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我后来这么和孙队说。
没等周瑜拉起我的手,我就已经把兜里揣着的小黑盒儿捧在了手里。单膝下跪,拉起他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然后拉着他的领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耳边一时嘈杂起来。
口腔的温度略高于体表,我感到滚烫的温度包裹着舌尖,脸颊的动脉噗噗的跳动着。
我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放开了他,用他说的“puppy eye”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我说,似乎是为了逃避四目相对的尴尬。他的眼里那里面似乎蕴含着星河,不过更多的是惊讶。他似乎是无奈的也为我戴上了戒指。
我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后来才想起来那四个字不是什么“我也爱你”而是“卧槽尼玛”。
不过我当时还是把它当做了“我也爱你”。
“砰----”我听到响声,转身去看,本该是开香槟的声音,变成了阿凌破门而入的声音。
“组长,江桥路发生命案----”
我还没回过神来,公瑾已经和阿凌飞奔出了门。
其实案情并不复杂,死者十分有限的交际圈,十分典型的杀人手法,我们不到一天就抓住了凶手,我和公瑾也得以按时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