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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孤城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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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9-29 13:07回复
    少年梁怀吉自幼丧父,后成为宋仁宗长女福康公主的内侍,与公主青梅竹马。仁宗钟爱福康公主,但为表对生母李宸妃的追思与补偿,决定让公主下嫁李宸妃之弟李用和的儿子李玮。但李玮长相平平,且性格木讷,两人之间毫无爱情可言。而年轻的梁怀吉在名士熏陶之下,培养出一些公主欣赏的优雅的文人气质,二人朝夕相处渐生情愫。这些举动遭到驸马母亲杨氏的告发。群臣上疏要求杀掉梁怀吉。最后公主回内廷居住,而梁怀吉则被罚遣往洛阳扫皇陵。公主狂怒之下几度欲自尽。爱女心切的仁宗最后还是悄悄地把梁怀吉召了回来。梁怀吉为了皇室乃至国家形象,决定牺牲感情,劝公主斩断情丝。从此两人为一壁宫墙所隔,身处近处却无缘再见。
    第一幕:赵徽柔夜下祈福,梁怀吉初遇。
    第二幕:徽柔下嫁李玮,婚后生活不幸。
    第三幕:徽柔夜扣宫门,怀吉被罚扫皇陵,徽柔点火烧妆楼。
    第四幕:离别。


    2楼2014-09-29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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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记载:
      故事的缘起从明道二年(1033),章献刘太后去世,仁宗悲伤过度,身边侍臣告诉他,刘后侍女李宸妃才是他生母,仁宗知道身世,为了弥补自己对生母的愧疚之情,一再擢升舅舅李用和的官位,还感到过意不去,将李用和之子李玮尚主长女福康公主,岂料这一举措日后招致了家庭悲剧。
      嘉祐二年(1057),仁宗为二十岁的福康公主举行了隆重的册封礼,封福康公主为兖国公主,规模之大一如册封皇后仪,不但盛况空前,而且也几乎是后无来者的,英宗朝的公主就没有这个待遇。同年公主出降李玮,仁宗花费了十万缗钱为公主建造府邸,爱女之心可见一斑。
      公主入宫后,李玮兄长李璋上表称李玮愚笨,配不上公主,请求让二人仳离,仁宗应允。八年以后(1070),福康公主在宫中去世,年仅33岁。当时已是公主的侄子神宗在位,为姑姑出了口鸟气,以“奉主无状”的罪名将李玮贬去陈州。相对于公主来说,李玮更加不幸,他荣耀的婚姻,只是一个笑柄。
      让我来算算:
      明道六年(1037)徽柔出生
      明道十三年(1044)徽柔怀吉相遇
      嘉祐二年(1057)徽柔出嫁
      嘉祐四年(1059)徽柔夜扣宫门同年怀吉被罚
      嘉祐五年(1060)怀吉回京
      嘉祐七年(1062)离别
      八年后,徽柔去世get√


      3楼2014-09-29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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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幕=========================
        明道十三年
        (在殿内踱步,从这端走到那端,简直要将整个仪凤阁到处走遍似的,但心里却火烧一般急。现下不知道爹爹如何,姐姐又不许我去看她。嘉庆子在一旁也不知该如何劝我,抬头瞧见韵果儿往这边来的身影,赶忙提裙跑至她跟前,带着哭腔道)可有打听到,官家如何了?
        (听她支支吾吾的,便知不是好消息。咬着下唇瘫坐于榻上,眉眼间也没了往日的色彩,一个人嘀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好不容易挨到了姐姐回来的时候,却说一切都好。可我知道,哪里就一切都好了?!若是如此,娘娘和姐姐会都不让我见爹爹吗。越想越急,却不能做些什么。待到晚些时候,遣了嘉庆子她们出去,披了一件外衣,自己则蹑手蹑脚往皇城西北的后苑而去。)
        @爱新觉罗傅臻


        4楼2014-09-29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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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做合签应该还不错


          5楼2014-09-29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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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记挂着爹爹,出来时候怕动静大了被姐姐知晓,所以未着鞋袜,赤足踏在冰凉的石板路上,微微有些凉,不禁加快脚步往前头走去,不时还回头望望有没有人跟来。越走越快,跑起来时发丝也跟着飘扬在夜色中。好不容易了到了瑶津池却感受到了凉凉的寒意,身着单衣缩了缩脖子。选了一处静谧的地儿,便跪下对着月亮磕了几个头,书中说月亮上是有神仙的,那么自然能感受到我的诚意。双手合十,想将自己的愿望许给月亮上的人听,但愿她能知晓,爹爹能够早日好起来。)
            (祈愿间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想起过往的种种,爹爹对自个儿的好,不禁泪湿脸颊。这儿太静,一根针落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到,忽而听见四周有动静,蹙眉瞧着四周)谁!


            7楼2014-09-29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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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带着几丝警惕,更多的则是害怕,我也听韵果儿她们说过一些鬼魂传说,再瞧瞧旁边那隐秘的树林,吞了吞口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着。过了片刻便见有人影出来,只见一个比我高上些许的人站在那儿,也有几分不知所措。听他说话间,自己也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黛眉紧蹙)怀吉?
              (念了两遍他名字,抬头借着月光瞧他的长相,单薄,这便是我对怀吉第一眼印象。)这么晚了,你来这瑶津池做什么?你方才是不是偷听我说话了?
              (这般问他,又觉得自己这么晚逗留在这儿,也说不过去,只好紧接着说)我……我是后苑的宫女。


              9楼2014-09-29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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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模糊糊的面庞与自个儿一样透露出些紧张,心下的警惕也没有方才那么多,心里暗暗琢磨,幸好不是仪凤阁的人,幸好只是偶然间的遇见,舒了口气仿佛身子都软了些。靠着池畔的大石头坐了下来,见他还在那杵着便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过来。)怀吉,你是哪个怀?哪个吉?
                (一阵清风飘过,只着单衣的我有些冷,将两只赤足的脚也放在大石头上,环抱着自己,听他问起来这里的原因,将头埋在胸间轻声道)我爹爹病了……可我见不着他,我来这儿是为他向月亮祈福的。


                11楼2014-09-29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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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上和背部忽然被温暖的东西盖住了,这种暖意直通心底,就如同冬日握着的热茶,将头侧枕在手臂上侧过头瞧他,大抵是还未成年,稍显稚气的脸颊却不乏和善,眸子盯着他喃喃道)怀抱的怀……吉凶的吉,你的名字可真特别。
                  原来你也同我一样啊,都是爹爹病了。(听他这般说,便越发担心爹爹的病情,也不知何时会好,黛眉微微蹙着,瞧着湖面的波纹)我也不是孝顺的女儿,我经常会惹他生气,我不喜欢练字惹他生气,我顶撞张……姨娘也惹他生气。现在就连他病了,我也见不着他,你说,我还是孝顺的女儿吗?


                  13楼2014-09-29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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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我要如何说呢,是要和他说真话吗?心里还在踌躇着,抬眸四目相对,突然间心里就有了答案,自己并不想骗眼前的这个人,至于为何,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眉眼微微弯起,一字一句的道)我叫徽柔。
                    (月光柔柔的撒在大石头上,两个人的小小倒影也在湖面闪闪发光,这般好像也没有方才那样的冷。再抬头瞧瞧远远的月亮,仿佛是亮了些,莫非她已经知晓了我的愿望,变得发亮是为了让我知道吗?若是如此就好了。)
                    可我不知道月亮听到了我的祈求没有,我听她们说月亮上有仙子,只要对着月亮许愿,她就会知道并且帮助你。如果爹爹这能好起来,用我的寿命去换我也是愿意的……


                    15楼2014-09-29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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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我爹爹为我取的。(微微有些慌神,为何他听到我的名字脸色却不变呢,难道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吗。带着几分疑惑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见他脸上没有任何其他神色,仿佛真的是在赞美这个名字好听。低下头扬起嘴角,真是个木头。)
                      (再抬头便见他也朝向月亮,歪着头瞧他笑道)但愿如此。
                      (复而站起身来,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衫,将外衫脱下转过身递于他,轻声道)我得回去了,你也早些离开这儿吧。
                      (走了几步,忽而想起什么,转过身莞尔道)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你可别忘了我!我叫徽柔,徽柔懿恭,怀保小民。
                      (言罢,便低头一笑,转身朝着仪凤阁的方向去。)


                      18楼2014-09-29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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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日从瑶津池回来便得了风寒,喝了好几日的药也不见好转,但听着姐姐说爹爹却清醒过来了,娘娘怕爹爹担心过,并未曾提及我得了风寒。姐姐与嘉庆子整日照顾我,倒是好了不少。等到身体逐渐恢复去见爹爹时,他已经神清气爽了许多,也能下床走路了。)
                        (想着,该是月亮上的仙子听到了我的夙愿,并且满足了我,只要爹爹能好起来,其他的,也不重要了。忽而想起那日的人,怀吉怀吉,托嘉庆子去打听这个人,得知他在翰林图画院供职,便去央求姐姐调个内侍给自己,好姐姐好不容易同意便让韵果儿私下打点了内侍局,将翰林图画院的梁怀吉调到仪凤阁。)


                        20楼2014-09-30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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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起时韵果儿便告诉今日便会有新的调令下来,不久他就会调到仪凤阁了,听到这个消息心情自然是好的,梳妆时还想着不知他还记不记得自个儿。用过膳食,过了会儿便见嘉庆子进来说人已经到了,从内室走出来,掀了帘子便见一人稍稍弯着身子站在一旁,模样嘛倒是没多大变化,大抵是那日夜晚,白日他稍显白些。掀了帘子走出去,只瞧他连忙行李,身子躬得都瞧不见脸在哪儿了。)
                          (走到他身前,也不唤他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梁怀吉?(只听他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不禁低头莞尔)你且抬抬头,瞧瞧我是谁?


                          22楼2014-10-01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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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也是那般相识,就如同那日池畔安慰我那温柔的声线一样。见他抬头惊慌失措的模样,倒是觉得越发有意思,不免盈声道)不过才个把月,莫非你就不认识我了?
                            (言罢又见他自己请罪,挥了挥衣袖,唤他起身,自己则坐到榻子上,嘉庆子和韵果儿在一旁看得糊里糊涂的,想问什么却又问不出口。自个儿笑意盈盈的瞧着他,见他起身后便恢复了方才的淡然,不禁打趣道)你连福康公主的名字都不知道,是有罪是该罚,不过罚什么呢?得让我想想。
                            (拿起榻桌上的一支木兰,侧头笑道)你不是翰林画院来的吗,那就罚你教我画画好了。


                            24楼2014-10-01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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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白?(这个名字倒是听的少,不过翰林画院那种地儿,有才华的人该是一抓一把,怀吉这样称赞,想必也是个画画的好师傅。放下手中的木兰,将身子转过来)无罪无罪,那你下回可以带我去寻他学画吗?
                              (见怀吉有些踌躇。说罢好像又觉得这个不大可能实现一样,毕竟后苑的人是不能私见外臣的,低头想了想)如果不能……就算是为我作画也好……


                              28楼2014-10-03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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