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年,我见到仲嵚的频率也就一年不超过三次。随着年月的累积,年少的我意识逐渐成熟,我明白了,我的哥哥是一个吸食海洛因的瘾君子,而这几年他被反复囚禁在监狱和戒毒所里,抓了戒戒了放,放了吸吸了抓。
两年间偶尔有当年和仲嵚一起吸食白粉的小伙伴上门找仲嵚要东西,情绪之激动,甚是恐怖,好几次,老妈叫来了警察,才把他们轰走,没过多久老妈在院墙上安装了防盗用的高压电线,铁门也换成了当年最厚实的那种,温馨的院子,随着各种防盗设备的入驻,氛围逐渐清冷。
那段时间,我时常自己在家,碰上找上门的瘾君子,有的恐吓威胁,有的跪着哭着求我,都只为了见仲嵚一面,求要一点儿白粉。刚开始,我总是吓得不知所措,到后来也就见怪不怪,每逢这种情况出现,我都会淡定地隔着铁门劝说对方,遇到特别难缠的,就直接打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