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小学时和一堆学合唱学的都很好的人一起排练比赛真是一种享受,之后再也没见过那样的合唱团了。小白鸽合唱团的那块地儿早就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拆的,因为我看到它时已经变成30层的居民楼了,欧式风格,有点像脆皮巧克力雪糕。说起来从那次吐脱水了之后没怎么吃过雪糕,练歌的时候可不是,一到课间就辣条雪糕地往胃里塞,管他什么垃圾食品。老师说我们辣条坏嗓子,我们就偷偷吃,可掩不住满屋子辣条味,老师白我们一眼说你们以为我傻,我们就光傻笑,然后偷偷往嘴里塞颗咖啡糖。唱到高声时屋里共振会发出不啦不啦的响声,就好像大家通了电串联在一起似的。一起唱没问题,把我单独叫起来就怕,声音都打颤,老师说我音准是最好的,就是声音难听。不过也有例外,有一次和好朋友说话说太多,老师气的脸通红把我叫起来说,新谱子背过了吗!我说背过了啊,她说那你唱,一拍都不许错!我就理直气壮地大声把那一段谱唱下来了。她面改惊喜,向同学们夸我认真努力,我才反应过来,红了脸。谱现在还都记得,只是没人和,那种歌也没人听。所以兴致一起,又正值家里没人,就自己录下来一声部跟着和二声部。唱脸谱,送别,闲聊波尔卡,库斯科邮车,也能沉醉在和声里。更沉醉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