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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谢米利·T+弗雷德瑞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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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罪;伦敦城。」——:‘ 南岸;拍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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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不久的拍卖行,因其奢华的装修风格吸引了众多贵族。曾有多次拍卖在此举行,但反响并非如宣传所说。


1楼2013-07-25 09:20回复
    我常常感觉有双眼睛盯住我的后背,再也不准备松开危险致命的目光;这种感受如此清晰、如此熟悉,以至于我一直怀疑,它就是一道会趁我不背勒死我的斑点带子:今天也不例外。
    我面无表情走向拍卖场的入口,灯光一点点打湿我拖在身后的、鸟尾般的裙摆,这使得我挣扎着又加快了脚步。身后地板沉寂着告诉我:没有人会期待着我扬起虚伪的笑容。这让我既失落又安心。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牌,一个平常的数字蜷缩着肢体躺在上面,一切照旧。
    今晚的安排不容我有所喘息,史密斯先生会坐在我的身边,拉拢他是亨弗莱崛起计划的无数个分支之一。
    只有将根茎深埋在土壤之下才会得到充足的水份,与绝佳的庇护所。而我需要做的就是,与史密斯先生谈论并给他留下完美的第一印象:优雅,知性,高贵,连带着对亨弗莱的好感也略微增值。我相信这剧本绝对值得我好好去发挥
    ——我对着身旁的男人抬起下巴自然地微笑;现在如期上演。


    4楼2013-08-08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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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觉得有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我的后背,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个人拿着把刀随时架在你的脖子上。交往较深的几位好友总是喜欢拿这种幻觉说事,分析我缺乏安全感有妄想症之类的,总之说起来头头是道。没有人知晓品着红酒与他们打趣微笑的我,背后如何一阵阵出冷汗,内心又是如何的寂寞凄凉:我不会让他们察觉。)
      (珠光宝气轻而易举地从敞开的拍卖场大门泻露出来,它同样轻而易举地扼住我的喉咙让我近乎窒息。我忍住憎恶,继续面无表情地拖着鸟尾状的裙摆走向罪恶的大门。侍应生对我礼貌地微笑并道夜安,我这才拉动肌肉牵起身边熟人可能早就看腻的笑容,身份卑贱的、不值得微笑的人们从不嫌弃。因为他们没这资格。)
      (鲸骨内衣在我放松的瞬间警戒我:今夜不容喘息。亨弗莱的合作伙伴会坐在我的旁边,我只需称他为史密斯先生便可,得到他的欢心是我今晚最重要的职责。临走前我对着铜镜确认淡妆完美无缺,此时我又伸手碰了碰沉重的耳环,蓝宝石此刻一定如浸了水般透出湿润的柔光:我确信我已尽力而为。)
      (尽管我不认为在华莱士获得子爵称号后亨弗莱有必要讨好客户,但父亲昨日固执地向我解释:只有将根茎深埋在土壤之下才会得到充足的水份,与绝佳的庇护所。老人的看法总是保守,但有时候我需要毫无保留地遵从。)
      :夜安史密斯先生。很抱歉让您久等了,但这不影响营造一个良好的开端不是吗?
      (落座后我礼貌地颌首致以问候,一只手放在拿着合起的银边扇,一只手习惯性地捋平因动作带来的褶皱。这的确是场值得好好发挥的剧本,因为我不确定面对面前这个已步入中年的啤酒肚男人,能够温和而自然地微笑——事实证明我还是能做到的。为了亨弗莱的荣光。)


      13楼2013-08-14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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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段大段虚空的解释从我的脑海中飞窜而过,甚至一丝痕迹都未洒下。我看见谢米利·奥兰多的微笑,玻璃像树脂将其包裹隔绝,这使本不温暖的笑意徒然扭曲。被刻板礼仪言辞束缚的少年犹如提线木偶,却并未被迫褪下今夜为他镀上的所有惊艳。)
        (他本应在我的眼中降格成与其他贵族并无两样的平凡绅士,但出人意料的没有。)
        (面无表情地看着马车飞驰离开,裙角因风死命地指着少年离去的方向,我终究无法克制地摆出疑惑的表情。“过多的期待只能酿成最惨痛的闹剧”铸得再辉煌的雕塑,在片刻亦能全然崩塌:父亲的教导历历在耳。如今我却发现一切真理难敌人心。)
        (不知何时拍卖场早已散场,簌簌声响代替人声撕裂夜的清寂,街对面的层层叠叠的树木不安分地向我招手。数不清的树枝争高直指,借着朦胧月色我仅能看见从树丛中伸出的钟楼尖,轰的一声响敲,我估摸着载我回家的马车应该来到。几分钟后,我所熟悉的马蹄踏地声终于出现在拐角处。)
        (芭芭拉低着头不敢言语,似乎我的责骂是开启她解释的唯一钥匙。说真的我懒得搭理她。沉默着瞄了她一眼,我走上马车。我的闭嘴不言使得马夫和芭芭拉都被肃静的气氛传染,于是整条路上只剩下大自然制造出的喧嚣。我脑子里乱得要命,也就任他们心底揣测抱怨。)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前几日,父亲告诫我勿与奥兰多起争执的奇怪面色,看来对于谢米利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尽管我试图劝服自己任他形象坍塌,但良心告诉我:其实减去奥兰多的赘述,他也不失为一代年轻才俊,毕竟那样的胆识在同辈中屈指可数。)
        (这样想着,我皱了皱眉头,忽然察觉我对他有些过于上心,索性将他抛至一边不作多想。反正要担心的事情还多着呢——例如那位史密斯先生。大概请出来赔罪是最好的方式,排场较今天大一些,再搬出亨弗莱的名声,便能顺利了事。只希望下次别再出什么篓子才是。)
        (阖着眼把手中的木盒递给芭芭拉,叮嘱她妥善保管。我就那么突然的想起来:谢米利是第一位送我首饰的陌生男士。只是他应该不是第一次送女人首饰吧。)


        16楼2013-08-16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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