一位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坐在竹屋前怡然垂钓,悠闲地闭着双目,俊逸的面上却透着冷冷的气息,咋看之下还以为是玄朝,八分相似的容颜,只是玄朝更加年轻和充满了活力,而那种冷冷的气息与玄朝在面对手下或敌人的时候是相同的。只不过是一个天生的冷,一个是可以收放自如的冷。
                   他,就是玄朝和玄夕的父亲,上一任净暝教的教主,我的岳父大人,玄毓烈!
                   其实我知道当我们走近的时候玄毓烈就已经知道是我们了,只是他没有睁开眼。玄夕松开与我紧握的手,走向前,蹲在玄毓烈的身前,轻轻地拿起自己的青丝调皮的在玄毓烈的脸上扫了扫,玄毓烈突然睁开眼睛,周身的冷气息顿时变得柔和起来,宠溺的以责备的眼神看着玄夕,玄夕嘿嘿一笑,娇声叫道:“爹,女儿回来了。”
                   玄毓烈捏了捏玄夕秀挺的鼻子,笑道:“丫头,怎么有空回来呀?是不是辛以寒那小子又惹了什么祸了?那混小子整天惹是生非,只有你会宠着他。”闻言,在一旁的我心里有些不快。貌似我这位岳父大人对我这个女婿很是不满,怎么感觉我在他老人家眼中就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主?
                   “爹!”听到父亲对自己的爱人不满,玄夕不依了,嘟起小嘴瞪了玄毓烈一眼,道:“爹,寒才没有惹是生非呢,这次回来是女儿听说爹娘回到了逍遥阁,所以特地很寒一起回来看望爹跟娘的。”
                   “真是女大不中留呀,心都向着那人,嫁人了就不要爹娘了。”玄毓烈有些怨怨的说道。
                   “哪有!爹,女儿着不是回来看望您了嘛------”玄夕说着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心中对玄毓烈刚才的话有些不满,但他还是我岳父,于是向前跪下了,道:“辛以寒拜见岳父大人。”
                   玄毓烈看到我的样子,微微一愣,但瞬间就恢复过来,冷冷的道:“起来吧!”似乎没有在意我现在是女儿装打扮。没有质问、没有惊异,没有反对,什么都没有,就连一下子的微愣,也只是一瞬间,这不免让我有些忐忑。
                   我站了起来,退到玄夕身边,想问是不是玄夕提前把我的身份告诉玄毓烈了,要不怎么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等下会有一场风暴呢?想着,手心觉得湿润起来,冷汗直冒。咬了咬牙,不管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拉住了玄夕的手,深吸了口气,但还是压不下心中的不安。
                   玄夕反握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紧张,便松开了。又把玉悠颜拉到玄毓烈的面前,道:“爹,这位是我跟寒的朋友玉悠颜玉姐姐------玉姐姐这位是我爹。”
                   “玉悠颜见过前辈!”玉悠颜抱拳向玄毓烈鞠了一下礼。
                   “玉姑娘无需多礼。”玄毓烈摆了一下手,向玄夕道:“夕儿,你娘亲在楼上呢。”闻言我们三人都转头向阁楼看去,玄夕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但见从阁楼中款款徐步走来一名紫色锦衣的美妇。步步莲花,摇曳生姿,仿若以为仙子正从云端走来。我和玉悠颜看得有些呆了。好美的人!
                   玄夕一见到美妇,就惊呼一声“娘”,便跑了过去,投到美妇的怀中。美妇宠溺的摸了摸玄夕的头,道:“夕儿回来了,让娘看看------呵呵------我家夕儿越来越漂亮了,看来爱情的滋润不错。”美妇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
              


              40楼2011-04-20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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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恩重如山何偿还 ...
                     我们是一体的,就算是受罚我们也要一起受。
                     玄夕满目深情的看着我,我在手上加了力道,生死与共!
                     “前辈,这事不怪她们,是我------”一旁的玉悠颜出了声。其实事情已经过去,我们谁也不愿意提起当初的血腥,还有那些不愉快的情感。那是我们三个人的一道疤,现在虽然已经愈合,但我们谁都不愿意去碰触。
                     “前辈,那毒是经我之手放进去的,以寒和玄夕对我没有防备所以才会中毒,这事您不能怪她们,要怪也只能怪我。”玉悠颜叹了口气,想起以前,玉悠颜不免又一阵愧疚和伤感。
                     “玉姑娘,事情的始末我都清楚,这不怪你,但夕儿,她该办的是情没有办好,所以,你们谁都不用替她求情。”风飖仙子把目光看向玉悠颜。
                     “娘,以寒不知道娘让夕儿办的是什么事,以寒也不想向您求情,以寒只求代夕儿受罚,夕儿是以寒的妻,以寒誓死也会保护妻子。即使是您,也不能罚夕儿。”我知道事情的始末只因为我,我不能让玄夕受到伤害。
                     “寒儿,你先起来,乖孩子,地上凉,你身子刚好,不要受冻了。”风飖仙子亲切的对我说道,并伸手要将我拉起。但我坚决摇着头,玄夕不起来我也不起,我一定要让风飖仙子原谅玄夕我才会起来。
                     风飖仙子看着我执意不肯起来,于是叹了口气,道:“夕儿,你也起来吧,不要寒儿跟你受冻了。”
                     “是,娘。”玄夕轻道。我闻言大喜,相信风飖仙子已经原谅玄夕了,虽然理由还是因为我,但只要不让玄夕继续跪着,什么理由我都不在乎。
                     我自己径自站了起来,然后扶起玄夕,让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轻揉着她的膝盖,问:“疼吗?”玄夕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地板很硬,我刚才跪的时候就知道了,想到这我有一阵心疼,我的夕儿,平时我都不忍她多动多劳累一下,可是一回到这里就是一顿跪,我的心都在滴血,很想现在就把她抱入怀里。
                     “寒儿,不就是跪一下吗?不用那么紧张,倒是你,身子刚复原,要多注意些才是。”风飖仙子又道。
                     跪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地板有多硬!我在心里自己嘀咕着,也没敢说出来。我知道风飖仙子是真正关心我,其实我的身子早就痊愈了,她没有必要那么紧张的,这让我感觉我才是她女儿,而玄夕不是。
                     “娘,以寒的身子已经痊愈了,不碍事。”那些伤痛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了,不想让风飖仙子担心。
                     “娘------以寒的身子已经好了,而且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请娘不要再责怪夕儿了。”我替玄夕求情,我不希望她们母女为我有什么间隙。
                     风飖仙子站了起来,走到我与玄夕的跟前,拾起我和玄夕的手,叠在了一起,然后语重心长的道:“夕儿,这次的事情看在寒儿替你求情的份上就算了,以后不可在发生类似的事情,否则就别怪为娘无情。”玄夕应了一声,风飖仙子又转头对上我的眼,道:“寒儿,夕儿为你活了十九年,以后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她,现在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我心中一阵欣喜,道:“是,以寒知道,以后决不让夕儿受半点委屈,一定会好好的疼她爱她,请娘放心。”兴奋之余顿时一阵疑惑闪过。为我活了十九年?是什么意思?我看向风飖仙子,问:“娘------”
                     风飖仙子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截断了我的话语,道:“寒儿,风舞之音你练得怎么样了?”我又是一阵震惊。怎么可能?风舞之音是蒙面师父交与我的最后的武功。在我七岁那年的一个夜里我正在睡觉却被一个蒙面人带到一个树林,然后让我拜她为师。她没有告诉我姓名,我只知道她是女的,所以我就叫她蒙面师父。而后常常在夜里被她挍起来练功,她教我的都是一些武林绝学,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她教导有方。只是在我娶玄夕的前一个月,蒙面师父却突然失踪了。难道是------难道是------?
                     我噗通一个跪下,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动,道:“蒙面师父!”
                     风飖仙子赶忙把我扶了起来,道:“好孩子,快些起来,怎么动不动就跪,以前怎么教导你的?”
                     我眼里闪着泪花,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年受到蒙面师父的百般照顾和教导,她的失踪让我失落了好一阵子,我已经把她当做亲人看待,她的突然离开让我觉得我失去了一位亲人,心中难过异常。现在看到她在我面前,而且还是玄夕的母亲,如今,她是我真正的亲人了,叫我怎么能不激动?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对我这么好。
                     “娘,当初为什么您要突然离去,寒儿以为您不要寒儿了呢?”我拭去眼角的泪,问。
                     “呵呵,给你和夕儿准备婚礼去呀,而且,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教你的了,寒儿如今琴棋书画上的成就早就超过我了,娘哪里还有脸再教你呀?”风飖仙子看着我呵呵笑了起来。
                     原来娘早已把我和玄夕凑成一对了,想着,我的脸有些微红起来。又有些不解,道:“娘,您不介意我跟夕儿偶是女子吗?”
                     “我介意有什么用?你没见夕儿看你的那眼神,那个是满世界满世界的只有你一个辛以寒。我能拂了她的意?虽然一开始把她放到你的身边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不懂得照顾自己和怕你一个人孤独,夕儿虽然比你小一岁,但是从小她就很懂事很聪颖,我让她学尽各种本事就是能让她好好的照顾你,把她放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很放心。本来打算让你跟朝儿的,但是后来却发觉夕儿早就爱上了你。而且你是我亲自教导出来的,你的为人你的资质都是绝佳,不管你与朝儿或夕儿成亲,都是我的好孩子,我对你期望很高。”风飖仙子满眼带着希翼的看着我,让我突然觉得我身上的担子重了些。
                   


                42楼2011-04-2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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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最好不要有那想法,否则我现在就可以灭了你!”我知道我不应该无聊的跟一个小孩子较劲,但------
                       普意对我的威胁只是“切”了一声,就滑下树枝,然后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抬头对着我道:“回去啦,否则等下玄姐姐跟师姐该着急了。”
                       我笑,我知道我跟普意之间的芥蒂已经拔出了,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很多事情他早已清楚,只是还想要一个简单的突破口,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来说服自己。看着他,我有些若有所思起来,或许,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与普意并排走在路上,突然普意停下了步子,转过头看着我,道:“辛以寒,难道你不介意我直接叫你辛以寒吗?”
                       “名字取了本来就是让别人叫的,难道你以为名字取了是给自己的吗?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罢了,一个区别于别人的符号,你怎么叫都是在叫我,所以,干嘛要在乎你怎么叫我?”我笑,我觉得他叫我“辛以寒”挺好的,我不想他规规矩矩的叫我“寒哥哥”或者“寒姐姐”,他随意就好。
                       反正我压根就不是一个遵道守德的主,所以,我何必要去要求别人遵守呢?
                       “哦,呵呵------难怪师姐说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她说我了解你之后会喜欢你的。”普意自己呵呵笑了起来。
                       “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别人的行径与自己所想的不一样,不在自己所确定的框架内行事。其实,无所谓的特别与不特别。”我轻轻呼了口气,轻笑道:“至于能不能让你喜欢,这个不是我在乎的,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我还是我,不会因为你的喜欢或不喜欢就多一些什么或少一些什么。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人不要太在意别人对自己的想法和看法,我们不可能为太多人而活,我们只能为我们认为重要的值得我们在乎的人而活。”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说着些,也许只是给他个暗示,以后知道我是女子之后可以不要大惊小怪与我跟玄夕的感情。现在得我穿的是男装,是一个男人,他则是一个孩子,有些事需要他去慢慢接受,然后才能理解。
                       “普意,我以后教你武功怎么样?”是的,我打算把他培养成山庄以后的主人,山庄是爹经师父之手留给我的,而我早就看淡了所谓的名利,只想跟玄夕笑傲江湖或归隐田间。我就必须给它早一个合适的主人。
                       普意是一个聪明且很有悟性的孩子,只要用心培养,将来肯定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相信他一定能把山庄管理好,那样我也不会辜负爹和师父还有我曾经的心血。
                       “真的?”普意有些兴奋地看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过阵子我们就一起回山庄,那里有很多书和武功典籍,你要努力学习,将来做一个有出息的男子汉。你要记住,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拥有自己想要拥有的东西,也只有真正的强子才能保护好自己的东西!学习过程中会吃很多苦,你,怕吗?”我希望他能够做好思想准备,毕竟,学习是一个长久的过程。
                       “不怕,什么苦我都能吃,因为现在我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不怕流血不怕累,所以,辛以寒你不用担心。”他冲着我笑笑。
                       就这样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回到了飞袂居。
                      
                       一进到飞袂居玉悠颜就眼直直的盯着并排走的我跟普意,一脸的不敢相信又有些理所当然的表情,我想她已经知道我跟普意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一把拉过我身旁的普意,细心地帮他拿去身上沾有的树皮树屑,瞪了我一眼,道:“辛以寒,你把我师弟拐到哪里去了,看他一身的脏。”
                       普意看着我笑着吐了吐舌头,我瞪了他一眼,对上玉悠颜,道:“拐他?谁稀罕,是他之前没事跟着我爬到树上的,与我何干?”
                       “你猴子呀,没事老往树上爬什么呀?你这样是在教坏小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无语的看着她,又不是第一次见我在树上睡觉,也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在树上睡觉,我什么时候爬树也有错了?懒得理她,找我家玄夕去,这会玄夕一定在厨房忙着给我做饭。哼!我决定再一次无视玉悠颜的存在。
                       普意悄悄地挪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辛以寒,我觉得,你娶玄姐姐是正确的!”
                       我递一个得意的眼神给她,道:“那是,我们家玄夕多好呀,哪像她,那么凶!”
                       “普意!辛以寒!!”玉悠颜看见我们在一旁私语,一个怒吼。我们下了一跳,切!我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夕儿,救我------
                      
                  


                  51楼2011-04-2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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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紧她的手,认真的道:“没有,她们都是自愿的。我不会让她们做没有不喜欢做的事,那些都是一些可怜的人,在这里她们只是为了让自己生存下去,我也只是给她们提供一个可以让她们生存的场所和方法而已。如果她们不愿意,寒只是让她们卖艺不卖身。寒真的没有做过那些。夕儿------”
                         玄夕看到我的认真样,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道:“逗你玩的,我当然知道寒是不会去做那些的,寒经营的那些我都知道,你忘了你受伤那会是谁替你掌管山庄的?”想起我受伤那时,心又一阵疼。
                         那时的玄夕不仅要替我疗伤,还要替我管山庄里的大小事务。但转即就是一笑,玄夕变坏了,懂得逗我了。
                         “夕儿变坏了,逗寒开心呢?”我捏了她可爱的鼻子,宠溺的笑道。
                         玄夕打掉我的手,有些嗔怪的道:“寒,这是在大街上呢!”我闻言一愣,我都忘了,眼里只有玄夕那可爱的人儿。我讪笑的耸了耸肩。
                         这时,从缠月楼里传来一阵吵杂声,一名恶煞的男子拖拉着一位美貌的女子从缠月楼的正门出来。女子惊恐的喊着挣扎着想要男子把她放开,可是男子就是不松手,男子见女子挣扎,不好拉走,就直接一手揽过女子的腰,斜抱起来大摇大摆的走。
                         紧接着又从楼里冲出五个打手,手中都持着棍子,把男子拦住。男子轻蔑的看着这五个打手,道:“识相点就给爷爷我让开,这娘们今天本大爷要定了。”
                         五名打手持棍僵持着,也不敢上前,估计里面已经有几个被搁倒了。
                         一位花枝招展的老鸨模样的女人也跟着追了出来,拦在男子前面,冷道:“蒋都,快把歌月姑娘给放了,你在缠月楼照成的损失我们就这样算了,你要知道这缠月楼可是云老板旗下的产业,歌月姑娘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你这样光天化日的掳人,你将我们云老板置于何处,又将歌月姑娘的恩客置于何处?你最好想清楚是不是还要继续这样愚蠢的行为!”
                         跟着从楼里出来的客人看到自己仰慕的娇滴滴的头牌姑娘就这样被那恶煞的男人夹在腰间,都愤恨的瞪着那男人,但终谁也不敢上前阻止。门口围观的人也聚集了起来,把缠月楼前面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均对那男子不懂怜香惜玉指指点点。
                         男子撇了一眼四周,直直的对老鸨道:“少跟我提姓云的那女人,就算她现在在我面前,大爷我也照拿人不误,别以为姓云的背后有那姓辛的撑着她就可以在溪城横行,别人怕她本大爷我可不怕,她要是敢来大爷我就让她尝尝韦庄特质的新品怎么样,哼------”
                         闻言,我冷哼一声,韦庄的人已经敢明目张胆的抢我的人了,当我死了不成?知道我是缠月楼的幕后老板,知道云暮雨背后的人是我,看来韦庄对我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本来还想慢慢的看看他们到底对我是什么目的,但是,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了,是他们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不分缘由了。
                         “是吗?”我刚想出手给那人一个教训,就见云暮雨成熟而优雅的徐步款款而来,她的出现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旁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忙着给她开了一条道让她上前。
                         云暮雨看到边上的我和玄夕,神情一愣,但立即恢复自然,走到那名叫蒋都的人面前。
                         蒋都似乎也没有料到云暮雨那么快就在这里出现,神情有些慌乱起来,但很快也镇定了下来,虽然他已经猜到此人就是云暮雨,但是还是假装问道:“你是何人?”
                         云暮雨掩面咯吱一笑,道:“怎么?刚说完要给我尝尝你们韦庄特制的新品,就不认人了呢?我不就是你刚才念叨的那个人咯。”
                         “哈哈------云暮雨,没想到今天大爷我艳福真不浅,手里这个缠月楼的头牌,然后又送上来缠月楼的楼板,真是痛快之极,痛快之极呀!哈哈哈------”蒋都看着云暮雨哈哈笑了起来。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机会享受这等的艳福了。”云暮雨也不恼,依旧笑如春风。
                         “怎么?威胁大爷我吗?别人怕你我们韦庄的人可不怕。”蒋都说着一只手轻扬,一股粉末从他袖口喷出。
                         “小心,有毒!”玄夕一声惊呼,闪身来到云暮雨身边。
                         云暮雨没有想到蒋都突如其来的毒,虽有所防备,险险躲过了一劫,但还是轻微吸进了些毒粉。而旁边围观的人来不及躲闪,被正面而来的毒粉撒个满怀,顿时滚地惊叫起来,继而用手猛抓自己的脸。
                         玄夕迅速封了云暮雨的穴道,并给她喂下一棵解毒丹,并回头跟我说道:“寒,制住他!”转而又去救旁边的受害者。
                        
                    


                    53楼2011-04-20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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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你或忘记信必总有再会期
                           延续这福气在来生都依恋你
                           一刹细腻来延续晨曦
                          
                           再生再死记天载地
                           缘灭缘又起个中诡秘
                           或会喜中乍悲随一个又一个传奇相拥至死
                           醉生醉死某天某地
                           缘灭缘又起这刻跟你
                           不准忘记泪儿收起不想惊动你”
                          
                           伴随着我有些沙哑的声音,满腹深情的唱着每一句歌词,望着二楼,我不管底下有多少人在听,但我只为玄夕而歌,我知道玄夕可以感受得到。
                           唱完,手指仍然停留在琴弦上,不动,眼神直视留恋于二楼的雅间。每一生我都会等她,只想能够相拥至死。
                           “好!”不知道是谁一生叫道,紧接着就有无数的附和,赢取了一阵阵的掌声。但,我没有怎么理会。刚想起身回到二楼,却见玄夕和玉悠颜飘然落到舞台上。
                           三位俊美的公子和四位绝色的美女,台下传来声声惊叹。
                           玉悠颜和玄夕走至我面前,玉悠颜如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道:“没想到辛兄除了谈情是好手,没想到琴也弹得不错,歌也唱得不错。不过,就算是弹琴唱歌也还都是谈情的成分居多,辛以寒,你真是------真是没救了。”
                           “过奖,只是不知道玉兄除了嘴巴厉害是否还有什么不错的?”我才不着她的道呢。
                           “切!就以为只有你会呀,等着!”说着玉悠颜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走到沫雨跟前,道:“姑娘,可否暂借你的玉笛一用。”
                           沫雨对上玉悠颜的眼,面色不由一红,把手中的玉笛递给了玉悠颜。玉悠颜接过玉笛到了声谢,就煞似挑衅的看了我一眼,唇触笛孔,悠扬的音乐霎时传遍了整个清风楼。
                           我饶有兴趣的听着,以前跟玉悠颜一起的时候都是喝酒骑马,没想过要附庸风雅的过那些吟诗作对琴瑟和鸣的生活。所以都没有真正的欣赏过彼此在这一方面的才能。
                           底下又是一阵喝彩,足够说明了玉悠颜在笛上的造诣挺高。我险些忘了,玉悠颜是“一曲玉箫响江湖,牛鬼蛇神抱头哭”的箫玉侠女。她的兵器应该是长箫才对。只是我不曾见她佩戴过而已。
                           玉悠颜吹完,把玩着手里的玉笛,笑着对着我道:“怎么样?辛兄有没有大吃一惊?不比你的琴音差吧?”
                           我呵呵笑了起来,我在心里不得不承认她吹得很好,只是,我也偏不想赞她,于是道:“也不过尔尔!”不出所料又招玉悠颜一顿眼瞪。望向玄夕,我让出了位置,道:“夕儿也来弹奏一曲,如何?”
                           玄夕莞尔,在位置上坐了下来,道:“好,只是,请两位兄长切莫见笑才好。”玄夕道完,就抚指弹了起来。婉约的音律中透着简单的纯然,波涛云涌的畅演着静谧,沉浸于透明的安逸里,让人无法自拔。
                           曲子我觉得有些耳熟,细听之下才记得那时我以前自己谱的曲子《苍生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抽出藏在身上的短箫的,只知道自己早已忘情于与玄夕和鸣的每一个音符里。这个世界不再喧嚣,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玄夕两个人相偎相依。音乐想和,灵魂相容,飞跃山川,漫游海洋,携手翱翔于我们共同谱写的天地。细水长流间透着厚厚的神情,彼此相拥,彼此相爱,一种源于生命里忘我的契合。
                           双音落,而我的眼里,依旧只有我的玄夕,只属于我的玄夕,在这一刻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摄我心魂。一个“美”字又怎么能形容她在我眼里的美?感动着我们的和鸣,感动着我们的契合。感动着她是我的妻。
                      


                      59楼2011-04-2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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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往昔凝落杯中酒 ...
                             歌月满了一杯,站了起来,然后向我敬道:“小女子敬辛公子一杯,多谢辛公子上次的救命之恩以及帮缠月楼解了围。”
                             闻言,我也站了起来,举杯:“歌月姑娘不必客气,在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道完,我就直径饮下了手中的酒。
                             除了玄夕,其他几个人都刷刷刷看向我们。一脸的探究,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笑而不答。我没有必要再去说一些已经过去的不重要的事。如果不是歌月突然提起,我已经忘了,我是一个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除了在乎的人,其他的事我基本是很容易忘记,可能是不放在心上,所以才那么容易忽略。
                             “原来那天替缠月楼解围的是辛公子你呀,我们还想着救歌月的人是何方神圣,能如此让我们的花魁如此念------叨------”虞风本来还兴奋地打量着我,但看了旁边的玄夕一眼,觉得说错话了,于是最后的声音不由的虚小起来。
                             玉悠颜一听,来兴趣了,竟然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看了一眼我,把话丢给玄夕,于是转过对玄夕道:“妹妹,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又玩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几天前我跟寒出去散丵步的时候正巧遇到缠月楼有些麻烦,就顺手解决了罢了。”玄夕看了看玉悠颜,并没有把事情的经过讲出来,只是一句带过。
                             玉悠颜兴趣不减,继续问道:“什么麻烦?你们怎么都没有跟我提过呢?而且,有好玩的也不叫我,你们两个太不够意思了,哼!”玉悠颜的疑问随即转变成了埋怨。叫她?她就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二人世界。懒得理她。
                             “就是几天前韦庄的人自恃在溪城势力,就光天化日之下在缠月楼抢人,幸好当时遇见了辛公子和玄小姐,把韦庄的人教训了一顿,继而才转危为安,听说当时有挺多人被波及到,连云老板也受了伤,若不是玄小姐,他们估计已经死了。”沫雨对上玉悠颜,一一道来。
                             “韦庄?”玉悠颜自己沉吟起来,她知道那是我们的敌人,她估计没有想到韦庄的人已经光明正大的动起我的人来了,也就是说,韦庄已经有实力跟我们对着干了,所以才有恃无恐的在我的地盘抢人。玉悠颜的目光转而看向我和玄夕,不似刚才戏谑的神情,而是夹着隐隐的担忧。韦庄的毒,她记忆犹新。
                             “以寒------”玉悠颜担心,想要说些什么,但现在这个场合似乎不对。
                             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不带任何情绪的道:“世界上已经不存在韦庄。”
                             “难道?”在场的人除了我和玄夕,都是一惊。但有一个人恢复得很快,倾雪。倾雪原属的藏雪楼就是韦庄旗下的,继而被我灭了之后才转道我的旗下。她是藏雪楼的人,知道的自然比其他三位要多一些。但她绝对不会想到是我说出这句话。在那么的短的时间内就把整个神秘的韦庄给拔了,她是不会相信是我做的。
                             我不想去想倾雪是不是韦庄的人,在韦庄还没有夺下藏雪楼的时候倾雪已经是那里的头牌,但也不可否定倾雪与韦庄可能有一些什么的微妙的关系,但是,整个韦庄可以让我在瞬间拔起,那小小的倾雪我又怎么会在意?
                             “辛公子------”倾雪有些惶恐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在下辛以寒!”我刚报完自己的姓名,倾雪手中的杯子就“啪”的摔到桌子上,杯中酒顷刻倒了出来。众人的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很是慌乱的拾起杯子,强作镇定的连声说抱歉。
                             众人不解倾雪为什么听到我的名字的时候突然显得那么的慌乱,但是我清楚。我轻轻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抱歉,衣服有些湿了,小女子要先失陪了,请三位稍后片刻。”倾雪说完欠了一□,就匆匆离去。她需要时间去消化面前那个坐着的我是消灭韦庄的主谋的事实。我的目光并没有随她而去,而是注意到了一直看着我的歌月。
                             她是经历过现场的那个人,看到我的武功,看到玄夕的医术,看到韦迪博和蒋都对我的恐惧,看到云暮雨对我的恭维,加之现在倾雪的惶恐,刚才我又说韦庄已经不存在了,我相信此时她已经猜到了我不凡的身份。或许“辛以寒”着三个字除了在江湖中让人畏惧,其他地方鲜有耳闻,但是歌月已经猜到了我旗下的势力是非常强大的。
                             韦庄的主力就在溪城,所以很快的就被我连根拔起。其实说韦庄神秘,或许在其他江湖人中是很神秘,但于我其实并不然,神秘的只是背后操纵的那个人,除了那个人我没有查到,韦庄的所有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灭了它是迟早的事,一直没有动手时相顺藤摸瓜掌握一些它背后的那个人。
                             我并不介意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其实我又有什么身份呢?我只是我,辛以寒罢了。
                             环视了一下在座的几个人,面色各异。我在桌底下牵起玄夕的手,她也注意到了歌月一直看向我的目光。我不希望她多想,因为那些是没有必要的。玄夕看向我,温柔的一笑,一切已经释然。
                             “歌月姑娘,那天没有吓到你吧?”玄夕敬了歌月一杯,亲切的慰问道。
                             “呃------没有,多谢玄小姐挂怀,歌月无碍,来,我敬玄小姐一杯,感谢玄小姐那天的解围之恩。”歌月说完,就一杯见底。
                            
                             “玉公子那天的笛子吹得真好,小女子深感佩服。沫雨素来都喜爱笛子,但都不怎么得要髓,那日见公子随意一曲,便觉得遇到了良师,不知道稍后可否请公子再吹上一曲,好让沫雨见习见习?”沫雨给玉悠颜满上了一杯,客气的道。冷清的面庞依旧看不出笑容。
                             “沫雨姑娘见笑了,那日在下只是在姑娘面前现了一下丑,良师则是不敢当的,也实在当不起姑娘夸奖。如果姑娘不嫌弃,在下自然乐意为姑娘吹上一曲,只愿不要拂了姑娘的耳就好。”玉悠颜举杯敬了沫雨。
                        


                        63楼2011-04-2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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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想向辛公子和玄小姐请教琴艺呢,两位真是伉俪情深,合奏的曲子天衣无缝,让我们着实佩服,那种境界是我们望尘莫及的,不知道两位那日所奏的曲子叫什么,虞风抚琴多年,自认天下名曲都有抚指,但竟未曾听过两位所弹奏的曲子。”虞风也敬了我和玄夕一杯。
                               玄夕回礼,道:“那是寒自己谱的曲子,名为《苍生笑》,姑娘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我也是第一次跟寒第一次合奏这首曲子,让各位见笑了。”
                               “第一次?”虞风似乎不敢相信。又道:“第一次合奏就那么有默契?两位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已经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了。虞风在敬两位一杯,希望两位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谢谢!”我和玄夕同时道了一声,然后彼此相视一笑。
                               “辛公子伉俪琴艺之高恐怕只有当年传说中的菁菀仙子和风飖仙子可以比拟,可是沫雨晚生了二十年,不曾能聆听两位仙子的妙音。”沫雨的神情有些飘远,似乎透过了现实的城墙,到达了一个很是遥远的地方,那遗失的过去。“但幸而也是晚生了二十年,今儿才有幸倾听两位的琴音。”
                               我和玄夕哑然失笑,很想说我们就是她们两个的后人,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可想而知当年母亲和岳母的名声有多高,而似乎就是这些名声和所谓的道德让两个相爱的女人劳燕分飞,母亲现在更是生死不明。不能与相爱的人守在一起,在响亮的名声又有什么用呢?
                               我紧紧地握住玄夕的手,母亲与岳母的那些曾经,我誓不会让它们发生在我与玄夕的身上的。什么道德伦理功名利禄对我都只是狗屁,那些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虚妄的东西。只有玄夕才是我的所有,才是我灵魂的所有追求。
                               玉悠颜看见我和玄夕有些飘忽的神情,知道我们想起了母亲的那些往事,于是把话题一转,道:“其实,在下擅长的是箫,笛子上的造诣实是不敢再姑娘面前再做献丑。只是,在下已经有五年未曾吹奏过了。”
                               这一句不仅让沫雨吃惊,连我和玄夕也暗暗吃惊。五年未吹奏?难怪我知道玉悠颜的兵器是长箫去未曾见她佩戴过,难怪箫玉侠女使用的佩剑。五年?五年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玉悠颜封箫?
                               “五年?玉公子为什么五年未吹奏呢?”沫雨看向玉悠颜,请问。其实我也想问,走在一起那么久,似乎我对玉悠颜的过去很少了解。我从不去过问她的事,所知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说与我听的。
                               我是一个从不去探究别人事情的人,两个人相处我没有必要去挖一些已经过去的事,也不会自主的去了解别人的情况。我要的只是简单的相处,不管你是什么人,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只要你在我身边,不会对我做出触碰我底线的事,其他的一起我都不去关注。就如我在另一世的时候,与浅浪相知了很久之后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家庭她的身边的事与物我都不曾了解。我在乎的只是我们之间的那一份纯真的感情,其他的与我都不存在所谓的重要性。
                               有些事,她们觉得该告诉我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如果她们觉得那些事对她们无关紧要没有必要告诉我,那么那些事就更加于我无关紧要,所以,我不会浪费自己的精力去探究别人的事情。
                               或许很多人会觉得我很冷漠,连自己朋友的事情都不了解。我只能浅笑,我在乎的是她的人,其他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又如玉悠颜,她在我身边,虽然从曾经的爱情到现在的友情,对我而言她是个特别的存在,但是我在乎的是她这个人,在乎的是她这个在我身边的人,在乎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而与她的其他事情都无关。
                               不管她的情况是什么,曾经发生过什么,她都是玉悠颜,我认识的玉悠颜。
                              


                          64楼2011-04-2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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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鸳鸯双就戏蝴蝶(上) ...
                                 玉悠颜拗不过几位美女的请求,只好再借沫雨的笛子再为众人吹奏了一曲。不可否认的是玉悠颜的笛艺之高,轻而易举的俘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但笛意中透着点点的孤单,还有些许的落寞,我看着她,微微叹了口气,只能祈愿她能够尽早的找到她的良人,不再提供落寞让她选择。
                                 玉悠颜自己吹完后竟然还要拿我来消遣,硬要我再唱首歌,我瞪她,狠狠的瞪她,不想再唱,就算要唱我也只会唱给玄夕听。可是玉悠颜偏偏不依,她知道最直接搞定我的办法就是搞定玄夕,我算是栽到她手里了。每次都拿玄夕出来压我,就料定了我无法拒绝玄夕。
                                 “辛公子,你就再勉为其难的为我们唱一曲吧,上次你那首歌唱得可真是好听,虽然你只是唱给玄小姐听,但是我们也深受了感染,很想在听一遍呢。不知辛公子------”虞风看着“落泊”对我道。
                                 “是呀,辛公子,你就在唱一曲吧。”歌月和倾雪也附和起来。弄得我好是尴尬,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玉悠颜轻扯了一下玄夕,示意她说句话。
                                 “寒------”玄夕轻呼了我一声,并没有在说话,她也只想我唱给她听,但是这个场面,我们是无法拒绝。我叹了口气,道:“好吧。”
                                 歌月她们一听,都显得有些兴奋起来。
                                 只是,我有些犹疑了,不知道应该唱什么歌。很努力的回忆起现代所听过的歌曲,大多数都是粤语歌,不知道她们听得懂不?想想还是算了,唱粤语唱完后还要听玉悠颜唠叨那千奇百怪的问题。懒!还是挑一些她们听得懂的歌吧。眉毛一挑,就有了主意,其实是,想了很久就暂时只记得一首歌的完整歌词。
                                 纤指轻抚,琴弦再次荡开了涟漪,起唇轻轻唱道:“
                                 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
                                 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
                                 昆仑巅,江湖远,花谢花开花满天;叹红尘,落朱颜,天上人间。
                                 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古老的剑,斩断了宿怨,唤醒了谁的誓言。
                                 转瞬之间,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
                                 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笑红尘,画朱颜,浮云蹁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今生缘,来生缘,难分难解。
                                 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笑红尘,画朱颜,浮云蹁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今生恋,来生恋,莫让缠绵,成离别。”
                                 “好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辛公子,你跟玄小姐真的很让人羡慕。”一曲完,沫雨轻道。
                                 歌月也正要说些什么,但她还没来得及好开口,就有些摇摇晃晃的,如醉酒一般如踩棉花,脚上有气无力,紧接着就“嘭”的倒到了地上。身边的沫雨见状,想要扶起歌月,但觉得头一晕,也失去了知觉,瘫倒在地。虞风更不知所以的也跟着倒在地上。
                                 玉悠颜努力地甩了甩头,试图让知觉清醒一些,看向一边已经扶住桌子让自己和玄夕强站住的我,再不可思议的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倾雪。我们中毒了,这是我们现在还有些清醒的人得出的一个结论。
                                 我一丵手扶着桌子,一丵手把玄夕护在怀里,让她的身体倾倒在我的怀里。看着欲预失去知觉的玉悠颜,我恶狠狠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倾雪。毒!又是毒,我恨死了这些该死的毒药,让人防不胜防。
                                 “辛以寒,玄夕------呵呵------你们不是很厉害吗?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把我们韦庄连根拔起,我不得不佩服你们的手段,那么的残忍和不留痕迹。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们韦庄的人不是好欺负的!”倾雪直视我的眼睛,满是怒火的盯着我。
                                 “是吗?不好欺负不是还是被我欺负了嘛?”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悠然的笑脸。
                                 “哼!我今天就为韦庄那些枉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知不知道你们中的是什么毒?是怎么中的毒?”倾雪自信的问。
                                 “我洗耳恭听。”我还是一副不在乎的调调。
                                 “记得刚才在酒席上我给你们换的酒吗?那可是百年难得的好酒呢,叫‘殁魂’,清醇凛冽,入口微苦但瞬间即甜,入腹更是一股暖流直击心底。”倾雪眉毛一挑,满是玩味的看着我。
                                 “嗯,那确实是好酒,可是,那酒没毒,不是吗?”我想着刚才喝的酒,那还真是难得的好酒,像我这种酒鬼是非常之喜欢的。
                                 “那酒当然没毒,不过------”倾雪故作玄虚的看了我一眼,又道:“‘殁魂’加之我在琴上抹下的‘惜郁’就不一般了,那可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刚才你和玄夕都弹琴了,你还记得是我从下人手中接过的琴递给虞风吧。在你弹琴的时候,琴弦上的‘惜郁’就会融化在空气中,当你们吸入融在空气中的‘惜郁’后,加之腹中早已喝下‘殁魂’,继而就慢慢在你们体内形成了剧毒。你没有想到吧。韦庄的毒不仅仅只是单独的使用,而是随意的把几种没有毒的东西配置成一种致命的毒药。呵呵呵呵------”倾雪说着越发的得意。
                                 “嗯,果然用心良苦。其实你是趁着你去换衣服的时候准备的毒药吧?呵呵------还真是荣幸,今天见识到了韦庄三庄主韦倾雪的用毒本领。”我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不愧是辛大庄主呀,连我的身份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过奖!”我依旧笑脸相迎。
                                 韦倾雪不再接我言语,而是从袖口中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我的下颚,挑起了我的头颅。
                            


                            68楼2011-04-2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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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所合奏的曲子很好听?呵呵------告诉你一件你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夕儿知道只要继续拨弄琴弦,在场的人都会中毒,但是她还是弹了,因为她要让主谋的人自己暴露出来。告诉你,我跟夕儿不仅是琴箫融合,我们的心我们的魂也是融合的,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用言语就知道彼此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夕儿开始弹琴的时候我也发觉到了音质上的差异,但见夕儿不动生色,我也不去追究,但转而夕儿在琴音上特地挑动了几个音符,我知道她要跟我商量些事情,然后我也吹奏了相同的几个音符回复她,继而她转了调子告诉我琴弦上有毒,这是一场预谋,而且下毒的人就在现场,只是不知道是谁。我一听就知道是你,因为只有我深知你的底细。然后我在用箫声告诉她稍安勿躁,我们将计就计,让你自己暴露。因为你在琴弦上抹上的‘惜郁’的分量并不多,而且被夕儿拭去了一部分,减缓了我们毒发的时间,在我们合奏过后夕儿就找了机会给我解了毒。后来我又再一次使用‘落泊’,所以加速了她们体内的毒素,继而在我弹完后她们就毒发了,此时你自己也就有恃无恐的暴露了。这下子,你该明白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韦倾雪听完大笑了起来。不是她用毒的功夫不高,不是她的计划不完美,而是她碰上了我那细心而又医术高超绝世无双的妻子,那么就算她再厉害也只能束手待毙。
                                   “哈哈哈哈------辛以寒,我是该恨自己功夫不到家呢,还是该称赞你们夫妻伉俪情深?我是输了,但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就算做鬼也要为我们韦庄所有的人报仇!”韦倾雪说着说着那张美丽的脸就变得獐狞起来。
                                   “我等着!”我嘴角习惯性的清澈上扬,然后转过看向沫雨。
                                   “沫雨姑娘,麻烦你差人把云老板叫过来。”这等麻烦还是交给云暮雨来处理比较好。虽然韦倾雪必死,但是我还是不想让她当着我们的面消香玉损。她可是活生生的一个美女呀。但是美女加毒药,那可是一个不小的祸害,她也不能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沫雨虽然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叫云暮雨过来,但是还是差人去找了云暮雨。
                                   “呵呵------以寒,看来我是小看你们两个了,竟然用音律来交谈,而且那样的准确无误。虽是交谈,但却把音律演奏的那么的潇洒,那么的天衣无缝。而且还从那么一点点的细节之中看出那么多,我真是世不得不佩服你们了。还有,你们是怎么用音律相交谈的?”玉悠颜由衷的感叹,却又不禁好奇问道。
                                   “嗯嗯------其实我们也想知道。”歌月、沫雨、虞风也凑了过来,一个个就想一探究竟。
                                   “就是------”我环视了那几个人一眼,故作深思了一阵,然后道:“就是------这是我跟夕儿之间的秘密,无可奉告!哈哈哈------”说完我拉过玄夕就哈哈大笑起来。
                                   玉悠颜一怒,吼道:“辛以寒!”我无辜的耸耸肩,还是那句“无可奉告。”
                                   此时,云暮雨匆匆赶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环视了一下众人,抱拳对着我和玄夕道:“公子、夫人,不知道招属下来有何要事?”
                                   歌月三人闻言又是一惊,云暮雨是她们的老板,而在我面前竟然自称属下,那么我是谁?她们老板的老板?
                                   “云老板,你的楼里混有韦庄的漏网之鱼,险些害了众美人的性命,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呀?”我用眼睛扫了一眼韦倾雪。
                                   “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云暮雨闻言一惊,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起来吧,其实这事也不能怪你办事不利,起先是我故意饶过她性命的,没想到她竟不知悔改,如今也是她咎由自取。她就交给你解决了。还有,韦庄背后还有一个人,或者是还有一个组织,韦庄现在尽在我们掌握之中,溪城是韦庄曾经的根据地,你要从这着手,看看能不能查出背后的那些人。”其实我并不抱什么希望能从韦庄查到那个黑衣人的身份。他冲着我来的,迟早有一天他会自己告诉我他是谁。但是,我也不会放弃任何的机会去先了解他是谁。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那个黑衣人对我而言是一个很强的对手,这又不免挑起了我那些不安分的神经。我是一个遇强则强的人,我喜欢与高手过招,那样的生活才更显得有意义。
                                   “属下明白!”云暮雨说完便把韦倾雪带了下去。而歌月三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我微微的笑着看着她们。
                                   “以寒,你------”沫雨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嗯------其实你们所站的这个地方、这里的桌桌椅椅,包括你们,都是我的。我才是这里的老板。呵呵呵------”
                                   这场闹剧到这里该结束了。我把玄夕拥入怀里,闻着她发尖的謦香,心中满是温暖,这一次如果不是有她,我将会如何?
                                  
                              


                              71楼2011-04-20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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