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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叔叔是火影迷有木有,
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就很喜欢火影
热血!友情!奋斗!
开一帖来纪念我大火影


1楼2013-01-21 20:14回复
    人物篇:
    1、■左瞳浸血染流年,剑斩青穹鹰翼远。宇智波佐助■
    ★ 序章
    七。这个字好像是伤感的。
    它有似乎是割不掉的过去,无论佐助装的如何不想承认,可心里的那层面具,却怎么抽丝剥茧也附骨不灭。有那么几个人,是始终都无法变成回忆,不只是因为他们不曾放弃,而或许是终究必须面对。他对他说:我一定会带你回去。
    她对他说:复仇也好,请带我一起走。
    他 们的故事没有华丽的辞藻,却依旧如此轰轰烈烈。那时那个叫鸣人的少年如此天真,不过是一次相视微笑,他便认定那是一辈子的羁绊,只是那么一次并肩作战,他 便视他为无法代替。毁灭般的固执,何从说起?粉色,像她对他的爱情,氤氲到接近幻灭。近,仅有的咫尺却像隔着海枯石烂,那一晚,她的眼泪狼狈到透彻,却始 终流不进少年的心。
    一瞬间的失去理智,想要放弃一切,只想让他不要连这种距离都划破。那一晚,她的无奈落到了最卑微处,而她的疼痛,又从何说起?只因。
    他对他说:吊车尾,你可千万别死啊。
    他对她说:谢谢你,小樱。
    抵过千言万语,写进了他们的一辈子。多年之后,他在巅峰傲视他们,没有表情的脸上,透露着可怕的肃杀。
    后来,这样的表情,他们好几次看见,或许该庆幸,彼此都没有死,可是,这种比死更让人心疼的表情,能不能让自己来恢复?他说:如果我做不到,那我们就一起死
    她说:那就先杀了我这种必死的觉悟,痛的,不是肉身。
    从发线到眉心,唯一不变的是那股倔强与顽固。
    不是说那个叫佐助的少年残酷,只是他就像一个偏执的疯子,偏执到没有太多的思考,家人,族人,越是失去的多,就想要得到更多的补偿。他站在崩溃的边缘,用仅有的冷漠支撑可笑的复仇。
    七。这个字从没淡去过,每次都在佐助心中大张旗鼓地弹着回忆曲。
    陈旧的水面,掠过一片飘落的蔷薇花瓣,荡漾的水晕弹奏着一起走过的昏黄的岁月。


    2楼2013-01-2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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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瞳浸血染流年,剑斩青穹鹰翼远。宇智波佐助■
      zuǒ zhù
      佐 助
      〖中文名〗 宇智波佐助(港译:内轮佐助)
      〖日文名〗 うちはサスケ
      〖英文名〗 Uchiha Sasuke
      〖生日〗 7月23日
      〖年龄〗 12岁(第一部登场时)13岁(第一部结束时)16岁(第二部)
      〖身高〗 150.8cm(第一部)168cm(第二部)
      〖体重〗 42.2kg(第一部)52.2kg(第二部)
      〖血型〗 AB型
      〖星座〗 狮子座
      〖性格〗 冷酷、倔强、好强
      〖兴趣〗 修行、散步
      〖武器〗 草剃剑(草雉剑)
      〖查克拉属性〗 火、雷
      〖喜爱的食物〗 番茄、木鱼饭团、凉粉
      〖讨厌的食物〗 纳豆、甜食
      〖喜爱的话语〗力量
      〖写轮眼开眼时间〗 7岁(鼬灭族的那个晚上开单勾玉眼,第一部对战白的冰盾时开两勾玉眼,终结谷时开三勾玉写轮眼)
      〖万花筒写轮眼开眼时间〗 16岁
      〖忍道〗 向使宇智波一族遭受不幸的木叶中所有人复仇。


      3楼2013-01-21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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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瞳浸血染流年,剑斩青穹鹰翼远。宇智波佐助■
        『那些曾经留给我们最深刻的感动』
        ☆孤独...不是被父母骂那种难过的程度比得上的!
        ☆(前期):我曾经...失去过所有东西。所以我不想再看到我最珍惜的伙伴们,死在我的面前。
        (后期):只要把那个男人杀了,什么“同伴”之类的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人,我的哥哥,在杀死他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死的!
        ☆你尽管拖累我吧,吊车尾。
        ☆我怎么知道,不知不觉就做了笨蛋。
        ☆现在只不过是各自走向新的道路而已...
        ☆有时间来管我,还不如去修行呢
        ☆鼬: 为什么你会这么弱....原因是你的仇恨还不够多。
        佐助 :如你所说...我怨恨...我憎恶...并且...为杀死你而...活到现在!
        ☆樱……把你打成这样的……是谁…………?
        ☆我的世界没有未来,仅存的只有那过去。
        ☆毫无意义,对我来说,你是我最亲密的伙伴,所以我才有打败你的必要


        5楼2013-01-21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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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流离』
          风起的时候,想念也跟着起来了。
          于是那个久久不肯归来的人,牵动起了心底最深处的思念。
          才知道,等待的痛苦……
          也或许,正是心中存了这一份思念,我才坚持着那小小的火种,不曾离去……
          爱不曾泯灭,正是因为我相信
          千百的流离后
          你依然会在盛大的光环下归来
          而我依然会如当年般懵懂地追寻着你的脚步。
          笑颜依旧
          流年已逝
          而君,到底在何方?


          6楼2013-01-21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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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瞳浸血染流年,剑斩青穹鹰翼远。宇智波佐助■
            004 请让我失忆一秒//叛徒给他们的世界
            偌大的空地,阳光炽热,风却凛冽。
            卡卡西自责又失望地盯了我好一阵,最终无奈摇头,左手沉重地揭开他的护额,那只血红的眼忽然呈现,他说过让我记得村子里那些曾经是同伴的微笑,我却告诉他,那些笑是用鼬的生命换取而来,我会将那样天真的傻笑变为悲鸣。
            其实,我没口是心非。
            而我,想做的只是为鼬讨回那些不能诉说的冤屈,为了鼬,我确信可以这么做,因为值得。
            “我选在终于明白三代在在临死前还疼着大蛇丸的心情。”卡卡西沉默许久终于吐出这样的话,我并没有听得一字不漏,只捕捉到师父对徒弟情感的字眼。师父,徒弟,差一些忘记,眼前这个男人曾说我和他是一类人,他给过我在我的世界恍若沉睡了一世纪的关怀和疼爱。
            那时,他眼迷茫一闪而过,似乎是望穿了我的犹豫。可,他可知道,我没有选择。
            “哼,你的明白就等下地狱和那老头子好好沟通吧。”在他的眼神之后,也是终于,我开口,话很重。
            卡卡西有一次停滞在原地,我也未移动,一冽干风仿佛吹散了所有心碎,隐隐约约中听见后方的香菱问樱:你为什么哭?
            为什么哭?
            呵,笑话,眼泪对我来讲只会是一场讽刺,无论是谁,都别为我而流泪。
            为什么哭。
            因为杀红了眼的宇智波佐助轻而易举地破灭了在春野樱心中一直存在的宇智波佐助。
            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很残忍,而我,他们的佐助更加残忍。
            那时就像一场泡沫剧。
            我这个导演在津津有味地导出他们每一个人的戏码,终于,我挣脱了鼬手中的演员,升华为整部戏的导演。不过后来,为什么我又有了犹豫和想要逃避的心情。那是在鸣人出现后,那个曾经的黄毛小子变得很强大,不,或许他一直都很厉害。
            我想讽刺七班,那个对我是圆圈的存在。所以杀小樱,杀卡卡西,也想让鸣人去死,我真的有想过,让他们三人永远的离开我。尽管一想到这里全身上下都有一种不能言喻的滋味。
            我的编剧他们会认为太冷太无情。
            “佐助变了,宇智波佐助变了,他是一个叛忍。”他们一致的言语,这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我对他们的残忍或是他们对我好笑的言词,如果可以,就在那一瞬间,请让我失忆一秒,失忆他们失忆我,失忆我这个叛忍给他们的世界。

            □文:佐佐我的爱
            □图:波风君


            10楼2013-01-21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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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请让我失忆一秒//不是宇智波佐助。
              我移植了鼬的写轮眼。然后准备进攻木叶。
              很多人希望我说出一个原因,很多人都不解我为何这样做,或许我不需要给那些人答案。人一生需要的羁绊不必太多,而我只想握住一个牵绊。那就是鼬,我的哥哥。
              因为是哥哥所以曾经恨到想要杀了他;
              因为是哥哥所以我可以不要所有。
              在去木叶的途中我看见了鼬,自问理智的我再也无法理智。那个男人脸上有岁月的痕迹。身上有一股泥土味。他从我肩头迅速擦过,我恐慌地想要抓住他,没有思考就转移步伐狠狠紧追在他身后。
              “鼬——你给我站住,你不是死了吗。鼬,哥哥——”
              我一声接一声在他身后咆哮。他说没有时间和我说话,他说有什么事来不及。对我来说,最来不及的事是他的生命,他可知道?
              其实我很清楚在我陷入黑暗时有很多人不停的追着我,对我不放手,而我和他们做着相同的事,他们追着我,我追着鼬,他们不对我放手,我不对鼬放手。一直这样循环着。
              之后,我确定了消息。鼬杀族人的原因,真的如斑所说那样。
              我终于又当着他的面叫了他哥哥,也终于像如愿以偿的与鼬共同并肩作战。
              我一直都是这样,宇智波鼬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宇智波鼬想要杀的人,就是我想要杀的人。
              他怎么样,我都会同意和追随,唯独一件,守护木叶。我做不到他那般伟大,我做不到失去他还要对着罪魁祸首微笑和喜爱,我更做不到把鼬所承担的一切当做过眼云烟。
              或许宇智波鼬就是这样的存在。注定为忍者世界承受,注定为了村子的和平而死亡。可是除了宇智波鼬还有一个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没有他的大义,没有他的认知,也没有他的无怨无悔。他所说的不是错,他让我回头,他让我继承他的意志。
              我拒绝。
              这是我唯一会拒绝鼬的事。因为我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只有他,只有家族。他的大度我替他不甘心,他的包容我替他不值得,他的默默承担我替他讨回冤屈。
              他告诉我在杀父母时的那些真相。
              父亲说:佐助就拜托你了。
              他还告诉了我很多很多,不知为何,我却没有哭,即使心中早已麻木到痛。鼬承担了多少不是我能体会到,当初他是怎样哭着嚷着逼自己冷静着亲自杀了爸爸妈妈,也是怎样做到对我冷酷无情。
              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没有答案,在重遇秽土转身的鼬后。
              的确,我怀疑自己做了无意义又不是鼬所愿意的事,但是,如果我不做,没人替鼬做。虽然这不是他想要所期望。如果我放弃,就等于放弃了我为鼬的不甘。将来会怎么样我不愿意去想,我只想珍惜这时的鼬,即将消失的鼬。
              他说:
              你可以不用原谅我;
              我一直都在欺骗你,用这只手逃避,说下一次,说对不起。
              他说:
              无论今后你想要怎样走,我都一直深爱着你。
              —— ——
              一直深爱着我。这是鼬从未说过的话,就如我一直深爱着他,却始终没有告诉他一样。本以为有些事心里明白不用说出口,可是却不知道,当那个人说出口,温暖的程度是不同的。然后我看着鼬一点一点的消失,他选择走,我问要走了吗。不是哥哥不要走。
              因为鼬累了,他需要休息。
              剩下的路,我来替他完成。
              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他一起走,然后失去所有记忆,即使是他,特别是他所承受的一切,请让我失忆这一秒,请让我不要再当宇智波佐助。
              —— end ——

              □文:佐佐我的爱
              □图:波风君


              11楼2013-01-21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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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瞳浸血染流年,剑斩青穹鹰翼远。宇智波佐助■
                ★ 随笔文〖回顾所来径、昨日恒在〗
                ★ 作者:Solomon_Laura
                怎样才算喜欢回顾呢?
                一个喜欢回顾的人,走在山林里,会喜欢回头,会总觉得风景在来的路上特别好看,开车的时候,会总爱看后望镜,因为觉得镜里的景色另有一番苍茫之感,而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一个转折,每一次变换,都会让其觉得无限依恋,频频回顾。
                那么他算吗,他喜欢回顾?
                是的,他是。
                他喜欢回顾,因为不喜欢忘记。
                那 是一只已振翅飞去的夏鹰所留下的印记,淡绿色的树梢上很仔细地刻印着属于那一只鹰所有的记录。那样精致而桀骜,造物真是不可思议的神奇,我一直在想,不知 道那只飞走了的鹰在离开前的一刻会不会忽然有点不舍?会不会又再飞回来,再看一眼为它的蜕变所留下的,那一件如艺术品般的纪念?
                我想,如果他是那只鹰,我一定不舍得忘记。
                在高高又清凉的山上,所有的冷杉依旧继续向上生长着。
                那一夜,他曾走进山林,在月光下站立,缓慢而又平淡地说出,说出一些对生命的极为谦卑的憧憬。
                那夜的山林都曾含泪聆听,聆听他哀鸣而又沉重的心灵,却还是忘记了对他提出警告,警告他,前方正在窥伺着的种种曲折而又变幻莫测的命运。
                旭日横出,拂袖而去,目送着他逐渐远去的身影,所有冷杉都在风里试着向其挥手,因为它们都知晓在路的尽头,他必将有怆然回首的时候。
                怆然回首,弹指间刀光剑影,血溅三段,再昂首时,却早已是河清海晏。
                一切就结束在了这回首的刹那。
                只余下烟云流动,满山郁绿苍蓝的树丛。
                岁月,早已是一去不复回,可是在他的心中,有那么一种刹那,总是历历在目,挥之不去,这种刹那使得那些昨日、今日与明日都能聚在一起,让人觉得仿佛重新再活过了那么一次。
                而他所求的,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他一直认为,在人世间,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时刻似乎都有一种特定的安排,在当时也许不觉得,但是若在以后回想起来,却总是有一种深意。
                就好似自己和他的再次碰面,这看似不期而遇的碰面,却又有着冥冥之中的定义。
                只是,难道生命在片刻欢聚之后真的只能剩下离散与凋零?
                在转身的一刹那,竹叶正不断不断地落下,他心中紧系着的结扣开始慢慢松开,山峦就在身旁,依着海潮依着月光,他俯首轻声向他道谢,感谢他给过自己的每一个丽日与静夜。
                由此而前,只需记得在这葱郁的竹荫下,有一条不容自己走到尽头的小路,只是这条不容自己走下去的小路,却有着自己在这世间一切迟来的,却又偏要急急落幕的幸福。
                竹叶落尽,林中却仍留有叶落时轻柔的声音,走回到长长的路上,他不知道要向谁印证这一种乍喜乍悲的忧伤。
                周遭又恢复到了无限沉寂和冷漠之中,每一株树木都退回到原来的角落,他仰望苍穹,自问高峰已过,再走下去,就该是苍苍茫茫,无牵也无挂的平路了吧?
                山峦静静无语,不肯再回答,在逐渐加深的暮色里,仿佛已经忘记了竹成时这山间曾有过怎样简单堪怜的情愫。
                无妨,且先坐下静待时光逝去,希望能把这一切都逐渐忘记,可是,为什么,在漆黑的长夜里,仍听见无人的林间有竹叶纷纷飘落的声音?
                为什么,断断续续,自己的心中仍留有叶落的声音。
                一片,一片,在无人的林间轻轻飘落。
                难道真有一个自己无法理解和无法抗拒的世界?真有一段自己无法形容和无法澄清的章节?真有一座樊笼已将自己牢牢困住,真有一种块垒是自己怎样也无法消除的?
                热切的欲望与冰冷的意志开始做起了永无休止的争执,这短短的一生里,为什么总是要重复地做着伤害别人和伤害自己的决定呢?
                原来,他已无法操纵自己人生,甚至无法操纵今夜的心情。
                在初寒的夜里,眼前只有摇曳的芒草,没有人能给他任何满意的答案,夜,很黑很暗,在疾驰的掠过的人影中,亦没有人能够察觉出他的不安。


                12楼2013-01-2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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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真正要送给他的礼物,到底是一种开始,还是一种结束呢?
                  亦或者是那些亲爱的名字?
                  那些熟悉的顾盼和热烈的呼唤,是已经过去了,还是从来也不曾来过呢?那些长长的夏季,是真的曾经属于他还是只是一种虚幻的记忆呢?生命里一切的挣扎与努力,到底是他该做的还是不该做的呢?
                  而那道生命里恍惚却坚定的光,那些极美却极易碎的景象真的只能放在回忆里吗?在他眼前逐日逐夜过去,他束手无策,就是这似甜美却又悲凉、似圆满又落寞的人生?
                  是那些亲爱的名字吗?
                  想来,也许是因为整件事情太过荒谬,荒谬到自己无能为力的程度,荒谬到就算怨恨到极点却再也找不到可以真正埋怨的对象,更找不到可以真正解决的办法的时候,才发现唯一可以解决的武器就是自己也要换上一种荒谬的态度来面对这个现实即可。
                  只不过当时的自己也不太能理解这种心态,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和平常的表现出不一样,一直到过了些时日后,才能慢慢整理出一个头绪来。
                  忽 然之间,他明白了,其实在这短短的一生里,所有的牵绊和情仇并不像传说中的故事那样脉络分明,也没有可以编成剧本的起伏与高低,整个人生,只是一种平淡却 命定的矛盾,在浅淡的笑容后面藏着的,其实只是一颗含泪而又坚决的心,而属于回忆中那些惊灿的时刻,却是自己实实在在舍不得忘记的存在。
                  他说:“当春天再来的时候,被遗忘了的山茶花。仍然会在同一个山谷里生长,在羊齿的浓荫处,仍然会有昔日的馨香,
                  可是,没有人,没有人会记得我们,和我们曾有过的欢乐和悲伤,而时光越走越远,终于只剩下那几首佚名的墓志铭和一抹淡淡的斜阳,生命原来并没有特定的形象,也没有固定的居所,更没有他们所说的非遵循不可的规则。”
                  ——雾起时,
                  这林间充满了湿润的芳香
                  充满了那不断要重现的少年时光
                  雾散尽后,
                  却是一生的山空湖静
                  只剩下那
                  在千人万人之中
                  也绝不会错认的
                  背影。
                  而那些亲爱的名字,
                  它,叫做羁绊。
                  尾言:当再回顾所来径时,当我们再面对着生命的真象时,会发现其实那些存在他一生中的寂寞,想必在某些刹那之时,是能够获得补偿的,所以人生中这再长再远的跋涉对他而言,其实也是值得的。
                  ——— end ————

                  □文:Solomon_Laura
                  □图:恋雨天使ly


                  13楼2013-01-2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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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瞳浸血染流年,剑斩青穹鹰翼远。宇智波佐助■
                    ★ 同人文〖奈何灯流〗
                    ★ 作者:____敬仰
                    >>> One。
                    Within thine own deep-sunken eyes,were a greedy shame and thriftless praise。
                    在我这双深陷的眼眶里,是贪婪的羞耻,和无益的颂扬。
                    >>>
                    宇智波佐助在年老以后依旧记得那年木叶的盛夏。从云端倾泻而出的阳光像是快要熔化的蜂胶,粘稠地裹在皮肤表面,催生著心底某种带有褶皱的情绪,热气也不能将其抹平。
                    其实木叶在每年都会迎来这样漫长又空洞无味的盛夏,从常夏到时雨,高温炎热的气候要持续将近四个月。和被压缩的其他三个季节相比,这里的夏季怎么看都有些太长了。
                    漩涡鸣人在那年的盛夏成为火影,从此背负著木叶的未来前行,像他的父亲那样。
                    彼 时世界刚摆脱战争带来的阴影,这项任命被视作重振木叶的契机。在曾经的吊车尾宣誓就职的那天,场面盛大,气氛热烈,佐助夹在前来观看的村民间,听他们把新 任火影的功绩传诵得神乎其神,心想他哪有这么厉害,还不是看见拉面就把人生准则忘在脑后的家伙,黄毛,长得像狐狸,却不够聪明。
                    早年吵过嘴也打过架的同伴也都长成了能肩负重任的优秀忍者,新旧更换像是四季轮回那么简单自然。在他们身上可以看见父辈的痕迹,那份不曾更改的意志沿著血缘流传。
                    结果是日向雏田最先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佐助,走过来问他要不要去合影,依旧是没出声先脸红的害羞性格,「那个…佐助君也来吧,很难得大家都在。」
                    啊,竟然被我遇到最不好回绝的家伙。佐助皱著眉头别过脸去,「我就不用…」
                    客气的拒绝还没说完,佐助就觉得有谁揪住了他的后领,卡卡西的声音懒洋洋地落在耳畔,「反对意见驳回,你最近又皮痒是不是,赶紧给我过去。」
                    佐助不满地挣扎起来,怎奈对方丝毫没有要放水的意思,只好乖乖表示投降。
                    「你的脸再往右边转一些…对,这样就刚好。可是佐助你的表情就不能更轻松点吗?」
                    佐助的身体有些僵硬,周围的喧哗让他觉得很烦躁,不断在心里感叹著“照相好麻烦,真不知道那些家伙怎么会对它有兴趣”,于是表情不自觉变得更加阴沉。
                    站在他身旁的卡卡西实在看不过去,伸手把佐助的嘴角往上扯,「好啦,来喊Peace。」
                    佐助面对著相机镜头,想象著周围洋溢的笑脸,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那个…佐助君也来吧,很难得大家都在。」
                    佐助想起日向雏田对他说的话,忽然有些呼吸困难。不是的,不是。他没有在。
                    可是这些都还不能让那年的盛夏被佐助铭记一生。那些过去直到年老都还在记忆深处生辉,肯定是因为来自视觉之外的感受比视觉本身,要更容易留下深刻的印象。
                    炙热阳光落在皮肤上的感觉,汗液揉进浓密的黑发里,和谁的手臂互相拉扯过,身体里不断滋长著的热气。植物清苦的气味还留在鼻腔里,是富有侵略性的辛辣。
                    换成更确切的说法,是宇智波佐助在回到木叶的两周之后,被确诊失明。
                    这样的诊断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除了他自己。
                    旗木卡卡西当时是在日常散步的途中发现了倒在宇智波旧宅门前的佐助,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像是已经死去那样毫无生气。草雉剑横在他身边,没有沾著血迹。
                    说不惊讶肯定是假的,但是卡卡西不愧是曾经把佐助耍得找不到北的不良老师,很快就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他淡定地把佐助捡回木叶,一把丢进医院里,算是大功告成。
                    他还记得纲手从急诊室出来时气急败坏的脸,「你把佐助送来是想挑战我的医术吗!他的医药费绝对要从你的薪水里扣。真是的,我因为他的关系都快要紧张得神经衰弱了。」
                    结果这边厢卡卡西还在不怕死地发问,「他伤得很严重?」
                    「主要是外伤,血流得太多。」纲手停顿了两秒钟才接著说,「虽然不知道他是和谁发生了冲突,不过幸好他是被你捡到的。交费处在前台右手面,麻烦你顺便好人做到底。」
                    卡卡西不情不愿地跑去交费处割肉,捏著收据回来之后突然变得底气十足,「那么这家伙就先寄养在医院里啦,要是你们治不好的话,我就不付剩下的钱。」
                    纲手意味深长地看著卡卡西遮住的左眼,「反正和宇智波有关系的都那么会惹麻烦。」

                    □文:____敬仰
                    □图:佐佐我的爱


                    14楼2013-01-21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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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木卡卡西突然觉得有些头痛,因为还有很多事情摆在他面前,等著他去解决。
                      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拿回宇智波旧宅的使用权,他还没有成为佐助饲主的信心。把冰山放在家里,盛夏都不用开电扇,还不如把他扔回老家任其自生自灭,噢不对,是自力更生。
                      「真是麻烦得要命…,如果鼬还在就好了。」
                      那时候忙得焦头烂额的卡卡西,的确是发自内心地这样希望著。
                      虽然他也同时承认,宇智波鼬要是真的在,事情或许会比现在更加麻烦。
                      >>> Two。
                      If thou live remembered not to be,die single,and thine image dies with thee。
                      若你活著不愿被人铭记,就独自死去,和你的肖像一起。
                      >>>
                      旗木卡卡西记得在宇智波鼬背负罪名离开木叶之后,还和他有过零星的两次见面。
                      不过故友相见分外眼红,原本就短暂的会面时间都被浪费,不是用来动手就是互相抬杠,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温情可言。结果到最后卡卡西什么都不问,鼬也什么都不说。
                      他们就这么维持著一种别扭的默契。
                      要除去鼬和鬼鲛一起来到木叶狩猎狐狸的那次。
                      现在再想起来,卡卡西都忍不住吐槽那时候的自己,肯定是脑袋被灌水。
                      宇智波鼬在那次抬杠中难得地大手笔,把卡卡西关进月读世界的小黑屋里促膝长谈。虽然那时卡卡西被五花大绑,而罪魁祸首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情形实在诡异得可以。
                      「卡卡西先生…」鼬的措辞始终是谦恭而礼貌的,但是那种象征性的礼节又带著不容靠近的距离感,「我希望你们能把九尾交出来,否则你和我都会很困扰。」
                      卡卡西只觉得左半边身体有些发麻,心想果然是鼬那混蛋绑太紧的缘故,这根本不是对待前辈的正确方式吧。想到这里他又有莫名的憋屈,明明当年对方还是跟在自己身后出任务的新手,怎么现在就成长到让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了呢。果然血统是个不公平的东西。
                      不管是鼬还是佐助,他们都拥有难得的才能,可惜都不太知道珍惜。
                      「鼬,你在那时候…为什么没有杀掉佐助呢?」
                      这问题似乎踩中了鼬的雷区。他不带感情地盯著卡卡西的左眼,写轮眼的血红始终带有某种诡异的色彩,但是他出乎意料地给出了有别于“测试器量”的回答。
                      「…他是我弟弟。」鼬的声音很凉,像是冬夜的枞树那样镇定。
                      卡卡西被他难得的直接给哽得说不出话来,心说“晓”原来是这么没脸没皮的地方,连宇智波鼬这种老冰山都有酒后吐真言的时候,更何况这家伙现在根本没有喝酒。
                      这直接导致他的舌头打结,实话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鼬,你其实很喜欢你弟弟吧。」
                      鼬别过脸看著卡卡西,眼神平静,波澜不惊。
                      卡卡西心想原来宇智波家的人眼睛都那么黑,像黎明前的夜空那么深不可测。他知道鼬从来不会轻易表达自己的情绪,习惯把想法都埋在心底,然后陷入到自我纠结中去。
                      谁也不能把他从自我纠结中拉出来,他是在和自己进行著一场没有胜算的博弈。
                      那双眼睛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卡卡西却莫名地觉得那里早已盛满哀戚。
                      比海更深,比天空更远,和此生的因果背道而驰。
                      旗木卡卡西最终还是为那要命的好奇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被曾经的暗部好搭档用月读把刚才那段对话轮了三天三夜,差点没痛苦得死过去。
                      再后来他们就没有见过面。卡卡西偶尔会关注和鼬有关的信息,但是情报部这两年越来越不争气,得到的无非是「宇智波鼬在哪里干过什么事情」之类的东西,毫无实质内容。
                      直到他在某日路过纲手的办公室时,被突然叫住。纲手的神情看起来不太轻松,这让卡卡西心里不禁有些发虚,心说该不会是谁又闯祸了吧。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5楼2013-01-21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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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情报部刚得到的消息,」纲手欲言又止,「宇智波鼬他…确认死亡。」
                        「和他交战的是佐助,战斗发生在宇智波家的秘密据点。」
                        旗木卡卡西以为自己再也不能看见那双眼睛了,那双浸在夜色里、仿若星辰的眼睛。
                        他知道鼬是怎样热切地爱著宇智波一族,爱著属于他们的荣耀和骄傲。可是他也知道鼬是怎样绝望地渴求著木叶的和平,绝望到不惜付出一切的地步。
                        所以卡卡西才会在得知真相的夜晚,辗转反侧,哀戚得难以入睡。
                        「你没有在那时候杀掉佐助,是想要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宇智波鼬,…你还真是欠著我一个很大的人情啊。」
                        在得知佐助失明的消息时,卡卡西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或是惋惜的情绪。
                        他沉默地站在昔日学生的病床前,看著那双原本属于鼬的、此刻却没有丝毫光亮的眼睛。
                        最终是佐助不耐烦地出声打破了寂静,「卡卡西,你到底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他把原先对著窗外的脸转过来,“看向”卡卡西所在的方向,眉毛微微挑起。窗外热烈的阳光扑进来,让卡卡西有些看不清佐助的表情,…不过后者多半不会有什么表情。
                        才两年没见,这家伙又瘦得跟条儿似的。卡卡西在心里默默地叹著气,把手里提著的番茄放到床头柜去,然后揉了揉佐助的头发,「不许对医生发脾气,你小子赶紧给我好起来。」
                        他始终没有询问佐助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原因,佐助也对过去的经历绝口不提。
                        佐助和鼬的性格太相似,都是认死理不回头的缺心眼。卡卡西知道很多事情就算问了也是白问,而且他希望能从佐助的眼里看见和鼬不同的,有著其他可能性的未来。
                        所以卡卡西就这么和佐助维持著和鼬一样的,该死的、该死的默契。
                        >>> Three。
                        Thou through windows of thine age shalt see,this thy wrinkles。
                        从你暮年的窗,你将望见皱纹满脸。
                        >>>
                        宇智波佐助准备出院的那天正是难得的暴雨天气,温度不高,空气清冽又凉爽。
                        原本预定是早晨八点办理出院手续,佐助却在病床上蛮不讲理地赖到八点半。结果不出意料地听见卡卡西边踹门边吼的声音,「佐助你现在不起来就永远也别起来了!」
                        其实佐助醒来已经有将近二十分钟,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起床而已。身体还没有完全习惯黑暗,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动作都会心里没底,空落落的,找不到实感。
                        旗木卡卡西,性别男,二十八岁,容貌优秀,才能出众,性格温和,搞得起文艺也受得住重口味,可惜没有(从来没有过)女朋友,目前兼任佐助同学的保父。
                        这种形容听起来多么像是悲伤的故事,不过主角似乎不以为意,反而乐在其中。
                        「虽然欺负佐助的成就感不如欺负鼬来的大,但是对付无聊是绰绰有余。」
                        佐助在下楼的时候坚持不要卡卡西来扶,独自摸著楼梯旁的扶手慢慢地挪下去。
                        卡卡西拗不过他,只好像临时雇来的钟点工那样提著要带走的包裹跟在后面。换回便服的佐助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瘦,脸色始终不太好,抓著扶手的样子茫然又无措。
                        「佐助,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少年单薄的背影像是黑夜里的烛火那样有些晃动,他在长久的沉默中陷进了有关过去的回忆。医院里依旧是来来往往的患者和家属,但是卡卡西却觉得周围完全安静了。
                        卡卡西一直觉得佐助身上有种拒人千里的淡漠气质,这反而使他在平庸的人群中更加显眼。这种气质和鼬很相似,也有著决定性的不同。佐助是冷漠的温和,鼬却是温和的冷漠。
                        「回家。」
                        在接连而至的两三天中,宇智波佐助像是强迫症发作那样窝在旧宅里,逐步开始扫除的工作。他拒绝了日向和鹿丸他们要来帮忙的提议,试图独自把旧宅打扫一遍。
                        卡卡西经常在没有课的午后来陪佐助打发时间。他习惯性地坐在走廊上和佐助聊天,可惜后者往往都是半跪著,摸摸索索地擦地板。偶尔磕碰到还有止不住的吸气声。
                        这让作为居家牌保父的卡卡西油然而生一种被抛弃的悲凉。
                        放在壁橱里的棉被发霉了要洗。厨房里的水管生锈了要更换。房间的角落里都是灰尘要清扫。时间过得很快。还有那么多老旧的、过期的纪念要整理。
                        这栋房子里有太多不合时宜的物品,有太多不合时宜的回忆。
                        把那些不能再使用的东西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就像是丢掉过去那样简单又复杂。
                        可是佐助并不觉得可惜。
                        时间会原谅年少时期的轻狂和莽撞,那么宇智波鼬也会。


                        16楼2013-01-21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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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小队的生存模式基本是单干,既没有和“晓”的那帮老家伙狼狈为奸,也没有幕后黑手提供雄厚的资金支持。再加上鬼灯水月是个挑三拣四的吃货,资金周转很是问题。
                          这就迫使他们冒险去接一些风险高收益大的任务来赚外快。
                          受伤是家常便饭。只要身体状况不是特别糟糕,佐助就会发扬宇智波家祖传的工作狂本质,一边敛财一边准备向鼬宣战。顺带还要连累水月和香磷陪他一起玩命。
                          是在夜晚。佐助至今清楚地记得,再次见到鼬的时候,是在夜晚。
                          那段记忆太过柔软,让他在此后的生命中,一想起那个夜晚就有落泪的冲动。
                          在佐助受伤不能行动的两三个星期里,蛇小队的驻扎地点是边境线森林中的一间废屋。持续的梅雨天气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心情也不自觉地跟著阴郁起来。
                          那个夜晚的天空云层浓重,没有星光。苍白的月光从云端漏下,照亮了森林里茂盛的灌木丛。有难得的大风,拍打窗户砰砰作响,穿过落叶乔木的风声呼啸。
                          当时蛇小队的其他成员都不在附近,佐助听见废屋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不觉就开始紧张起来。他挣扎著起身去拿草雉剑,长时间的高烧让思维变得有些迟钝,伤口还在作痛。
                          真会挑时间。水月他们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佐助在心里快速地思忖著,如果是普通水平的忍者还好对付,对方要是稍微厉害点,大概就彻底没辙了。索性两腿一蹬…。
                          再怎么思考还是心里没底。佐助有些挫败地放弃了制定战术,借著不甚明朗的月光对上来者的眼睛,却完全地愣在了原地。握著剑的手在发抖,停不下来。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双眼睛。那双被世界诅咒过的、盛满了罪孽的眼睛。他无法忘记它们给家族带来的灾祸,也无法忘记在年幼的深夜,少年流泪的背影。
                          罪恶与忏悔。悖德与牺牲。日夜同生者叫嚣,向死者祈祷,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可是他怎么忘得掉呢。「宇智波鼬。」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笨蛋佐助。」鼬的心情似乎还挺不错,声音里带著隐约的笑意。他没有穿著晓袍,也没有绑著有划痕的忍者护额,不像是来找茬,更像是来叙旧的。
                          佐助始终在发抖,连声音都无法平静,「…不小心。」
                          鼬看起来并不介意这种不能让人信服的解释,走过来潦草地摸了摸佐助的额头,轻轻皱起眉毛,「烧居然还没有退下去,你就不担心会被烧傻么。」
                          「我担心啊,」佐助重新爬回床上去,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回答,「又没办法。」
                          「你要是真的变成笨蛋,我还得养你一辈子,划不来。」
                          你听得见吗。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吗。
                          恨可以被轻松地挂在嘴边,可是爱怎么办呢。
                          >>> Five。
                          Such certainty is beautiful,but uncertainty is more beautiful still。
                          这样的笃定如此美丽,但变化无常更令人神往。
                          >>>
                          深夜的寂静是望不到尽处的。在云层散开的间隙,星光寂寂地从夜空中落下来。久违的萤火在灌木丛中影影绰绰地闪烁著,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
                          唯有呼啸的风声在耳畔响起,穿过枞树的树枝发出“扑簌簌”的声响,被惊醒的雀鸟不安分地鸣叫起来。栖居在灌木丛里的动物依然在沉睡著,没有任何动作。
                          宇智波佐助从没有设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和鼬并肩坐在走廊上毫无负担地聊天。
                          这并不意味著他已经放弃复仇。尽管烧还没有退去,但是佐助依旧知道此刻横亘在他和鼬之间的实力差距,那种差距清晰得明快又痛苦,让他不敢贸然有所动作。
                          而且鼬不会没考虑过佐助失去理智对他动手的可能性。就算再怎么趁其不备,佐助有些不太情愿地承认,最终自己得到的结果也只能是“输”而已。


                          18楼2013-01-21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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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ven。
                            Whatever you say reverberates。Whatever you don’t say speaks for itself。
                            你的任何语言都产生反响。你的任何沉默都显示含义。
                            >>>
                            千手纲手自称在她无证行医的三十多年里,从未遇到过像宇智波佐助这么难对付的病人。这倒不是指病症有多严重,而是病人本身的态度极度不配合治疗。
                            可是纲手的坏脾气到了佐助面前却根本找不到爆发的余地。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隔著黑暗看过来,轻易地就把她的不耐烦变成难以自抑的心酸。
                            她经常会忍不住听天由命地想,或许千手一族注定要欠著宇智波,旧的没有机会还清,新的还在不断找上门来。十多年前是鼬,而现在轮到了佐助,债越欠越多。
                            宇智波佐助在某种意义上比他哥要麻烦得多。鼬是超乎寻常的理智和自控,但是佐助依旧保留著孩童般的天真和狂热,被愤怒冲昏头脑之后便完全不考虑后果。
                            真相揭晓以后,谁都知道宇智波鼬是那场博弈的牺牲品。
                            可是纲手从来都觉得,那段过去的战争里没有胜者。宇智波一族的代价是被灭族,鼬的代价是声名狼藉地死去,佐助的代价是在谎言与真相,仇恨与爱中挣扎。
                            而千手一族的代价,则是得到丝毫没有成就感的、虚空的胜利。
                            「按照检查结果来看,不是没有复明的可能。」纲手把检查报告平放在桌面上,「眼睛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如果进行合理的治疗安排,我想应该不成问题。」
                            佐助抬起脸来看向纲手所在的方向,表情平静又镇定,声音却像冬夜被风刮过的枞树那样颤抖不已,「不。比起重新看到这个世界,我更希望可以就此失明。」
                            千手纲手不出意料地捏断了手中握著的签字笔。
                            坐在佐助身旁的卡卡西皱了皱眉毛,比起惊讶更多的是心酸。少年的眼睛依旧黑得深不可测,睫毛很漂亮。他想起回忆里宇智波鼬温和的眉眼,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卡卡西带著佐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夜空看起来是近乎透明的蓝紫色,出乎意料的明亮。银发的不良老师顺路买了番茄和罐装啤酒,反客为主地吵著要去宇智波家的庭院里乘凉。佐助拗不过他,看在番茄的份上决定不和他计较,沉默著跟在后面。
                            「你来提一半袋子。抓紧别摔倒了。」卡卡西把购物袋上的提手绳递了一半给佐助,「刚才那顿晚饭可不是白请的,你也要给我好好干活才是啊。」
                            再后来他们并排坐在宇智波家的庭院里聊天。佐助觉得他和脑子里进了「亲热天堂」的家伙根本不会有共同语言,但是对方既然情绪高涨,自己也不好意思兴致缺缺。
                            「之前大家在鸣人的就职仪式上拍的照片,我帮你带过来了。」卡卡西把用相框装好的照片塞到佐助手里,「昨晚鸣人还在抱怨你太上镜,抢了他难得作为主角的风头来著。」
                            佐助没接他的话茬,而是仰起脸对著天空,沉默了很久才出声,「卡卡西,今晚的天空是不是像那时候一样,黑得很彻底,但是有著半透明的月亮呢。」
                            旗 木卡卡西握著罐装啤酒的手僵了僵,他知道佐助所说的“那时候”代表什么。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宇智波鼬离开木叶的夜晚,像是在昭示著惨剧发生、横亘在空中的 月亮。卡卡西意识到自己和佐助永远也无法回避和鼬有关的话题,仿佛通往未来的道路仅此一条,即便路面上撒满荆棘的刺,赤脚的旅人也要强忍痛楚,咬紧牙关留 下鲜血淋漓的足迹。
                            他无法回避的原因是愧疚。卡卡西在得知真相以后始终觉得,不管是作为前辈还是搭档,当时没能觉察到鼬的痛苦和挣扎的自己早就是个不合格的忍者了。
                            那么佐助又是因为什么呢。
                            是由恨带来的对力量的渴求,还是因爱而生的对过去的追悔呢。
                            「不是。」卡卡西仰头看著天空中的星屑,夏夜的银河像是南贺川一样流淌著。他的声音里有不易觉察的悲凉,「今晚没有月亮,但是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夜空。」
                            佐助先前一直紧绷的表情柔和了起来,带著轻不可闻的笑意说,「是吗。」
                            「佐助,刚才你拒绝纲手提供的治疗方案,能告诉我原因吗?」卡卡西承认他不能理解佐助作出的决定,要纪念逝者,还有什么比用对方留下的眼睛注视著世界更有意义呢。
                            「如果永恒的万花筒会让我再也看不见他,我情愿就此失明。」
                            「如果永恒的万花筒会让我再也看不见他,我情愿就此失明。」
                            卡卡西突然就觉得无话可说。
                            佐助依旧保持著之前微笑的表情,那种表情在卡卡西看来却带著哀戚的决意。他轻轻地说,不知道是告诉自己还是卡卡西,「去年鬼节的时候,我回到过这里。」
                            「我想见他。」


                            21楼2013-01-21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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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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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试图在废墟上,在我们司空见惯的废墟上,为我们歌唱。
                              >>>
                              旗木卡卡西在年老退休之后很喜欢阅读吟游诗篇。他不知道那种荒谬的信仰来自何处,总觉得在那些句不成章的诗篇中,可以得知关于某个失明旅者的故事。
                              换句话说,卡卡西在那年的鬼节过后,再也没有见过宇智波佐助。他唯一保存的纪念物,是在佐助房间的地板上发现的、写给自己的告别信,如果那也能算是告别的话。
                              「敬爱的卡卡西先生,
                              我 在深夜的庭院里给您写这封信,字很不好,希望您在看见它的时候能别发出惊吓过度的喊声,否则我会觉得很抱歉。盲者不需要光明,可是我想那个夜晚的星光肯定 很亮,如果您也这么认为就太好了。我在昨晚遇见的事情印证了之前的假设,还有著写轮眼的您一定睡得非常安稳(第二天记得不要迟到),可是我却被那些来探亲 的亡灵给吵得无法入睡。
                              我听见了父母的声音,并且得到了来自父亲的久违的褒扬。按理说我应该感到无比满足,但唯一遗憾的是他没有来。如果 是您的话一定知道我指的是谁,因为您也和我一样想念著。您与他相识的时间比我更长久,真相对于您同样是中折磨。我相信他还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以怎样的形 式存在,能被我触碰到,能被我感知到,能听见的我呼唤就好。
                              我决定去找他。
                              他说过他会一直等我。等我找到他之后,那时候我们再见吧。
                              宇智波佐助。于木叶家中。」
                              你说过你会一直等我。
                              那么就给我乖乖洗干净脖子在那里等著,等著我来找你。
                              我们终将再见。
                              ————Fin——————


                              24楼2013-01-2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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