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说,土方桑,你明明……”飒飒的声响穿过盛开的中国牡丹……
“总悟……我是个无法给她幸福的人……趁她还没有主意到我,让我尽可能的远离她的视线。”带着些许绝望的尾音……“如果让我看到她,我又会……忍不住靠近她。”
少年瞪大的眼睛里,可以看到自己狼狈的身影。
土方不由撑住自己的额头……最近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好沉重。
“你在……说什么……高杉晋助家的首席武士土方十四郎大人!!”总悟一把拎住那人的领子,“胆小到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正视的家伙!!你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武士大人吗?!!!这是什么时代?不是武士们肆意徜徉的时代么……”
土方看着胸前发白的少年的指节……他抬起头,“总悟……我,不是个可以安定的做着武士或者下级贵族的人……我的血液,永远在叫嚣……我的刀,呼啸声大到我每时每刻都听得到……”
他注视着少年充斥着怒火的眸子。
“我爱我的刀……胜过爱你姐姐。”
………………
痛感从肋下传来,少年茶色的脑袋仰起,“那你从一开始就不该在她身边出现……你这个混蛋。”
带起笑纹的唇角,“所以啊……要靠你这个前途远大的弟弟来阻止我见到你高贵的姐姐。”
皱着的眉头,少年瞪着那个男人。
“看不到……就不会想……了吧。”
风又来,细碎的语声被带走……
总悟放开手,退后两步,皱着眉头,带了点怒气的复杂眼神看着这个比他年长几岁却在他看来仿佛比他还青涩的男人。
“土方桑……土方桑真是个笨蛋。”总悟的声音里还有着什么……小小的怜悯吗……
“土方桑……土方桑把人心看成什么了……人的心,从来不会听从于人自己。”
“说不见就不见……说不想……就能不想吗?”
“人心……任性得很……从不由人……从不回头。”
茶发少年转身。
“我会告诉近藤你不想来。”
一直翘起的唇角如同累了一般垂下,土方缓缓合起眼。
“还有……不要再说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了……既然你自认没办法保护好姐姐……就让我来保护她。以后要是再在姐姐身边出现……我会杀了你。”
远远的,三味线和太鼓的声音响起……
“只叹人间,诸多烟火……多情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