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
“喂喂喂,我们真的有必要跑么?不管是什么政权总归都是有监·狱的吧?”
罗德里赫一边不住地朝壁炉里塞着文件指挥着基尔伯特把一些古里古怪的东西塞到行李箱中,“问题是现在的形势看,明显是苏联人来得快些,在盟军那里我们好歹也能争一个抵御红·色·入·侵的名头,到苏联人那里我们只有一个绞·架。”
“政·府完全不管我们了吗?凭什么?”
“就凭我们输了。”
“靠!我们会输给那群,那群……妈的法国我们六个礼拜就打下来了!什么苏联人,还不是一战那帮俄国老农的后代?战力都赶不上你们奥地利人!要不是因为天气……”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亲爱的兄弟,”罗德里赫把最后一叠纸扔到火堆里拍了拍手,“我们当务之急是找个盟军和红军——最好连德国人也没有的地方,种种地教教书躲过这个风头,我们这些年攒下的钱够用一阵子。”
“你打算去哪儿?”
“瑞士,如果可能的话……至少也要在阿尔卑斯山脚下。”
“你确定我们跑得了那么远?”
“至少被抓也是要被盟军抓住。”
“我英语法语都不行,这几年波兰语也快忘光了。”
“那太好了,你不说话对我们很有利……别那么看我,你不说话他们就不会拿我们两个的证词交叉审·讯,我在路上再完善一下我们的证词,应该可以混过去。”
基尔伯特拎起箱子有些感伤地环视着这个办公室,“我们花了三年多爬上来,就呆了不到两年,靠。”
“这几年够我们回味一辈子了,”罗德里赫拍拍兄弟的肩膀,“趁着他们换班我们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