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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长/但愿不会坑】以父之名(曹郭?|伪曹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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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来了真的会有人记得我吗……【【
救命我丧心病狂的开坑了【喂
才不是什么以父之名为国而战,是郭奕视角的文。
其实这是火凤+《奉孝》的同人文【【【……
鉴于可能有些亲没有看过《奉孝》,我会在2L附上【无节操的】简介。
这文还在码中……也许今晚,也许明早,会有一更【或是两更?
以此纪念我难得来一发的六一儿童节放假和月考挂科【喂
话说……因为临近期末大约只有在这几天放高考假能有机会多更几次,所以催更一定要慎重……


1楼2013-05-31 22:18回复
    以下是很萌的简介w【卖萌自粽
    1.陈琳长期单恋+暗恋郭嘉,郭嘉到死都不知道【
    2.华大夫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郭嘉身体的人【王X兴原话= =……】
    3.曹总总是装得很洒脱其实他一点都不洒脱。
    4.贾三其实和曹总是一类人。
    5.荀二是个大傲娇!
    6.司马懿和诸葛会在我的文里打酱油【【
    7.郭嘉吃过人肉但我不会这么写【对此意图喷饭的亲们请出门左转找王X兴灭门我支持你w】


    2楼2013-05-31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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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一句话没说:文会分段写,每章之间大概不会有太多联系【
      ————————————————————————————————————————
      >>阿母
      在我的最开始的记忆中是没有阿翁的身影的,早些年我和阿母一直住在阳翟的乡里,过着平淡朴素的生活,没有阿翁,只有我和阿母。
      阿母总来不告诉我关于阿翁的事情,乡里的孩子们都有阿翁,只有我没有,他们嘲笑我,说我是野孩子,合起伙来欺负我,那时候我疯了似的跟他们扭打在一起,我讨厌阿翁,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在我和阿母生活艰难困苦的时候他从不帮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厌恶我们。
      阿母见我受了伤坐在屋外大声哭泣便问我为什么,我支支吾吾说了半天,阿母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阿母一直是一个贤淑的人,她善于忍让,善于避祸。
      后来有一次,我从山上采了菜回去,被那些家伙拦住,他们羞辱我,打我,还把我辛苦摘到的菜扔到悬崖下去,我一想到阿母脸上的凝重便难受,我冲上去打他们,把这么多年来关于阿翁的一切怨恨都发泄在他们身上,我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只是那天我特别开心,我好像放下了什么千斤的重担,直到被我打得不成样子的孩子们的双亲找上门来。
      我并不知道阿母是怎么样解决这件事情的,那天晚上我跪在她面前认错,阿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问道:
      “奕儿,你想见你阿翁吗?”
      我拼命地点头,我要去找那个男人,找到了他,我要把自己这么多年来的难过全部塞给他,把阿母这么些年的痛苦全部塞给他。
      阿母找了竹筐,往里面放了些菜,然后让我去睡觉。
      那一晚我彻夜难眠。不知道阿母是否也是如此,十几年来我第一次去见我的阿翁会是怎样的场景?
      我不知道。
      第二天,阿母带着我和那筐菜离开了阳翟,她不告诉我我们会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我们的目的地是一个比阳翟更大更美更繁华的地方,阿母带着我站在驻扎的营地外面,她让我背上那筐菜,说:
      “你进去之后,就说你是军师大人的儿子,如果他们问你是哪个军师的儿子,你就说,是郭大人的儿子,知道了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阿母突然抱着我声音哽咽地说:
      “奕儿,你进去之后就不要再出来,你阿翁会待你好的。”
      “阿母你不进去?”我问道。
      她摇头,有眼泪从她略微浑浊而明亮的眼睛中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我而去。
      我当时并不明白阿母的意思,我以为她还会在家中等我,一如既往的等我。
      我照着阿母说的话重复给那些军士听,他们放我进去,我四处搜寻中阿翁的身影,尽管我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就在我几度寻找都失败之后我想随便找人问问,可是军营里的人大都面相凶恶,我不敢去问。
      但我总不能久留,我看见前方有人便走上前拽住他的衣袖:
      “大人,请问……”
      然后他转过身子,我看见了他的脸。
      那是阿翁吧,我想是的。
      他和我长得太像,相像到我在他眼中看到他的身影。
      我放下竹筐,往后退了几步。
      他并不高大而且瘦弱的身躯在风中几欲被吹倒,他惊讶的开口:
      “奕儿……”


      7楼2013-05-31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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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线并不沉闷,也并不轻快,而且咳得很厉害。
        我在见到他之前的豪言壮语便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灰飞烟灭了。
        我看着他,觉得他很瘦,好像他也过得不好,我红着眼眶又往后退了一步,指着掉在地上的竹筐说:
        “那是阿母……阿母要我……给……给你的……”
        他弯下腰捡起来,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抬起头来看着我说:
        “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我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是怀揣着怎样的感情走近他,一路上他并没有跟我说话,也不回头看我。
        我跟着他一起走进他的营房,他的营房很大,而且比我和阿母在乡里住的好太多,我见他去做饭,一个人往角落里缩了缩。
        他做饭时油烟许多,他弓着身子咳嗽得厉害,我看不清烟雾里的他的神情,也许很平静也许很激动,那是我的阿翁,十几年来第一次见得阿翁。
        我本该开心或是愤怒,此刻却只留下难以磨灭的心酸。
        因为他并不高大的背影,因为他并不强健的身体。
        他专心致志的做着菜,一眼都没有望向我。
        那顿饭我吃的如鲠在噎,我突然呛着了,之前一直忍着的泪水突然一下子倾泻而出,阿翁走到我身旁,伸出他的手轻轻地拍我的背,力度并不大,却一下又一下打进我的心里,让我莫名的难过起来。
        他咳嗽起来,脸偏向一边,手仍停留在我的后背,我勉强抬起头看见他的侧脸,轮廓太明显,棱角分明,分明是凹陷下去的痕迹。
        我强压住咳嗽的感受,伸出双手抱住他。
        他也许很惊讶,却并没有推开我。
        大概过了一会儿,他拍了拍我的头:
        “吃饭吧。”
        之后的时间里,他不再同我多说话,吃晚饭之后,他也并没有叫我离去。
        夜深了,他仍坐在案几边看着竹简,我缩在一旁想睡又不敢睡,我害怕我一睁开眼睛,他就会离我而去,我害怕我一睁开眼睛,自己还在阳翟,身边只有阿母。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营帐中突然走进来一人,高大而让人难以接近,我缩得更厉害了,而阿翁却依然不动神色。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小心身子熬不住。”
        “事情没做完,元华还在,嘉也不怕。”
        “那是……”那人有些锐利的双眼扫过我。
        “奕儿。”
        那人大笑起来,我并不知有什么可笑的:
        “难怪,仔细看来确实和你长得很像。”
        阿翁低下头低低的笑了几声:
        “嘉还记得主公说已经可以想象失去了嘉会有多寂寞,看看奕儿,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个叫主公的人收起了刚才的笑容,面对着我,背对着阿翁,面无表情地说:
        “你就是你,无人可以替代,谁都不行。”
        阿翁大概是愣了一下,又笑了,但他并没有说话。
        我忽然觉得阿翁并不喜欢我,因为他并没有对我笑。
        ————————————————TBC————————————————————


        8楼2013-05-31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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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事情我记得并不清楚,那个叫主公的人没有离开,而我则靠在角落里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阿翁好像没有动过,还是坐在案几旁边,冷冷清清的样子。
          “阿翁……”我小声的唤他。
          “醒了?”他望着我,“虽说这里现在挺安全,可是刀剑无眼难免会伤到你,一会儿会有人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走!”我站起来一脸惊慌,很想说出些如之前所愿的话来却又半个字都说不出,只是死命的摇头不肯。
          况且就算要离开,我也要去找阿母。
          阿翁站起来,走到帐门口:
          “你就留在这里等就是了。”
          他的话里,并没有给我留下商量的余地。
          他走后我伤心的哭起来,我想回去,我宁肯回阳翟和阿母呆在一起,阿翁太坏,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可是我刚要出去就被外面的两个军士挡着,我坐在地上哭了一阵子,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身边是一个面目温和的长者,我并不认识他。
          见我醒了,他抱起我来,轻声地说:
          “奕儿别怕,彧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要阿母……”我抓紧他的衣服,“我哪儿也不去。”
          “你阿母回阳翟去了。”他很温柔地说,“她会来看你的。”
          我觉得他并不像阿翁那样刻薄,就拽紧他的衣服说:
          “先生,阿母和阿翁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不是。”他坚定地说,“你阿母她只是先回去了,至于你阿翁……你大可以不用理会他,他就是那种人,但他不会弃你于不顾的,否则彧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我并不完全明白他的话,也说不清我阿翁到底是哪种人,但见他那么说,还是安心了许多。
          他抱着我向外走去,我依旧不知前路究竟是哪里,我往后看了看,军营里人来人往,但一个也不是我的阿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是在无可自拔的想着他,就如同我并不知道他执意抛下我的原因一样,我长这么大只与他见过一面,他对我说的话很少,没有抱过我,也没有对我笑过,甚至还不如这个将我带走的先生,我困惑,然后迷茫,最终还是带了许多对他的怨恨。
          别的孩子都和阿翁阿母一起过得很开心,而我却要因为他而备受欺凌,而他从没有关心过我,除了在昨天吃饭时,我一不小心呛着了他才伸出了手。
          从此我的人生被他扯成两半,一半是在见到他之前,一半,是在见到他之后。
          而我也再没有与他见过面,后来阿翁的面容就从我的脑海中一点一点淡去,只剩下那个并不高大但却冷漠的背影。
          —————————————————第一章完——————————————————


          18楼2013-06-01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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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佗
            华佗并不喜欢我,当我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他刚从荆州北还,他见着我震惊了一瞬间,旋即不再看我,扔了一篮子的当归给我。
            我苦笑。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当归,当归,我若能归去,又何苦来这个地方。
            第二次见的时候,他已经被下狱了。
            荀先生说,所有人都不能替华大夫求情,都不能去见他,只有我可以。
            他的话我一向言听计从,他要我去我就只得去了。
            牢狱中格外昏暗,我在守卫的带领下去和华大夫见一面,我见到他时他正悠闲地坐在烂草堆上叼着根竹叶静静的发呆。
            我进去之后他抬眼扫了我一眼:
            “果然是你。”
            ……我无言了片刻,觉得这大夫说话的腔调却有一股谋士的味道在里面。
            “你现在身任何职?”他继续问道,眼神略微凛冽。
            “太子文学。”
            “……哈哈……奉孝是主公的近臣,你也要去当主公的儿子的近臣了。”他笑起来,眼中却并没有笑意。
            我觉得我难以和他对话下去,针芒在背。
            “手伸出来,佗给你诊脉。”他吐掉竹叶,换上大夫才有的表情。
            我傻愣愣的看着一脸淡然的他,默默地将手伸了出去。
            诊脉的时间有些长,他似乎在确认什么,但他又不问我,我有些紧张,手心冒汗。
            之后他松开手,释怀一样的笑了出来:
            “看来你被照顾得很好,身上并没有落下什么病根子,也没有奉孝身上的那股乱劲。”
            “这……”我又不知所以了,“阿翁的病很严重吗?”
            “是相当严重。”他凝重地说,“生下来就带了病根,年幼时又没有得到好的照顾,跟常人比起来他的身子跟废了没什么区别。”
            “当初他娶妻生子的时候佗就劝过他,万一孩子生下来也是个病秧子勉勉强强活一辈子有什么意思,佗是大夫,身体病痛有多苦再清楚不过了。”
            “那小子又倔,就是不肯听人话,非要生,还要给孩子取名奕,也不带来给佗瞧瞧,说什么怕佗看了之后不是什么好事。”
            “奕身子骨很好,华大夫不用担心。”我硬着头皮接了一句话。
            “什么很好?瞎说。”他瞪了我一眼,又从烂草堆地下拿出些药草来,“佗知道你会来,所以就偷偷带了些在身上,你以后就照着这些药煎好了喝,一定得喝,别跟你阿翁似的每次都把药倒了。”
            “奕有什么病吗?”我问道。
            “没有。”他摇了摇头,“但佗不放心。”
            “佗没有保住他的命,不想连你的命都保不住。否则过几天死了,下去了都没脸见他。”


            28楼2013-06-13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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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会死的,奕……”
              “你不用替佗向丞相求情。”华佗吊儿郎当的说,“他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佗死的,就算你是他的儿子也无济于事。”
              “为什么?仅仅因为主公的头疾?”
              “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华佗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佗去了荆州,没留在奉孝身边,他死了,不正是佗的罪过吗。”
              “您为什么会去荆州?”我追问道。
              “佗若说是被人骗去的,你信吗?”他挑眉,眼光深沉。
              我沉默。
              “连你都不信,主公又怎么会信呢?”他不怒反笑,“再加上佗困在荆州不能替曹军治疗时疫,直接导致曹军败于赤壁,主公又怎么可能饶了佗?”
              原来是这样。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砍头就砍头呗。”作为大夫,华佗自然看得开,“连最重要的病人都无力挽救的大夫,死了也好。”
              “佗听照顾他的小厮说啊……他临死前就想见佗一面。”
              他的声音渐低下去。
              “杀人太多……救命的人也就没有了……”我呢喃着这句话。
              “他是这么说的啊……”华佗叹了一口气,“难得他也有服软的时候。”
              “以后有时间多去你阿翁坟头上香吧,他这辈子孤苦伶仃的,人前繁华人后凄凉罢了。”
              “阿翁不是还有主公吗……”我咬牙道。
              “乱世奸雄的行为你也敢当真了?”华佗不屑的说,“他要的是天下,而不是你阿翁。”
              “那他们为什么……”我难以启齿。
              “有人痴心过重罢了。”华佗平静的说,“再怎么厉害的神医也医不了心病。”
              然后他站起来,神色严肃而平和,他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谨记,乱世之中,慎用真心。”
              “……是。”
              几天后华佗问斩,我去了送了他最后一程,在阳光下,我见他眼神灰暗,嘴边却还挂着笑。
              他这一走,倒苦了这天下百姓失去一个能医治百病的神医。
              不知又有多少人会因为他的离去而丧命。
              我捏着他给我的药草,转身离去。
              在病痛生死面前,人真的太渺小。
              ————————————————第三章完————————————————————


              29楼2013-06-13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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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
                我告诉荀先生我和文和成了忘年交,他倒没惊讶,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父子俩连交友都是一个风格的。”
                我没说话。
                我不喜欢有人说我和阿翁像,即便是荀先生也一样,他都已经死了,我不是他,我为什么要和他一样?
                我可不想做一个抛妻弃子有悖伦理道德之人。
                至于文和,那不一样,文和总不比较我与阿翁,他只说我酒量好,他只跟酒量好的人交心。
                他也许是知道我厌恶阿翁,所以他从不提及。
                尽管他们当年也是同门师兄弟,跟随过两个同样的师父,连所习得兵法都是如出一辙的黑暗兵法,可他和我阿翁不一样。
                “诩不会把期望寄托在死人身上,要怎么活,你自己看着办。”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教我学会明哲保身,替我做了挡箭牌接近二公子,他教我如果躲过司马懿的眼线,替我和他周旋。
                说来我自己也并没有像他或者像荀先生那样的手段,我情愿一辈子做一个庸人也不想卷入什么政治纷争,更遑论是世子之争。
                谁知道下水之后会是如何,我可不想让自己落得和荀长倩一个下场。
                不知多少人都劝过长倩,文和甚至有好几次都以荀先生相逼,可是长倩就是不肯听,说什么都无法阻止他。
                “他不可能成功。”文和曾说。“他只是想想搅浑这趟水罢了。”
                文和曾说,乱世太乱,别拿命去拼。
                长倩不信,所以他还是走了,留下他剩下的弟弟们,一个人带着怨恨走了。
                他走那天邺城下起连绵的雨,文和喝了许多酒,他已不再是当年长安城下那个意气风发的董卓军师了,他的同门师兄弟也所剩无几,只留下我们这一代人,夹在黑暗与光明的缝隙中艰难生存。
                “诩何尝不知文若是怎么死的啊,人啊,都是死在自己的固执上的。”
                “文若、奉孝、长倩,也许还有诩,都是这样吧。”
                他的话让我些许有了触动,我不希望自己死在自己的固执上,一辈子为了那个抛弃了我的阿翁耿耿于怀,我并不想原谅他,但也不想在他死了十数年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执拗,一如既往的心存怨恨。
                人都死了,怨恨还有什么用?
                就像他从不入我梦,既然人已死,又何必留些怀念和伤痛与他人?
                文和说也许是我阿翁太聪明,他知道自己终究早死,让我沉溺于丧父之痛不如让我恨他,这样痛苦也能减轻一些。
                水镜八奇,真是名不虚传,生死之事,竟也如此精明。
                我无言以对。
                文和走那年是黄初四年,而我也摆脱了自己的噩梦整整四年。
                他曾在一个月前去见了他最后一个师弟诸葛孔明,他死后,水镜八奇便只剩下了一个人。
                他留信于我,让我离开邺城,去哪儿都行就是别回来,反正天下三分早已是注定,我活着也看不见天下一统,倒不如回归山林,逍遥余生,也远比困扰于案牍之间来的清闲。
                我蓦然想起了华大夫和陈孔璋,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逐什么,我明明恨过阿翁,却在他生活过的地方生活,继承他的位置,他的封地。
                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口是心非。


                32楼2013-07-11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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