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中他们拖着我走到了里帐篷不算太远的湖边,澄净的湖水,透着瘆人的凉意。他们开始剥我的亵衣亵裤,近乎粗鲁的撤掉一切可以蔽体的东西,我以为他们想要淹死我,我近乎拼命的挣扎,却无法从他们手中挣脱。好在他们并非想要害我,有人搬来一口大缸,一口足以容下好几个我的缸,有人举起我,然后抓着我的脚踝将我落如沁凉的水中。
有什么刺入身后,一种尖锐的疼痛从肛门出绽开,带着撕心裂肺的疼。我的额头上凝了汗,即使它早已融入水中,根本无处可见。我张着嘴想要尖叫,却被缸里的谁呛得汩汩流泪。
他们站在缸边,隔着水都能听到他们中期十足的笑声。有水顺着那物什灌进体丵内,肚子涨的像是要裂开了,有人提着我的脚踝拉我上来,终于恢复头上脚下的姿势,便有人开始用力按着我的肚子,本是涨的鼓鼓的,被这么按揉着,即使感到羞辱,还是忍不住将体丵内的水排了出来。这几日几乎没有进食,排出的水也算是干净,尽管如此,还是被反复洗了好几次。
反复几次都是如此,还没喘息够,就在此被人沉入缸低,被水浸没。
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他们把我放到湖里又冲洗了一番,天色渐明,我靠在岸石,已是筋疲力尽。突然有人惊呼一声,他们拉过我的身子,指着我后腰耳语到。我低头看去,后腰有块淡红的胎记,像个兔子一样的形状,我曾经渴望借此找到我的家人,可是,最终只能止于渴望。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突然拉起我往允浩的帐篷奔去,赤脚踩在草地上,地皮虽软,可其中布了不少棱角分明的碎石,每一步,都往我脚底划下痕迹,很快草地上漫开了一道血迹,蜿蜿蜒蜒,一直跟在我的脚下。
他们捉着我的头发把我丢与允浩面前,我浑身赤裸,我只能羞愧的把头埋得极低。他们指着那胎记说着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看到允浩看起变了神色。他蹙着眉,一双剑眉紧锁,不怒自威。他低吼一声,那些人纷纷住了嘴。
我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一丝不耐烦,他摆摆手,用我听不懂的话语吩咐了什么,我便再次被人捉着头发拖到了另一个偏远的帐篷。
这里没有天窗,甚至没有铺柔软的地毯,放眼看去,尽是些深色的刑具。帐中立了好几个十字木架,上面缠着的铁索,像极了曾经把我锁在马厩边的那根。
空气里是腥气,我想,我的鼻子没有这么灵吧,大概,都是我的幻觉吧。
我不敢迈步,他们便推搡着我向前,一个彪形大汉抓着我的发,扯得我头皮生疼。他把我推向那十字木架,用铁链在我手脚上缠了一圈有一圈,我面朝木架,被死死固定在这架上。
我慌了神,憋足劲的挣扎,晃动着铁链哗哗的响个不停。背后突然一阵疼,我听到挥舞鞭子的声音,在空气里舞动,打在皮肤上却是闷闷的声响。
我哭着叫着,他们却是打的更加激烈。挨打的滋味犹记在心,我疼,却还是忍得住,我只能闭着嘴,每一鞭落下,我只能扬着脖子发出闷响。他们大概也只是不想我吵闹,我闭了嘴,他们也就很快收了手。
门口传来响动,我闻到烧炭的味道,空气里似乎燥热起来,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不敢去猜测,我知道我的猜测总是很准。
我听到脚步靠近的声音,我的头也被固定住了,我无法看,所以听觉更为敏锐。似乎还有炙热的东西靠近,我收紧腰臀,身体开始止不住的抖动。有人上前伴着我的肩,那种指甲深陷皮肤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