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摧毁了埃兰全境。我在那里的土壤里撒上了盐和荆棘的种子,然后把男女老少和牲畜全部带走,于是,那里不再有人声欢笑,只有野兽和荒草。”——巴比伦古卷中的国王自述治国之道平静而自得。满是千年前的腐朽气,可千年后的统治做派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镇压和威胁,帕纳姆就没做过别的事。而斯诺总统似乎认为人民吃饱了就不会起来造反,靠着“饥饿游戏”这场残忍的真人秀把Capital整得有声有色。只是古巴比伦是过了几百年才被波斯给灭了的,而威胁到帕纳姆75年根基的,则是一把浆果——Katness和Peeta用来“殉情”的毒浆果让Capital丢了脸,而被压迫的人们看到了他们想看到的东西:一只嘲笑鸟,一个反抗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