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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我的爱人,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楔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莫名的出现了,反正只要在我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他总会存在着。
我最后还是爱上了他,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身边那些总是疯言疯语和穿着白衣服的人了。而他温柔又帅气,他还说了,可以带我走。我相信如果你们是我,一定也会爱上他。
对吧。
一定的吧。
[爱心] Part1.
我是苏薇,我住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我的恋人叫。我爱他,而他,也许很爱我。
什么,有人问我现在在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哦,让我想想,对了,我在除草啊,为我家除草啊。等等,那群穿白衣服的人又来了,噢老天,他们这群烦人的臭虫!
等等,亲爱的朋友们,小声点,会吵到吴世勋的。他来了,在睡觉,他真美好。
希望你们跟我一样爱他
不,你们不能爱他,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们这群烦人的臭虫,别烦我,别打吴世勋的主意!
嘘,他要醒了,我要让他多休息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6-08-01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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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心] Part.2
    好吧,吴世勋还是醒了,不过他很温柔,他说...他说了什么?噢,我不记得了,可能最近因为饱受那群臭虫的骚扰而导致我有点累了。不过,现在,我更想和我的吴世勋说说话,诶!吴世勋!?吴世勋呢?他在哪里,怎么突然不见了!?好吧,一定是他又想和我玩游戏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还是先走吧,我这样想着,却晕了过去!
    ......
    “麻醉剂,钳子,擦汗.....”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吴世勋是谁,吴世勋到底是谁,这群臭虫是谁,这群臭虫到底是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6-08-01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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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心] Part.3
      最终,我醒了过来,醒在那空洞冰冷又难闻的地方,而那群疯言疯语的人和白衣服的臭虫缠的我更紧了。现在,每当我情绪不稳定时,没有吴世勋,只有那群臭虫拿着骇人讨厌的针管向我走来。冰冷的针尖,总是触碰我的皮肤,刺激着我的神经,然后一定会出现这个情景,呲,针尖进入我的皮肤,然后我就会没有意识了。
      对了,我刚刚提起了吴世勋,吴世勋他,从那次以后,都没有出现过了。呵,我知道,都是这些臭虫害得,我真的要疯了,哦不,我已经疯了。
      ......
      “病人情况急剧下降”
      “需要马上深切治疗”
      “她的思想被侵蚀着”
      听听,这群荒谬的臭虫,我怎么可能呢......
      其实我好累,我好像被一张大网紧紧缠着,现在,好像我终于解脱了。我莫名的,很快乐。只是,吴世勋,我,永远都不会在看见他了。
      其实我知道的,
      我只是自我欺骗。
      现在梦醒了,
      我也该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6-08-01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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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心] Part.4(最终章)
        “现在让我们看接下来的一条新闻....”端庄优雅的新闻主播缓缓念着稿子
        “在X市最有名的人民精神病院,第一次死了病患。据了解,死亡时间为昨日晚间一点五十二分,死者为女性,今年23岁,叫苏薇。目前正进一步调查具体死因。”
        “据医生提供,苏薇从十五岁就入院,原因为童年阴影。”
        “而护士则说,她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而且十分不配合治疗。”
        “具体一切则等进一步了解”
        “接下来是下一条新闻......”


        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6-08-01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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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心] 番外.
          个人资料
          姓名.苏薇
          性别.女
          年龄.26
          家庭背景.单亲家庭,十五岁是母亲找了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儿子。
          入院原因.杀了母亲与那个孩子,警方逮捕后医院判定患有躁郁症,自闭症等等精神病,则免去刑罚,强制入院。
          得病症状.情绪激动,偏执。得病的患者喜欢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更甚者,则幻想出一些东西,如一个人,一个宠物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6-08-01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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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臆想爱人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6-08-01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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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这篇好可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6-08-01 16:09
              收起回复
                王崔的来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6-08-01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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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边璀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6-08-01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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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刚出戴高乐机场,苏璀终于打了一个大喷嚏。
                    法国的冬天没有想象中温暖,她还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简单裹了一件黑色外套。苏璀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做,没有什么地方一定要去,没有什么规定的时间一定要返还。
                    巴黎沉淀着岁月的气息,复古念旧。街区大多是淡黄色的建筑和灰蓝的屋顶,不像故城有大块肿胀的白云,偶尔掠过一只灰色的飞鸟,翅膀划出寂寞的声响。
                    埃菲尔铁塔终于真真切切地刻在眼里。
                    苏璀望着铁塔,直到眼睛都酸涩肿胀,她忽然迅速起身朝着和铁塔相反的方向迅速逃开。
                    她只想离铁塔越远越好,但在巴黎每一处街道上几乎都可以看见铁塔,像是一根针插在城市的心脏上。倪暖歆只想逃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气喘吁吁地靠在街角,不经意间看见附近白色圆顶的圣心教堂,父亲曾提及他在这里卖画的经历。和父亲描述的一样,即使再寒冷的天气街边仍然聚集着很多画家。
                    苏璀渐次走过他们的身边,忽然停下来——有一幅画上是阴雨天里的埃菲尔铁塔,湍急的塞纳河逃过铁塔的脚下,大片铅灰色的乌云被她尖锐的塔尖划破,铁塔是画里巍然伫立的时光。
                    “爱并不因瞬息的改变而改变——”
                    忽然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它巍然矗立直到末日的尽头。”
                    苏璀抬起头撞上一双静寂的宝蓝色瞳孔,仿佛沉睡着永恒的荒冷冰原。
                    “你是惟一一个除我以外能看破色彩的人,你是谁?”
                    少年的音线和巴黎的冬天一样冷寂,袭卷温度和光线。
                    苏璀定定地看着他,握住行李箱的手心更紧了,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脑海里迅速策划着逃跑路线。
                    “我叫边伯贤。”他似乎是看出苏璀的不安,笑了出来。
                    苏璀放开攥紧的手心,低下头小声地念出自己的名字。她修长的手撩动裙摆有些不安地藏在身后,白色的长裙一角精心绣着的埃菲尔铁塔惊鸿一现,从那以后就一直藏在了苏璀心里。
                    太阳正一点点地藏起最后的金子,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巍然伫立,割断缠绵的黄昏,刺破黑夜将要深吻的唇。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6-08-01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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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苏璀和边伯贤的相识很短暂。
                      边伯贤是混血,国籍在乌克兰,曾留学中国,深深迷恋中国古典气息,毕业后漂泊巴黎卖画为生。他的画风格迥异,有时温暖恬静,有时灰暗窒息。那副埃菲尔铁塔他最喜欢,却从未见过一个和自己一样能一眼看破色彩的人,直到遇见苏璀。他给苏璀看画的背面用漂亮的正楷誊写的Sonnet6时,笑得像个小孩子。
                      他们聊了很久,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到大卫的《破仑一世加冕大典》,再到雪侬堡墙上Primatice的作品,苏璀知道的大多是父亲闲暇时和她提及,然而边伯贤几乎都了然于心,甚至比父亲知道得更详尽。
                      他知道苏璀是独自一人来的巴黎,并没有太过惊讶,安静地笑笑问苏璀要不要去自己的房间里暂住。但在边伯贤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苏璀稍稍有些后悔了。
                      苏璀愣愣地提着行李箱犹豫了好几分钟该怎么进去。到处都是画了几笔就扔掉的画纸和干裂的颜料,摇滚乐队的海报密密麻麻地铺满墙壁,房间没有窗户,阴暗狭小。
                      边伯贤踢开周围的画纸扫出一片空位来帮苏璀把行李箱搬进来,苏璀踮着脚尖跟在他身后,尽量不去踩那些画纸。
                      边伯贤放好行李蹲下身来收拾画笔和颜料,苏璀也蹲下身从画纸里随便抽出一张来看。边伯贤头也不抬地问她,“你似乎对绘画很有兴趣。”
                      “嗯。我父亲也是画家。”苏璀说起父亲时眸色黯淡下去。
                      边伯贤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支起画板铺开画纸,不轻不重地问,“你的父亲他应该很喜欢巴黎吧。”
                      苏璀没再说话。她坐在行李箱上和边伯贤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地距离,看他移动的画笔,看他棱角分明的脸。隐约窥见他瞳孔里一片漆黑的世界,微微闪烁着些许的光芒。
                      一整天的暴走加上没倒时差苏璀已经精疲力尽了,她看着边伯贤专注的样子不忍心打扰,靠在墙上就睡着了。等到边伯贤发觉时她已经睡熟了。边伯贤皱了皱眉,放下画笔拦腰抱起她,房间仅有一张木床,边伯贤没有犹豫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盖住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房间蹲在门外沉默地吸烟,在一片烟雾缭绕里边伯贤轻轻念了她的名字,一字一句,波澜不惊:
                      苏 . 璀 .
                      少年的声线和烟雾纠缠在一起,在狭长的走廊上回荡,久久不肯散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6-08-01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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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晨子哇


                        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6-08-01 17:03
                        收起回复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6-08-01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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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6-08-0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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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街角的咖啡店。
                              苏璀看着窗外的街景有些出神。早上她醒来时正披着边伯贤的黑色风衣,昨晚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还要麻烦边伯贤。苏璀有些不好意思去和边伯贤道谢时他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他这个人呐,一直都是笑容淡淡的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似的。
                              边伯贤轻轻拿过苏璀面前的那杯咖啡,放了些糖慢慢地搅拌着,漫不经心地看着杯子里升腾的雾气忽然开口:要不要我带你一起游巴黎?
                              苏璀咬巧克力的动作一滞,接过咖啡时忐忑地问:没关系吗?
                              嗯。边伯贤眉眼弯弯笑意浅淡,终于没忍住,伸出手揉乱她的发顶。
                              苏璀低下头,自然垂落的短发恰巧挡住她潮红的脸颊。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6-08-0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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