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1).Two story?]
“P...?”
“恩,怎么了?”简陋的小礼堂玻璃彩窗的阳光断续的洒在P的鼻翼上、嘴唇上、膝盖上。
fenta突然觉得很舒服,比起以往冬日晒太阳更加舒服;一种奇异的情感满布全身。
P被fenta灼热的目光注视,脸上竟有不明的红晕;扭过头去,“fenta,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about me?”
“你那么害怕‘杂物间’吗?”
“.......”fenta眼神暗了下去。
P觉得自己身为一个‘陌生人’实在是唐突了,再开朗的孩子也不会把伤痛亲自撕开,也许只能采取诱导的方式了;等等,P突然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但是,这样一个奇特的孩子,任何人都会刻意瞩目吧;
“如果你告诉我你的事,我就告诉你另一个故事,怎么样?”
“...恩....”果然起效了。
“如果你还想听故事,我还会告诉你其他;好吗?”P恍惚意识到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诚恳的期待请求一个故事的叙述者开口。
“窝可以告素你;但是..可能并不完整。”
“没有关系的。”他知道,少年一直在伪装。
于是白色柔软头发的少年开始描绘这样一个故事:
少女从西欧的战场逃离至这里,像是灵魂被捅穿的一刹那,她撞到他的怀里。
男人瞎了一只眼睛,村妇们诽谤他曾得过不治之症,取掉了眼睛换取了性命。
甚至传出男人养黑猫和异教徒来往的流言;但少女并不在乎。
于是他们结合了。
生下来的孩子,竟是银发异瞳,于是男人仓皇逃离至森林深处,留下一封信。
‘我的另一只眼睛,其实是赤色的;我的头发,是用新鲜的墨汁染成的。’
少妇在流言蜚语中疯了,她整天和孩子呢喃这封信的内容。
“我说完了。P。”少年注视着男人,脸上的神情使他看起来老成。
“你是在说自己的故事吗?”
fenta苦涩的笑了笑,“Who knows?你答应我的事情会做到吧?”
P靠在长椅上,小声的念了一首诗,“
Lizzie Borden Took An Axe
Lizzie Borden took an axe,
and gave her mother forty whacks.
When she saw what she had done.......”
“这很荒唐,P。”
“she gave her father forty-one.”
“P,这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