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政赫因为觉得有点丢人,就跟地板上装疼,辗转呻吟了半天不起来,也没感觉到自己心上人的关怀,他抬头看看申彗星,那小丫一脸矛盾,手不住的在膝盖上搓来搓去,一瞬间,文政赫竟然懂得了申彗星内心的纠结,他有点生气,却也明白这不是生气就好使的事情,申彗星的操心纠结是正常的,只是在现在这样危机的时候还这样担忧是很让人火大的,可是他想的事情是切实存在不容质疑的,在这样一个民风保守的国家,真要是有人拿他俩这个事情兴风作浪,还真就是一拍两瞪眼的事情。自己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回去美国种树,申彗星呢?这样一个嗜舞台如命的人,他演艺生涯的结束注定代表着他生命的终结。
两个人一个沙发上,一个地上内心的百转千回却是一样一样的。
所有的晴天都有乌云,向日葵也有影子投射在地上,他们的幸福看上去命中注定却脆弱不堪,文政赫有点害怕,他害怕是因为他意识到申彗星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恐惧,他不知道在他和舞台之间申彗星到底会取谁舍谁,他不敢去做这样的揣测,因为只要一想到或许某日他即将失去,心里就针扎一样的疼。
自己疼,那可不行,文政赫要打击报复一下,他看申彗星还在愣神,一把抓过申彗星的小细腿,一大口直接咬在人家脚脖子上,申彗星疼的嗷嗷叫唤,也忘了形象,忘了之前的弯弯肠子,脏字喷涌而出,具体主旨就是文政赫你个死不要脸的,你掉地下也不是老子弄的,现在这见人就咬是怎么回事?没听说过狂犬病是从沙发上掉下去造成的。
咬完了之后,文政赫利落的爬起来,抖落抖落身上的衣服,看着申彗星因为疼痛而涨红的脸,苹果一样,他得再来一口,接吻什么的也不是第一次,说来咱就来。申彗星明显还没骂够,边骂边被吻着,这同一张嘴,输入和输出同时进行竟然没有卡机,内核强大就是不一样。
结束这个吻之后,申彗星喘着粗气看着文政赫,文政赫跟那用袖口抹抹嘴,还吧嗒吧嗒的扁着嘴回味着刚刚一吻,一双眼睛在申彗星身上上蹿下跳,申彗星有点鄙视这样老色狼一样的文政赫,“我说这位同志,咱楼上楼下的住着你注意点影响行不行?要耍流氓敢不敢回家对着苍老师耍?”
苍老师?老子今天就让你变成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