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拿着画叉的试卷,一路低落的回到教室。又被阿秒拉去食堂买饭,排在队伍里越想越难过,妈妈是女强人,凭自己的努力终于当上了副校长,样样都拿第一的妈妈唯独生了我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女儿吧?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我几乎没进过班级前十名,更别说拿到什么让她长脸的奖了。想着想着,我低下头,用垂下的发丝挡住我流泪的眼睛,就这样站在队伍里,跟着人群往窗口方向移动。
有人在背后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
喂,凌蓝。
他居然就站在我的身后?大囧的我更不敢抬起头来。他轻轻递过一包纸巾,说:刚才看见老师说你了,别哭了,我觉得你挺好的
这样轻描淡写的安慰居然让我心情好了起来。我小心地接过那包纸巾,后来居然连一张都不舍得用,一张张叠好,全都锁进了抽屉里。那天下午的课上,老师见我们总是记不住几大洲的版图,就玩了一个游戏,他把全班同学都编上了序号,每人代表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