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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8cj】【暑期改文大放送】【最后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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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可恨的骗子!明明是个千金小姐,却假扮小女佣搏取他的怜惜,一场惊天动地的*过后立即下达逐客令,说她只不过是想玩玩你情我愿的“*游戏”!</P>
他不懂,为何自己生平第一次对女人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伤他至深的残忍对待?他更不懂,为何在两人纠缠的过程中,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总是不断被提起?直到“真相大白”,原来他竟成了一对姊妹花争夺的“玩具”,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抢走异母姊姊的“男朋友”……


1楼2013-07-07 08:35回复
    恍惚间,工藤新一觉得那黑压压的树影里好像蕴藏了些什么,他一向冷静的心突然张狂的跳动起来。
    他看见黑莽莽的树影里闪出来一抹白色的光芒,揉揉眼睛,原来是一条纤小的身影,长长的头发直溜溜的垂在腰际,让工藤新一看不清她的脸庞,白色的衬衫、蓝色的牛仔裤,透过厚厚的玻璃窗,他贪婪的目光跟随著白色光芒的一举一动,直到那光芒穿过层层黑荫,消失在屋旁的死角。
    工藤新一愣愣的僵在原地,刚刚发生的一切像一张恒久的照片贴在他的心坎上,即使闭上眼睛,也模糊不了那影像。
    那应该不是个精灵,而是个女孩子吧?许久许久以后,当工藤新一的脑袋又可以正常运转之后,他开始认真的思索。
    雪莉这幢位在淡水的别墅,工藤新一不是第一次来了,可是他记得雪莉说过,她与父母平常是住在阳明山的高级住宅区,留在这里的只有管家张妈以及两位忠心耿耿的家仆,而雪莉只有开宴会玩乐的时候,才会来到淡水别墅。
    工藤新一第一次见到雪莉就是在这里,他记得那天是圣诞节,他刚刚结束一段短暂的恋情,于是被朋友半拉半拖来到雅莉的淡水别墅,竟夜热舞,度过一个狂欢夜。
    美丽,太美丽了。这是工藤新一见到雪莉的第一个感觉。至少在工藤新一所见过的女人中,雪莉称得上是顶尖的美女,她的脸蛋是标准的瓜子脸,弯而秀的眉毛恰若细致的新月,鼻子小小巧巧的,嘴唇薄而弧度优美,加上一身白皙无瑕的肌肤,以及一头自然鬈的秀发,她看起来就像百货公司里的洋娃娃,惹人怜爱的模样足以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可是,工藤新一对雪莉却没有感觉,尽管她整个晚上都黏在他身边,尽管他们在外人眼中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工藤新一就是不来劲儿。圣诞节过后,雪莉主动约他吃了几次饭,每逢重要的节日场合,也都不忘算上工藤新一一份。于是理所当然的,大家开始把工藤新一视为雪莉雅莉的男朋友。


    4楼2013-07-07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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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中的飞机


      6楼2013-07-07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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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舞日记
        老乡不知道还在不在 明天我会回万州 出来见我吗


        9楼2013-07-07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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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喜喜的生日会,最后却落得草草结束。雪莉撑著颤抖的腿,送走最后一位眼中写满同情的宾客,然后抱著好友罗静萍嚎啕大哭起来。
          “小萍……他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哪里不够好?而且他吻了我,不是吗?小萍,你看见了不是吗?你说你说……”雪莉哭喊著,这一刻她心里庆幸著罗静萍先前的杀风景,因为,她需要有个证人,证明不是她自己一相情愿的,工藤新一的的确确吻了她啊。
          “是的,我看见了……”不仅如此,罗静萍也看见雪莉是如何使尽浑身解数缠著工藤新一。她叹了一口气,把歇斯底里的雪莉拖到沙发上坐下,试著说些什么来和缓好友过于激动的情绪。“雪莉,你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工藤新一只是还役有准备好,给他几天时间冷静一下,他会知道你的好。”
          “不行,我不能给他时间……”雪莉恨恨的说。她太了解工藤新一,他是个极度有魅力的男人,除了她之外,他身边还围绕著一大堆恶狼般的女人,随时伺机往他身上扑去。
          不行,她不能给他时间……她一定要工藤新一给她一个交代,她雪莉无论如何丢不起这个面子。
          “对,我现在就要打电话给他,要他把话说清楚……”
          “雪莉,别把工藤新一逼得太紧了。”罗静萍语重心长的说:“我想你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像工藤新一这种被女人宠坏的男人,是很难学会忠诚的,再说……”再说工藤新一对雪莉除了吻之外,顶多加上爱【我很纯洁】抚而已,这样就要他负责,也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不过这些话,她很识相的吞回肚子里去了。
          雪莉猛然警醒。是啊,工藤新一从来役有说过爱她,从来不曾主动给过她一通电话,连今天的生日宴会,还是她嗲声嗲气求了好半天,工藤新一才答应要来的。而且他一整个晚上都躲在窗边发呆,摆明一副对她不理不睬的模样,这样想来,他给的吻,也只是她百般挑逗下的自然反应……
          “小萍,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怎样才能挽回他的心?〕她无助的问。
          罗静萍叹了一口气,关于雪莉和工藤新一之间的一切,她这个旁观者看得比谁都要清楚,她不知道雪莉该用什么方法挽回工藤新一的心,因为她很清楚,雪莉从来不曾拥有过工藤新一的心,既然不曾拥有,有何来失去,又何需挽回?而且……罗静萍突然想起工藤新一问起白衣女孩的神情,她清清喉咙,小心翼翼的说:“雪莉,今天工藤新一看见她了……”
          听著罗静萍一五一十叙述起今天晚上工藤新一所问过的每一句话,雪莉完美无缺的脸渐渐笼上一层可怖窒人的暗影。原来如此,原来工藤新一也没什么了不起,一见到那个小妖精就把三魂七魄都给丢了,难怪他今天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重话,不过……雪莉阴阴的笑了起来,静萍真是愈来愈机灵了,无论如何,英达集团的少束是不可能纡尊降贵屈就一个小女佣的,不是吗?


          12楼2013-07-07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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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AQ由于大MM我回老家没有网路 所以今天下午去见老乡大丽子 把文给她发呢呢=w=


            来自手机贴吧23楼2013-07-08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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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断牺牲节操上网吧更文=A=


              27楼2013-07-11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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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你做的面包,有妈妈的味道。”毛利兰吃完第二个*萝,轻轻推开厨房的后门。
                门外大树上,传来阵阵小乌的呜唱,毛利兰静诤听著那嘀啾的叫声,仿佛可以想见,厨房的大餐桌上,母亲和父亲还在继续热吻著……那个她曾经以为会一直到地老天荒的吻,究竟可不可能存在?
                下午一点,毛利兰一进报社,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她拿起话筒,听见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呼唤,于是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没完。
                “爸,有事吗?”
                “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毛利小五郎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只是想,你好久没有回来了,今天要不要回家吃个饭?”
                “爸,你不会忘了,我们报社晚上九点才能下班?”毛利兰语带嘲讽。她甚至想问爸爸知不知道她在哪家报社工作,知不知道她是个编辑。而且,她对爸爸口中的那个家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之前逢年过节她还会勉强自己到那个不属于她的地方,告诉自己:努力去爱爸爸所爱的。可是后来毛利兰发现,她真的没有办法融入那个地方,那是爸爸、大妈以及雪莉的家,不是她的。
                去年除夕,报社早早下班,毛利兰来到爸爸的家。不管如何,她还是想来看看爸爸,毕竟她的体内流著爸爸的血液,所以尽管大妈对她视而不见,刻意冷淡,她还是愿意坐在餐桌上,低著头扒饭,忍受著雅莉一个人大剌刺的唱著独角戏,吹嘘男友工藤新一有多么的优秀,爸爸和大妈则频频微笑应和著,大妈还不时提醒爸爸:“该为唯一的宝贝女儿准备嫁妆了。”
                毛利兰知道,尽管她把大妈当成长辈尊敬著,可是大妈对她却一点儿情分都没有。雪莉是爸爸唯一的女儿,那她毛利兰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她幽幽的抬起头,看见爸爸满是怜悯却又为难的眼神,于是毛利兰把所有的委屈愤怒都吞下肚里,她不稀罕同情,她要的是爱。
                平静的吃完饭,平静的听完大妈谈著爸爸“唯一的宝贝女儿”的终身幸福,她向爸爸与大妈拜完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回到淡水别墅。
                别墅里,包括张妈在内的三位家仆,一应回家过年去了。毛利兰静静的走进大厨房,打开大原木桌上的面包篮,里面装满了张妈临走前新烤的波萝大面包。
                虽然肚子饱饱的,但是毛利兰还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吞下一整个*萝。吃完之后,毛利兰趴在桌上,把脸颊贴在冰冰凉掠的桌面上,像贴近上一个世纪的温暖


                29楼2013-07-11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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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浏览了几篇帖子发现有人要柯兰的啊


                  30楼2013-07-11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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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那些都已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现实中的毛利兰再一次提醒自己。
                    毛利小五郎干笑了两声,然后才问:“昨天玩得高兴吗?你和雪莉的年纪相彷,和她的朋友应该谈得来。”
                    “嗯。”毛利兰不置可否。她从来役有把雪莉到淡水别墅大吵大闹撒泼撒野的事情告诉爸爸,也没有告诉他,她根本没有参加过雅莉所举行的任何宴会,爸爸更不会知道,每次雪莉到淡水别墅狂欢,她就像个有家归不得的孩子,只能抄著小路,从门后的厨房进屋。
                    “那你一定见到工藤新一了吧?就是雪莉常常提起的男朋友。”
                    “爸,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总编在瞪我了。”
                    “是这样的,你早就知道,雪莉喜欢工藤很久了,她好不容易才从邱显达的阴影中走出来,经不起再一次的伤害……”
                    毛利兰愣住了。邱显达的阴影?爸爸又要把那笔帐算到她的头上吗?
                    “兰儿,我知道你对爸爸有很多不满,可是雪莉是无辜的,你不能一再以抢她的男朋友来伤害她,对不起你的人是爸爸啊……”
                    这样的话是从一个父亲的口中说出来的吗?爸爸竟然以为她是以抢雪莉的男朋友为乐,之前抢了邱显达,现在又要来抢工藤新一了……爸爸以为这是她用来报复他的手段?在爸爸心中,她竟然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孩?
                    她昨天对雪莉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她不是都说了,即使全世界只剩下工藤新一一个男人,她也不会看上他的。是她表达能力太差,还是雪莉智商有问题?毛利兰觉得浑身冰冷,第一次对爸爸有了怨有了恨,因为他竟然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只凭雪莉的片面之词就来定她的罪。
                    “爸,你放心,我对抢男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因为我知道,即使抢到了男人,也抢不到一生的幸福。”
                    在父亲长长的沉默里,毛利兰突然发现,原来伤害自己最亲爱的人,得到的*竟是前所未有的,虽然这种快[sjb]感并不能等同于快乐。
                    搭上捷运,再转乘二十分钟的公车,然后花五分钟的脚程,晚上十一点左右毛利兰回到淡水别墅前,惊讶的看见大门前停著一辆气派的黑色轿车。今天应该没有狂欢、没有宴会才对,那么这辆陌生的车子是……
                    毛利兰小心翼翼的靠近,弯下腰,她白净透明的小脸几乎贴上黑澄澄的车窗……
                    “哈啰,小精灵,我们又见面了。”车窗突然快速下降,露出一张熟悉的俊脸,咧开嘴愉快的向她打招呼。
                    毛利兰听见男人的称呼,脸上蓦然飞起两朵红艳艳的云,她忘了直起身子,仍然维持著微微弯腰的姿势,她的脸与男人如此接近,近得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味。
                    她直勾勾的看著男人好久,直到腰部微微发酸,才猛然起身,向后退了好几步,为自己不寻常的失态困惑著。
                    “雪莉小姐今天不会来这里。”她没有忘记和雅莉的约定,在雪莉朋友的面前,她永远是个小女佣。
                    工藤新一摇起车窗,推开车门,迈著修长的腿往温婷筠走来,脸上挂著不可思议的*微笑,他停在毛利兰面前,低低的说:“我是来找你索求赔偿的。”
                    她欠了他什么?她根本连认识他都谈不上啊。毛利兰不解的抬起头,看著远远高出她一个头的俊脸,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工藤新一举起右手,停在毛利兰眼前,露出和他的外形一点儿都不相称的表情,撒娇似的说:“你压坏了我的手。”
                    毛利兰的脸再度袭上红潮,她看见他宽大的手背上肿起一条红色的血痕,不禁为自己昨天野蛮人似的暴力行为感到可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真的伤害了他,她只是想吓吓他的,她只是不想再和雪莉的朋友有任何的牵扯。
                    “我不管,我一定要你负责。”工藤新一看著温婷筠呐呐的小嘴,固执的说。
                    “呃……”毛利兰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不是被吓坏了,而是被彻底蛊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在男人脸上看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好像他不是来索偿的,而是来求爱的。


                    31楼2013-07-11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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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琴上的黑白手 被禁网 求帮更


                      来自手机贴吧45楼2013-07-13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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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在哪=A=可能我这个是删节版


                        75楼2013-07-24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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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楼2013-07-26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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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躺在床上,点起一根烟,缓缓的抽著。白色的烟雾袅袅散去,露出一张雪白的容颜,露出一袭黑亮的长发,工藤新一的心抽痛起来,他战栗得猛吸一口烟,大力的吐著,想用白色的烟雾遮去眼前的人影,可是却失败了。
                              夜风吹过,吹得窗帘跳起了舞,像女人滑溜溜直顺顺的发丝,那女人背著他,没有离开,也不肯进来。
                              工藤新一按熄了烟头,从床上爬起来,踱到窗前,拨开窗帘,打开落地窗,看见院子里浓浓的荫影。他看得那样认真,一瞬也不瞬的,好像生怕错过了什么,仿佛在等待著什么,等得眼成穿、骨化石,等得痴了傻了僵硬了,外头依然什么也没有。
                              忽然,有人来到他身边,为他披上了一件衣服,工藤新一茫然的抬起头,看见妈妈担忧的脸。
                              “对不起,妈敲过门了,可是你没听见。”
                             工藤新一摇摇头,他才应该道歉,他心神恍惚,他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他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他有多久没有好好陪母亲说过话了?有五天了吧?五天……
                              他五天没有见到她了,五天五个秋,五天五年愁,他觉得自己正在急速老化,老得万念俱灰,老得不会吵不会闹不会玩也不再潇洒了。
                              工藤妈妈看了工藤新一一眼,叹了口气,越过他,把落地窗关上。回过头,看见工藤新一深陷的眼眶,顾妈妈深探忧虑了,她情愿看见儿子流泪,也不愿见到他这副万念俱灰的模样。“要不要告诉妈妈,哪个女孩有这么大的魔力,把我英俊潇洒的儿子整得茶饭不思?”
                              工藤新一皱起眉头,像是听不懂母亲的问题,他想了很久才閟问的说:“没有。”是的,没有这样的女孩,一切都只是他在自作多情。
                              “那么,你这样失魂落魄是为了谁?”工藤妈妈不肯放过他,她再不说话,再不管他,儿子不知道要把自己折磨到何种地步了。
                              “没有没有!”工藤新一恼怒的跳起来,从母亲身边跳开,“我好得很,我没有失魂落魄,也没有茶饭不思,我……”突然间,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的说:“反正……也没有人爱我。”
                              工藤妈妈忍不住笑起来,她不是太残忍,只是他的话听起来充满黑色幽默,很悲哀却又很可笑。“怎么会呢?你这几天足不出户的,下了班就闷在家里,可是家里的电话十通有九通是找你的,而且九通里面有六通是那个毛利小姐打来的,之前你们不是挺好的,是不是小俩口闹别扭啦?”
                              去他的毛利小姐,见鬼的毛利小姐,这下好了,不仅那个小精灵要他对她负责,连他的妈妈都认定他们是小俩口了,他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即使他洗清了,那个小精灵一定也飞走了。
                              那样美、那样好的一个小精灵,把他带上天堂又把他打入地狱的小精灵……
                              “妈听得出毛利小姐一颗心都向著你,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妈相信她都会原谅你的,你这样一味的逃避,又不肯接她的电话,只怕把事情弄拧了,就再也投有转口的余地了……”工藤妈妈看见儿子探思的表情,还以为自己拆穿了他的心事,于是她进一步说:“要不然,你把毛利小姐的电话告诉妈,让妈来给你说说。”
                              工藤新一闷闷的说:“她不会听的。”他想的是另一个温小姐。
                              “胡说,她会听的,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打电话来。是你这孩子太倔强,不肯接人家的电话,也不把事情说清楚,都长得这么大了,还在搞不成熟的冷战,你从小就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冷战是下下策呢?要知道,爱情的面前,不只容不下一粒沙子,也容不下作祟的自尊。”
                              工藤新一哑然失笑,他早就没有自尊,他早就在爱情面前低头了,他不只愿意低头,他甚至愿意下跪了。可是有用吗?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是丢下自尊就一定可以赢得爱情的。如果,对方只是把真心当作一场游戏的话。
                              星期天,大阴天,毛利兰最讨厌这种将雨不雨不干不脆的天气,弄得她的心情也灰灰蒙蒙的低落著。她不想待在家里,很想到报社上班,虽然明知道星期天很少有重要的新闻,即使请假也不会给同事带来太大的困扰,可是……
                              毛利兰勉强按捺著想逃走的心情,乖乖的待在家里,等著爸爸、大妈以及雪莉的到来。
                              


                            82楼2013-07-26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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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想起自己周遭的好朋友,他们哪个不是在恋爱?可是,哪个又像他爱得这样惨兮兮,这样毫无把握,这样委曲也求不了全?他只敢这样远远的,在她不知道的距离,偷偷的看她,他只能向认识她的人,打听她的一点一滴。
                                什么时候他才能理直气壮,当著她的面,澄清一切他不明白的?他可以现在就冲到她的面前,像个吃醋的爱人拷问她:你到哪儿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他可以吗?他有资格吗?还是她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问号,像雪球一般,在工藤新一心头愈滚愈大,他愈想愈心烦,加上毛利雪莉还像只不识趣的猫,不死心的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该死的,他变得懦弱了,爱情让人懦弱,他受了一次伤,就变得畏畏缩缩、变得裹足不前。甚至面对让他心烦的女人,他连说不的勇气都役有。
                                “雪莉,你去外面招呼一下,别冷落了一屋子的好朋友。”这是他所能想出来最婉转的说词,虽然他比较想直接叫毛利雪莉离他远一点,别来烦他。
                                泡完舒服的温水澡,毛利兰跑到厨房,打开桌上的面包篮,里头空空如也。想来今天为了爸爸一家搬来的事情,把张妈忙坏了,不然她一定会替她烤一盘大波萝面包的。
                                好娥,捧著咕噜咕噜的肚子,毛利兰坐在椅子上发呆。没有面包,就好像没有元气,她可以预见,今天又是一个失眠的夜。
                                虽然填不饱肚皮,但是温婷筠还是不舍得离开,这间充满温暖光线的厨房,一直是她的最爱。童年的记忆、面包的气味、恩爱的父母,那一段可以无忧高唱“我的家庭真可爱”的岁月,全都收拢在厨房里了。这么多年来,因为有这个充满美好回忆的角落,所以温婷筠才不忍离去,否则,这个空空洞洞的家,她早就待不下去了。
                                她轻轻起身,纤纤手指抚著桌沿,缓缓绕著圈子。往事如潮,一一涌现,她轻轻抚著,慢慢走著,脸上挂著一抹好恬静好满足的微笑,然后她忽然停住,纤纤小手在原木桌上的某个角落生了根,留恋著不肯离去,七色的彩雾漾进她的双眸,她的眼像是倒映著虹的水潭,交错著水花与色彩,是一个迷样的仙境。这里是工藤新一爱过她的天堂。
                                “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她哺晡的喊著,不涧断的低语著,她接连喊了好久好久,眼里的仙境消逝了,乌云愈聚愈多,终于凝结成雨,一滴一滴落在年代久远的原木桌上。
                                毛利兰静静的哭泣,发现有人递给她一张面纸,她接过,胡乱擦了擦脸,心里正盘算著该怎样跟张妈解释自己的眼泪,抬起头,“张妈……”
                                天,不是张妈,是工藤新一!温婷筠心下一惊,反身就要逃跑,工藤新一却敏捷的窜到门边,挡住厨房与走廊间的入口。
                                不行,爸爸和大妈,甚至是雪莉都随时可能会进来的。“走开……”毛利兰低喝著。
                                “明天晚上七点,我在中正纪念堂大中至正门等你。”工藤新一不肯放手,他整个人占住了厨房入口,呈现大字形,完完全全挡住去路。
                                “走开,我不会去的。”毛利兰不敢硬闯,她不敢碰到工藤新一的身体,她闻到他身上传来浓浓的烟草味,想起今天肺癌高居国内十大死亡榜首的报导。他是不知道?还是不要命了?
                                她抬起头看进工藤新一的眼,那眼里闪著狂癫的神色,写著深深合合缠缠绵绵的光亮,像在暗夜里烧起的炬火,在层层掩掩的黑影中闪烁跳跃。一时之间,毛利兰看傻了、看呆了,她失去思想,不能呼吸了。
                                工藤新一阴阴的看著毛利兰脸上犹湿的泪痕,想了半天才恐吓的开口:“你会去的,如果你不去,我现在就告诉雪莉,我跟你上床了。”
                                这个卑鄙的、下流的、无耻的、无赖的恶棍,他竟敢拿这件事情威胁她!毛利兰简直气疯了,奴心气贯穿她的心头,烧掉刚刚发芽的柔情与不舍,她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敢的。”
                                “你可以试试看。”工藤新一的口气强硬依旧。
                                毛利兰看见他的眼光,又深沉又坚定,大有一种把一切豁出去的态势,她心慌了,害怕了,于是软软的央求他:“工藤新一,别这样,我们不该再见面,我们不是都说好了,那天发生的一切只是个游戏,我不当真,你不在意。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是个男子汉,应该说话算话,不能出尔反尔,你该知道什么叫一诺千金……”
                                “该与不该,现在由我来决定。你来或不来,一句话?”如果没有看见她的泪,工藤新一绝不敢苦苦相逼,可是他看见了,看见她美丽的眼泪,他要知道,那眼泪是为他而流的。
                                “不要,你知道我不会去的。”
                                很好。 工藤新一冷笑一声,扯开喉咙大声喊叫:“大家听我说——”
                                毛利兰赶忙上前遮住他的嘴,下一刻又连忙放开,往后退了几步,好像他的唇会烫人似的。糟了,他叫得这么大声,只怕雅莉已经听见了。
                                “你这个无赖,你是个流氓,你这个小人,你不懂什么叫强人所难吗?你难道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吗?”毛利兰气得身体都发抖了,她把所有难听的、伤人的字句一古脑儿的说出来,直到辞穷气结。
                                他就是不想强人所难,他就是太有绅士风度了,所以才会把自己搞得如此窝囊。 工藤新一凛然迎视毛利兰炯炯的目光,无所畏惧的说:“是无赖也好,是流氓也罢,明天七点我在中正纪念堂等你。”
                                “你……”毛利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来不及了,她隐隐约约听见女人细细的高跟鞋声往厨房方向踩过来。她惊慌的抬起头,丢下一句:“中正纪念堂,我记住了。”
                                说完,她用力推开工藤新一的手,在雪莉进来之前,狼狈的逃出了厨房。
                                


                              87楼2013-07-27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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