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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神秘岛/同人/中长篇/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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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船长


1楼2019-05-09 21:15回复

    我失约了。
    我没有遵守诺言,便弃他而去
    我没有遵守诺言,就将他的秘密公诸于世
    我究竟是获得了自由还是将心灵重新禁锢?
    离开·第一个年头


    2楼2019-05-09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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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NO.1
      我静静地躺在藤椅上,半眯着眼望着窗外的阳光。康塞尔站在一旁“先生,您昨晚又没睡。” “今天是周末,我会好好补觉的,我亲爱的康塞尔。”我冲康塞尔笑了笑,摆了摆手。康塞尔不说什么,只是慢慢走出门外,眼睛贴着门缝看着我的动静。直到我又向他摆了摆手,他才慢慢离去。这个生性沉稳的小伙子!他本来有着极好的生物学天赋,我承认,这些年我耽误了他。虽然嘴上如此是说,可每次自然博物馆方面一有了机遇,我却总是会无意中地去强留康塞尔。是我对他太依恋了?还是我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我说不清。干脆,把手旁刚出版不久的《海底两万里》盖在头上,闭起眼来什么也不去想······


      3楼2019-05-09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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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能的上帝啊!够了!够了!”不知怎的,原本美好的梦境突地被这句话打断。而后在脑海之中浮现的便是尼摩船长如何疯狂攻击战舰,船员如何壮烈地牺牲,我们又如何绝处逢生……“先生?”我感到恐慌,直到康塞尔一句呼唤才把我从幻境之中给拉了回来。“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收拾好东西吧,我们该去教堂了。” “只是……先生,你现在心烦意乱的,还是改天……” “改天,就不是一个日子了。”我拍了拍康塞尔的肩膀,独自走向我的房间。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5-10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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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一阵,我们来到车站。斯卡尔凡教堂是处于大西洋海岸旁的一座并不起眼的早已荒弃的小教堂。记得尼摩艇长之前曾经同我讲过,复仇者号当年就是从离这座教堂不远的海港出发的。他曾去吊唁过,他还说,他将来要重修这座小教堂,去安葬那些灵魂无法安顿的英雄们。这同他图书室的藏书一样,是他和这陆地最后的一点联系。我和康塞尔坐在火车上,望着窗外唰地驶过的风景,大西洋的海岸线在薄雾中渐明渐朗……
          到站时,已是深夜。我们在附近找了一个旅馆便匆匆歇下脚。
          一夜无梦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5-11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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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们来到教堂。
            我和康塞尔双手合十,合上眼,为那些不该死的灵魂默默哀悼。今天本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一年前的今天,我们获得了重返陆地的自由。可是,就在这同一天,会不会是那个人永安于大海怀抱的日子?不会的……鹦鹉螺号明明坚不可摧…哪一次遇险,不是化险为夷?可是……可是……我逼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我祈祷着上帝,用我辛苦换来的自由,去换那人的平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5-12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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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
              “先生!你看看这!太令人气愤了!”康塞尔猛地戳着报纸上的头条,眉毛像是着火一般,全都直竖起来。“我的康塞尔,什么事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我松开雪茄,对康塞尔笑了笑。“英【和谐】国(以下称Y国)那些报社太可恶了!竟说先生您的著作是‘本事没有,净吹牛皮的空话连篇的垃圾小说!’ ” “我觉得也是啊,我又不是职业作家,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写得假。再说,有舆论很正常。”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继续吸了一口雪茄,雪茄的味道虽不及在鹦鹉螺号时的,却也是上品了。“可这明明是真事!”康塞尔急的快要跳起来。“如果是你,你会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鹦鹉螺号吗?还有一个你连名字都叫不全的古怪船长?”我望着康塞尔,他脸上的怨气倒是消了几分。“先生,你的脾气太好,在这种世道,会遭人欺负的!” “嗯?”我有点好奇康塞尔为什么会同我讲这个。“没……没什么……先生,早些休息吧。”康塞尔耸了耸肩,继续回房里整理着一些文献资料。“好奇怪……”我挠了挠头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5-12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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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O·2祸难源头
                第二天上午,我们洗漱了一下,换上整洁的服装,又到教堂里祭拜了一两个小时,便在附近的一个小驿站乘马车去火车站。 刚下火车,我们便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而焦急的脸。“教授,可找到你了!”自然博物馆年轻的警卫员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怎么了,约翰?”我望着他,心中顿时疑惑横生。“出事了,教授!快上车,车里说话!”刚说完,约翰便把我拽上了不远处的马车,也不去管康塞尔。“康塞尔,你先回去!”我回过头对着康塞尔大喊。另一边,我又在想,是什么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就在这时,约翰喘了喘气,便跟我说:“教授,你不知道,你的书在Y国报纸上被批斗了!”“这我知道。可是这有什么问题?” “您不知道,这事已经传到博物馆去了,馆长要求你在两天之内作出检查,还要撤回在国外的所有《海底两万里》的物流!” “撤回?” “是啊,您也不知道我们正在和Y国建立关系,外交事上是不能出岔子的!对了,还要销毁那本书的原稿······” “撤回就撤回,为什么要销毁!”约翰很明显被吓了一跳,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伙子霎时间面露难色。我感到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便清了清嗓子,示意自己冷静下来。


                11楼2019-05-1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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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分A、B线(后期会合),A线主海两,第一视角(教授)。B线第三人称(暂时不更)【B线会有神秘岛的人物及剧情,但依旧会穿插小部分的海底两万里】。


                  12楼2019-05-13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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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便清了清嗓子,示意自己冷静下来。我的生气并不是毫无道理、无中生有的——那本陪我出生如死,又和我一起见证了我们这十个月的我包含心血的手稿,岂是说销毁就销毁的?!顾大局,我是明白,我明白的很,可是Y国人是什么品行我更清楚!那些人民的奴役者!书没了可以再印,笔记本没了可以再买!但是,那十个月的日子,是买不回来的。我们凭什么,跟这样一个暴戾的国家建交?我就这么想着,早就没有了一个学者,一个教授该有的样子。我越是想冷静,可就越是抓狂,那时候,我竟是要跳车。离开了,就当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我一把推开车门,约翰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教授!”约翰愈发用力。“你放开我!”我吼了一声,约翰明显震了一下,一个震悚,便不小心松开了原本紧抓住我的手。我一个惯性,从疾驰的马车上摔了下去······我感到我的头撞到了什么,双眼一黑,连疼痛也不曾感觉,便晕死过去······
                    文渣作者:额。。第一次写海两的文,感觉人物都有些偏离原著······还望大家能够提一些关于写作方面的建议,也欢迎大家讨论剧情。还有注明一下,本文出现的国家都会用字母代替,且本文出现的国家不与实际等合。


                    13楼2019-05-14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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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明天要考试,所以······最近在复习,只能明天更了


                      15楼2019-05-16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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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在备B篇的时候,我发现原著里的时间线真的很……很乱……工程师他们坐热气球逃生的时候是1865年,同年迫降到林肯岛。后来呢,船长又救了被海浪击翻的工程师。按理来说,此时的船长应该是已经在林肯岛定居了的,可是,1866年,人们才发现了“独角鲸”(鹦鹉螺号),才有了后来的海底两万里……按照书上说,工程师在此之前就已经读了海底两万里。。所以,我现在打算不按原著的时间线,但基本是一致的,如果上述推论有什么错误,还望指正
                        ——文渣作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5-18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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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迷糊糊地躺着,可我还未曾知晓自己是否已经被上帝唤了去。我感到有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手上,手心的温热慢慢使我感到安心——我还活着。可我还在处于一种半醒的状态,虚脱的身体使我睁不开眼。“先生,如果……如果你去了,康塞尔会继续陪着你!”康塞尔在我耳边细声说着,我能够感到,这个生性坚强的年轻人,此时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康……康塞尔……”我扯着一丝气,我想要去安慰他,我宁愿气竭而死也不想他因为我而作出傻事。“先……先生?!” 康塞尔紧紧握住我的手。“康塞尔……我还在,你……你不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9-05-1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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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只要先生还安在,康塞尔是不会抛下先生的!”康塞尔忍住眼泪,对我说道。我顺着他的手,安抚着他。我竟发现,他这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如此瘦弱!康塞尔手背骨头的突兀感使我心疼。我皮埃尔·阿龙纳斯何德何能?让一个这样忠诚的孩子来服侍我?我稍缓了缓,便坐起身来。然而头部还是疼的厉害。康塞尔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他一定是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康塞尔,约翰呢?”我尝试转移话题。“约翰他···他说他没脸见您···”康塞尔低下头,说道。“怎么会呢?那只是我的原因罢了······那时的我,怕是比老虎还可怕。””我笑了笑,像是自嘲。还没等康塞尔答话,病房的门便被“吱—啦”一声打开了。约翰耸拉着脑袋,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你不用这样,亲爱的约翰。”我望着他,“我会以国家的利益为重的。” “对不起,教授···”我同样顺着约翰的手,让他感到安心。那天的夜很黑,窗外的风唰唰地划过窗口。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2楼2019-05-19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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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时间线的问题。。本文把上文的时间提前至大概1860年左右


                              23楼2019-05-19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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